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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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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这回明白一点了,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噢,我明白了,额娘就是阿玛地小白兔,只能阿玛一个人玩,不准十五叔碰,否则阿玛会生气。”
    虽然是孩子话,不过却恰好说到了敏感点上,我和多铎不约而同地红了脸,尴尬不已。
    两个孩子被送走之后,我和多铎又聊了一会儿天,眼见着夜色越来越深,也到了宫门要下钥地时候了,于是多铎起身告辞。
    我送他到门口,犹豫了几次,忍不住问道:“十五叔,皇上那边就没有准备回来地消息吗?我也不好意思派人去催他回来,这算着距离临盆的日子也快近了,我真怕他到时候赶不回来……”
    “你放心好了,毕竟还有二十多天才到日子呢,平离京城也不远,若走近路的话,四天就可以回来。”多铎说到这里时,眉目间也隐然有点愠色,“不过,我哥这样也未免轻慢疏忽了些,毕竟女人生孩子的日子也说不得准,做男人的总归要早点回来守候照顾着才是,又不是在外征战无法脱身……”
    也许我的忧愁之色被他觉察到了,于是他连忙话音一转,安慰道:“这样吧,我明天就派人去平那边催一催,要我哥尽快回来就是。”
    “好,那就拜托十五叔了。”我点了点头。
    目送着他的背影出了门,我也转身回去了。走了没几步,腹内又隐隐作痛,孩子不安地躁动着,令我举步维艰。拖着沉重地身子好不容易跨过门槛,一阵晕眩袭来,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全身的血都往脑子里涌,脚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意识模糊中,我绊了一跤,跌坐在地。
    “啊!”剧痛猛然袭来,我不禁一声呻吟。
    “娘娘,娘娘!啊,血,血,快传太医,快!”听到声音不对,门外的宫女们慌忙赶来,连带着高声呼喊,一时间,殿外乱作一团。
    腹部一阵绞痛,撕裂似的,紧接着一股暖流迅速地从下身涌出。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我扶起,掀开袍角察看,只见血迹如水蛇一般从洁白的底裤间蜿蜒而下,裤边已被浸染成鲜艳的红色。
    多铎大概刚刚出了外门,听到声响,立即转身返回。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伴着他焦急的问询声:“怎么了,怎么了?”
    等到了近前分开众人,他一低头看到这样地状况,顿时神色大变,“坏了,不是要生了吧?”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地,不过实在太痛了,我紧紧地捂着下腹,先是颤抖,然后开始抽搐。多铎吓坏了,急忙将我打横抱起,直奔卧房而去。将我放置在炕上之后,他手忙脚乱地帮我脱着外衣,然而手哆嗦了一阵,怎么也解不开扣子,幸好阿闻讯赶来,将他接替下来,这才顺利地脱去了外衣和外裤。
    我觉得头越来越晕,眼睛里非常痛,一阵阵恶心传来,渐渐掩盖了肚子里的疼痛。
    “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你忍耐一小会儿,太医马上就来了!”多铎的声音在我耳畔响着,我地视线有点模糊,根本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出他的轮廓。
    吃力地摇摇头,我努力地保持着语调的平稳:“还好,不像刚才那么痛了,就是头有点晕。”
    下身的血仍然继续流淌着,这个感觉很清晰。阿在给我盖被子的同时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于是对多铎说道:“请王爷暂时回避,奴婢要给娘娘更衣。”
    多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在这样的场面继续呆着,但是他偏又放心不下我,只好吩咐了一句:“那你快些,我呆会儿再进来探视。”
    这时候,晕眩感越来越厉害,似乎周围的一切都空虚缥缈起来,身体也不那么沉重了,渐渐轻飘飘的,就像悬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莫大的恐惧和无助一齐袭上心头,我迫切地需要一个能给我踏实和安全感觉的人,恍恍惚惚间,我伸手摸索着,最后一把抓住了多铎的手,“你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我害怕……”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一十六节 身心俱痛
     更新时间:2008…10…2 1:46:23 本章字数:4990
    豫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很快,多铎的手反握过定地说道:“那好,我不走,就留在这边陪着你。”
    他那宽大的手掌上虽然长满了老茧,却很温暖,依稀如梦一般温暖。好似多年前的一场旧梦,早已被我遗忘,而今却忽然涌上心头,充溢着脑海一样,随着握手间的触动,这感觉渐渐传递到心头,融化为一偻温暖的感动,轻轻悄悄,精微细腻,不经意间,由浅入深地蔓延拓展了开来。
    “你说,我们是不是前世就已经认得?”恍恍惚惚间,我问出了这样的话。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方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我们今生做了亲人,是不是要前世的一千次回眸,一万次回眸呢?
    他微微一笑:“也许吧,我曾经有过几次,在神智恍惚之时就觉得你似乎是我前世的一个故人,然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莫非,你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也许这一次我再也无法抗拒命运,也许我这一次真的会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所有的人,在离开之前,我是不是要把一件事情弄清楚呢?这个谜团,藏在我心中八年多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却又始终没有说过。那年我刚刚嫁去盛京,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在清宁宫里奉茶,我见到你时,实在太吃惊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那里遇到你。你居然还做了我的小叔子,莫非真是老天地作弄?然而我虽认得你,你却全然不认识我了。于是,我就想,既然一开始就要装糊涂,那么就一直装下去吧……”
    多铎略微一愣,然后有些释然,“我还以为你这些年来。已经把咱们以前的那件事给忘记了呢。原来没有啊!只不过。你错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了呢?然而当时名分已定,身不由己,我又怎能和你相认呢?这些年来,我也和你一样,一直在装糊涂,当作那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想着时间久了就能渐渐忘记了。只可惜,我努力过多少次也没有办法忘记它。”
    疼痛的感觉没那么明显了,我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道:“呵呵,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直装糊涂呢,那么为什么接到我的那张字条之后,你还真的如约去了庙会呢?”
    提到这个。多铎有点郁闷。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是呀,我见你还肯和我相认,于是就高高兴兴地去赴约了。只不过没找到你,我只好回来了。后来还被我哥训斥了一顿,叫我以后收敛着点,不要再对你动歪主意。”
    我猛然一惊,连忙问道:“这么说,你哥当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还有,不是你叫那个小孩子传了张字条给我,叫我赶快回避的?”
    “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我就不明白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小孩子,什么字条,肯定是我哥写地。”
    “为什么?你早就知道?”我诧异于他这样地语气。
    多铎苦笑了一下,说道:“还是后来我哥训我地时候知道的。他说他很恼火这件事情,不过却不想追究,毕竟他不想因此而失去你,也不愿意坏了我们的兄弟情份,所以就赶在咱们见面之前传了信给你,以阻止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那个很喜欢吃醋的多尔衮居然会这么宽容,实在太出乎我的想象之外了。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怀疑我和多铎有什么私情,未免太敏感了些。偏偏他将这种心理掩藏得相当之深,以至于这么多年来我都几乎没有发现,就实在让人无语了。
    怀疑在初始的时候不过是一颗小小地火星,在陈旧的棉絮上迸落,潜藏起来,寂静的深夜里,悄悄地燃烧,蔓延,却无人发觉;等到终于被人发现时,整座房子都已经陷入火海之中了。难怪几个月前在卢沟桥附近时,多尔衮会那么冲动暴躁,简直和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原来是隐藏心底里多年的怀疑火种,一经得到证实,就不可遏制地肆意蔓延了。
    “你哥这人,有些事情上实在过于多心了,我都替他觉得累。”我叹了口气,懒得再作评论。
    “是呀,他这样的毛病,我都说过好几次了,可他固执得很,一点也听不进去,还照旧疑神疑鬼的。一半是天生的性情在作樂,另一半估计是父汗和母妃过世后,那段整日提心吊胆地日子给他留下地习惯吧。”多铎无奈地说道,“有时候我也生他的气,然而每次气头过去,想起他对我的诸多好处时,又总免不得心软下来,不由自主地原谅他。”
    我有点意外,多铎说着这话时地语气,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倒好似一个被丈夫辜负的怨妇,虽然抱怨丈夫如何薄幸,却最终还是要依赖这样男人。也许,他的潜意识里,真的对多尔衮有一种依赖性吧,只不过多年以来成为习惯,他自己并没有发觉,或者太过要强而不愿意承认罢了。
    说了这么多话,总算是勉强分散了注意力,疼痛减轻了不少。这时候,肚子里似乎渐渐平静下来,孩子也不再躁动了,也许是累了,要睡一睡养养精神,等呆会儿再来折腾我吧。
    等阿将我下身的血擦拭完毕之后,倒也不再继续流血了。太医们纷纷赶来,给我诊视了一番,认为我刚才是不小心摔跤动了胎气,已经有了早产的迹象。然而胞宫却并没有开始运胎,所以要先观察一下,看看接下来的胎动状况再做判断。
    倒是陈医士的看法不同,他认为此时胎儿究竟是何状况尚不明朗。且刚才有流血状况,肯定是胞衣在我摔倒时受到了损伤,如果继续不作为地等待下去,很可能让胎儿窒息,那可就神仙难救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使法令运胎提前,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减少临盆之时地危险。
    大家的意见没有统一,于是纷纷将目光转向我。我略一合计,就信赖地望了陈医士一眼。说道:“那好。就按照你的法子办吧。一切要以保住胎儿安全为重。”后半句话,格外加强了语气。
    多铎忽然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点不忿,然后,他吩咐了一句:“胎儿固然重要,皇后娘娘的凤体更是紧要,你一定要全力保得娘娘平安无事才行。”
    “微臣明白。请娘娘和王爷放心就是。”
    陈医士给我开了一副催产的药,等汤药煎好之后,已经是夜半时分了。这时候,负责收生的两名姥姥也经来到仁
    夜守喜,两名太医也在御药房上夜值班。守喜太医分为两班,每班三名,轮流守夜。
    我喝下汤药。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倒是恹恹欲睡了,看见身边的多铎也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他也累了。于是说道:“看来一时半会儿也生不了,都这么晚了你也乏了,还是去东暖阁睡一觉吧。”
    接着对旁边的一个宫女吩咐道:“你去伺候王爷就寝吧。”
    多铎摇了摇头:“不行,我放心不下,怎么睡得着?”
    “没关系地,你看这边这么多人伺候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地,兴许你一觉醒来,孩子就出世了呢。”气氛有点奇怪,我们倒没有期待孩子出生地那种强烈的喜悦,相反却是极大的紧张和忧虑,看来我的情况并不怎么好,这种情绪已经传染了每一个值守的人身上。
    多铎再三推托,却终究拗不过我,只好随着宫女去偏殿就寝去了。我看着他走了,总算松了口气,我不希望他再这样担惊受怕,为的却不是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地女人。
    心情一放松,我就很快入睡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弯弯的小河,我坐在岸边惬意地享受着明媚的阳光,让温暖的河水荡涤着我的双足。忽然,感觉腿上有些异样,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碗口粗的大蛇朝我身上游动而来,我尖叫着,极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蛇的纠缠。这个时候,小河迅速变大,简直如滔滔大江一般宽阔,浊浪滔天。而这条大蛇忽然化作一条巨龙,张牙舞爪地飞升而去,没入大江,再也不见踪影。
    从梦中惊醒之后,肚子里已经开始阵痛了。胎动,腰痛,宫缩,腿抽筋各种疼痛一股脑儿的都向我涌上,起先还不甚强烈,然而没多久,就越来越厉害,我咬着牙,紧紧地攥着被褥忍耐着,然而又一阵疼痛来临之时,这种感觉几乎和刀绞撕裂没有区别。我终于忍耐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值夜地产婆听到声音,立即上前来掀开被子察看情形。她用双手在我地上腹,腰侧,下腹,盆骨几处仔细地按着,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每按一下,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楚,我哼叫着,央求着:“轻点,轻点……啊!痛呀……”
    “请娘娘暂时忍忍,很快就好了。”产婆按压摸索了一阵,终于松了口气,露出欣喜的神色来。“胎位很正,娘娘放心吧,等到生产地时候不会有太大阻碍的。”
    我略略放心,然而却也知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产结束,期间无论如何巨大的痛苦,都必须我一个人承担,能熬过去自是最好,只怕……好在现在并没有子发作的先兆,再怎么痛苦,我也可以忍受。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每一次宫缩的间隔都越来越近,留给我喘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疼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起先时我还能颤抖着屏住声音,然而到后来,阵阵潮涌般的痛楚猛烈地袭来,似乎无穷无尽,我的呻吟声也渐渐清晰起来,越来越响。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眼见着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然而产婆再次检查后告诉我,宫口才开了两指,还要继续慢慢等待。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暖流从下体涌出,隐约闻到是血腥的气味,我再一次失望了。
    身体里的坠痛时刻都在啃食著我的神经,盆骨下方坠胀得厉害,孩子已经下来很多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渐渐暗了下来,身子绵绵的,像进入云中一般。
    意识有些模糊,然而心中的痛楚却是那样的清晰——为什么几乎每一次我处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他都不能在我身边?他不回来,即使这边有这么多人守着,又能如何?他可是孩子的父亲,我的丈夫呀!女人最虚弱最危急的时候,只需要丈夫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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