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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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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之际,身后传来亮亮的哭声,还夹杂着亮亮咿咿呀呀的童语。

他将脚收回来,外头的影像又恢复成昨日白天所见,他松开房门,走回床前,赫见亮亮竟坐在床上,双眼明亮的看着自己。

“他们是制不住那只妖狐的。”一道磁性倨傲的男中音自脑中响起。

“谁?”

“我。亮亮。啧,我娘给我起这什么名字,拜托”

秋冀阳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儿子,亮亮朝他露出长了八颗小牙的笑脸,很天真很可爱,与出现他脑中的声音完全搭不上。

“紫府星君曾经让他徒弟送了个木盒给我娘,也送了一个给你。”

秋冀阳这一年多来,见多了古怪的事,虽然再怪也不及上眼前这桩,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你是说郎毓黎?”

“嗯,他就送你们两个一次礼不是?”

秋冀阳快就想起来,只是那两个木盒当时被他收起来了,后来离开景波山庄时,他竟不记得小小有没有将之取出来。

“我带你去拿吧光凭他们是拿不下那只妖狐的。”不然天兵天将平常修炼假的啊

秋冀阳还不及反应,人已突兀的出现在景波山庄中,定睛一瞧,正是他当日收那两个木盒的知书斋书楼。

他快步走到梨花大书案后坐下,取出当日与木匣一并收起的木盒,摩挲着其上的花纹,正想说什么,忽地又回到郎家庄小小的房里。

亮亮已经半倚在床上打呵欠,他朝秋冀阳伸手,秋冀阳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你到底是谁?”

“我是秋昱昭我谁,你是我爹。”那道男声又响起,“快点把我抱起来,抱我去更衣,我不想睡湿湿的床。”

秋冀阳只得上前抱起儿子去端尿,待收拾妥当后,才又听到那道男声数落着小小:“我那个大舅舅不是交代她,这木盒要随身带着的吗?怎么给丢在书案的密格里。”

“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有神通?”秋冀阳不回答他的问题,很坚持自己的问题要得到回答。

“我本是天庭的玉衡星君,那一回要投胎当你儿子,结果因为那只妖狐搅局,害得我多吃了好几世的苦头,好不容易历劫成功,回返天庭去述职,结果竟然又要我再投胎历劫一次。”

哼,这一次历劫,他将自己几个部下都带着了,要历劫是吧这回是他玩劫数,不是劫数玩他了。

当然,他出生时那一劫如果没过,后头的也不用玩了,再有就是,他的得意大将,可是要来当他小弟的,他娘怎么能再被妖狐给灭了。

秋冀阳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儿子,亮亮笑得很甜,与脑中出现的玉衡星君完完全全是两个人吧

“你放心,这次事属意外,往后你不会像今日这般再听到我的声音了。”有话也不跟你说,老这么一板一眼的跟爹说话,回头又要跟爹卖乖讨好,玉衡星君想来就非常想哭。

第五百七十五章郎家庄中

第五百七十五章 郎家庄中

爱恨怨嗔痴,并不只是人类独有。

异族也有痴情种,当然更有露水姻缘的信奉者。

胡琪,看着自己的长辈们周旋在各式各样的异族之中,她不解为以同样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头上,就成了天大的罪过。

祖父、父亲都希望她嫁给族长,她却不想嫁那个人,一双眼让她看了就心生厌恶,没有想到与家人闹翻离家后,她会见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

他有妻子、孩子,没关系,她不介意,不过露水姻缘,**女爱嘛

只是她不介意,男人的妻子很介意,非常非常的介意,甚至介意到遭了天劫,被天雷一轰魂飞魄散,这也算到她头上,胡琪觉得自己真是冤透了,郎士奇怒斥她,赶她走,她却痴迷的执拗上了,他妻子死了,魂飞魄散不是正好吗?她就能跟他在一起了啊

没想到竟是引来众人挞伐

胡琪身着白衣虚弱的坐在福安山庄园中一棵大梧桐树上,双手摆放在小腹上,腹痛如绞,下身因生产撕裂的疼痛,彷佛还未褪去,肚腹间两颗内丹互相拉扯争夺着,青筋浮突的手背紧攒着衣裙,指尖狠掐入柔嫩的掌心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竟是这么痛,她以为破身那刻是最痛的了,她想到那个憨傁的大白,痛楚的眼眸中染上不解,她恨大白,因为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男人,那一天她疯狂的与大白纠缠,情欲在*药的推波助澜下,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她好怕,怕那恣狂的情潮,怕带给她极乐之喜的大白,她明明不喜欢那家伙的,可是疯狂情爱之后,她竟有些迷恋上那种快感,所以她一有机会就卷走他身体里的内丹走人。怕自己会回头去寻大白,她勾引上那个人类,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而且失去了化为人身的能力。

她靠在梧桐树干上,轻轻的喘着气,不时因为腹痛而倒抽口气。

身上的白衣点点红梅,血腥味引来空中嗜血的鸟类,胡琪冷哼一声,眯起眼冷冷的扫了蔚蓝的天际里,那不怀好意的鸟类。

它们越聚越多,胡琪揉着越来越痛的小腹,小心戓备着,振翅飞翔的鸟类仍是保持距离,就是不靠近前来,胡琪有些不耐,这些家伙以为她身上一直在淌血迟早会死,所以守着等她死吗?

它们不知道她这一路,杀了多少对她有企图的各族败类吗?

胡琪浅浅吸着气,呼息的动作不敢太大,就怕又惹来另一波疼痛。

这些胆小鬼只敢等着、守着、候着,不就是怕沾惹上坏名声吗?她怔怔的回想起当年,她被郎士奇怒斥之后,自己做了什么?眼前一片黑,胡琪伸出一只手抱着树干,从大梧桐树上汲取力量,她疲累的闭上眼睛。

真是奇怪,她从离开生产的小院之后,沿路一直有不长眼的家伙找她麻烦,幸而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算她法术实在不怎么样,也能轻易的制服他们,可是,踏入福安山庄十里地后,那些家伙就只敢远观,不敢靠上前来了,为什么?

忽地,她发现梧桐树下有东西在反汲取她的精力,她连忙睁开眼,坐直身子,该死的她再次痛恨自己的愚笨,为什么当初母亲教她法术时,她就是撒娇耍赖不肯学呢?现在她身体里头的两颗内丹互相争斗,她却无法将之融合为己用,只徒然引来觊觎内丹的宵小。

胡琪试着催动内力,没想到反让自己立刻被两股强大力量牵引拉扯得几乎昏厥,她慌张的停下来,不敢再妄动。

她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她应该回狐族的圣地去才对,在那里职守的长老们,依律得为她疗伤,可是她却鬼迷心窍的往福安山庄来,是了,她要找金狼族的小公主,上次把她整死之后,金狼一族可是陷入了悲惨的境地之中,让她总算报了被众人唾骂的怨气,这次更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被人下了*药……

浑沌的神智总算稍稍清明,她找到了来此的目的,一睁眼,便积极的搜寻着那贱人何在。

没有。

她又在仔细探看了一次,还是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在福安山庄里头吗?

忽地,她想起来,那贱人特不安份的,总是福安山庄住一会儿,没几日就又换地方住,该不会眼下她又换地儿住了吧?

又来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嗯,还夹着血腥味,闻到这个气味,阿傻伸出舌头垂涎不已的舔了舔嘴,浑浊的双眼发出青光,好香啊阿傻伸出爪子在地上刨了好几下,嗜血的冲动让它不安的在原地打转着,口水哗啦不绝的涌出,屋里听到动静的苏家娘走出来察看,看到阿傻怪异的举动,不由怔愣的站在原地,隔壁的邻居大娘、小媳妇也都好奇的开门出来。

“唉呀这狗儿怎么回事啊?”

“该不会吃了什么中毒了吧?”

“不会吧?”三姑六婆们站在屋檐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没人敢上前仔细察看,随着阿傻转圈的弧度越来越大,它已不像只温驯的家犬,而像是只野性未驯巨兽,被困在绳索的掌控下,苏家娘眼见大儿子打在地上的木桩竟然一直在剧烈晃动,心里不由一紧,手心直冒出汗来,她害怕的退到门边,其他人本在热烈讨论着,看她神情不对,耳边传来木桩上绳索磨擦的声响,不禁回头张望,一看之后大惊,隔邻的大娘咚咚咚退回了自家门口,其他人住得较远,便分别往苏家及邻家挤。

阿傻此时兴奋难耐,它奋力的往前跳动,可是脖子上的绳索限制了它的动作,它不耐烦的用力跳了几下,木桩终究难敌,被扯出了出来,阿傻就像脱了缰绳的马儿,疯狂的奔了出去,木桩被它拖曳在后,不时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当阿傻用力跳动时,苏家娘她们纷纷避进屋里,关上了房门,听到木桩敲击地面的声音远去之后,才悄悄的开了条门缝往外头张望。

“苏家娘,你家的阿傻发狂了,得快去跟山庄里的管事们说一声啊”隔壁的邻家大娘毕竟年纪大一些,看清楚那只发狂的狗不在院里了,便对苏家娘说道。

苏家娘在一个年轻媳妇的搀扶下,去见福安山庄的管事嬷嬷,将阿傻的事一说,那位管事嬷嬷不由瞪起眼睛来,好生教训了苏家娘一番,然后才打发她们回来。

邻居大娘见她们回来,便急急问道:“怎么样?”

“只讨了管事嬷嬷好一顿骂。”扶着苏家娘去见管事嬷嬷的年轻媳妇翻了个白眼,然后同情的看苏家娘一眼。“怪苏家娘不该养着阿傻。”

大家也都知道,是不该在仆役的群房里,养着那么一只大狗,看那个样子就知道是野生的,野着呢先前就三番两次的闹失踪,还曾溜进内院,被巡守的仆妇们逮到,还引起不少的骚动,可是能怎么办?苏家的小儿子就爱啊疼惜若命哪为了挣钱养狗儿,别吃家里的粮食,苏七还自愿去上工。

谁会想到那只狗竟然发狂了

“这下怎么办?内院里有会首的侄儿、侄女们在,万一吓到了他们……”

苏家娘急得脸色发白,牙关紧咬着,忽地就晕了过去,吓得众三姑六婆们不知所措,幸而邻家大娘指挥若定,让几个年轻的,将苏家娘给抬回房去,然后喊了在外头野的小子们,去帮忙请大夫,又让人去找苏家的儿子回来。

这一番打岔,一时之间竟无人顾及去找阿傻,连苏七,都被娘亲晕倒的事给吓得浑不附体,压根就忘了他的狗儿,总算是请来了大夫,老先生慢条斯理的把了脉,视众人等得心焦的样无睹,好半会儿才道:“没事,一时气急闭了气才晕过去的,不碍事,多躺躺休息几天吧”

苏家长子送大夫出去,顺便去抓药,次子则是团团谢了邻家众人一圈,苏七这才发现,阿傻不见了

阿傻其实也没真那么傻,偷溜进内院几回了,多少也知道那些地方得避着,那些地方得低调,当它好不容易来到嗅到那熟悉味道的大梧桐树下时,胡琪已经不在原地。

它在树下绕了好几圈,终究探寻不到气味往何处去,它只得颓然退出内院,没想到才出内院,就又闻到那股气味,它不及细想,便循着味道而去。

身后金狼族两个双字辈的紧追在后,阿傻却毫无所觉。

“它应该就是胡长老了吧?”

“也许,要让它过去吗?”

“让它去啊如果它是胡长老,肯定很想夺回自己的内丹吧”

他斜睨同伴一眼。“记得要去好好的谢谢那些宵小们。”

“嗯。”

他们遍寻不着胡琪,因为他们对她的内丹没有兴趣,所以没想到这是条线索,若不是各族在互相通报消息,近来各族有不少人死于非命,他们才发现胡琪的行踪。

胡琪以前的法术很差,若不是族长得守着各族间的戒律,郎主只怕早对她痛下杀手,但近来被杀的那些人,他们曾去细看过,只一招就将他们毙了,这就是内力修为高深所致吗?他们在外打探消息的,将此讯息传回郎家庄,几位长老们传讯,吩咐他们远远的看着就好,别太靠近胡琪,以免打草惊蛇。

“那些宵小们是贪她的内丹吧”

“她还没将那两颗内丹炼化,看来我们动作得快,不然那两颗内丹融合功力定然大增,若是被她炼化成功,事情就麻烦了。”

第五百七十六章郎家庄下

第五百七十六章 郎家庄下

原来这里就是郎家庄?胡琪兴奋的在宅院外打转,这么多年来,她遍寻不着郎士奇的居所,原来就藏在这个地方啊幽州沧山,哼她早该料到的。

沧山以前叫安沧山,这儿是金狼族的地盘,她曾经多次来此,想要找到金狼族的居住地,但是,打从那个郎毓宁死了之后,所有金狼族的族人视她如寇雠,与金狼族、紫狼族交好的各族也敌视她,她连沧山都进不来,没想到,福安山庄与沧山之间竟有座秘道,哈

郎士奇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能突破他的结界吧

胡琪一时高兴的忘了自己身上的不适。

红花随着她的步伐一朵一朵的盛开,胡琪快步踏进郎家庄,结界顺势振动了一下,隔了一会儿,循着血腥味而来的阿傻也来到郎家庄外,它不似胡琪那么没有防心,它先在郎家庄那扇玄色大门外嗅了嗅,气味不太对,似乎它讨厌的味道比熟悉的味道重许多,这里是什么地方?

它迟疑的左右张望,这是什么地方?好大的宅子,有人类的味道,也有它熟悉的、讨厌的味道,更有让它兴奋不已的血腥味,它伸出舌头舔了下嘴,那股嗜血的欲望战胜了防备,它不假思索的飞奔入郎家庄里。

结界波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收拢变小,拢罩在结界中的郎家庄随着波动变小。当盯着阿傻的两名金狼族族人经密道而至时,郎家庄正好消失在他们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

他们错愕的看着郎家庄消失,却无能为力,发出心音送出消息,心音却如泥牛入海久久没有回讯。

郎家庄里,胡琪在一个个院子里打转,她明明闻到了那个贱人的气味,为何就是看不到人?

胡琪气恼的跺着脚,原是白色的绣鞋已经染成了黑红色,她浑然不觉,她走在一座接一座回廊里,专心一意寻找着金狼族的小公主,就算她投胎转世为人,那又如何,只要她死了,郎士奇和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妻子,就会陷入痛苦的深渊,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见到那一幕。

阿傻落后她几个院落之遥,有些慌,有些急迫,它觉得头昏了,明明那血腥味就在前方吸引着它,但真正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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