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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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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发的呼吸急促,一眼望过去,奇峰险秀,山峦起伏,尽管在颇有凉意的秋夜,却不可抑制地泄露着早春三月的妩媚风光。
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被这无限春光影响到。逐渐温暖了。四周渐渐弥漫着充满情欲地暧昧,还有不可抑制的欲望,那就是来到、看见、征服、享受,男人们最的乐趣,莫过于此。
大玉儿实在没有办法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了,她已经明白,多尔衮即将用实际行动来给自己多大的羞辱,这种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身上还要难堪百倍。冷酷百倍。她禁不住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继续受到这种变相的折磨。
耳畔,响起了不屑而鄙夷的声音,却又是不容置啄的语气:“睁开眼睛来!”
她一惊,不得不赶快睁眼,多尔衮那张冷漠地脸正对着她,十分轻蔑地。“这场大戏,只有你一个看客,还不打起精神来?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我们地卖力演出?”
大玉儿地心头涌处无尽的悲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热衷权势,却落得
下场?眼前,多尔衮神色倨傲,仿佛正站在大殿之下央。一脸的威严和不可侵犯之势,哪里有半分猥亵轻浮之色?大玉儿明白,他这决不是为了发泄兽欲。而是为了向她示威,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要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彻底失去魅力,他宁可在她的侍女们身上发泄,也没有兴趣碰她一下。这对于企图用旧情来得到一丝谅解的大玉儿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和嘲弄,多尔衮要让她彻底绝望。
“帮我脱衣。”多尔说着,摆出了等待别人侍候更衣地姿态。
大玉儿走上前去,伸出手来,将他的衣领解开,然后一粒一粒地向下,做工精细的盘扣逐渐松开,很快,那件明黄色的纱衣就被脱了下来。接着,是竹着四团龙补的蟒袍;再然后,是对襟的丝绸夹衣;最后,洁白的贴身衣裳,也脱离了他的身体。
从始至终,多尔衮都面无表情,仿佛戴上了一层面具,让人无法窥探他此时地心境。大玉儿呆呆地看着他赤裸地躯体,二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然而,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在这种尴尬而难堪的状况下。
尽管穿着衣服时,他是那般的苍白和瘦削,然而等衣物除去后,他却并没有她想象得那般弱。作为一个经久沙场,半辈子都在厮杀中度过地男人,他的周身,都不可抑制地散发着一种强悍而阳刚的气势。虽然少不了一道道无法消除的疤痕,却并没有破坏到任何美感,也许,有了这些缺憾,才愈发完美。
“好了,大戏正式开始了,请太后在这里好好欣赏吧。”多尔衮并不理会此时大玉儿的心情,而是淡然地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朝那铺大炕上的四个女人走去。不,确切点说,那应该是四个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猎物,正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他的肆意宰割。
很快,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焦躁难耐的声音就渐渐响起,男人的喘息声,女人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肉体的接触声……敲打在大玉儿的心头,就像夏日的冰雹,砸落下来,生痛生痛的。
不是如清风皎月般的温柔,而是暴风骤雨似的劫掠,或者,更像是她小时候,在草原上见过的暴风雪,残酷而极具毁灭的力量。眼前的多尔,决不是当年那个青涩文弱的少年,也不是后来那个温文柔和的情人,而只是头原始的泄欲野兽,粗鲁、野蛮,炫耀着一个男人的征服和占有;更可怕的是,他游刃有余地在四个女人的身上逐一巡游,乐此不疲,似乎有着无限的精力,和无休无尽的发泄欲望。
是啊,他总归还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无论披了如何华美的外表,终和他的父兄侄子们一样,浸入骨髓的仍是最狂傲野蛮的血液。大玉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从起初的震惊,到逐渐的适应,直到最后的麻木,只能僵硬地站立在原地,不敢,也不想闭上眼睛。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当她两腿又酸又麻,很想找张椅子坐下来休息时,炕那边的大戏,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带着满足的叹息声后,他终于翻过身来,汗津津地在炕上躺了片刻,仰望着床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方才起身。
四个几乎被他折腾得有气无力、浑身酸软的侍女们,见到摄政王下了炕,于是顾不得喘息,就忙不迭地纷纷爬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打来整盆温水,浸湿了巾帕,聚拢过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着一身潮湿的汗水。结束之后,又侍候他穿好了衣服。
整束停当,多尔衮朝大玉儿走了过来。眉宇间,并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却也并非是神采奕奕的,看上去,似乎冷漠更甚。
“好了,该到收场的时候了。太后不必担忧,我现在没有兴趣取你的性命,你好自为之。”说着,多尔衮将袖子整理得一丝不芶,然后径直朝门外走去。
在即将擦身而过时,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接着,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件物事,递给了大玉儿,“这个,还是还给你吧,我已经不需要它们了。”
然后毫不理睬仍然发怔的大玉儿,快步离开了。
等多尔衮远去之后,大玉儿这才缓过神来,低头一看,手掌上躺着的,赫然就是七年前那个围猎之夜,她和多尔衮在树林里幽会时,送给他作为信物的荷包。显然,这些年来,他收藏得很仔细,颜色依然鲜艳,也没有丝毫的磨损,还跟刚绣好的一样。它静静地躺在她的手里,上面的两只鸳鸯,仍然在互相梳理着美丽的羽毛,恩恩爱爱,仿佛刚刚从她手中诞生,又等待着从她手中毁灭。
从科尔沁到盛京,如今又要从盛京到燕京。二十年前的旧梦,依稀还在眼前浮现。如今虽然青山不老,绿水不老,宫阙不老,然而人的心,却已经苍老了不知道多少年。当然,她明白,如果不是自己这番折腾,以多尔衮的性情,也绝对不会闹到这般地步。如今,算不算彻底了断了呢?
大玉儿苦笑一声,将荷包攥在手里,却发觉里面似乎满满的,装了许多东西。于是她疑惑着将荷包拆开来看,原来里面却是这将近二十年来她送给多尔衮的平安符,每次都是他即将出征之时,她细细地一针一线缝好,悄悄地托人转交给多尔衮的。原来,他一直精心保存到现在。
数了数,一、二、三……十一,十二。她忽然停住了,因为最后一个,已经被烧毁了大半,只剩下一个残缺的边角。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男人的心思,要远比自己猜测得还要深沉。
正捏着这残缺的平安符出神,忽然旁边的一个侍女讶异地说道:“呀,方才王上走时,还落下件东西。”
“落下什么了?”大玉儿从沉思中惊醒,连忙问道。
“回主子的话,是块系在腰带上的玉佩,奴婢等方才侍候王上穿衣裳时,不小心遗漏了。”说着,那侍女就双手捧着,将那枚多尔衮遗落下的玉佩奉上。
大玉儿接在手里,只稍一打量,就认出来了,这枚由和田玉雕刻成行龙形状的玉佩,她再熟悉不过了。攥在手心,温润清凉,让她不禁心事重重。许久,方才对周围侍女们吩咐:“若是王上派人来寻,你们就说没有看见,知道了吗?”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八十三节 薄幸良人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3 本章字数:5265
夜未眠,等到天亮时,肋骨上的疼痛终于减轻了些,痛到了近乎麻木的地步,我总算能勉强入睡了。大概是服下的汤药里带了促眠的惩罚,这一觉,颇觉昏沉,等到醒来时,已经是日头过午。
阿在旁边关心备至地问道:“小姐,还是起身用饭吧,您都快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转头一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饭菜,都是属于食补一类。不知道怎么的,我并没有丝毫饥馁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来连续服用各类苦药而破坏的胃口,还是身体上的不适,让我没有半点食欲。只觉得胸侧隐隐作痛,整个人都非常乏力,仿佛躺在云端,虚飘飘的,根本不想动弹。
于是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吃,你先撤下去吧,我饿了自然会叫你的。”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沉寂了一会儿,阿犹豫着说道:“小姐,奴婢方才听王爷那边的人说,王爷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起身呢,只是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脸色还挺差的,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我心生讶异,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了。”阿回答道。
奇怪,按理说他不该睡到这个时候啊,多尔衮的睡眠一向很少,平时每天天刚亮就醒了,极少有睡到上午的时候,更何况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是不是真地累病了?尽管心中颇为担忧,然而转念想起了昨晚他那令人胸闷的表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索性一赌气,转过身去,继续睡觉,“管他呢,反正那边有都是人照料,就算是真的生病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叫他一味逞强?”我打定主意不去理睬他。
“可是……奴婢听说昨天半夜。王爷还出府进宫去了。直到五更时分才回来,躺下来之后就再没起来,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找大夫来替王爷诊视呢。”
听到“进宫”二字,我的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立即睁开了眼睛:他昨晚被我赶走,不回去好好休息,怎么会半夜三更地去宫里呢?究竟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非要立即处理。派个人过去就不能吗?要知道这深夜入宫,若是传扬出去,指不定要增添多少流言蜚语呢。在眼下这个关键时候,多尔衮的名誉问题,可是至关紧要,万万忽视不得的。多尔衮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连这个简单地道理都不明白,这也太反常了点吧?
又想到他现在地身体状况。我终于按捺不住担忧地心情。于是勉强支撑着坐起,“帮我穿衣服,我要去那边瞧瞧王爷究竟怎么了。”
阿连忙过来搀扶。“小姐,您的身体太虚了,还是吃点东西再过去吧。”
“不用了,看看就回来,也累不着的。”
昨夜一场小雨过后,院落里难得出现了清新爽致的景象,气候湿润而凉爽,让人难得舒缓了压抑的心情。然而多尔衮的卧房里,却依旧寂静,气氛阴沉,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走到床前,他仍旧懵然不觉,睡得昏沉,发出阵阵轻微的鼾声。我掀起了床帏,好看清楚他现在地状况。当阳光照在他的面庞上时,我竟然被他此时的脸色吓了一跳——只见他脸颊发青,眼眶上隐隐透着黑色,晦暗而憔悴,就像突然苍老了十岁一样,好生骇人。
我禁不住心中忧急:多尔衮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又一路奔波劳顿,日夜兼程地赶来,不但没有得到片刻休息,还心思焦虑地在我床前守候了一天一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更何况昨夜他本该好好休息,却突发奇想,莫名其妙地跑去宫里,这不,回来之后就成了这副模样,这不就是故意逞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会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要我时时刻刻地提醒吗?
我顾不得疑惑,他昨晚跑去宫里究竟是做什么,或者有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我急切地想知道,眼下他地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于是,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地额头,还好,温度还算正常,并没有感染风寒。我总算稍微放了心。
蹑手蹑脚地到了外面,我吩咐侍卫将陈医士找来。很快,陈医士就匆忙赶来,见到我正坐在中堂里,脸色立即凝重起来,“福晋,您的身体现在不宜此处走动,这样不但不利于恢复,还会加重伤势,可千万别这样疏忽了。”
我自己也免不了嘲笑自己:昨天已经准备硬下心肠,不再理会多尔了,谁知道才过了一夜,我就按捺不住,巴巴地跑过来察看他的身体状况,这说难听点,不是犯贱还是什么?唉,男人啊,你越是表现出在意他,他就越不懂得珍惜,这个道理我十分清楚,可就是忍不住一犯再犯同样一个毛病,这可怎生得了?难道我还真是被情花地荆棘刺伤,中毒不浅,无法自拔?
“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好了许多,所以出来走动走动……老陈,你去看看王爷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瞧着他的脸色那么差呢?”我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生怕打扰了正在熟睡中的多尔衮,同时还不免担心地朝暖阁那边望了望。“注意,动作轻点,千万别把王爷给弄醒了。”
“福晋放心,小人这就去帮王爷诊视。”陈医士答应了,然后掀起帘子,消失在暖阁门口。
没有多久,陈医士就出来了,来到我面前,还没等我发问,就已经回答:“福晋不必担忧,以小人看来,王爷这倒也不是什么具体的病症。而是劳累过度,体力不支,所以才昏睡罢了。”
“哦?”我疑惑着问道:“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我怎么觉得王爷地脸色实在差得吓人,跟生了什么大病似的呢?”
“这……”陈医士的神色有些踌躇,似乎正在斟酌着如何回话。
我越发狐疑,“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既然不是什么棘手的病症,自然也不怕说出来;如若反之。我就更要立即知晓。否则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陈医士先是用颇为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又疑惑着摇了摇头,轻声自语道:“不可能啊……”
“你大点声,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于是催促着。
“回福晋地话,王爷这些日来一路颠簸赶路,将近精疲力竭,不能不吝体力。不重休养,若非要如此行事,起码需要歇上三五日才可量力而行。”他犹豫着回答道。
我似乎从陈医士地话语中听出了不对地苗头,隐隐觉得这中间没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什么‘如此行事’?你这指得是什么?”
眼见我追问得紧,他实在回避不了,只得遮遮掩掩
着说道:“以小人看来。王爷这虽然不是什么病症。容憔悴,精神倦怠,萎靡不振。更兼心跳气短,虚汗淋漓,显然是肾元亏损之征兆——精、气、神为人身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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