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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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这话你就错了，据我所知，九龄这孩子长得不寒颤，而且，鬼仆她娘也是出了名的大美女。。”
　　　　“拉倒吧。”听他这么，我才不信呢，被一个瞎子夸好看，也就九爷一家人有这待遇，不过，从那照片上看，鬼仆她娘倒是个美女，呵呵，也不知道金九爷这家伙怎么把人家忽悠到手的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一句不是很厚道的名言，忍了半，终于咽下去没有出来，“对了，陈老爷子，这三味真火真能过度给其它人么？”
　　　　“当然，老夫什么时候骗过你。。”老头儿完，直起腰板想了想，又：“不过，真火这东西，向来难以驯服，在这之前，你还是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吧，要是有心，等你搞定之后再来找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应该怎么去救她。”
　　　　“真的？”见他得挺诚恳的，让我有点感动，旋即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既然他知道救人的法子为什么不现在就告诉我呢？后来才知道，有些事情要讲机缘的，凡事做尽，势必缘分早尽，可在当时，了我也不懂。。
　　　　反正一没事，我就跟他东拉西扯地聊了好半，随后又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他，没多久，胖就趴在墙头上找我吃饭了，我代表九爷邀请他一起去，他却笑着摆摆手，见他如此，我也没勉强，像他们这样的高人，一个个都是实打实的怪脾气，他不想做什么，谁也奈何不得。
　　　　晚饭很丰盛，主打的是两盆炖菜，公鸡炖蘑菇，公鸡炖酸菜，原材料都是老两口自己淘来的，不算贵重，对他们来却是不的一笔开支，胖买了很多的瓜果蔬菜，都是自己掏的腰包，这些东西，只用了一部分，看样子，剩下的材料也够他们好好过上半个月的了，别看这胖子有些不着调，但是心肠不坏。
　　　　徐主任很能喝酒，跟九爷他们推杯换盏地好不热闹。我对酒精有些过敏，喝了一点就不行了，他们知道我这毛病，也没勉强，吃饱喝足之后，我坐在院子里乘凉。
　　　　当时已经是晚上了，院子里虽有荒草可也没有刚来时的阴暗感觉，我看看四周，又给柔打了个电话，一边拿着一个棍在地上画圈圈，一边跟这古灵精怪的妮子些不疼不痒的事情。
　　　　这里面的对话，十分没营养，但是，足足打了一个钟头才挂掉，我也不清为什么，只是，一想找人聊聊就会想到那个妮子。
　　　　老实，柔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时间长了还真就喜欢上了。感情这东西，总是要培养的，很多时候，融洽的相处都比一见钟情来得更刻骨。
　　　　“诶，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嫂子了？”拎着个酒瓶走出来，胖跟我一起坐在门槛上。
　　　　“你怎么知道？”勾勾嘴角，我并没有立即否认。
　　　　“这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瞅瞅你那样儿，孤独落寞惆怅，没看出你子还是这么矫情的人。诶，你跟我，你跟鬼仆到底啥关系啊？”
　　　　“你问这个干嘛？”一听这话，蓦地警觉起来，直觉告诉我这胖贼很可能是夏肉肉同学派来的资深卧底，这也不能怪我，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吃里扒外的事儿这子没少干。
　　　　“不，我就是好奇，你看，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却跟鬼仆在一起，我觉得吧，日久生情，准没好事儿，柔是个好同志，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啊。”他着，仰着脖子喝了点啤酒，又打了个饱嗝儿对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老大过，一个男人，三妻四妾也没啥，最主要的是你怎么想的，你又有多大本事，凡事都要量力而行，你想想啊，咱们都是平凡人，一个人带着一千多老婆的事儿太不现实了。”
　　　　“呵呵。”听他得一本正经，我都给他逗笑了，“我胖爷，咱别闹行么？听你这意思，铁定认为我是脚踏两条船了？”
　　　　“对。”胖完，一伸腿还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再了，我都跟你了很多次了，我跟鬼仆是普通朋友，没那关系。我经常上去，也不是要跟她闹着玩的。你还不知道我这状况么，肩头无焰，除了她没人可以帮到我。”
　　　　“怎么帮？”胖着，斜着眼睛各种不信任。
　　　　“药浴，食疗，松骨，香薰，胸推涂油大保健。”冷哼一声，我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全都了出来。
　　　　“我草，你真流氓！我你怎么那么积极呢，原来这么回事儿啊！得了，多无益，回去我就告诉柔让你跪键盘去！”胖完，竖起中指严重鄙视。
　　　　“你拉倒吧，她哪有那个力度，在家里，你大哥我可是一不二的。倒是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能不能讲点江湖义气！没事儿就打报告，分不出远近啊！”我着，也跟着竖起中指。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哪能叫吃里扒外呢，我这是时刻监督你，免得让你误入歧途！”完这话，胖自己都笑了，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聊了几句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中午，这么一折腾我都把自己的出租屋被人退掉了的事情给忘了，拿着钥匙将那仓库的大门打开，一看里头，就剩下那破旧的钢丝床和满地的杂物堆在地上

第122章　收获
　　　　
　　　　“矮油，伙子，我看你的东西都让一个黑胖子给搬走了！他是你朋友么？看着不像好人啊！”街对面，一个买菜回来的大爷站在楼道门口，见我这样，非常贴心地走了过来。
　　　　哈哈，一听他对胖的描述，我深有同感，讪讪一笑之后，将那仓库的大门重新锁上赶紧：“哦，大爷，您误会了，那个是我一个兄弟，上次搬家的事儿我是知道的，太忙了，所以一不心给忘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跟他摆摆手。
　　　　“哦，那就好，你上哪儿去了这是这几都没见到你”点了点头，大爷笑着。
　　　　“工作需要，换个地方，一也不定要去哪儿。”摸摸脑袋一，我。
　　　　“那行吧，我也不打扰你了，伙子，好好干！相信大爷的眼光，啊，看样子就知道你子将来肯定有前途！”大爷着，摆摆手就走了。。
　　　　呵呵，听他这么，倒也觉得浑身舒坦，掐着腰看看四周，又跟着一阵迷茫。
　　　　犹豫了一下我先去了包租婆的家里。
　　　　屋主不在，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儿给开的门。。那孩儿看着我，一对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我将没有退掉的钥匙交给他又嘱咐几句，等一切办妥这才溜溜达达地下了楼。
　　　　柔在上班，家里没人，没有她房间钥匙的我苦哈哈地在区门口的一家餐馆叫了一碗馄饨，一边看电视，一边为下一步的打算发愁。
　　　　我现在的工资，不算低了，但是，想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年头租一间房子倒也不容易，主要是我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多花钱，这些年过来，穷怕了，也得为日后的事情做做打算。
　　　　要不就上胖那边凑合凑合吧，我看他那院也挺宽敞的，就是离市区远了点。
　　　　实在不行，在鬼鬼那边寄宿两，反正，找到房子就搬走，也不会耽误多少，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感慨，来九爷这边勉强算是一个月，这生活却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反正也没事，吃完饭我就去了铁楼，去的时候正看见胖婶坐在楼下跟几个大妈在聊，打了声招呼，我直接上了二楼。
　　　　鬼鬼来开的门，见我过来还很灿烂地“笑”了一下，可惜看不到脸，要不然我真想调戏一下这性格恬淡却很**吐槽的姑娘。
　　　　“你怎么来了？阿爹，你今不来上班了。”将我放进去，她锁上二楼的大门轻声问。
　　　　“我的房子让胖退了，无处落脚求收留啊。”笑嘻嘻地跑进二楼的客厅里，我一个鱼跃钻进沙发上就这么要多懒散有多懒散地躺在趴在那儿。
　　　　这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让我跟鬼仆这妮子异常熟络了，类似的举动那妮子不是第一次做，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鬼仆走过来，扶着沙发的靠垫坐在一边，见我半不动又掰着手指低头道：“阿爹，你见到陈师叔了，他有没有跟你什么啊？”
　　　　“了，他要我娶你做老婆。”趴在那里懒得动弹，我半开玩笑地对她。
　　　　“哦。”鬼仆闻言，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你怎么想的？”见她这样，我还以为她生气了呢，抬起头来看看她却见这妮子一脸惆怅地望向窗外，“我不能离开这里的，你知道。”
　　　　“哦，你不我还忘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陈老爷子了，你这种状况有得治哦。”完这话，我又将陈老爷子那些话跟她转述一遍。
　　　　妮子听完，蓦地羞赧起来，支支吾吾好半，耳根都红了。
　　　　这下子可把我弄糊涂了，正摸摸脑袋一脸无辜呢，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的金九爷却打着哈欠跑了出来：“这一大早，也不让人休息！你个臭子，又欺负我女儿是不是！”
　　　　“没有啊瞧您的，再了，就算有那心我也没那本事啊。。”我着，一摊手做无辜状，九爷闻言，却十分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上下打量，“少跟我来这套！我还不认识你！对了，你知道陈师叔的法子，是怎么一回事儿么？”
　　　　“不知道啊，他叫我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找他具体是怎么个流程现在还不能。。怎么，您知道我该怎么做么？”歪着脑袋看着他，我。
　　　　“我不知道，不过，总觉得不像什么好事情，诶，我跟你哈，你泡我女儿我不反对，但是，事情做出来你可得负责到底，要不然，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九爷着，咧嘴一笑，我倒无所谓，这话却把鬼仆羞坏了，妮子低着头，扶着沙发娇嗔道：“阿爹，你什么呢！”
　　　　“哦，不好意思。”九爷闻言，拍拍嘴巴做懊恼状，即便如此，鬼鬼还是有点生气地跑进自己的房间了。
　　　　“你看，不好意思了~”九爷着，在柜子里拿出那颇具标志性的大茶壶笑着：“不过，我真的，你俩在一起倒是挺合适的，陈师叔都这么觉得那就不用怀疑了，要知道，那老头子可是神卦，本事大着呢。”
　　　　“别闹了，刚才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再了，家有贤妻我也不敢有那非分之想啊。”靠在一边将茶杯接过去，我笑着。九爷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凑过来一本正经地对我：“怎么的，你和那个姑娘还真有一腿啊”
　　　　“咳咳看您的”有点蛋疼他的表述方式，我赶紧摆摆手，“柔是个好孩子，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我挺喜欢她的，恩，就这样。”
　　　　“真的？你确定你不是把人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斜着眼睛打量了好一阵子，九爷有点不相信。
　　　　“你还不知道我么，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那种事情怎么会出现在我这儿。”拍拍胸脯，我得很有底气。
　　　　“拉倒吧，不装会死么？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子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实在的，你能这么快适应现在的状况倒是始料未及的。有时间就多练功，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第123章　面具
　　　　
　　　　“收获？还能成仙么？”闻听此言，我吐吐舌头。
　　　　“够呛。”摇摇头，九爷倒不客气。
　　　　“既然不能成仙，那还有啥意思。”我着，一下躺在沙发上，拍着肚皮看着房顶。
　　　　“哈哈，瞅你那点出息，咋的，你就不想自立门户拉人单干啊！做跟班，不是你性格吧。”九爷着，将茶壶的盖子拿起来，又放了回去，两只眼睛盯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回应。
　　　　“这话您就错了，我对什么黄图霸业没什么追求，吃饱穿暖有面子，这就比什么都好，而且，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自量力的人么？你干这活儿，太危险，有您老在我还能冒冒险，要是我自己，早就撂挑子不干了。”道这里，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没追求，可没办法，这都是心里头想的。
　　　　“你不能这么想，不定哪一，我就没了，到时候你不也得活着么。”抿了一口茶水，九爷笑道。
　　　　“你没了，那还有胖呢。”摇摇头，我。
　　　　“胖还不如你呢。”九爷闻言，苦笑。
　　　　“胖不行，那还有陈老爷子。”摆出一个笑脸，我又。
　　　　“陈师叔早就洗手不干了，指望不上。”九爷想了想，摇头。
　　　　“他不干了，那还有鬼鬼呢。”接过茶杯，我看看鬼仆的房间。
　　　　“那丫头是要嫁人的，再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做这些，你不怕别人对她做什么吗？”这一回，九爷倒想起自己是个父亲了。
　　　　“怕。不过，我是怕她对别人做什么，这妞儿太凶猛了，谁干的过她。”想想她撇飞刀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得很有道理。
　　　　“那也不行，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担不起这份责任的。”九爷着，近乎偏执地摇摇头，这老头子看着挺开明的，唯独在鬼仆的事情上心得不成样子，这让我很纳闷，犹豫了一下，我问她：“对了九爷，鬼鬼受过什么伤害么？为什么总要带个面具啊”
　　　　“哦，这是她们那里的习俗，女孩子在成年前是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九爷着，苦笑了一下。
　　　　“我靠，这也太封建了吧，九爷你不应该这样。”一听这话，蓦地鄙视了一下，哪知道，九爷闻言赶紧一摆手，“你什么呢，这是鬼仆她娘留下的规矩，跟我无关。鬼仆她外公也是干这行的，对这东西看得很重，孩子也愿意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那她就这么戴着不摘下来啊”突然觉得鬼鬼真的好可怜，一个人猫在铁楼里不能出去，还要带个面具过日子。
　　　　“也不是，你不在的时候，她会把面具摘下来，怎么，你对这孩子的长相很好奇？”
　　　　“有点。”枕着自己的胳膊，我将两条腿叠在一起，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九爷，我问你个问题呗。”
　　　　“问吧。”九爷闻言撩起眼皮看了我一下。
　　　　“你怎么把鬼仆他娘泡到手的。”咔咔一笑，我觉得自己有些八卦了，九爷闻言，一下愣住了，拿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好半也没放下来。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九爷着，翻着眼睛陷入回忆，“那一年，我十八岁，她也十八岁”
　　　　“拉倒吧”一口咸盐水喷出来，我被他弄得非常无语，九爷见状，嘿嘿直笑，随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对我：“其实也没啥，我就误打误撞看了她的脸，然后，就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