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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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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你流血了
洗干净,晾出去,觉得也该洗澡了,就关上卫生间的门,想是不是把灯也关了,卫生间的窗门正好对着走廊,虽然玻璃窗上有花纹,未必外面就看不见?这个张建中,怎么也不挂块窗帘遮一遮?后来,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即使窗玻璃会剪影,也只是上半身的,男人的上半身有没什么好看的?
郝书记把灯关了。
卫生间里并非像想像的那么黑,因为,有窗户透进来的光。
陆副书记是从办公室正门离开的,张建中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不高兴,回到到房间,以为郝书记已经回自己宿舍了,就想洗澡,却见有一套女人内衣裤放在自己的床上。张建中愣了一下,想那应该是郝书记的,想她怎么把内衣裤放在自己床上呢?他那知道,郝书记给他洗了外套,又喃咕他怎么不挂窗帘,关了灯,不能完全看清卫生间里的东西,并不知道自己没有拿内衣裤。
张建中走近卫生间,才听见里面响起的水声。
“你怎么不开灯?”
郝书记在里面说:“外面可能会看见。”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说:“你没拿内衣裤。”
“我拿了。”
“放在我的床上。”
“是吗?”郝书记感觉自己好像把内衣裤挂在卫生间的衣勾上了。卫生间的光线毕竟暗,看不清门后的衣勾上有没有挂着自己的小玩意?
“我帮你拿过来吧!”
郝书记的心怦怦乱跳起来,想你怎么拿过来?难道还要我开门放你进来啊?虽然光线不好,门一开,房间的光溜进来,还不什么都看光了?
张建中嘴快快,说了这么一句,又折回去拿床上的内衣裤,突然不知该从哪下手。那可是最贴身的东西,感觉拿着那个罩杯就像抓住罩在里面那团肉。郝书记那团肉的硕大,张建中是见识过的,虽然,那颗葡萄呈紫黑色,却弹性十足。
这会儿,这会儿,那两团肉不受约束,一定哆嗦得不像话。他想,汪燕那两团肉虽然比敏敏的要大一号,但与郝书记比,却小一号不止,汪燕那两团肉有点下垂,郝书记是不是垂得更厉害?应该是吧!毕竟她这年纪了,那两个紫色葡萄应该是冲下的。
自从那次一时头脑发热,给了张建中好多次暗示,他都麻木不仁,郝书记就再没太往邪路上想了,无意间,把内衣裤忘在外面,又把她心里那团火点了起来,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自然得没有刻意安排,也不用多说什么?开门把张建中放进来,看到自己这般情形,他还把控得住吗?她想,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点,是不是要反抗一下,你总不能太顺着他吧?
然而,她又担心自己反抗,张建中会停手,会落荒而逃。
敲门了,他敲门了。
张建中不敢想得太多,拿着罩罩背上的细带儿,食指勾着内裤的,脚步迈得艰难,下面的蒙古包早就顶得高高了。他并没想郝书记大敞卫生间的门,以为,她只拉开一道门缝,把手伸出来。
“来了,来了。”郝书记在里面说,就听见门的插销响,一下子大开。那是一个两扇门,郝书记一手抓住一爿门,人就站在当中。张建中眼前一花,像相机镜头一下,马上就聚集了。郝书记虽然早有意识,真呈现在张建中面前,还是措手不及,脑子一片空白,手脚不会动,就一直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张建中目瞪口呆,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很多事是后来才想清楚的,那两团肉的确是下坠的,想想,那么硕大怎么会不下坠呢?只是那一身的雪白却是没有想到的,因此,那两颗紫葡萄颜色更深,肚脐眼也深深地凹了进去,小腹虽有些许赘肉,却显得更圆润,两腿之间那片森林浓黑且茂盛。
郝书记没想到会把张建中惊成那个样子,眼睛睁很要多大有多大,嘴巴张得像一个洞,好像还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似乎在同一时间,郝书记关上门,张建中也落荒而逃。他是昂着头跑的,听着张建中跑得“咚咚”响,郝书记才回过神来,才恨自己怎么把门关了?她想,那一刻,彼此大脑都缺氧,彼此都没有思维,等他反应过来,还不扑上来?
房间里很静,他跑到哪去了?郝书记没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净,就套着一件衣服出来,他还是没有把内衣裤拿给自己,跑开的时候,又带走了。
这小子,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如果,他直接扑上来,把郝书记弄舒服了,她也未必会觉得他有多可爱,正是他表现得那么狼狈,才让显得他又可爱,又可气。
他坐在椅子上,样子怪怪的,头垫在椅背上,脸朝天,像在看天花板,一只手垂着,还拎着她的内衣裤。
“你没事吧?”
“没事。”因为脖子是横着的,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滑动。
郝书记也很不雅,虽然穿了外衣,里面却是空的,那两团肉,还是不受约束,又没完全把扣子系好,便一手抓住衣襟,下面却什么也没穿,只是外衣的下摆时隐时约地遮住那片森林。
张建中没有看她,还是那么看着天花板。
郝书记吓了一跳,她看见张建中衣襟上有一片血迹。很显然,是刚才弄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
“你流血了。”
“流,流鼻血。”
郝书记明白了,刚才那一幕刺激太大了,把他内心的火点着了,把他体内的血烧沸腾了,鼻血便汹涌而出。按常理,他是不可能流鼻血的,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大?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大的火气,然而,敏敏不能给他那么多,他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理中。
“很不舒服吗?”
“好一些了。”
他肯定误会了你的意思,郝书记看了一眼他那个蒙古包,顶得那么高,可能会舒服吗?
“要不要我帮你?”另一只手很想伸过去,“不用。”
“还是帮帮你吧!”
“已经不流了。”
郝书记恨得心痒痒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真想跟张建中挑明,我不是要帮你止血,不是只帮你治标不治本,我是想帮你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是帮敏敏把你那些火彻底灭了。
“这么靠一靠就好了。”张建中依然看着天花板。
“好得了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时候也时不时流鼻血。”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她还是没能完全遮住要遮住的东西,衣襟是抓紧了,却绷出那两颗紫葡萄的阴影,不禁又诱发他想起刚才的情形,那片森林好茂盛,敏敏不及她一半。
敏敏什么都不及她,没有她那般丰盈,没有她那般硕大,没有,没有她那么有承受力。这是最最要命的!否则,他张建中就没有遗憾了。
“小时候流鼻血和现在不一样,小时候是淘气,现在是某种生理反应。”
“这几天没注意,上火了。”
“现在是冬天,怎么会上火?”
“冬天燥,又总吃些燥热的东西。”
他还是不理解,还是不上道,郝书记恨自己太那个,你罗嗦什么?说到天亮他也未必明白,你直接抓住那个蒙古包,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
郝书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已经平复了许多,现在,他应该也理智了许多,完全会拒绝你的所作所为,虽然,你是为他好,但他明白你的苦心吗?他误会了你,你可就是一个*贱的女人了。
495勇敢向前一步
尽管也有私心,那死鬼总满足不了自己,张建中那个大家伙总时不时让自己心慌慌,但郝书记还是认为,自己是在做牺牲,为了敏敏,为了张建中。这种错误的想法,或者叫借口,使她一次次忘记了廉耻,一次次怂恿自己给予张建中生理上的满足。
然而,每每到了关键那一刻,只要再向前迈那么一小步,就像窗户纸,轻轻那么一捅,就可能捅破时,她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换一个角度说,张建中还是一个未经事的毛燥小子,还是一个见火就着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脱光光呈现在眼前,那怕一个暗示,一个小举动,他也会不管一切扑上去了。
张建中表现得平静,心里却起伏不定,总在想,彼此间怎么总遇到那么多巧合,怎么总有这么多诱惑。别人的岳母与女婿之间也会是这样吗?他想,不应该有,别人的岳母与郝书记怎么能比?别人的岳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书记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样不透出诱人的韵味?不知道她的年纪,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里就经常说,李副书记老牛吃嫩草。
但是,这草嫩也好,充满成熟韵味也好,都与你张建中无关,虽然那么多巧合和诱惑,你也要挺住。有时候,他问自己,如果,郝书记也愿意呢?如果,这一次次的巧合和诱惑是郝书记制造的呢?
他马上又否认自己,这怎么可能?郝书记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红杏出墻,绝对不会背叛李副书记。退一万步说,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会瞄上你张建中。
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们扯上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背叛了敏敏。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张建中发生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敏敏不能给予你彻底的满足,郝书记便想将功补过。”
完全有这种可能!
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这么过一辈子吧?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满足,心猿意马,在外面找红颜知己吧?即使,女婿不与她女儿离婚,那女婿却要跟别人分一半。
其实,回想起来,她那些话里也像是隐藏有那么一层意思,她不是说流鼻血是一种生理反应吗?不是问要不要她帮你吗?怎么帮?仅仅是止血吗?还应该是根治灭火吧?
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太主观?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观意念往现实上套?这可不是写材料,不是发言汇报,先拿出一个观点,然而,找一些事实断章取义,硬是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
如果,郝书记有那个将功补过的心,会半途而废吗?门户都敞开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么还把门关上?很显然,那只是巧合,一旦发现自己失态,她又把自己保护进来了。
只能怪你自己反应慢。你反应快一点,勇敢一点,她就是想关门也关不上了。
“你太傻了,张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边的肉都让它掉了。”看着那个丑小子挺得高高的,泛着乌黑发亮的光,他直骂自己,“你就不能勇敢一点?你以前那股子勇猛劲哪里去了?”
就算郝书记没有那个想法又怎么样?你就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她又能怎么你?难道还会告你*?她告得出口吗?她不怕丢人吗?你张建中为什么禽兽不如,她会不知道?
还不是她的女儿不能彻底满足你?
“你真没用!”他对那个翘得高高的丑小子说,“放着那个大森林不逞能,这会儿逞什么能?那会儿,你只要向前一步,还不无坚不摧?
张建中躺在床上,想像着郝书记雪白的身子,想像着自己狠劲地抓住她那两团肉,搓啊揉啊!丑小子就钻进了森林,磨菇头就探进了那条小溪,肯定会溪水潺潺,肯定一戳到底。好久没享受过一戳到底了,那种爽,以前还感受不深,这会儿,感觉那种爽无与伦比。
结束了,这都与你无关,你不可能在敏敏那里表现自己有多坚强,表现自己有多坚不可摧,所向披靡!
张建中很不服气,再遇到机会,他决不会放弃,不管郝书记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大胆向前,都要在她那里体验一戳到底的快感。不知她会不会叫起来,不知她会不会兴奋得哆嗦,应该不会像汪燕那样说他太厉害吧?
好像再听到那种叫声,好像听到有人说他太厉害。
他喃喃起来,敏敏,敏敏你快来,快来帮我把它弄舒服了,他想像着敏敏把头埋在他两腿之间,想像她用舌尖灵巧地捣弄自己。
“快一点,你快一点。”
她不能说话,却不停地吞吐。
“不好,一点也不好。”
敏敏停了下来,问:“怎么弄你才觉得好?”
“你妈呢?你妈在吗?”
“我来了,小张,我来了。”郝书记好像早就在一旁等着,声音好听得像夜莺。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敏敏急得像是要哭了。
“我来帮你。”
“我不要你帮。”
“我不帮你怎么可以呢?”
“他是我的,他是我老公。”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但是,但是,你能履行老婆的职责吗?”
“我能,我能。”敏敏哭了起来。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妈要欺负你,是妈不忍心,不忍心看着你们总这样?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小张不行,小张想得到的还不止这些。”
——你以为,妈很愿意啊?你以为,你爸知道了,不要了我的命啊!但是,能让小张一辈子都体验不会女人的真正滋味吗?
——妈不是要跟你抢小张,妈是怕总这样,小张会被外面的女人抢走。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妈怎么也不会跟你抢,妈这么做是为你好!
沉默了好一会,就听见敏敏小声说:“来啊!妈你来!”
张建中不敢动,但双腿绷得紧紧地,让那丑小子挺得高高的,处于最佳状态,心里呼唤着:“来吧!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重重的身体压了下来,张建中也奋力往上顶。
“唉哟!”郝书记叫了一声。
敏敏问:“怎么了?”
“太大了,妈有点吃不消。”
“不会吧?妈你也吃不消?”
“他跟别人不一样,那次,你们在房间做事,我就看见了,就知道他大得不正常,大得有点可怕。”
“是不是因为他太大,我才承受不了?”
“也不是,也不是。”郝书记在他身上动了动,“有点可以了,但还是感觉有点深。”
张建中挺了挺,郝书记又叫了起来,“太厉害了,小张你太厉害了。”
张建中再不想被动,一用劲,把郝书记翻到身下,一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
“轻点,小张,你轻点。”
敏敏也不停地摇他,说:“你就不能不那么用劲?你就不能考虑妈的感受?妈也承受不了你。”
——承受不了也要受!
——承受不了也要等我爽了再说!
——我已经憋得太久太久了!
敏敏又哭了,说:“你也不能不要命吧?你也不能要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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