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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嫡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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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地说了一长串注意事项。
楚惜宁先是愣了一下,心里渐渐变得温暖,事无巨细,沈修铭都已经替她考虑到了,并且一一叮嘱。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他的啰嗦,轻声笑起来打断他未完的话。
“好了好了,我晓得。先前大夫说了是喜脉,也没见你多开心,相反急匆匆地把大夫拉出去了。别家的夫君,哪一个不是激动地抱着娘子,还有人都落泪了!”楚惜宁忽然想起戏文里唱的场面,不由得边笑边不满地嘀咕道,脸上露出几分调侃的笑意。
沈修铭顿了一下,转而偏过头去,目光有些闪躲。
“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一开始只是傻了,后来也想冲上来抱着你啊,可惜你身子太弱,我又怕力气大伤着你,便只好急匆匆拉着大夫出去询问。这不,现在就抱着你了吗?”沈修铭低声地反驳,边说边调整抱着她的姿势。
即使靠的近,沈修铭也拼命弓着腰,似乎怕碰到她的小腹一般。察觉到他的不自然,楚惜宁似乎为了捉弄他,便慢慢地直起腰,挪着屁股往他的身上蹭,偏偏沈修铭怕得紧,她往前进一分,他就往后缩几分。两人的中间始终隔着些距离,直到“咚——”的一声,沈修铭的后背直接撞到了床头上。
他被撞得龇牙咧嘴,却是先低头看她弄痛没,一下子对上了她含笑的眼眸。
“爷,你怕什么?”楚惜宁心情甚好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略显僵硬的后背,满脸都是得逞的笑意。
“别闹,大夫说头几个月胎儿十分脆弱,让我不能碰你。”他边说边低着头看向她的小腹,眉头轻轻蹙起,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不满,似乎是对她的控诉。
楚惜宁微微愣了一下,转而低声笑开了,转过身靠在他的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大夫说得对,不过触碰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不能行房而已。”待她笑够了,才好心好意地解释道。
沈修铭听清了之后,脸上不解的神色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变得有些尴尬和深沉。
楚惜宁有喜的事儿,第二日便传遍了国公府上下。楚惜宁昨日休息得好,今儿起得也早,原本是要去廖氏那里请安的,不想廖氏竟然亲自来了。
婆媳俩围坐在一起用早膳,廖氏的脸上自是笑意连连,看着楚惜宁也越发欢喜。一会儿叮嘱她注意,一会儿又提点绿竹和清风好生伺候着,一顿早膳吃得欢声笑语。
待廖氏走了,楚惜宁正让人准备笔墨纸砚练字,外面的半月就来通传,卫氏的贴身丫头来了。
“大嫂的身子可好?你回去告诉大嫂,最近我不能常去探望,还请她见谅。”楚惜宁慢慢地坐到椅子上,摊开桌上的宣纸平铺,提起笔先写下一个“静”字。
“回二少夫人的话,昨儿风大,大少夫人的身子原本已经好了,今儿早上起来,又是头晕眼花的。得知您有喜了,实在下不来床,又怕把病气过给您,遂让奴婢来告罪。”那丫头口齿伶俐,几句说完便低身行了一个大礼。
楚惜宁的手腕一抖,眉头也跟着皱紧,脸上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语气有些急速地问道:“昨儿天冷,晚上没加被子么?谁值夜的?”
在一旁侍候的清风见她发怒,生怕动了胎气,连忙倒着热茶走了过来,娇声道:“二少夫人,您悠着些。大少夫人那里已经请了大夫。好姐姐,您快说,我们少夫人现如今急不得!”
清风边低声安抚着楚惜宁的情绪,又转头对着那个丫头说道,脸上露出几分催促的笑意。
“瞧奴婢这张嘴,的确已经请了大夫,只是偶感风寒。不过大夫说上回的病还未痊愈,现在又来了新的,只怕还要在床上躺些日子。大少夫人派奴婢来送些补品给您,都已经交给清风了!”那丫头低着头,脸上露出几分歉意,连忙快速地解释道。
楚惜宁脸上担忧的神色减缓了些,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轻声道:“大嫂的身体不好,就不用再替我操心了。你回去让她好好养身子,若有什么缺的,找清风要便是!”
那丫头道了谢,便行礼躬身退了出去。
楚惜宁看着她的背影走远,眉头又跟着挑起。清风以为她还在担忧卫氏的身子,不由得低声劝她:“少夫人,您还是莫管他人了,多听大夫和二爷的话。”
楚惜宁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宣纸,上面孤零零的只有一个“静”字,却也没了练字的心情。
“后院才刚消停些,我就要闭门养胎。”她索性丢了手中的笔,眼神盯着窗外,微微有些失神。
清风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眉头一挑,不由得微微扬高了声音道:“少夫人,您也莫小瞧了奴婢们,那些人一向吃软怕硬,又有上回二爷发作过了一回,没胆子乱来的。若是真的有那不长眼的,奴婢一定不会放过她!”
清风的脸上露出几分凶狠的神色,倒是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凶悍。沈修铭今儿一早起来,就把她们几人都叫过去叮嘱了一番,喜乐斋的管理也更加严苛,生怕被小人钻了空子。
137国公插手
楚惜宁见她说得坚定;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转而看着清风又摇了摇头,低声道:“下人们自然不会有那个胆子,只怕某些主子会蠢蠢欲动。”
清风见她满脸严肃的表情,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廖氏陪着楚惜宁用完早膳,心情甚好地回了院子;却见到院门口早有丫头候在那里。
“夫人,国公爷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子;奴婢方才说要找您回来。国公爷得知您在二少夫人那里,就没让奴婢去。”那丫头紧跟在廖氏的身后;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清楚了。
廖氏的眉头一皱,迈着步子走进了屋子里。沈国公端坐在椅子上,手里面正捧着茶盏轻抿;瞧见廖氏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的神情。
“国公爷这么早过来,也不派人通传,害得我以为您是走错院子了!”廖氏低身行了一礼,正好对上他那不算客气的表情,话语里就自然夹杂了几分不满。
沈国公冷哼了一声,他和廖氏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没想到在一起过的日子越久,就越没滋没味儿。原先他虽那么多美妾,廖氏对他还是温柔有礼,现如今只要挑上她的不如意的时候,冷面相向或者冷嘲热讽都是正常的。
“你那么早去喜乐斋,怎么没想着给儿媳妇带几个侍奉的人过去?”沈国公丝毫不理会她的嘲讽,而是直白地说了出来。
楚惜宁有喜了,沈国公心里虽然是高兴,但是给沈修铭收房也势在必行。并且这次沈修铭还没了拒绝的理由,妻子有喜,丈夫找其他人侍奉也是理所应当的。
廖氏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她有些不满地看向沈国公,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国公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儿媳妇刚诊出喜脉,就要塞人到房里去。你不是存心去添堵么?”廖氏修长洁白的手指划过桌上的茶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嫌恶的神情,语气也十分的不客气。
沈国公被她的话一堵,不由得将手中的茶盏摔回桌上。瓷器清脆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刺激着人的耳膜。
“儿媳妇嫁进国公府快一年了,别说抬妾了,连个丫头都没给开脸过。修铭那混小子成日守着他媳妇儿,也不快男儿气概被磨光了!”沈国公的声音里参杂着几分怒气,眼睛圆瞪地瞧着廖氏,显然对她的话十分不满。
廖氏的眉头一挑,转过头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近乎嘲讽地道:“被结发妻子磨光了男儿气概有何不好,总比那些个莺莺燕燕来的好!况且二郎最近在京都一直没闹什么笑话,比成亲前更稳重了,你所说的英雄气短又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廖氏的语气带着几分咄咄逼人,她的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沈国公,脸上快速地闪过几分不甘和轻蔑。待沈国公要去辨认的时候,她已经转过头去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原本便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只不过收几个丫头而已,我不想外头人传出不好听的话。儿媳妇可能会有私心,你这个做婆婆的就要帮她一把,让她知晓大局。若是以后有人说修铭只晓得守着媳妇儿过日子,谁的脸上都不好看!”沈国公抬手猛地拍了一桌子,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他知道廖氏是在嘲讽自己,却也无可奈何。那些个妾室只不过是玩物罢了,多几个就当多个乐趣而已。妻子的地位当然不会轻易撼动,他就搞不明白,为什么廖氏那么多年不在乎,在沈修铭的身上,却这样执着。为了儿子纳妾这种事儿,竟然不惜跟他翻脸。
“天经地义?老爷,你可知道,当年我的胎还没坐稳,就要接受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妾行礼。半个月几乎就要换一批新面孔,心情积郁,怕这个怕那个来害我。。。。。。”廖氏似乎是被他的话所刺激到了,竟是将憋在心头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声音里是十足的愤恨。
沈国公有些呆住了,他自知妾室颇多,但是无论何时廖氏都是一笑而过,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模样。没想到时至今日,偶然听她说起,才发现竟然积累了如此多的怨恨。
“反正说了老爷也不懂,国公爷只能看见那些美妾娇羞的笑意,哪还能注意到她们给你的妻儿带来多大的灾难和惶恐。还有二郎不收房的事儿,爱谁丢面子谁丢去,我反正不会去给儿媳妇添堵。”廖氏偏头察觉到沈国公震惊的模样,连忙收起脸上抱怨的表情,转而流露出几分嘲讽。
跟他说,等于白费功夫。但是对于给沈修铭收房一事,廖氏明确表达了她的态度。
沈国公冷哼了一声,气得整张脸色都开始变得暗沉,一下子站起身,冷声道:“妇人之仁!你去瞧瞧哪个世家的少爷,不是妻妾一大堆,二儿媳嫁到国公府,将近一年独占,我们国公府对她已经十分宽厚了。你也不想想大儿媳,她刚来两个月,就替老大抬了两个丫头!”
男人怒吼的声音传来,似乎要震聋别人的耳膜。廖氏抬眼轻轻看了一下他张牙舞爪的模样,便十分淡然地低下头,端起茶盏轻抿着,根本不再理会他。
“你不抬人给修铭,别以为我没办法。那混小子再整日围着他媳妇儿转,我就打断他狗腿!”沈国公自然也察觉到廖氏对他的无视,气急败坏地吼道,转身一拂袖就准备离开。
“等一些,国公爷。”廖氏轻柔的声音传来,沈国公皱拧着眉头回转过头来,有些不耐地等着下文。
“你现在要后悔还来得及。”沈国公沉声开口,脸上的表情带着十足的不耐。
廖氏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转过头仔细地盯着他的脸看,嘴角浮起几抹笑意,低声道:“我不管你找谁去给二郎收房,但是您得保证,二儿媳肚子里的那块肉平健安康,我可是早就盼着小孙子了。若是因为您给二郎抬房的丫头,闹得二儿媳心态不安——”
廖氏的话语猛地顿住了,但是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威胁。沈国公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他和廖氏夫妻这么多年了,也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发狠过,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这样被自己的妻子威胁,着实有些不快。
“当然,妾身不能对国公爷怎么样,只是若真的有人让二儿媳的胎不稳,我会亲自出手料理那些贱人的!”廖氏的面色慢慢变冷,她毫不畏惧地对上沈国公的眼眸,眼神里是难得的阴狠。
沈国公气愤地摔门而出,夫妻俩的谈话不欢而散。廖氏仿佛脱了力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她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懊恼地抬手撑住了下巴。由于她娘亲早丧,和继母斗法,才最终换来这个国公夫人的位置。
小心筹谋,讨好夫君,一直是她所走的路线。沈国公原本就是花花少爷的典型,对于女人如衣物般随意。所以她从不指望所谓的夫君能分担她分毫的苦痛,一直的隐忍,直到她的儿子长大。方才那些话是为了楚惜宁而说,更是为了她自己。
“贱人”二字憋在她心中多年,一直没料理,以前是因为她地位不稳,现在是因为她不屑于动手。
“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原本都想好要回温泉庄子的,现如今为了二少夫人,既要留下来,还得罪了国公爷!”贴身侍候的大丫头走了进来,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廖氏并不想多说,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
沈国公怒气冲冲地从廖氏的屋子里走出来,不出几个时辰,就已经在国公府的后院传开了。众人都在猜测所谓何事,自然也有好事者来打听。不过廖氏早已吩咐下去,那些人自然是一无所获。
沈修铭办完了公务,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府,只是他的脚还没踏进后院,前头就有小厮来通传。
“二爷,国公爷让您过去一趟,他在书房等你。”小厮点头哈腰地说着,边说还边仔细打量着他的面色。
沈修铭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不耐烦,眉头紧蹙着似乎不想过去,那个小厮又机灵地加了一句:“像是有急事儿,您还是跟着奴才走吧!”
沈修铭轻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锦盒递给后门的婆子,让她赶紧送去喜乐斋。他便大跨着步子,带头走向书房。
“爹。”沈修铭微微低着头抱拳行了一礼,轻声唤了一句。
沈国公正站在书桌前面练字,此刻头也不抬,只是皱拧着眉头更加认真地写字。
沈修铭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他,见到沈国公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声音扬高了些再次说道:“爹,我来了,您有什么急事儿?”
沈国公这才抬起头,赏赐一般地丢了个眼神过去,转而冷哼了一声道:“我见你拳脚功夫不差,只怕其他方面退步了。来,过来写几个字给我瞧瞧,看你的书法技艺是否生疏了!”
沈修铭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写字儿给他看,算是急事儿么?即使心底有疑惑,他还是没有反驳,几步走到沈国公的身边,直接提起笔就写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笔锋犀利,透出一股子狂傲的气场。
沈国公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而是顺手抽出了几章干净的宣纸放在一旁。
“太过张扬,先练两张再说!”沈国公低沉的声音响起,转而有些强制性地将宣纸铺在了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不许违抗。
沈修铭的眉头自然而然地皱起,脸上不满的神色隐隐流露,手中的毛笔并没有动,而是低声问了一句:“爹,您不是说有急事儿的么?就是为了让我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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