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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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可以一边喝着粘满灰尘的咖啡，一面
　　　　远镜观察着东方最强大的两支军队的浴血奋战……”
　　　　后来成为了华夏共和国一代名将的蔡锷将军曾经不止一次的回忆起这场他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场决定性战役，并写下了很多珍贵的战场回忆录：
　　　　“……快开始进攻了，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手中的手枪，拿过了我们的战旗，如果我倒下了，那么就是百里兄（蒋方震）带着战旗率领大家继续前进了。百里兄把那封他时不时就掏出来写上几段的信掏出来看了心的放在兜里，我笑着问他写完了没有，因为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起进攻了，我告诉他到时候可就找不到人给他送信了，他拍着胸脯自信的对我说，等这一仗打完，他会亲手把信投到邮筒子里，我注意到他这一次穿得十分整齐，军服板板的，而且还把他得的一等勇毅双龙宝星勋章都挂在了胸前，我说你老兄怎么这么一副打扮？怕俄国人的枪找不着你吗？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他笑着说，他就是真的‘壮烈’了，也要死在军服里。真是不可理喻，可能是他也觉察出来了，这一仗的凶险和残酷。……俄国人拼命想攻下这里，逃回赤塔。……听说是年过花甲的冯子材老将军亲自镇守在这里，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牺牲了，我们现在的进攻就是要突破俄国人的阵线，和城内冯老将军的守军会合，我曾经在照片上见过冯老将军，他那时还剃着头，留着辫子，穿着清式服装，挎着腰刀，想到我一会儿可能亲眼看到这位传奇的老英雄，我心里很激动。……进攻开始了，我们的炮兵集中火力对俄国人进行了压制，俄国人的炮打得稀稀落落的，我们都知道，他们的手里没有多少炮弹了。……俄国人的阵地笼罩在一片火光和硝烟之中，我知道，我们的炮兵在进行‘弹幕徐进’攻击，该我们冲锋了，我们高喊着，一个又一个跃出了战壕，排着稀疏的阵线向俄国人的阵地冲去，我们的冲杀叫喊声一时间响彻天宇，似乎盖过了炮弹的炸响，我想俄国人是会听见的，他们也许会吓得抖，……我们踩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弹坑蹒跚前进，许多弹坑里都积满了泥水，一脚下去全是烂泥，但是没有人顾得上了，包括穿得板板正正的百里兄。敌人稀疏的炮弹不时在我们中间炸开，黑而烂的泥，混杂着泥水铺天盖地的溅在了我们的身上，冰冷刺骨。
　　　　敌人射来的子弹就在我身边嗖嗖的飞过，打在地上，掀起道道泥柱，有好几个战士就在我身边倒下，我看到了一挺俄国人的重机枪，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一边跑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向他们连续不停的射击，我打光了手枪弹匣里的子弹，我看到，敌人的两个机枪手全都伏在了他们的机枪上，不动了。我将战旗插在了地上，飞快的换上了弹匣，又拔出了战旗，带领大家继续前进，……我们突入到了离镇子很近的地方，非常接近俄军的阵线，一颗子弹从我脸旁飞过，我的脸可能是被滑破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辣的疼，……在靠近敌人的阵地时，我们的掷弹手开始用掷弹筒向敌人射榴弹，我们随后冲进了敌人的战壕，我用手枪将面前的敌人一一射倒，在近距离，我们的手枪好象对这些高大的俄国人威力有些不足，所以我们为了节省子弹，都专门打俄国人的头，我们管这叫‘爆头’，刚才一匣子弹才打死了两个俄国机枪手，是因为距离有些远，不过传出去也够丢人的了，我们在战后把手枪的问题报告了上去，后来部里为陆军改进了制式手枪。……战士们和俄国人拼起了刺刀，高大笨拙的俄国人根本不是我们战士的对手，我没有刺刀和步枪，俄国人好几次想要攻击我，夺下我手中的战旗，不是被我用手枪击倒，就是被身边的战士们用刺刀刺死。……傍晚时分，我们消灭了面前的敌人，和城内的守军弟兄胜利会师，城里的弟兄们看见援军到了都很高兴，他们是由王和顺上校指挥的部队，我想看看冯老将军，就问了一声，几个守军弟兄含着泪告诉我，冯老将军牺牲了。……我在指挥部看到了冯老将军的遗体，他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身上盖着龙旗，须雪白，象是睡着了。……听说冯老将军是在前线激励将士时被流弹击中的，我们好多人当时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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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九）大胜奇捷
　　　　冯老将军戎马一生，以镇南关大捷享誉天下，如今又岁的高龄亲临前敌同俄寇作战，最后还马革裹尸牺牲在了战场上，大家都在冯老将军的遗体前发下了誓言，不彻底打败俄国人，誓不罢休！……我们的援军源源不断的到达，俄国人的进攻变得越来越微弱，听说他们在赤塔的军队也在试图增援在这里同我们作战的军队，……这些天的战斗变得越来越激烈，我见到了俄国人的装甲列车是什么样子，就是一个又一个的钢铁闷罐车，不过，上面的火炮很大，但威力有限，我们的装甲列车比他们的要强大得多，俄国人用装甲列车冲进了镇子，但被我们的装甲列车挡住了去路，并且摧毁，指挥战斗的俄国将军萨姆索诺夫被我们活捉。……俄国人的后援完全断绝了，他们死伤累累，弹药也将要耗尽，因为我看到他们后来经常是两个人共用一支步枪，听说还有一支俄国人的部队正向这里增援，而这支部队一直处于我军精锐的第八奉天步兵师的追击当中，我们也需要援军吃掉这么多的俄队，听说段大帅把所有的预备队都用上了，段大帅亲临前敌坐镇，大家的士气更加高昂，……孙部长从京里派来支援的内务部队一个混编纵队也将很快到达，听说这支部队的官兵每一个人都是高手，能以一当百，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俄国人弹尽粮绝，开始整队整队的向我军投降，俘虏越来越多，我们没有象外界传言的那样屠戮他们，而是按照国际公法收容了他们。……俄国人的那支所谓的援军始终没到一天，俄军前敌总指挥官勃罗西洛夫少将派代表同我军接洽投降事宜，并主动向我军停火，他的条件是要求保全俄国士兵的生命，段大帅同意了，我们都知道，胜利已经属于我们了就在俄军投降的前一天，一群瞎子一样的俄军接近了战场，差一点破坏了停火们的后面，就是奉天第八师，这是俄国将军连年坎普夫的部队，他得到了消息之后马上就向奉天第八师投降了。8月１日，俄军全军向我军正式投降们取得了一场无比辉煌的胜利。……”
　　　　１905年8月１日，举世瞩目的满洲里奥洛维伊安纳亚战役落下了帷幕。
　　　　“这场打了整整一个月的战役历史上中国和俄国有边境战争以来规模最大、投入兵力最多、也是最为激烈残酷的一次战斗。中国在这场战役中投入的兵力约为十五万人，俄军先后投入战场的兵力总数达二十五万人役的结果对中国来说，是一场巨大的胜利，而对俄国来说是一场十足的灾难，俄军一共有九万余人被俘杀死和失踪的人超过了十二万人，近二百门火炮被摧毁或被缴获比俄国的巨大损失，中队的损失相对要轻微得多，大约有一万五千人战死，七千多人受伤，但中国失去了一位声名显赫经验丰富而又无比爱国的老将军，对中国人来说，可能这是他们在这场辉煌胜利当中感觉到最为痛心的事情了。……好多的外国观察员们都对这种完全不对等的损失感觉到震惊，我认为中队的素质现在已经发生了飞跃，达到或接近我们的水平，他们的士兵训练良好，勇敢顽强，不怕牺牲，他们的军官和将领富于理性，专业精通，而且能够在战场上随机应变。对比中队，俄队的表现完全令人失望，他们行动缓慢，反应迟钝，将领和军官们之间相互不能够配合，反而互相拆台，我在奥洛维伊安纳亚的火车站曾经见到过这样一幕，两位怒目而视的俄国指挥官正在那里相互破口大骂，突然间，他们挥舞着拳头打了起来，直到一方把另一方完全打倒在地，才被赶过来的中国士兵分开。是胜利者萨姆索诺夫将军挑起的这场争斗，我从他们的争斗中了解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当增援的萨姆索诺夫的部队已经同中队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连年坎普夫的部队其实就在不远处，连年坎普夫在接到了勃罗西洛夫要他支援萨姆索诺夫的命令之后却一再拒绝前进。……我现在还不清楚，当彼得堡的宫廷得知这场规模空前的惨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是在中队当中的德国官方观察员霍夫曼少校给本国政府的关于满洲里奥洛维伊安纳亚战役的报告。
　　　　孙纲看完了所有的战报，坐在了桌子旁，手扶着额头，努力
　　　　平静了下来。
　　　　他当然意识到，这场战役的胜利对中国意味着什么。
　　　　可他看到那一个个牺牲了的将士们的名字，眼睛里的泪水还是不可抑止的流了下来，虽然只有一小会儿。
　　　　爱国老将冯子材，自己只是机缘巧合的和他见了一面，却没想到，当日一别，即成永诀，他们父子三人，居然全都牺牲在了战场上。
　　　　还有那万余名牺牲的热血将士。
　　　　“部长节哀，兵凶危，古往今来，从来就没有不付出代价的胜利，”黄兴说道，“部长一身系天下重任，万万不可因为担心前线将士之牺牲，而从此缩手缩脚，影响全局。”
　　　　“我知道。克强。”孙纲擦了擦角地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只是每一次知道这样地消息。总是会忍不住感到难过。”
　　　　“这一仗我们是胜了。可战争现在并有结束啊。”黄兴说道。“如果我们多取得一些这样地胜利。使这场战争在短时间内胜利结束。让天下万民早享和平。那千万将士今日地牺牲。就是值得地。”
　　　　“是。”孙纲点了点头。起身到衣前取过了自己地军帽带上。“走吧。回部里。老头子们还等着好消息呢。”他和黄兴走到了门口。孙纲对侍者说道。“告诉罗斯彻尔德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不向她告辞了。”
　　　　侍者点头答应。孙纲和黄及侍卫们离开后回到了居仁堂。
　　　　孙纲来到了：参谋部。安排人去通知李鸿章等人。他看着墙上地巨幅作战地图。问道：“赤塔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据侦察人员和情报员地报告。赤塔方向地俄军开始收缩防线。掘壕固守。”参谋军官张孝准报告道。“听说他们想要酝酿一次对我军地反击。段司令已经率军在奥洛维伊安纳亚镇集结固防。整顿兵马补充弹药后再战。以期攻下赤塔。”
　　　　“俄军遭此重创，在赤塔的兵力已经所剩无已，他们拿什么进行反击？”黄兴听了张孝准的话不由得一愣，问道，
　　　　“据我们估计，俄军在赤塔方向剩余兵力应该不超过八万人，”张孝准答道，“所以我们现在也很奇怪，可能是这一阵子俄国人又通过西伯利亚铁路调来了援兵，但以俄军的集结速度，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段芝泉想攻下赤塔，胃口还真不小，那他的兵力也不一定够用，我们还得给他支援才行。”
　　　　孙纲说道。
　　　　“根据您的要求，我们制定了增兵计划，再调总预备队第二十九广西步兵师支援内蒙古方面军的战斗。”张孝准答道，“海兰泡及伯力战事结束之后，那里的兵力也可以调拨给段司令。”
　　　　“张雨亭那里有消息么？”孙纲想了想，又问道，
　　　　“张司令的第三骑兵军已经展开，对西伯利亚铁路沿线各处进行袭扰作战，”张孝准又说道，“俄军的增援速度极慢，所以大家都怀俄国人想在赤塔发动反攻，是不是在那里虚张声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也要预先作好防范。”黄兴说道，
　　　　“是，所以段司令想要求再调派一些飞艇，对赤塔再进行一次轰炸作战，上次赤塔被我军轰炸后大火三日不灭，俄人震骇之极，我们现在再炸他们一次的话，可以起到牵制的作用，便于给我军再攻赤塔争取时间。”张孝准说道，“作战计划已经拟好，请部长示下。”他说着，取过了一份计划书交给了孙纲。
　　　　孙纲看了看，点了点头，“很好，就这样。让他们尽快开始。”
　　　　身在北京的孙纲现在还想不到，这又一次针对赤塔的空袭行动，会在怎样的程度上改写人类的战争史。
　　　　而此时在彼得堡的沙皇宫廷，却是阴云密布，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我们的朋友拉斯浦京早就预言过，这场进攻会变成一场灾难。”皇后亚历桑德拉看着心烦意乱的沙皇尼古拉二世，说道，“他早就和我说过，勃罗西洛夫将军不适合指挥这样的进攻作战，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可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俄国在东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失败，而且居然还发生在我们神圣的俄罗斯帝国国土之上！”沙皇恼火地大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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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新的攻击
　　　　只要我们不承认这次失败，就没有失败。”亚历桑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战争并没有结束，只要我们赢得一场胜利，不管是什么样的胜利，都可以抵消这次的战败所带来的不利影响。”
　　　　“‘上帝的仆人格里高利’说没说过，我们会取得什么样的胜利？”沙皇的问话表明，他的意志在这个时候可以说已经衰弱到了极点。
　　　　“我们的朋友说过，俄国的胜利来自于天上。”亚历桑德拉皇后信心十足的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愿上帝赐予我们以雷霆，降下天火，毁灭邪恶的中国人。”在皇后的鼓舞下，沙皇的信心又慢慢确立起来，“这次的损失算不了什么，中国人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将被我的军队淹没。”
　　　　“陛下，罗日捷斯特文斯基中将求见。”一位宫廷侍从进来说道。
　　　　“让他进来。”沙皇道。
　　　　一会儿，海军参谋长罗日捷特文斯基进来了，在给沙皇和皇后见礼之后，罗日捷斯特文斯基向沙皇报告了沙皇十分关心的第二太平洋舰队的组建和训练情况，并告诉沙皇，在法国订购的“圣尼古拉斯”号大型装甲巡洋舰，已经从法国开了回来，正式编入了第二太平洋舰队。
　　　　罗日捷特文斯基把新舰的相关数据和图纸照片都带来了，让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