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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药天香-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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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很大,分上下几层,几乎占了半面墙。魏王殿下专心致志,费了许久功夫,终于把满架子原本被放得乱七八糟书照他自己喜好一一排列整齐。上经史子集,下来诗歌辞赋,再是百家杂说。每个部类里,又照书名笔序排列,如此整整齐齐,条理分明,只要没被人胡乱动过,他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想要书。
他稍稍后退一步,端详了下自己劳动成果,折磨了他一个晚上别扭之感终于淡去了些。长长吁出一口气,正要回房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幽幽地冒出了一声:“半夜三,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魏王殿下差点没打哆嗦。猛地回头,看见王妃不知何时竟过来了,肩上只松松搭了件外衫,立着自己身后盯着他。
萧琅定了下神,一步便到了她身前,遮住她视线,伸手顺便揽住了她肩膀要往外去,笑呵呵道:“没什么。只是我方才有些睡不着,又怕吵了你,所以到这里来找本书看。已经好了,走吧,咱们回房继续睡去……”
绣春挣脱开他,一推,他便往后退了几步,见她到了书架前,打量了下,回头对着他道:“怎么回事呢,我特意亲自给你整书架,你又把它搞成这样?这样不对!我瞧着不爽。你赶紧去睡觉吧,别边上盯着了,我再辛苦辛苦,帮你整回来。”说完踮起脚尖,伸手随意抽着上格书,胡乱插放到下头来,嘴里不停道:“这本要放这里才对,这……这本什么来着?《浮生随笔》?我给你放这里……”又俯身下去,打量着下头书,摇头道,“这些书都挺好看,我也爱看,要放上头才好……”说完伸手要去抱,臀部便撅了起来朝向他。
魏王殿下眼睁睁看着她又把自己刚辛辛苦苦理好书架给弄乱了,心里好不得劲,一股气憋着没地方撒,浑身上下里外难受着,正恨不得冲过去抓住她那双捣乱手叫停,恰见她这样弯腰下去,把个圆圆肉臀朝向自己,晚上心里那点一直还没消下去火苗便似被呼地点燃了,脑子一热,管不了别了,伸手便把住了她臀,她哎哟一声,整个人紧跟着已经被他像把娃娃撒尿般地劈叉着腿给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放下我!”
绣春使劲拍了几下他胳膊,他手里挣扎着扭动,才扭了两下,人已经被他抬着坐上了书架伸出来一段横面上,他顺势跟着欺了过来,一下便把她紧紧地禁锢了他和身后书架之间。
“你想干什么?”
她现情势完全居弱,气势上却丝毫不输,傲然地翘着下巴质问他。
“干什么?自己瞧着,马上就知道了……”
萧琅已然兴奋得全身血液都血管里勃勃涌流了,平日隐藏于外表之下邪恶因子此时仿佛也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头。压低声应了一句,也不要她回话,一扯,她起先随意搭肩上外衫便落脱了下来,堆她臀边坐着书架面上,手没停,跟着扯开她衣襟,再把她裹住胸那块绣桃绸子卷了往上推去,温热两团香肉儿便跟着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白生生几欲晃花人眼,绣春只觉胸前一凉,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一阵又疼又痒酥麻便经由玉笋尖儿倏然传遍全身,见他已经低头吸咬,狠得便似要豁掉她一口肉似,身下腿间处随他唇齿吸咬时一搐,便似有什么汩汩沁了出来……
她极力并腿,用膝盖抵挡着他要逼来身躯,和他角力了一阵,后可算推开了他压自己身上那张脸,顾不得胸前酸麻胀痛,一把拉回衣襟胡乱掩住,喘息着低声斥道:“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她口中说着生气,脸颊却粉红霏霏,连说句话都不停喘息,他愈发情动了,哪里还管得住下头早已经急不可耐兄弟,放开了她,当着她骇然睁大眼,大喇喇解了自己衣衫,将她两边小腿握住往上抬去,她不由自主被他耸了起来,身下一凉,小裤便被脱了下来。
“你给我住手——”
她慌忙死命扯住自己裤沿儿,抬腿要踢他,被他握住了往外一拖,她臀下压着外衫绸料光滑,立刻带着她滑溜下了狭窄书架台面,她身下立刻一空,无所借力,眼见就要掉地上了,赶紧松开自己裤,改成死命抓住他胳膊,听见他轻声笑了下,欺身过来,就势便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了,跟着她臀下微凉,已经被他抱着送坐回了那道正合他高度窄窄台面之上。
绣春听见他发出一声舒爽了声,身躯压了过来,强行要往里钉去,大有占地为王屠城拔地意思。
斗力气是斗不过他了,耍无赖好像也没占上风,反而被他这样上下欺负了个透顶,绣春心里忽然好生郁闷,双手死死掐住他两边胳膊,被他顶得不由自主娇哼出声时,干脆闭上眼睫,撇过头去躲他亲吻,口中道:“三郎,下回你什么时候,也送只玉镯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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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绣春一说完;觉到他抽伐蓦地停了下来;精神一振,这才睁眼觑去。见他果然动不了了;略微僵硬地保持着方才进击姿势;望着自己神情里;带了些窘状,想起白天时一幕,心情愈发不爽;这下逮住了;怎么肯轻易相饶,便继续道:“怎么了?你难道听不懂我话?”
萧琅暗暗叹了口气。
先前他还以为她真没怎么意,想着由她折腾个几下;也就过关了;现看来,真是他想错了。她不但意,而且看起来,还意得紧,甚至这酣畅痛当口,冷不丁竟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这话里信息量,实是太大了。由不得他不心惊。他觉到自己因了她这一句话,仿佛开始迅速软下去了,赶紧补救,咬牙重重一记,槌击至蜜径处,可算完成了先前动作,她身子随了他这奋力推送一颤,口中呜地闷哼出声,他跟着便紧紧抱住了她,任她怎么挣扎,死死地就是不松开,口中不停道:“春儿你听我说,听我说,你千万别生气……”
绣春被他紧紧抱住,又听他耳边重复来重复去地只叫自己别生气,别话一句也无,愈发生气了,恨声道:“她到现还叫你什么?三郎?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让她呼爱称!可真肉麻啊!还有,你还送她玉镯!怎么没见你送我一个啊?”越说越是恼,把手握成两个拳头,往他肩背上胡乱捶个不停。
萧琅见她真生气了,心里一阵慌张,抱着她急道:“我先前跟你说过,我跟她自小相识,我兄弟里行三,小时候我母妃他们都这么唤我,不是什么只让她呼爱称。还有那个玉镯,确实是我送她。那会儿她要十四岁生辰,传了信给我,问我欲送她何物为贺。我想着玉环头尾相连,圆满顺遂,想她往后一生也能如此,便买了那个玉环送给她……”
绣春听他声音焦急,终于停下了挣扎,靠身后书架上,眯了下眼,道:“就这样?”
“就是这样。再也没什么瞒你了。全都跟你说了。要是有半句谎话,让我天……”
绣春一把捂住了他嘴,撅嘴道:“讨厌死了,谁要你动不动就赌咒!”
“你……相信我了?”
他大概没想到她这么就缓了回来,几乎是有点惊喜地看着她。
绣春哼了声,“不相信还能怎么样?”
萧琅一下心花怒放,望着她嘿嘿笑了一声,凑上去就要亲她,“春儿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真气我……”
“等等!”绣春挡住了他,“我要你也送样东西给我!”
“你要什么?”
他立刻笑呵呵地问。
“当然要你自己想!”她哼了声,“她过生日,你不是想出了那么好彩头东西吗?我叫你送,你就想不出来了?”
萧琅刚想说“那也送你个玉环”,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妥,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还好收得,这话要是说出口,今晚他大概真没地儿睡觉了。
他绞脑汁,一连说了好几样东西,见她总摇头,心里发急,哄着道:“春儿,好春儿,让我先疼你,疼完了,我再仔细想,一定让你满意……”
“不行!”
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萧琅没辙了,只得使劲再想,又说了几样,还是被她嫌弃得不行,正绝望之时,忽然灵光一闪,只觉眼前一片光明,立刻附到她耳边,“春儿,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一辈子。这样你可满意?”
绣春方才不过是故意刁难他,见他急,逗个乐而已,没想到他竟绕到了这上头,一怔,看向他,见他说完话,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神情认真,眼眸中满是柔情,心里一暖,看了眼这间被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屋子,忽然有些后悔起来了。
她心一软,眉眼便也跟着柔了下去,伸臂搭上了他脖子,将自己靠了过去,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落入萧琅耳中,顿时浑身松,反抱住了她,低声道:“咱们回房吧。”说罢替她穿回方才被他剥得七零八落衣衫。
绣春这才觉察,他不知何时已经退出了自己身体,瞟了眼,见果然不复片刻前急吼吼一派雄风,有些蔫头蔫脑相,想笑,又不敢,极力忍着。
萧琅低头理了下自己衣衫,抬头,瞥见她一副幸灾乐祸样子,伸手过来拧了下她耳朵,语重心长地批她:“瞧见了没,它是被你吓成了这样。下回要是再来几次,我怕真要吃不消了。”
绣春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脖子,把脸埋他颈窝里,吃吃地笑了半晌,后凑到他耳边,轻轻舔咬他耳垂,听他发出战栗般轻微嘶声,这才柔柔地道:“这里硬硬,怪不舒服……咱们还是回房吧,我跟你好好赔罪……”
萧琅领悟了过来,浑身止不住地轻飘,看了眼方才被她又弄乱书架,咳了声,“那我书……”
绣春一笑,“随你自己啦。”
夜深人静,这小夫妻俩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出了禊赏堂,牵手往卧房去。回了屋,把门一闩,也不消绣春床上赔几多罪,立时便天雷勾出了地火般,俩人缠到了一处,一直厮磨到了四多,从床上转战逍遥椅,从椅上滚至梳妆台,再从梳妆台回到床上,处处留了艳渍丽泽,直到腰直不起来,腿软得打颤儿,绣春连发出娇啼都没一声好了,筋疲力,两人后这才消停了下来,双双交股而眠。未几,刚入睡萧琅,忽然被一阵急促拍门声惊醒,睁开眼,觉到身侧绣春还沉沉入眠,自己披衣下榻,执灯去开门,见是值夜婆子,道:“殿下,方才外头来传话,说有北庭来信使,十万火急,人就外头等着了。”
萧琅略一凝神,立刻道:“说我马上去见。”说完转身入内,拿了衣衫迅速穿了起来。
刚睡着没多久绣春也被这一阵动静惊醒了,揉了下惺忪眼,实是没力气爬起来,隔着锦帐,含糊问道:“怎么了?”
萧琅已经穿戴妥当,掀开帐子,替她拉高了被,安抚地拍了下她脸,“没事,北庭有信报过来。我去瞧瞧,你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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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萧琅离开后;绣春也再无睡意,独自床上躺了片刻,还未等到他回;终究是不放心,起身穿好了衣衫。此时兰香等人也已起了身;旁陪着。再片刻,门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仿佛有人跑;绣春立刻站起来;正要去看下,门已经被人噗通一声推开;绣春望去;见来人竟是萧羚儿。只他立那里;脸孔雪白,瞧着极是困顿样子。
绣春惊诧,朝他走去,口中道:“羚儿,你何时回来?”
萧羚儿眼睛一红,忽然朝她飞奔而来,绣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了腰身,听他跟着“哇”一声地哭了出来,声极伤痛。
若说绣春方才乍见他,多还只算惊诧话,现遇他竟这样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简直就是大惊了——自认识萧羚儿以来,他哪次不是趾高气扬旁若无人样子,她也早习惯了,现简直被他吓到了,听他哭得伤心,急忙拍他后背安慰,带他坐到了边上椅上,连声道:“你怎么了?”
她问了两声,忽然联想到方才北庭来使事,蓦地心中一沉,用帕子擦去他面颊上沾着泪,小心地问道:“是……你父王出事了?”
萧羚儿终于止住了泣,哽咽着道,“我父王受伤了……”
事情就发生半个月前。那会儿,北庭与东突两军已经交手过数次,战事进入胶着状态,一场关键战役中,鏖战过后,北庭军节节进击,眼见就要取胜之时,忽然遭遇对方流矢阵。
两军战场狭路相逢,无论主骑兵还是步兵,大战真正开始后近身交战里,起主导作用是手中武器,而弓箭,往往只作辅助之用。北庭军对此早有防备,以盾牌护身,冲垮箭阵之后,唐王身先士卒,率将士继续进击,不防侧旁里来了一支冷箭,正中他左肩,穿破了战甲,钉入皮肉里。
战场之上,这样伤并不算什么,见未中要害,唐王斩断箭柄之后,继续指挥作战,战事后取胜,大败东突骑兵,北庭将士战场上欢呼胜利之时,他渐觉不适,后竟坚持不住,头晕目眩之下,从马上坠落至地。将军们大惊失色,急忙将他送回营地,军医检后,说箭上有毒。与此同时,方才战事中同中箭伤士兵们那里,也传来了中毒报告。
北庭军中,有个军医参与过当年西北战事,恰经历过魏王萧琅中毒现场救治,辨出了中伤唐王箭矢上毒,与当年魏王所中毒,一模一样。
这种毒物,据说来自栖息于延伸入突厥境内贺兰山里一种罕见毒虫,毒性奇绝,号称无解,中毒后,即便不死,余毒也难解净。因制毒不易,若非战事危急,突厥人也极少使用。
当年魏王中毒之时,伤处腿,伤得不深,救治也及时,即便这样,后来也缠绵了数年之久,中间还差点丢了性命,到如今还留有遗症。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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