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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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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刚才她洗干净就是要舔这里。没想到这里会那么敏感,舌尖一碰,就一阵麻,就像有一根线,扯得那根棒棒糖好一阵颤抖。
——你怎么想到这招的。
——太好了!
——太妙了!
张建中万分惊喜,敏敏舌尖变硬了,一阵阵酥麻扩散到全身。
——真有点受不了了。
——比,比吃了还刺激。
——要,要那个了。
张建中感觉自己就要到极点了,忙屏住气,把那股即将爆发的冲动压下去。
——停一停,你停一停。
——喘口气,让我喘口气。
敏敏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张建中有点狼狈,说:“我不想那么快。”
敏敏咯咯笑,一口把那两个蛋蛋吞了,又像刚才那样玩耍,张建中缓了一口气,这会儿,没那么刺激。
敏敏一翻身钻了进去,把那东东吞了。
“你这几天,都想了些什么?怎么会想到刺激那里?怎么知道那里会那么刺激?”他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她开始用手,顺着股沟往上摸索,轻轻压住那孔菊花。张建中不动了,敏敏的舌尖却动起来,一下一下在磨菇头上画圈圈,压上菊花上的中指却往里挤。
“你,你这是要命啊!”张建中大声叫。
敏敏越发得意,嘴里温情万种,指间却粗暴不堪。
“停,你停。”
张建中拿开她的手,只觉得踮在床上的腿发软。
“太,太刺激了。”
“刺激不好吗?”
敏敏很得意,又改出嘴舔。
“这不像是你想出来的,谁教你的?”
“余丽丽告诉我的。”
“你觉得有点变态吗?”
“你觉得不爽吗?”
“爽是爽,就是太那个了。”张建中总觉得不能接受,他可是男人啊!这不等于被人强暴吗?
“你呢?你就不是强暴啊?”
开始,敏敏也不能接受,但余丽丽说,就许他们对我们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他们那个?而且,这玩的不是爽吗?只是爽,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爽,夫妻两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干的?
“以后,别听余丽丽的,她没装好心。”
“怎么是没装好心呢?她还是不想要我满足你。”
“这种满足,要不要就算了。”
“男女平等,你懂不懂?”敏敏还在得意,这些年来,见过张建中狼狈吗?他总是一副无法打败的样子,总是她敏敏一败涂地,今天,不,以后,他张建中也有求饶的时候。
“以后,不许这么玩。”
“我就不是要玩。”敏敏卷起舌尖又舔那孔菊花。
“这个可以接受,但是,不能用手。”
敏敏偏不听,又钻进他两腿间,张建中忙用手护住自己,敏敏便掰他的手。
“不要好不好?”
敏敏还是掰。
“好变态的。”张建中却不再坚持,敏敏也温柔了许多,没像刚才那么用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想怎么我就怎么我吧?我豁出去了。”
敏敏的中指在盘旋,张建中全身都酥麻,敏敏裹紧膨胀的磨菇头,张建中整个人都木了。
“给你玩惨了。”张建中重重地倒在床上,敏敏擦干净嘴,抹了一把垂下来的发,冲着他眯眯笑。
“你张建中也有今天。”
“我没破你,你倒把我破了。”
“我也想你破我的,是你破不了。如果,你把我破了,我会想着法子让你满足吗?”
“以后,少跟余丽丽来往,她会教坏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人教就教得坏。”
“她那人,一肚子坏水。”
“坏不坏?我会分析,我并不觉得她教我这招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可以保护自己。”敏敏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说,“如果,我没有杀手锏,还不天天被你欺负,这两天,还不被你玩惨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伺候老公,怎么能说是被欺负,怎么可以说惨呢?”
“现在,我不是伺候你吗?你怎么还叫惨?”
“你这是伺候吗?貌似是强暴吧?”
敏敏问:“我强暴你不可以吗?我强暴你也不叫强暴吧?”
张建中还真不知说什么,敏敏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脸,吻他的唇,说:“别那么介意好不好?你觉得爽,又是我给你的爽,不好吗?”她“哧哧”笑,又说,“你更多还是不服气吧?让我一下子把你摆平了,不服气。男人坚强点!”
“想不坚强也不行了。”
敏敏拍了拍他的脸,说:“别一副哭丧的样子,我又让你有一种新感觉,新享受,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我高兴不起来。”
“总是你赢才行啊?我赢你就不可以啊?”敏敏拉他起来,说,“去洗洗,太阳快下山了,还要去游泳呢!”
“我还能游泳吗?”张建中只觉得双腿发软,那招儿太给力,几乎把整个人都挖空了。
“嘭嘭”有人拍门。
敏敏问:“谁啊!”
“服务员,你们要的东西送来了。”
敏敏忙对张建中说:“还不快起来,谁人看见好看啊?”
张建中坐起来,冲着门外喊:“你把东西放门外吧!”
“你们不点一点,看够不够数?”
“不用了。”
951有那么高尚吗
敏敏并不敢游远,只是顺着岸边游,张建中更糟糕,游了一会儿,就坐在水里玩泥沙。
“你怎么不游呢?”敏敏游过来问。
“我还有力气游啊!”
敏敏忍不住笑起来,说:“你别那么沮丧好不好?怎么说你也是练武之人啊!那么一点消耗就不行了?你不是说,要可着劲儿跟我做吗?这么快就蔫了?”
她凑过来,在水里掏了一把,又咯咯笑起来。
“李敏敏同志,你的动作很下流。”
“张建中同志,我只是对我老公下流而已。”
“你不要太得意,等我缓过劲来,有得你好看,那时候,我才不管你的感觉,可着劲儿剌穿你。”
敏敏笑嘻嘻地说:“我有不让你剌吗?我早巴不得了。只能说,你没有那个能力。”
她从没感觉有今天这么爽。
“我那都是顾及你好不好?与能力无关。”
“是吗?是与能力无关吗?”敏敏坐在他腿上,说,“来啊!你不啊!”
她簸了几簸,又摸掏了他一把。
“张建中同志,从没见你那么怂过。”
张建中也觉得自己怂,以前貌似未曾有过,除非连续作战后,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才一次啊!而且是好些天以后的一次,正常状况下,一两支烟的时间,他又可以发起冲剌的。看来她那杀手锏的确厉害,仅此一次,仿佛把几天的蓄存都榨干了。
“你别变得太流氓啊!否则,小心我把你休了。”
“你想休我,不觉得可惜吗?”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你应该把我剌穿了再休吧?你不可能,把那层膜留给别的男人吧?那男人会怎么看你,那男人捡了宝,还会说你不是男人。”
“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
“这就把你气死了?你不是说,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说你几句,就承受不了打击了?”
张建中越气,敏敏就越开心。如果,是别的气,别的不如意,敏敏会被他感染会随他一起气不忿,会随他一起不高兴,这次却不一样,这次她是胜者,在他面前,敏敏有过胜者的感觉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你是有什么秘密?”
“我的秘密多得是。”
“你说。”
“这两天,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现在,我下决心了,看到你这么颓废,我觉得很应该为你做点事。”
张建中没搭话,感觉她还在戏弄自己。
“真的啊!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我准备去医院划一刀。”
“这是你的自由。”
“你同意就好。”
“我同意什么了?”
“我听人说,可能是那层膜太厚,我去划一刀,你就能剌穿了。”
“乱弹琴!”张建中推了她一把,说,“又是那个鬼余丽丽的主意吧?”
敏敏被他一推,后仰倒进水里,差点没呛着,爬起来,笑嘻嘻地看着他,说:“这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余丽丽。”
“我有提吗?是你提的吧?”
“她这是玩好!那个女人,玩男人一套一套的。”
“你招惹她了?她为什么要玩你?”
“我就是没招惹她,她才玩我。”
“你以为,你很有宝啊!人家就一定要招惹你啊?”
“你不懂。”
“我当然懂,她跟以前的厂长有染,你以为,她也会拖你下水,你不吃她那一套,所以,总以为她在报复你。”
张建中咧嘴冷笑了笑,说:“没想到,你分析得还挺对的。”
敏敏扁了扁嘴,阴阳怪气地就舌说:“分析得还太挺对的。”
——只有你才觉得她要报复你。
——她教我那招,是要报复你吗?报复你,还会让你爽得现在还抬不起头?她是怕我满足不了你,怕我沾花惹花才教我的。她要我划那一刀,也是为你着想,为我们着想。
——我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拒绝了她,换了不别人,可能会不服气,但她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你并没因为她下贱就否定她,还是让她担任销售科长那么重要的职务,所以,她反省自己,更希望你得到幸福。
“她有那么高尚?”
“这不算高尚吧?只能说是她改变了对你的态度,对你的看法,认为,你的还算是个好人。”
“怎么能说算呢?直接就是好人。”
敏敏假装晕过去,后仰倒进水里。
张建中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没见过,表扬几句,尾巴就翘上天了。”敏敏又说,“想翘你也翘不起来。”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你搞清楚好不好?尾巴是在后面的。”
“下次,给你插根鸡毛。”
说完,敏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建中发现,敏敏变了,喜欢笑,人也开朗了许多,显然,一个人的身体是非常重要的,当你身体健康,笼罩在你周边的阴霾也会烟消云消。
“看来我对余丽丽的态度也要改变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总摆出一副大厂长的架势,也有点看不下去。既然,你认为她有一定的能力,就算是心腹了,别总拒人千里之外。”
“我是怕她误会了。”
“误会什么?”
“以为我也是前厂长那样的人,唾涎于她。”
“你心里没鬼,有什么可心虚的?再说了,我跟她是好姐妹,她就是再想男人,也会走远一点,也不会勾引你。”
这时候,他们离开海滩回小木屋,太阳已经落进海底,天边浮着一朵朵色彩斑斓的晚霞,就有人在沙滩上放风筝,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扯着线,跟着风筝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挺着大肚子,像唐老鸭似的跟在姑娘后面。
敏敏皱了皱眉头,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是父女,还是野鸳鸯?”
张建中说:“你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现在都乱了套了。”
“这社会什么人没有?有好人,当然也有坏。不然,也无法对比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也像那个男人,瞒着老婆在外面玩女人?”
“我可不会那样,我是有组织的人,有约束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体制内的人,没有组织约束?现在的男人越出息越不可靠。”
张建中一副非常沉重的心情,说:“现在做男人真够难的,不出息嘛,老婆瞧不起,出息了嘛,老婆又不放心。”
敏敏笑了笑,说:“你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才不信,你像那男人一般的年纪了,会对年青女人不动心。”
“我向你保证好不好?我向天起誓好不好?”张建中举起右手,拳头握得比入党宣誓时还要紧,“二十年以后,三十年以后,我保证,对年青漂亮的女人目不斜视。”
这种状况下,说什么都不合适,女人的歪理多得很,她认定你会偷腥,你说破嘴皮也说不过她,何况,这还是二三十年以后的人。
装听不见,不说更不行。女人会认为,现在你已经萌发那邪念了。
貌似也只有半真半假的誓言旦旦,说得她开心,又不能认真,才可以蒙混过关。
“好了,好了。没人要你发誓,相信男人发誓,母猪也会上树。”敏敏笑嘻嘻地拉下他半举的手,身子几乎贴在他的背上。
“我是认真的啊!”
“认真的,认真的。”她纵身一跳,爬在他背上。
很快发现,那对老男也背着那女人,在海滩上艰难迈着脚步,一个没站稳,摔成一堆,就听见女人破口大骂。
952我同情你可怜你
洗澡的时候,敏敏躲在外面打电话,因为湿着身子,便坐在地板上。
余丽丽问:“你在哪?”
“我跟张建中在外面休假。”
余丽丽叹了一口气说:“我已经回到江市了,还准备约我那朋友,明天带你去见她呢!”
“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回去了。”
“手术做了,再休假不是更好吗?”
敏敏这才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说:“我也没想要来的,张建中说这几天刚好轻闲有时间。”
“我教你那招怎么样?用了吗?”
敏敏不好意思地“哧哧”笑,本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事的,她主动问起来,自己反而不好开口了。
“行了,不说我也知道了。”
“他一猜,就知道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怎么了?如果,我是男的,教你才可怕吧?”余丽丽“咯咯”笑。
敏敏也跟着她笑,说:“他说,你把我教坏了。”
“这怎么是教坏你呢?我又不是教你跟外面的男人胡混。这也是知识吧!多掌握点知识有错吗?”余丽丽说,“男人都这样,想老婆床上有能耐,又怕老婆学坏了。”
“他还说,还说我强暴他。
手机里响起雷炸般的大笑,余丽丽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张厂长这么老土啊!”她抹着笑出的眼泪,说,“看他挺现代的一个人,挺多新观念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他是霸道惯了,突然有一天,意识到自己不能占上风,所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敏敏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欲言又止,可不是说,他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一些细节的东西是不能说得太多的,“现在,他老实多了。”
余丽丽却说:“不过,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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