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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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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样好,自己能承受得住现在这种程度的刺激。他一只手也移下滑,先是在小腹上停留了一下,就一点点移了下去。
“不要。”她说。
他很听话,那手停住了。她又在心里骂他,你就那么听话吗?你那么听话就别占我便宜啊!
郝书记洗碗出来,见家里只剩自己一个人,想这小张,走也不打个招呼,想年青人,爱上了,就想单独在一起,嫌爸妈碍眼了。一个人很无聊地家里坐了一会,想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晚上,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二十多年了,女儿总陪着自己,或者说,自己总陪着女儿,现在意识到,总有一天,女儿不用自己陪了。
“这是好事啊!”她对自己说,却又担心,女儿会不会闹出笑话?
她曾假装很随意地问过女儿:“你们一个晚上都干什么了?”
女儿说:“散步啊!聊天啊!”
她便放心地说:“这样挺好。”
心里又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小张可不像什么坏男人,小张应该懂得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现在不该干的事,他应该不会干的,又想,女儿也不是那种不知羞丑的女孩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不放心的。
这么想,她便想找点事儿做。想想,这次庆典,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便很觉得郁闷,如果能如愿,张建中已经调回来了,可以有大把时间陪女儿了。
真有点人算不如天算!
她的打电话给李主任,问他在忙什么?李主任说,在看文件。她说,你白天上班都干什么了?李主任说,过两天县委书记要召开各镇各部门单位一把手会议,帮他改了一天的讲话稿。郝书记说,你真是劳累命,那么多秘书笔杆子,要你一个县委常委忙这种事吗?
李主任突然问:“你怎么管起我的事了?是不是闲得心慌?”
郝书记便笑了笑,说:“让你说对了。”
“你的宝贝女儿呢?”
“被人拐走了。”
“就知道你阳奉阴违,心里一直没有放下张建中,一直想要他跟敏敏在一起。”
“我才阳奉阴违,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
“你就一点不担心?”
“有什么担心的?”
“敏敏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可没你那么悲观。”
“我倒希望这次你是正确的。”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
李主任吓了一跳,问:“他们不会已经……”
郝书记叫了起来:“你想哪去了?他们还在谈恋爱,他们不可能干越轨的事。你不相信小张,也要相信自己的女儿。”
这么说,心里倒希望两个年青人出点什么事,如果,他们偷吃了禁果,不就证明敏敏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吗?她太希望用事实证明医生的判断是错误的,太希望敏敏的心脏可以承受小张给予她的冲击。
“敏敏,你一定可以。”她似乎在祈祷,攥着拳头说,“妈妈看好你!”
小张不是那种粗鲁的男人,会体贴敏敏的,会给予她足够的温柔。她想,是不是该为他们干点什么?这个念头一闪,她的脸红了起来,因为,她想的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敏敏怀孕!
382就不能相敬如宾
城郊那个水塘离家并不远,站在那里可以看见家门前那盏街灯。敏敏说,我妈也回单位了。张建中抬头看,果然,见一个人影在街灯下闪了闪,他却不能认定那人是郝书记。
“我们回家吧!”敏敏一直站那么站着也有这个原因,希望妈妈一个人呆在家里会无聊,也会像爸爸那样回单位。
张建中一点不想去她家,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俩,他却不敢那么放肆。或许,敏敏就是怕他还会更放肆,否则,也不会一直按着丑小子,不让它横冲直撞。
其实,好几次,敏敏的手都想往里面钻,只是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自己便也不好太那个,感觉那硬硬的东东烫得像烧红的铁棒,她就极力压抑自己的心跳,告诫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告诉自己,总会有那么一次,有了那么一次,以后,就不可怕了。
这些天,她耳边总缠绕着那晚妈妈的叫唤,总要爸爸再用劲,要爸爸把所有的劲都使出来。那是饥渴的,欢快的,喜悦的。她对自己说,你也会走到那一步,也会渴望张建中的给予。你一点不比妈妈差,你是妈妈的女儿,你应该继承了她身上所有的能量。这么想时,她又害羞得不行,对自己说,你要不要脸?你害不害臊?有你这样的吗?让人知道,真不知人家会认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张建中不会误会你吧?不会以为,你是一个不要脸的女孩子吧?
她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认为,那天,他就够不要脸了,趁人家不知道,把那东东都掏出来了。那东东真够丑陋,像棒棒糖似的。突然,她又担心自己是不是可以容纳那根棒棒糖。
或许,医生说她不能承受的不是她的心脏吧?
她有一种很不高兴的感觉,想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就要过那一关呢?就不能不干那种事吗?就不能相敬如宾,互不侵略吗?
很快,她又觉得自己太天真太可笑,你能破坏自然规律吗?你能拒绝心爱的人这种要求吗?其实,你也需要啊!张建中抚摸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受用吗?不是整个人都酥麻了吗?不是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吗?
她想,第一次总是艰难的。她想,只要你充分考虑到艰难,有了心理准备,你就不会出现不应该出现的状况。她对自己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她又对自己说,不是有奇迹这么一个词吗?你敏敏一定能创造奇迹。
和张建中之间该发生的事貌似都发生了,只是还缺最后一击,一闭眼,一咬牙,就挺过去了。
敏敏把张建中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是摸黑进去的,她似乎在鼓励他,喘着粗气说,我爸和我妈不会那么快回来。张建中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是傻傻地问:“可以吗?”
她主动地抱住他,嘴和嘴粘到一起了。他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压了下去。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他压着,感觉那东东又像烧红的铁棒了,心猛烈地跳起来,不得不离开他的嘴,大口大口喘气。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她想要他知道,她只是太紧张,你就要让人家蜕变成妇人了,人家能不紧张吗?
他的手伸了进来,他的手怎么变得那么厉害,像是伸进来掏人家的心一样,她还是抓住了他的手。
“轻一点。”其实,她更想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话儿。
手温柔起来,像揉面团似的,轻轻地揉。你就这么揉不好吗?为什么还用拇指搓,搓中人家电门了,搓得人身子一阵阵发软,脑袋一阵阵发麻,她双腿不由一夹,像失禁似的,冒出一汪水。
她羞得满脸涨红。
突然,张建中提出一个非常无理的要求:“开灯好不好?”
她的心再次猛烈地跳起来。
“不看好不好?”
“我想看。”
“以后看不行吗?”
他很想知道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其实,敏敏也很想看清楚那个可怕东东,或许,在灯光下,它未必有那么可怕。
许多东西是在因为看不清楚,才被想像得可怕的!
郝书记并不回单位,只是去了一趟书店。担心书店就要关门,所以走得很急,进了书店,犹豫了一会,还是向出售计划生育的书架走去。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种书是不是太丢人了?
自从,不再想要孩子,她就学会了许多这方面的知识,然而,你好意思教敏敏这些吗?她想,买一本这样的书回去,放在女儿枕头边,女儿便会知道她的用心良苦了。如果,女儿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她决对不准她超越那个范围,决对不让女儿干结婚以后才干的事。
往回走的路上,她还心慌得不行,还想着那个女服务疑惑的目光。不知她是不是认出了自己?总觉得在兴宁县城,许多她不认识的人都认得自己,毕竟,这些年,每一次举办文艺晚会,自己总在台前幕后指挥这指挥那,在那么显眼的地方露面,认识你的人会少吗?
到了家门口,心更跳得厉害,她看见了女儿房间里的灯光,而且是那盏床头灯弱弱的光。敏敏回来了,不会,不会张建中也在吧?为什么只亮那么一盏朦胧的灯?
郝书记想了想,还是开门进去了。她要制止他们,她不能让敏敏什么都不懂的状况下发生那种事。门被弄得很响,而且,客厅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房间的门没有关,客厅的灯一亮,便有强烈的光照进来。张建中惊愣了,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此时,他一丝不挂。
敏敏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动不动地躺着。她上身*,小内内已经褪到膝盖上。“轰”的一声,张建中的脑袋炸了,晕过去了,她又晕过去了。
救人要紧!
他顾不得自己了,扑到床上紧紧掐住她的人中。脚步声很响地传过来,还听见郝书记很大声地问:“是敏敏吗?你在家啊!”
“在,在。”张建中慌忙应着,又说,“她,她晕过去了。”
郝书记啊并没想往房间闯,一听这话,心一抖,便冲了进来,先是被房间里的情形吓了一跳,马上又不顾一切地扑到床前,见张建中已经掐住女儿的人中,才稍松了一口气,忙帮女儿把小内内拉上来,动作太大,碰得张建中那硬东东一阵摇曳。
“你们,你们……”
“没有,还没有。”张建中觉得自己很心虚,却又不敢有半点怠慢,依然掐着敏敏的人中,“她没事的。”
郝书记自然比张建中更有经验,见女儿脸色一点点恢复红润,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把衣服穿好。”见敏敏睁开眼睛,郝书记拉开被子盖在她身上,对张建中说。
敏敏不知怎么面对妈妈,忙又闭上眼睛,心里却有点责怪妈妈突然出现,如果,不是那一惊吓,或许,自己不会晕过去。张建中手忙脚乱抓起内裤往腿上套,越急越出错,一条腿悬挂在半空,一条腿站不稳,就一下下地蹦,蹦得那么东东又是一阵乱晃。郝书记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站稳了,把内裤穿好。
“对不起,对不起。”他嘴里不停地说。
郝书记双眼却没有离开被那东东顶得高高的部位。此时,她的担心又增添了几分,那家伙一定凶狠无比,特别是那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别说敏敏受不了,就是自己也未必承受得住。
383没那么严重吗
“你们也太大胆了,如果,回来的是你爸,看你们怎么办?”
张建中还是满嘴的对不起。
敏敏却说:“爸爸不会那么早回来。”
“你这是在玩命。”
敏敏的脸红了红,说:“我就是要和命运作对,就是要知道,自己能不能战胜命运。”
“你觉得可以吗?”郝书记看了一眼张建中那个部位,那地方已经平坦了,“你出去一下。”她对张建中说。
敏敏却不愿意,说:“有什么话,当着他的面说,我不想对他有什么隐瞒。”
郝书记换了说话的对象,对张建中说:“敏敏的心脏不好,承受不了刺激,医生说,她不能生孩子,可能也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
“我可以。”敏敏一点没有羞涩,说,“我们可以。”
郝书记说:“事实不是证明了吗?”
“我是被你吓的,如果,你不回来,我承受得了。”
“你不懂。”她开不了那个口,说不出张建中太凶狠。
“我们不是第一次了。”敏敏什么话都敢说。她不想被妈妈否定,不想妈妈也认为他们不能在一起,否则,她就没有支持者了,而且是强有力的支持者。
郝书记看看女儿,又看看张建中,心里不知是惊还是喜。
“敏敏不是那个意思。”张建中忙解释,“她不是第一次晕过去了,前两次,我也是掐住她的人中,让她醒了过来。”
“就是那个意思。”敏敏涨红着脸,说,“你不要不认帐,我妈不会怪你。对吧?妈,你不会怪他吧!”
郝书记就定定地看着女儿,这会儿,她更相信张建中,说什么她也不相信女儿承受得了他那个乌黑发亮,硕大无比的磨菇头。
“我的话你也不相信吗?”敏敏可怜巴巴地说。
郝书记很有主意地回她:“我听小张的。”
“你说,你说实话。”敏敏求援似地看着张建中。
张建中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立马钻进去。
“你出来一下。”说着,郝书记从床上站起来,径直走出房间。
敏敏抓住张建中的手,睁着一双饱含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张建中紧握了一下她的手,像是给她信心,像是告诉她,你放心,我会说服你妈。
来到客厅,只见郝书记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
——你们发展到现在这样,我也不希望你们分开。
——其实,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希望你和敏敏在一起,我也给你们创造了许多机会,即使他爸爸一直反对,我还是一意孤行,甚至希望把你调回城里。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是不是太自私,有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但是,我只有敏敏这一个女儿,我希望她能够得得一个健康女孩子应该得到的,希望她也像一个健康女孩子那样过上幸福的日子。
——敏敏的情况你都知道了,你能够接受,我当然高兴,你不能能够接受我也不会怪你。决定权还在你手里。但是,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后悔,认为自己和敏敏在一起是受了某种压力。
张建中问:“敏敏的身体有那么严重吗?”
“可能还要严重!”她还是希望张建中把问题估计得更糟糕一些,“我相信你,相信你和敏敏并没有干成那种事,但是,她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了。你应该清楚,今天,即使我没有回来,敏敏没有被到惊吓,她也会晕过去。”
的确,在床上,他们停顿了好几次,敏敏总捂着胸口叫他等一等,如果,由着他的性子行事,他早就把敏敏那个了,根本不用等到把衣服都脱了。一次是开着那盏床头灯的时候,她说,我们说说话吧。他只好克制自己,跟她说一些根本就不该在那个时候说的话。一次是她瞪大双眼看着丑小子很不耐烦地抖动时,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便问她怎么了,你没有事吧?她说,好吓人!说我们说说话好不好?第一次脱她小内内的时候,她双手紧紧地揪着,那两个很结实的肉团儿剧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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