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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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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张建中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也担心自己是不是心理出现了问题?
有一段时间,敏敏总*着身子睡觉,给他提供突然袭击的便利,但一觉醒来,见什么事也没发生,就不高兴地问他,你怎么不采取行动?他说,没有那个必要。说我感觉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她说:“你不要安慰我,我知道你一点也不觉得现在有多好,我也不感觉现在有什么好。人家都说你胆子大,敢冲敢闯,什么事都敢想敢干,我怎么就体会不到?我怎么就总觉得你胆子比针眼还小。你就不能对我敢冲敢闯一回?”
这能混为一谈吗?这能拿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吗?
郝书记见女儿寡寡不欢,问她是不是跟小张吵嘴了?她说,没有,说她不满意张建中,说张建中不应该对她那么好。郝书记笑着问,你这是说真话,还是说反话?女儿说,说真话。当然是真话。
“你是不是被小张宠得晕了头了?还有人不满意自己男人对自己太好的?”郝书记又说,“也不是没有,有的男人成天婆婆妈妈围着厨房转,又是买菜,又是做饭,还把热饭端到老婆手里。这样的男人好是好,但好得一点没有男人气。小张不是这样的男人啊!小张在外面能做事,在家里又对你好,你怎么还有意见?”
女儿说:“有些事你不懂。”
郝书记“唉哟哟”叫了起来,说:“你才当人家的老婆有几天啊?就说妈不懂了?夫妻之间的事,妈有什么不懂的?妈跟你爸生活了几十年,把你生养那么大了,你还比妈知道得更多?”
“他怕我心脏不好。”
“这有什么不对吗?”
敏敏便觉得话没说到点子上,又说:“他怕我心脏承受不了。”
“是啊,是啊!你的心脏是承受不了,所以,妈才担心你会怀孕,才要你学一些避孕的方法。”郝书记突然明白什么了,笑着说,“是不是小张也教你这些?他以前管过计划生育,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
“不是,不是。你都想那么去了,我们根本就不用学会什么计划生育的知识,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
郝书记愣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在省城不是成事了吗?”
“没有,根本没有。”
郝书记再没说什么,心里想,张建中原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便觉得当初自己作主要张建中娶敏敏太自私,很有一种B婚的味道。夫妻之间可以不生育,可以不要孩子,但总不能没有那么方面的需求,一对男女在一起过日子,没有那么一种关系能算夫妻吗?
她对女儿说:“你们总得解决这个问题。”
女儿说:“我很努力了。”
“小张不努力吗?”
“他就是怕,怕我晕过去,怕我被送进医院,人家知道我是怎么被他弄进医院的。”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怪不得他。”
“但我总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吧?”说这话时,敏敏的脸涨得通红。
“当然要考虑,当然要考虑。”郝书记似乎也一筹莫展。
隔了一天,她又跟女儿谈,本来也想跟张建中谈,但总觉得不好开这个口。
“这两天还好吗?”
“一点不好。”
“你是不是可以用别的方法?”
开始以为对女儿挺容易开口的,但话到嘴边,觉得也很艰难。
敏敏眼睛睁得大大的,问:“能有什么方法?”
“比如说,比如说……其实,还可以有其他方法,让他得到满足。”一点不得要领,郝书记不敢看女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用了全身的力气,说,“用手也可以,如果,如果,不嫌脏,嘴也可以。当然,当然,你可以用你能接受的方法。”
还有什么办法敏敏不能接受呢?
只是,采用这些方法时,敏敏也并非那么自如,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候,心儿也跳得慌。她除了心脏不同于常人,其他并无异常,因此,也会有那种欲/望。欲/望升腾到一定的沸点,总想那个乌黑发亮的东东往湿润得不像话的缝里钻。
——我也要,我也要。
——你给我,你给我。
张建中无法给她,因为这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张建中只能忙着掐人中。
“对不起,对不起。”苏醒过来,她总这么对他说。
也有成功的时候,但她一点没有成就感,尽管,张建中脸上呈现出一种惬意的满足,她还是觉得歉疚,毕竟,这是一种另类的满足。
447也不是高不可攀
这阵,李副书记可说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以为就这么平平淡淡等退休的,却升了官,担心女儿嫁不出去,女儿却结婚嫁人了。婚礼的那天,看着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这么好的闺女,谁见了不垂涎?怎么有可能嫁不出去呢!心里反倒有些儿不舍。
老婆说:“你是高兴糊涂了吧?女儿又不是远嫁,这三朝回门就回来了,还不是你的女儿。”
李副书记想想也是,笑“哈哈”地说:“便宜张建中那小子了。”
他对女婿还是满意的,在兴宁县这么个小地方,也找不到更让他放心的年青人了。这小子花样多,干一件事成一件事,在一个岗位胜任一个岗位,把他招回来办公司,生意做得“呱呱”叫,县里的领导每发奖金,都夸他,说这年青人太适合改革大潮了。说改革开放就是特别为他这样的年青人设计的。
一天,县委书记把他叫进办公室,问小张的公司做的是什么生意?是不是你这个岳父暗地里帮助他?生意怎么就那么赚钱?平时,县委书记是不管这些事的,但每月奖金拿得多了,不得不过问这钱是不是真的就是做生意赚的?如果,从别处挪过去发奖金,那可是政策不允许的。
李副书记说:“我倒是想帮他,但也得有时间吧?我份内的事成天忙都忙不过来,那还顾得过来。”
——小张在你心目中应该不是草包一个吧?那时候,你还曾想让他当你的秘书的。他到了边陲镇,任那几个职,分管各方面的工作,成绩在县里都是榜样,你不会认为,那时候,我就开始帮他了吧?
——现在做生意的公司多如牛毛,什么生意都做,不但在兴宁做,还做出兴宁,做到省城去了。如果,说我帮他,在兴宁还有人听我的,兴宁以外,省城那种藏龙卧虎的地方,谁会听我的?那都是他的本事。当初,我分管县委办县府办的时候,他提出去省城办分公司,我可是强烈反对的。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他现在的生意,多是通过那个分公司做成的,我们装里兜里的奖金,多是那个分公司赚的。
县委书记抓住了把柄,说:“你还说没帮小张?如果,他不是你的女婿,在你强烈反对的情况下,他敢坚持去省城办分公司?能说服你同意他的设想?”
“我还不是那么固执的人吧?我还是听得进意见的人吧?不仅仅因为他是我的女婿,我才会被他说服,凡是合理的,能把道理说清的,我都会同意都会支持。”李副书记为了澄清自己,也为了不让女婿蒙受不白之冤,很有些狡猾地说,“要不,你书记下个命令,换个人,别让我再分管那个公司了。其实,我早就想提出来了,岳父和女婿同时负责一项工作,总有营私舞弊之嫌。”
县委书记“哈哈”笑起来,说:“你有这个担心就好,有这个担心就会严以律己,就不敢岳父女婿同流合污。你们更不想看到出了问题,一锅端的惨状。”
——我倒不反对任人唯亲,只要是可用人才,任人唯亲又怎么样?你不分管那公司,就可以避免任人唯亲了?问题是,让别人管了,你还是可以插手。我这不是上了你的当,又给你那女婿多找了一个帮手?
——只要钱是做生意赚来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管。
“当然是赚来的。他那个公司,没有贷银行一分钱。现在的公司,没有不贷款的,有的公司贷款不是做生意,而是直接发奖金。”
县委书记问:“真有这样的公司?”
“你可以组织人去查他那公司的帐。”
“我问的不是你那女婿的公司,而是那些直接发奖金的公司。”
“不敢是大多数,但也不是极个别。”
“把钱都拿来发奖金了,以后怎么偿还银行贷款?”
李副书记笑着说:“以后是以后,现在的人眼睛都盯着钱,各单位开公司为什么?还是不为赚钱?赚不到钱就把派去办公司的撤了,所以,有没有做成生意,赚没赚到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月能不能上调多少多少定额的奖金数额。定额完成了,继续干下去,干到一定的时间,或许就因为有成绩,有贡献,提拔上去了,公司的烂摊子一甩,由别人去补窟窿还信贷。”
“这还不乱成一锅粥?”
“其实,银行那边也愿意,管你赚不赚钱,管你有没有能力还本金利息,只要你敢贷,他们就敢给,贷得多,他们自己也可以多拿奖金。反正钱是国家的,变换一下,才可以进自己的口袋。”
“这样也可以?”
“没有可以不可以的。政策似乎也允许。”
“总有一天会出问题。”
“这应该不是我们管的事了。”
“现在,许多事也不变,许多事想管都管不了了。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是不是步子迈得有点快了?”
李副书记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你可不能流露这种思想,这可是旧观念,可是不利于改革开放的阻力。”
县委书记说:“形势这么乱,我就不信,你女婿那个公司会不贷银行一分钱?你不贷银行那边也不高兴吧?”
“也不是不贷,真要资金周转,也是要贷的,但生意做成了,马上就连本金利息一起还,不欠一分一厘。”
县委书记似乎不相信,说:“这也太自觉了吧?”
李副书记“嘿嘿”笑着说:“我们共产党人做事,不就是靠自觉吗?不就是靠觉悟吗?大环境下,不自觉的人,没有觉悟的人都在浑水摸鱼,自觉的人,有觉悟的人却依然坚守阵地。”
县委书记感慨地说:“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自觉,还能坚守,真是不容易啊!”
“是很不容易!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小张是一个纯洁的人。”
县委书记突然警觉起来,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跟我耍滑头?拐着弯表扬自己的女婿?”
“没有,没有。主要还是我提醒得多,把关把得严。”
李副书记忙往后缩,很明显,底气没了,这个老东西,警惕性也太高了,正准备切入正题,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其他的公司我不管,你那个公司不能出错,毕竟是县直属的公司,还是你亲自分管的,不要给我戳个大窟窿,填也填不上。”
“这个你放心。”
李副主任应付着,已经没兴趣谈公司的事谈信贷的事了。
这几天,他总想找机会与县委书记谈谈张建中,他并不希望女婿一直呆在生意场。做生意算什么?做生意的偶然性太大,生意做成是运气,生意做不成是必然,何况,无奸不商,女婿混得久了,还不近墨者黑?
更何况,张建中做的是走私生意,现在风声越来越紧,运气不好,随时会身败名裂!就算自己竭尽全力为他减轻罪孽,就算大家都知道他是为领导们并非为自己,但再想往上走定会遇到重重阻力。
他还是希望张建中回到官场,这才是正当职业!在还没有出现状况时,急流勇退,才是最明智之举。
前几天,一个局长退了下来,位子一直空着,虽然,也觉得一下子把张建中提到局长的位子上有点过,但也不是不在情理,怎么说张建中也是正科,局长不也是正科吗?有他这岳父争取,相信也有一些县领导会支持,这小小地过点份,也不是高不可攀。
448这里只有自己人
从县委书记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组织部长,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知道他是去向县委书记汇报工作,只是打了个招呼,便擦肩而过。回到自己办公室,也是心里有事,想组织部长去见县委书记,谈的是不是关于那位局长候选人的事呢?如果,这事已经定了,自己就不必瞎忙乎了。
这么想,心里就有点儿酸,这种时候,各路人马还不尽显神通,自己却坐着被动等时机。也难怪啊!张建中毕竟是自己的女婿,话说不出口。张建中毕竟还嫩资历浅,跟那些希望晋升局长的人比肯定差好大一截。
下午打电话给组织部长,瞎扯了一通废话,就问他上午见县委书记谈什么事?是不是那个空着的局长人选有些儿眉目了?组织部长忙说:“不是这事,不是这事。这么重要的人选,我当然得先向你请示汇报。”
李副书记分管人事组织工作,尽管提拔局长镇委书记镇长这些一把手还没话语权,但按程序,组织部长即使在执行县委书记的指示,也应该假意向他请示汇报,除非组织部长不把他当回事。
“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想当局长的人不少。”
哪一次有位子空出来不是蜂拥而上,争个头破血流?
组织部长说:“我也听说了。”
“就没人直接找你谈吗?”
“这个,这个……”
李副书记打断他的话说:“另这个这个了,到我这边来坐坐,我们分析分析情况。”
不容他提出异议,就把电话挂了。
组织部长挂着县委常委的职务,当初与县委办主任的李副书记是同级,彼此关系还不错,李副书记升上来,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他也不见得有什么不服,对人还说,李副书记在部队早就是正处了,现在当副书记说是升了,却还是副处,还是属于高职低配。前不久,李副书记同意把他儿子送去省党校培训,划入第三梯队的行列,又多了一份感激之情,对李副书记更多了一份毕恭毕敬。
“最有可能当局长的是那个局的第一任副局长。他业务熟,资历也够。”
李副书记笑着说:“最有可能,有时候也是最不可能的。”
“那是,那是。”组织部长也笑起来。
李副书记便收敛笑,看着他问:“还想瞒着我?”
组织部长大笑起来,说:“什么也瞒不了你。”
这不明摆着吗?你组织部长都认为是最有可能的,仅仅是因为业务熟,资历够吗?当官讲资历不假,讲业务不假,但都不是决定因素,起决定作用的是,手里握着话语权的人。
“县长也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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