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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绮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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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讨的过程中红绸越来越了解到炎吉绝对不止是一个实力卓绝的高手,心中也为他那广博的学识所折服。而炎吉也在这些时日与红绸的接触中发现他先前只认为有趣的小丫头愈发的让人看不懂了,虽然她的修为很离奇的提高了不少可在他的眼中还远远不够看的。让他心中觉得惊异是她对各种灵药的了解与认知之深有些甚至远超过自己。这样的发现让她口中所提到的那个神秘师父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他实在是想不出几界之中有此能力的修行者中到底是哪一位在这世俗界内收下了她这么一个弟子。不过有一点他能肯定的是,无论是哪一位都不是他所想或是能招惹得了的。
想想收在自己乾坤戒内的那株千年火芝,他的心下一动。看来自己当然所做的那个决定还是非常正确的,跟在这个小丫头身尝试也许将来还会有更大的惊喜也说不定。正是抱着这样一种想法,他在为江蓝锦调理身体改善体质一事上也格外的上心。
随着蓝锦在他们的暗中照料下身子骨越来越强健,红绸日子又开始变得如先前一样规律了起来。白日和以前一样正常作习,夜晚在炎吉的照看下练功。若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她的蒙学先生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来历有些神秘的向先生了,而是卫氏在外寻来的一个王姓秀才。
那是红绸回到现实世界的第二日,当红绸有些忐忑的前去向先生的精舍上课时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她那个来历有些神秘的先生一大早就很突然的向卫氏提出了辞馆,并籍家中有紧急的事几乎是当下连程仪也没有拿就匆匆离开了江府。
对于这位先生的突然离开,红绸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在她的记忆中向先生应该是自己十岁的时候离开的,而现在却整整的提前了好几年。虽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这件事进一步证实了历史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悄然的发生了改变。虽然不见得比原本的将来要更好,可于她来说却也绝不可能更坏。
其实她当初在未得到消息去上学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毕竟向先生也不是常人,她没有什么把握将自己“一夜”之间的变化瞒过他。同样,她也不清楚他在江府基业被人谋夺、几乎闹得家破人亡的事中到底有没有牵扯,他的立场到底为何她也是一无所知。虽然这些日子他与她两人之间一直都有一种奇怪的互不相干的默契,但他到底是敌是友以及他在江家的目的为何她全都不知。
所以当她知道他已离开江府后心下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以她如今的实力,能少一个需要注意的人都是一份福气。
新来的先生是卫氏花了两日功夫在外寻来的,她也不了解他到底与卫家有没有关系,可不管如何这位先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让红绸很是安了一把心。以她现在的实力他们这些普通人对她的威胁已经很小了。如果不是卫家是修行世家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头上,她几乎都不想要这些掩藏自己的行迹继续装个无知的小孩子了。
这些时日她也时不时在炎吉外出为蓝锦寻药地机会回到玉花境内加紧修练,实力的增长也很快,濑玉诀的心法几乎快修练到了第三层的时花境界。可她还不至于狂妄到以为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卫氏整个家族。同时关于炎吉所说,修行世家的背后都会有个强大的宗派为其主的说法。想到这个,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小姐,你年纪小小的怎么老是叹气啊。”在一旁磨墨的青儿有些不解对正怔怔的看着字帖发呆的还时不时发出一声长叹的红绸道。
“没什么,我在想明日王先生明日考校的题目我要是做不出来可怎么好。”回过神来的红绸随口敷衍道。
青儿听了红绸的话以为她真的正在为明日的考校担心,忙安慰道:“小姐别太担心了,王先生可比向先生和善多了。想来不会出太难的考题,就算小姐真的没有答上,他也必不会为难于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比向先生要来得和善?我上他的课也有些时日了,怎么觉得他虽是年轻些,但和先前那位向先生是一般的严肃啊。”红绸有些奇怪,青儿可是很少会说人好话的。
“呃,这个……”破天荒的,一向大大咧咧的青儿居然脸红了:“先生与我们这些婢女们说话时都是轻言细语的,可不就是个和善的好人?”
说完这句,她就放下手中的墨锭转身出去了。
红绸看着她的背景心中若有所思,然后她也搁下手中的笔,一晃身从屋里消失了。
这是红绸突破第三层后新学的一个法诀,这个法诀并不是什么隐身之术,而是一种障眼法。匿去的身形只能瞒得过没有灵识的常人,对于那些只有稍有灵识的修行者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这种在修行界中算得上是十分鸡肋的法诀她到是一点儿也不嫌弃,如今整个江府里除了炎吉那个家伙以外,全部都是普通人。有了这种法诀,她可是大大方便了不少。
像现在她悄悄的跟在青儿的背后,却没有一个人有所查觉。
只是青儿去的方向怎么会是卫氏的正院,而不她预想中的王先生所在的精舍呢?
第四十二节
心有疑惑的红绸飘忽的跟在青儿的身后进了卫氏所在的正院,只院内有许多的仆从进进出出的,一派少有的繁忙的景象。红绸见了这般的光景才想起原来又到了年关将至的时候了,她一边惯性的避开来来往往的人一边不由的有些恍惚了起来。
自己上一个新年是怎么过的来着?好像那时的自己正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家中过年的家务全是由“好表妹”赵媚儿帮衬着婆婆给安排的一切。那时的自己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谁知……
红绸又有些开始陷入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时,她就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这个声音将她有些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甚至让她忽略了重要的一点。现在的她想起那些应当让她心伤的旧事时,已不再那么痛彻心肺了。
说话的人是翠云:“青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儿了?现在应该是小姐做功课的时候,你怎么不在跟前伺侯着?”
“我……”
“等等,”翠云拦住了青儿的解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红绸就这吊在她们的身后左拐右拐的到了正院西厢的一处僻静角落里。
翠云机警的看了一下四周,这才再次开口道:“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她在准备明日的考试,这种时候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屋里静心准备。不让我们在书房里侍伺。”青儿说话的时候有些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她说的到不是假话,红绸为了尽可能多的独处总会找些奇奇怪怪的理由,而专心课业无疑是最常用的一种。只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别,她是在红绸尚未开口之前就自己突然离开了。
翠云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没有怀疑。只要是跟着卫氏陪嫁入江府的下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位江府的大小姐年岁虽是不大,可性子甚是些有孤僻执拗。她作为卫氏的贴身侍女每次在红绸来请安时候总有些接触,对这一点更是体会颇深。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可是和你说过,不是我找你,你最好别随便来找我。要知道这府里的眼睛可多着呢。你是府中的老人,应当比我更清楚,那些人可是无风都要起三尺浪的货色,我们虽私下交好,可让人瞧见了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呢。”翠云一幅关怀的样子,轻言细语的劝道:“我到是没什么,我是夫人的陪嫁贴身侍女,他们那些人看在夫人的面上不敢对我怎么样,可你就不同了。所以平时多小心一些总没坏处。”
“云姐姐,你真好。事事都为我想着。”青儿听了翠云的这一顿数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心有感激:“我来是想告诉姐姐我已经打听过了,夫人留给小姐的东西全让老爷给收着,小姐这里并没有什么。听玉娘的话里意思,大概那些东西老爷是打算在小姐将来出阁时再拿出来陪嫁吧。”
“你问过玉娘了?”翠云皱了皱眉:“我不是说了这事别让人知道吗?我只不过是听说江夫人生前有几件出自大内御造的饰物,想要借着画个差不多的样子让人去铺子里照样子打了送与我在老家的妹妹添妆。也好将来在婆家不让人小瞧了去。这要是让人听到,还以为你是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想要偷这些东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真让人给误会了才真是害了你。到时牵累的只不止一两家人啊。”
“姐姐放心好了,我那日也是看玉娘在整理小姐的东西才随口问了一句。玉娘知道我向来是心直口快的,不会想歪到别处的。”青儿不在乎的道。
母亲留下来的东西?红绸心下一动,莫非她指的就是自己手中的那只玉簪、玉花境的门户?她可不相信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借个样子,平民娶嫁需要用御造式样的首饰才是害人呢。
随即红绸的心又揪紧了,如果她真要找的东西就是这只玉簪话那么……
红绸感觉自己的心有些乱了。翠云一个普通人她并不放在眼中,可她的背后却是至今仍不知道深浅的卫家。如果只是她打那些所谓母亲留下来的东西的主意尚好,可她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难道卫家最终的目的并不只是江家多年累积下的万贯家财,而是那神秘的玉花境?是了,这样方才说得通。以卫家那种半出世的世家来说,这人世间的财富对他们的吸引力并不怎么大,他们在江府下这番功夫显得有些怪异了。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通的便是如果卫家或是他们背后的宗门打的是玉花境的主意,卫家在江府内所下的本钱又未免有些不足了。如果说因为江家并没有一个修行者所以他们派驻的也都是平凡人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就像她所想的江府并没有一个修行界的人,他们如果想得到玉簪完全可以用更简单更直接的方式,相信江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够有一合之力。可为什么他们要用这种费力迂回,且目前看来成效不佳的法子呢?
红绸越想越糊涂了起来,难道还有什么关键之处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一定是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不合常理之处。看来以前自己的那些想法也还是有些过于简单了。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快弄清楚翠云或者说是卫家到底清不清楚他们要找的到底是什么,关于这玉簪他们又知道多少?
青儿与翠云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待到翠云打算离开的时候青儿又拉住了她的衣袖。脸上有些微红的小声道:“我有件东西想麻烦姐姐代我转交与王先生。”
“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要让我转交?”翠云声音里一线戏谑:“你每日都有机会与他见面,怎么反而还要让我来代你转交?”
“我,我,哎呀云姐姐你在笑我。”青儿这下子脸更红了:“王先生是正人君子,怎么会与我们牵扯不清。他与姐姐你是旧识还是远亲,你代我转送于他才不至于招人口舌啊。”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代你转交就是。其实仲元也与我提起过你,说你很可爱呢。”翠云从青儿手中接过一只绣着青竹的笔袋笑道。
“真的?”青儿拉着翠云的衣袖雀跃的追问。
“是,是,是,比珍珠还要真呢。”翠云推开她的手,然后正色道:“好了,我得走了,不然一会儿夫人就要派人来寻我了。你的心意我很明白,我会帮你的,只是将来你能否心想事成,还要看夫人的恩典。我说这些你可明白?”
“我,我明白了。”青儿垂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夫人的交待我是不敢忘的。”
“那甚好,你自己也小心些。”翠云说过这最后一句就将那只笔袋揣入怀中先行离开了。
心有所念的红绸自然再也无心管这生了异志的青儿,几乎是立即的就跟上了翠云。
很快,翠云就回到了卫氏理事的正厅内在坐在堂上的卫氏卫边小声音的耳语了两句。以红绸如今的修为完全不用靠近,就听清楚了那两句话:“那些东西应该还在老爷那里收着,并没有到那个小丫头手里。还有,那个青儿已经没有问题了。”
“嗯,知道了。”卫氏脸上没有显出任何的异色,只是平淡的应了这么一句。
接着主仆两就如没事人一般的继续与几个外府的管事商讨着年节时各处往来所需的礼品筹备。
见这她们俩这做派,红绸再不心甘也明白她们现在这会儿是不会再提这方面的事了。再想想刚抛下的青儿可能已经回到了自己院里,红绸很快的一闪身用缩地之术回到了自己屋里,提起笔开始在纸上抄誉起来。
心事重重的红绸笔不停歇的在纸上抄着书本上的内容,心中还在想着先前自己所猜测的那件事。正在出神的当口忽然感觉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屋内,是炎吉吧她心想。
不过当她一抬头,却有些愣住了。立在屋内中央的身影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火红色朱鸟,而是一个身着绯衣黑发披肩的俊逸男子。
第四十三节
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上下,白皙柔美的面庞加上轻泻于肩头的墨黑长发,相貌与其说是俊逸到不如说是有透着几分妖艳。真是奇怪,如此妖媚的容貌怎么她一眼就能认出是个男人而不是女子呢?是了,是他那种长身而立的风姿吧,那倜傥不羁之风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女子的。
“你,你是炎吉?”红绸停住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绯身男子抖了抖衣袖轻笑道:“怎么,这就认不出来了?”
红绸听到炎吉那熟悉的声音从绯衣男子的口出发出心下定了定神,有些好笑的道:“果然是你啊,以前你从来都没有我面前以人族之身显过形的,我就算是认不出来也算奇怪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这样你就认不出了我才会觉得留在这里的这段日子颇为不值。而你师父更会对你的努力失望的。”炎吉走到红绸的书桌前,随意挑了个离她不远的椅子坐了下来。
“今天是怎么了?”红绸搁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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