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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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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实告诉你吧,第一,我见你挺合眼缘的,不想你吃亏,第二,在厂里,我也算是一枝花,我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所以,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和你并肩一起阻止外来入侵。
“你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有点不要脸,其实,我余丽丽也没什么脸面,你了解一下,我余丽丽就是破鞋一只,前任几个厂长都栽在我手里,张厂长没栽,说明他立场坚定,是我敬佩的人。所以,我只让他栽在你的手里,决不允许栽在别人手里。”
张建中见余丽丽说话还有条理,心定了许多,也懒得再听下去,走近固定电话对敏敏说:“你问她,小甘房间的电话是多少?”
他给小甘电话,布置他明天把货弄回来,“最好,你买几个大行李箱,先把软包装弄回来。”
直接包裹奶糖的为软包装,纸箱外包装之类的为硬包装。
“明天,我就要车间开工。”
软包装随他们飞回来刚好派上用场,硬包装拖运晚几天回来也没关系。
余丽丽还唠叨个没完,敏敏似乎也越聊越上道,坐在沙发上大声笑,小声说,张建中不禁摇头,这女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刚才还喊打喊杀,这会儿,却亲热成好姐妹了。
“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敏敏却对他说:“你去给我倒杯水。”
说得口渴了,竟还要他张建中侍候着。
“你们都说些什么?”他把杯端到敏敏面前,却听见她说什么胸罩小内内之类的,女人怎么那么八卦?不会还说她今天帮自己卖了一打内裤吧?
余丽丽貌似是你的情敌啊!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确不了解女人,在兴宁,你懂什么?还是初哥一个,在边陲镇就更别说了,虽然也与三小姐、汪燕这样的省城女人接触,但除了生意似乎也没谈些什么。来到江市这几个月,接触的大都是男人。
女人一谈到胸罩小内内,这关系似乎就不一般了。
好不容易,等敏敏放了电话,就见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脸很写意的神情。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还谈了那么久?”
“女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
“我不管,但你也不能冷落我吧?”
敏敏说:“你不觉得,我是在为你排忧解难吗?如果,不是我,你还不被她唠唠叨叨烦一整夜。”她对张建中说,“你过来,帮我捶捶背。”
张建中吓了一跳,说:“你不是吧?”
这可是敏敏从没有向他提出的无理要求。
“什么都有第一次,以后,就习惯了。”张建中走到沙发后面给她捶背,想手重一点,让她知难而退,敏敏却先提醒他,“手不要太重啊!”
她又把腿抬起来放在茶几上,说:“再来帮我捏捏腿,几乎走了一天。”
张建中问:“不会是余丽丽教的吧?”
“你说呢?”
“肯定是她教的。”张建中捏她的腿,她却“咯咯”笑起来。
“痒。好痒。”
张建中捏得更起劲了,敏敏想把腿缩回去都缩不了,人就笑翻了,脸朝下,像是躲在沙发里。
“捏,我捏。”张建中一下比一下用劲,一次比一次捏得上,就捏她的屁屁。她绷得很紧,屁屁的厚实的肉很有弹性,张建中的拇指就猥琐了,一左一右直往泉眼凑,敏敏不笑了,脸红红地问:“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张建中不捏了,改用拇指在泉眼边轻轻地揉。
“变了,性质变了。”
“变得不好吗?”
“不好。”不揉捏那地方还好,张建中这么一挑逗,才知道昨晚伤得不轻,还隐隐地痛。上午起来的时候,曾痛得好明显,逛街的时候却不怎么觉,还以为已经好了。
“你不要再伤我了。”
“什么意思?”
“还痛呢!”
张建中用拇指示意了一下,问:“这里吗?”
“不是这里,还是哪?”
张建中想起一句话,今夜无战事!于是,很沮丧。
“不高兴啊!”
“能高兴吗?”
“应该是我不高兴才对吧?你是罪魁祸首。”
张建中说:“还以为,今晚可以发起总攻呢!”
“你这什么思想?就想着那点事儿。”
“你觉得过分吗?”
“很过分,非常过分。你怎么不想想厂里的事?这么大的一个厂,这么一种状况,你应该全身心投入进去。”
“你的境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了。”
敏敏丝丝笑起来,说:“我的境界什么时候都那么高。”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那里并不痛。”
“我骗你干什么?上午醒来的时候,一阵阵痛,下午上厕所的时候,火辣辣的,刚才,我以为不痛了,你一碰,还痛呢!”敏敏坐好身子,顺了一下裙下摆,说,“你不知道吗?第一次总是痛的。”
“也没那么厉害吧?”
“厉害不厉害,你不知道吗?”
张建中觉得,敏敏的特殊也是一大原因,正常女孩子,早应该解决了,而且不是在昨晚,他第一次把敏敏弄出血,就应该大功告成了,然而,敏敏却屡次三番无法得手。
934你再狠点
有一种叫“石女”的女人,表面跟普遍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儿太狭窄,根本无法尽一个女人的义务。
敏敏不属这种女人,那眼泉的伸缩性一点不差,张建中知道自己的状况,能包容自己可不容易。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是,无法一蹴而就,仿佛那层鉴别女孩子与女人的膜坚韧许多。
仅仅是坚韧吗?
是不是深度不够?以为还不到底,其实已经到底了,再狠劲往里戳,完全超过了她接受的范围,因此,每每总受伤。
张建中不敢把这个设想告诉敏敏,这也太有点羞辱她了。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太短小是一种耻辱,如果,一个女人深度不足,应该也是很羞辱的吧?而且,她的深度不足还不是一般的浅,不是因为他张建中长度更长一些,才能吞噬三分之二?一个正常男人也不止这个长度。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说,你是不是应该检查检查,一直以来,都认为,你是的心脏承受不了,真正的问题是不是那层膜作怪?它太坚韧,阻止了前进的道路?
这念头一闪,又觉得这个理由太伤自己,你张建中也太无能了吧?连那层膜都无法刺穿。如果,哪个医生护士嘴疏,把这话传出去,你张建中还能在世上立足吗?全世界的人都会讥笑你,都会戳你的脊梁骨。
往往这种事是最容易流传出去的,或许,是全世界第一例啊!
张建中只能把自己的设想告诉郝小萍。
“不可能。”郝小萍第一句就否认,“敏敏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区别?我不能容纳你吗?貌似绰绰有余吧?”
话是这么说,但也知道自己承受他还是有些儿艰难的。
“那也不应该是我的原因吧?”
“当然不是。”
“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郝小萍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你还不够狠?你太心痛她,一直以来,你迁就她太多,渐渐形成某种习惯,只要她表现出无法承受,你就心软了,就再不敢向前了?”
张建中想了想昨晚的过程,自己一点也没心软,自己发起总攻那一刻,是倾尽全力的,是敏敏承受不住把他推开的。
“那就是敏敏太骄气。”
“也不能这么说。”张建中仿佛又看到那眼泉里冒出的血水,敏敏已经承受太多了,确实再扛不住才推开自己的。
郝小萍没想到还有那么多麻烦,以为可以全身退出了,难道又要自己重出江湖?以前,是敏敏千万百计要自己协助她,现在,却是女婿张建中要她解疑释惑。
“我,我帮不了你们。”郝小萍还是禁不住,双腿一夹,冒出一股热,“我再不能对不起敏敏,对不起老李了。”
张建中脸儿一阵涨红,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问一问。”
“这事,我不好再插手,更不能跟敏敏说。”郝小萍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不是你告诉我的?你为什么告诉我?我为什么还那么热心?她会误会,我贼心不死,会误会你还希望跟我有不清不白的瓜葛。”
张建中也觉得太为难郝小萍了。
“给谁打电话呢?”敏敏从房间出来,把今天抢购的衣服都挂在衣柜里了。她捣弄得很慢,总希望张建中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一起洗澡好不好?”然而,他却一直呆在客厅不露面。
“还是余丽丽吗?”
“不是。”张建中摇摇头。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问:“谁打来的?”
“你去洗澡吧!”
“谁打来的?”敏敏要看手机。
“怕你不高兴。”
“到底是谁?”
“你妈。”张建中说,“今天怎么没去看看她?”
“我妈打来的,我有什么不高兴?”
“我怕你误会。”
“你越怕我误会,我越会误会。”敏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手机还给张建中,“以后,别藏着掖着,我怪谁也不会怪我妈?我妈再过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也不准再对她有那种念想。”
心儿“咚”地跳了一下,就这么发展下去,他会没有念想吗?余丽丽说得对,男人不满足,什么坏念头都有,把男人弄满足了,他就没心思想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进来洗澡吗?”她向张建中发出信号。
“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伤得了我吗?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她拉住他的手,牵他进房间,“别这么沮丧好不好?你豁出去了,还让你用最喜欢的方式。”
“你不会觉得我太狠吧?太不会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说,“总不能让你半天吊吧?总不能不尽妻子的义务吧?以前就说身体不行,现在,也没有理由了。”
张建中想,现在不也是身体不行吗?
太长和太浅。
敏敏没有把自己脱光,还是忌讳他看见自己那块疤痕,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湿透的内衣透明地贴在身上,那两点殷红更具诱惑力。张建中隔着那一丝布儿揉,隔着那一丝布儿啃,她就背贴着墻不动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吞了?
没有郝小萍那般膨胀,不能把两粒花生米挤在一起,张建中只得先啃这个,再吮那个。
“不能只是你弄我,你也要给我。”她摸索着,这会儿,那东东还没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软,“它很听话,我喜欢它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它不会欺负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让它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控制不了它,你是不想控制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坏,你放任它了,它不听话了,它一点也不乖了。
张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让她说话。她扶着那东东,帮他寻找那一眼泉。仿佛寻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东东便在泉眼滑来滑去。
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渴望它闯进去,他一个用劲,偏了。
“别急啊!你别急啊!”
她又帮他调整位置。
还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么对不上呢?明明是对上了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一个新姿势,以前不敢试,太费劲,太没有安全感,心脏更承受不住。张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进去了。”
她喘着气,身子发软,猛地感觉,那东东火烫火烫地又闯进去好长一截,抬起的腿便一点点往下垂。
“有一点点痛,但还好。”她改双手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觉挺好的,把我都胀满了。”
张建中却知道还没深入到她的极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适合他们。
喷水洒花在头顶“哗哗”流。
“你怎么不动?你不是很喜欢动吗?”敏敏很有些得意,双腿抬起夹住他。
“你不怕吗?不怕痛吗?”
“我不痛。”
张建中双手移到她屁屁上,说:“只要我双手用劲,会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里说:“你慢慢压,一点点往里戳。”
张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床上那么压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建中也感觉受阻了。
“还,还要吗?”
“要。”
张建中再用劲,敏敏却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吗?”
“还,还好吧!”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敏敏不会晕死过去吧?以前是心脏承受不了,现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张建中耳边仿佛响起救护车的鸣叫。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935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天,奶糖制作车间正式开机,看着工人把各式原料往机器入口倒,看着搅拌器旋转着,张建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一定。他觉得,自己在敏敏那找不到一条成功的路子,在事业上,一定可以。
好运气不能总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坏运气也不会总伴随一个人。
此消彼长,那边不如意,这边成算的几率自然会大。
听说奶糖投产,杨副厂长就赶了过来,那时候,正在做投产前的准备,他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搞点儿仪式?”
张建中笑着说:“还要什么仪式?就不要惊动领导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副厂长看了一眼几步外的总工程师,示意他过来,总工程师抬了抬瓶底般厚的眼镜,走了过来。
“你告诉张厂长,我们厂里的怪事。”
张建中把目光移到总工程师脸上,问:“什么怪事?”
总工程师却摇着头说:“我不迷信那些东西。”
杨副厂长却急着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实总存在吧?总无法解释吧?”
“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张建中问。
杨副厂长对总工程师说:“你说。”
“你不会说吗?”
“我怕张厂长不相信。”
“我说他就会相信吗?”
“你说总客观吧?”
“谁说都一样。”张建中对杨副厂长说,“你说。”
“建这个车间的时候,就在原料出入口那个位置,就是那道梁,左边那个。”杨副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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