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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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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结果,他们都说我脑子不正常谁也不愿搭理我这都是真事儿,我有啥办法!记者同志,你帮帮忙,大老远跑一趟好歹也给点吧。”那人说着,露出一副贪相。
“呵呵,能帮我一定帮,这样吧,一会儿你带我去kan kan,我试试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对这件事我也挺好奇的,想到这里我退了一步。
“中。”那人也没犹豫,靠在一边点点头,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还在关注线索的事儿。
“对了!”猛地一拍巴掌,他突然兴奋起来,“看我这脑子,有证据,有证据啊!你这一问把我问糊涂了,这件事儿我还没讲完呢!”
他说着,站起身,拉着屁股底下的椅子凑到我的跟前,“那尸体肯定能动,还能偷小孩儿呢!”
“偷小孩儿?”一听这话,我就纳了闷儿了。
“啊。就是偷小孩儿!三四岁的小娃娃都被她祸害死了好几个了!全是shui jue的时候让人挖了心肝死的!”那人说着,神情激动。
“你看见了?”一皱眉,我问。
“没有。”
“那有别人看到?”盯着他,我又问。
“也没有。”摇了摇头,他说。
“靠。”一听这话,我这个生气啊,“既然没人看见,你怎么证明别人丢小孩儿这件事跟那老太太有关系呢?这年头,乱,说不定是哪个给医院供给器官的变态做的呢,以前不还有拍花的么,哪里说得准啊。”
“不不不,肯定是那老太太做的,我们有证据,三秃子他儿子差点就成了受害者,他家孩子差点儿就没了,赶上拉肚子才幸免于难的!那天晚上,后半夜,他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晚上饿了不小心吃了点烂韭菜,结果到了后半夜就开始乱折腾,谁想到刚一坐起来就看见炕头儿站着个大活人!”
“我草,这也就是他,跟你说实话,在我们村儿,三秃子胆子最大!天不怕地不怕,一见那人,他以为遇上小偷了呢,嗷地一嗓子喊了出来,可就在他伸手开灯那会儿功夫,那人影怪叫着跑了出去。三秃子不放,拿着菜刀就追,从村东头儿一直撵到村西头儿都没把她撵上!”
“回来的时候他骂了一路,等到了家就看见zi媳妇抱着孩子在炕上哭,一看那差点让人掏了心肝的孩子才明白昨天那个跑了的不是贼!”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那事儿是大奎他娘做的啊。”一摊手,我说。
“对,从这里看是不能说明什么,可是第二天三秃子在外地下捡到一只绣着花儿的寿鞋!死人才穿寿鞋!!”
说道此处,那货加重了口音,很明显,他觉得这次他很有把握。掏出烟递给我一只,又给zi点了一颗,“嘶第二天这事情就传开了,有人说那天晚上看到有个老太太鬼鬼祟祟地到处走,还有人说那老太太跟大奎他娘长得一模一样。三秃子差点没了儿子,那,老生气了,一听这话抄起菜刀就要跟大奎拼命,大奎死活不承认,可不承认也没办法啊,我们到尸体那儿一看,那尸体光着一只脚,脚底板上全是泥!鞋子往那儿一撂,当时他就没话了!!!”
“真的假的”听到这话,我问。
“啧,骗你是这个!你到村里,问谁都行,就千万别说是我说出来的。”张二狗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样子说得信誓旦旦。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更加坚定了我一探究竟的决心。
“后来?后来就报警了呗!”
“警察怎么说?”
“警察说这世界上跟本没有什么僵尸之类的东西,还把我们给批评了一顿。针对挖心肝的事儿警局那边已经立案调查了,可到现在也没个眉目。我们还是觉得,就是大奎他娘干的,她肯定变成僵尸了。”那人说着,重重地一点头。
“尸体还在么?”想了想,我问。
“在,张大奎想火化,三秃子他们没让,到时候这都是证据!得让他们赔钱!!”虎着个脸,张二狗大声道。
第005章 花猫
“那尸体现在在哪里?我想去kan kan,还有那几个受害的孩子,有可能的话,我也要kan kan。”琢磨着三秃子的形象,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
“啊?你看那玩意干啥?都说邪门了你还看!”很明显,那人觉得我是在作死,事实上,从外人的角度上看,我干过的事情里类似作死的事儿确实挺多的。
“我要拍两张照片,没有照片的话,老表是不会发钱下来的。到时候咱们两个都白忙活了,这种结果你我都不想,对吧。”我说着,善意地笑了笑。
“好吧!”犹豫再三,那人才勉强答应,“不过,到时候你得听我的,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那是自然。”商量妥了,我跟他一起去了村子,这一路上,那线人给我讲了当地的一些趣闻,有些是比较可靠的,有些带着浓重的主观色彩。进村子的时候,有些人注意到我,那线人很聪明地跟别人说我是他的远房亲戚,我也微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事实上,出了这种事情,我这样的小报记者是非常不受欢迎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为那些最会搬弄是非的机构做事的,不被乱棍请出去才怪呢。
当天无话,无需赘言,那线人带我去张大奎的家门口晃了一下就去了他的宅子。在那里,他给我找了几件帮工们常用的衣服,我们商量好了到了晚上chi fan的时候找机会混进去。
当然,这事情是我要求的,听到我的想法之后那叫张二狗的线人以为我疯了,“咋的?大晚上,一个人进去,你不是找死吗!?”
“呵呵,mei shi 儿,我能应付。”颇为自负地笑笑,我说。
“可那不是人,是鬼!啊不,是僵尸!”瞪着眼睛,他对我说。
“总差不多。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种东西,对你的那些话我也持保留态度。我之所以跟你来,只是觉得我们的读者应该会喜欢你说的那些事情,至于这些照片,只是为了应付差事而已,放心,一分多钟足够了,到时候你接应我一下,拍完我就走。”换上衣服,我说。
“万一出事咋办?”那人还是不放心,直勾勾看着我嘀咕道。
“我买保险了,真出事就发财了。”嘿嘿一笑,我说。
“靠。”那人听出我的调侃,不由得咧嘴一笑。
很快,就到了黄昏,虽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可张大奎家里的丧事依然没有停下来。
灵堂还在,鼓乐队停在一边正在开饭,香烛纸马什么的到处都是,只不过,没有尸体的灵堂显得有点空,混进去的同时,我特意到那灵堂里烧了一炷香,抬眼看去,照片上一个面带微笑的老太太正在那里看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张二狗那些鬼故事的影响,月光下这老太太扒着门框露出半张脸的样子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说实话,挺说摹�
令我比较意外的是,那尸体没有放在灵堂里,而是被人锁在了一个相当封闭的仓房之中,想必这也是被人逼迫的,从这里看,那吃小孩儿的事儿倒是多了几分可信度,偷偷在外面拍了两张照片,我拿着卡片相机溜到了那仓库的旁边,按照事先的约定,线人偷来钥匙把我放进去,随后又迅速将门锁了。
我让他在门口等我,他也没有跟我一起进去的意思,我钻进去的时候,他拉了我一把,我知道这货肯定是怕了,不过,我没有搭理他。
从外面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屋子其实是北方民居里最常见的小平房,木梁结构,有点老,还有点低矮。而且,那里面相当封闭,就连用来采光的窗子都被一种厚厚的灰尘糊得严严实实的。加上黄昏时分天色昏暗,站在里面的我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在裤兜里拿出手机,长按home键,两颗led的闪光灯立刻将屋子照亮。我想kan kan那尸体是怎么停放的,然后拍两张照片迅速走人。可随着灯光一闪,一对灯泡似的眼睛立刻chu xian在了我的面前。
那眼睛太亮了,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地闪烁着,半空chu xian这么一对东西当时就把我吓了一大跳。大脑短路一秒钟,我才反应过来,那眼睛的主人,原来是一只猫,一只很老很老的猫。
那猫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黑白黄三种颜色分布在周身,看品种不是很高档,个别地方的毛发也已经chu xian了脱落的状况。在稀疏的毛发只下白惨惨的皮肉隐约可见。
仔细看的话,你还会发现这猫少了一只耳朵,跟这外表不太相称的是,此猫肥硕得要命,眼神也犀利得不成样子。可是,和那些憨态可掬的肥猫相比这老猫明显没有那么招人喜欢。倒不是因为它长得丑,而是因为他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它就趴在尸体上,用那眯缝着的一对大眼睛盯着我,黄澄澄地,很牛逼,很淡定,很怨毒。犹如雪地里不怀好意的豺狼一样。我敢肯定,在这之前的二十几年里我从来都没见过如此怨毒的一对眼睛,虽然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对老猫这种东西有些忌惮。
小时候,我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候农村的猫很常见,有些是养的,也有一些是野的。一般来说,老家的人会在家养的猫的脖子上系上一根红绳来和野猫做区别,因为,那时候无主的野猫危害不小。
它们最**偷吃鸡崽儿啊、鸽子啊、风干的肥肠腊肉啊什么的,人们恨得牙根直痒痒。到后来,村民们达成共识,一旦抓到野猫就用绳子吊死在村头的柳树上。最多的时候,我曾看到村头儿的柳树上吊了几十只不同颜色和花纹的老猫。
没多久,那些野猫基本就绝迹了。可常年累月下来,那颗柳树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到后来,莫名其妙地就死了。当然,闹鬼的传说也是在那柳树死了之后才开始的。
第006章 瞳孔
最开始是晚上,那些走家串户做生意的一回来,总能在村口的树下看到大群大群的野猫跑来跑去,偶尔还能看见,无数的也猫密密麻麻地吊在树上。但是,当你走近的时候,那些东西又都消失了。虽然这种事情不是经常会chu xian,但是一旦给人遇上,那倒霉孩子肯定是要大病几天的。
后来,村子里来了个游方算卦的道长,那老道长说,大树上的怨气太重,很多亡魂不能超生,日子一长,把它留下来必定会生出后患。于是建议村长找些和尚做个法事将它们超度了。可村长那人吝啬,而且蛮横,点头哈腰地把那道长送走之后立刻叫人泼汽油把那大树烧了。
焚烧之时,鬼哭狼嚎不绝于耳,很多人当场就给吓病了。那村长最严重,当天夜里暴毙身亡了。后来还是三爷爷跑了一百多里的山路找到那个道长,才把这事情解决的。
当时我还小,可对这事情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那时候的我虽然没有今天那么老道,可对一些风土人情里最常有的忌讳还是有概念的。老一辈的人都说,刚刚没了的尸体最忌讳遇到猫鼠一类的动物,否则多多少少会chu xian一些不太好的状况,据说是因为猫鼠身上带着一种能够激发尸变的静电至于是真是假谁能说得清楚呢。
不知不觉,手上一松,刹那间,狭小的屋子再次陷入黑暗。
与此同时,那老猫的两只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那一对眼睛的明亮程度相当惊人,当时就给人一种盯着光源看那种很刺眼的感觉。
“我靠,你看什么啊?”长舒一口气,再次打开手电的我略显恼怒地对它说。
那猫听了,眯缝着眼睛瞥了我一眼,随后十分明显地将嘴角勾了一下。
它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猫不会笑,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常识,个中原因不太清楚,倒是有人说,猫或者是和他比较相似的猫头鹰都是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的牛逼物种,他对谁笑一下,那个人的阳寿就快燃尽了,虽然是传说,可在这里想起那种事情总叫人觉得不舒服。
太不吉利了。
心中一沉,咽了一口唾沫我有点蛋疼。起身想走可又觉得这样太窝囊,要是让人知道我让一只贼猫给吓跑了,那以后老子还混不混了?
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往前一步,一摆手想要将那老猫赶走。
事实证明再灵异的猫还是怕人的,见我拿着个被调暗了的手机屏幕走过来,花皮猫怪叫一声从那尸体上跳了下去,身子一闪就躲在了满是杂物的角落里。
我不知道这玩意要干什么,也不愿过多去想,快步走到尸体的位置赶紧将随身带着的相机拿了出来。拍两张照片,快走,这就是在当时的我的真实想法。
我在尸体的鞋子上拍了两张,跟那线人说的一样,一只脚是光着的,上面全是干涸了的泥土,另一只寿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新。这倒是很让我很是满意,最少,我们不用为了他的故事对照片做出各种处理。
将盖着尸体的床单放下,我走到她的头部位置准备kan kan她的脸,手一伸出来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到最后还是说服zi下了手。
轻轻捏住了被单的边角,我一点点将那尸体脸上的遮盖拉开,首先见到的是花白色的蓬乱头发,紧跟着是青灰色的面皮,斑斑驳驳带着褶皱的额角,圆睁着的眼睛
恩?
圆睁着的眼睛?
视线聚集在眼窝之处,我已经能够清晰地听见zi的心跳了。
原本,那老人和寻常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要说的话,只是更沧桑些。
可是,即便如此那圆睁着的双眼还是让我深深地忌惮了好一阵子,盯着那没有焦距的瞳孔,我觉得这个人很可能是非正常死亡,再看鼻梁以下的位置不由得心中一沉,猛地退后两步。
那个人的脸,已经高度扭曲了。
那种扭曲已经不是“表情”这东西能够形容和左右的。
她的脸,已经chu xian及其严重的异化,鼻子,嘴巴,牙齿,舌头,所有的器官都变得诡异莫名。
那是一种介于人和猫之间的形态,没有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也没有斑驳的花纹。可是,那玩意就是能够勾起你心中最不堪的回忆。虽然在和那线人交谈的过程中我对她的异状早有准备,可是,清晰地看到下半张脸的时候我还是无法控制zi的情绪
浑身冷汗,手脚冰凉,只要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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