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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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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那个时代的手工作品,这个时代的人应该没有会的吧。就算有会的,也不至于和我折的方法一模一样,还放在我的门口……真是奇怪了。
    当年我地确把折纸鹤地方法教给了邻里的女孩,只不过这次回来,她们家早已搬迁掉了,难道她将这个方法教给了别人?那么这个神秘地折纸人把纸鹤放在我门口的台阶上是什么意思呢?看那摆放的端端正正,应该不是大风吹过来的。
    带着心中的疑惑,我拿着纸鹤进了门。院子里依旧幽静,和我离开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没有人出来迎接我,平日里伺候我的人都到哪去了?沿着小径来到正屋前,我正准备推开房门,却见房门一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等我看清了开门的人时,立即“啊呀”一声叫了出来,目瞪口呆了。给我看门的人,似乎很满意我这种惊愕的反应,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仿佛恶作剧得逞一般。
    “你……怎么会是你?”呆愣了片刻,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别人,而是多铎。快半年不见,他黑了些,比以前瘦了一点,也许是赶路辛苦造成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你少大惊小怪”的神态,“怎么,我不能来吗?你不想我来?”他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门框,用慵懒适意的姿势站着,倒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来给我这个来登门拜访的客人开门一样。有趣的是,他居然穿了汉人的袍子,天青色的长衫崭新崭新的,手上没了扳指,腰间没了荷包和火镰,或者装饰用的蒙古小刀,取而代之的是样式简单的玉佩。本来这身装扮是很风雅很斯文,像是精心打扮过的。可大煞风景的是,一把折扇被他斜插在脖子后面的领口里,整体效果立即被破坏了,还破坏得很彻底。
    我忍不住嗤笑了,恐怕也只有他多铎,才能把好好的一套装备弄成这般毁坏性的局面。青年时候如此,中年了也没能改变多少。
    面对我“鄙夷”的目光,他不但不脸红,反而很得意似地把扇子从背后抽了出来,动作和他取弓箭差不多。然后“唰”地展开来,很潇洒地摇啊摇,扇啊扇,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瞧你这眼神儿,没觉得我变化很大吗?”
    我故意不接他那一茬,装作没发现,“什么变化,没看出来。”
    “你看我,像不像汉人,像不像个风流才子?”说话间,他还真的有了举动,模仿着戏台上的小生,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一个来回,又摆了个很矫情的造型。“看看,不错吧?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也更斯文了?”
    我忍不住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年纪一大把了还好意思扮小生,也不觉得脸红!”
    “嫂子一点都不见老,小叔子我又怎么会见老呢?还记得不,九年前的那个夏天,你刚刚来扬州,我接到消息之后连夜从扬州城外的大营里赶过来,走到门口,你就像我刚才那样,从里面把门打开了?”虽然不像刚才那样嬉皮笑脸了,不过在追思往昔的时候,他仍然微笑着,亮亮的眼睛里蓄满了喜悦,如同秋水横波,款款地荡漾开来,明媚而欣然。“当时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还记得不?”
    他的话自然而然地勾引起我就日的回忆。是啊,当年我的确就站在这道门前,和那个英挺威武的大将军见面的。眼下时过境迁,他比当年发福了些,模样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这身衣着,还真让我啼笑皆非的。“我说的什么话,哪里会记得,都过去这么久了……”
    “呵呵,你不记得,我却偏偏记得清楚,一字儿都不差………你当时说,十五叔,别来无恙?……还有你说话时候的模样,穿的衣裳,头上的发簪,我都记得清楚呢。你当时穿了杏黄色的衫子,梳了汉女那样的发髻,鬓发间插了一朵嫩黄的绢花,还有白玉的簪子。你那时,真好看,我都看呆了……”
    我听着他的赞美,心中免不了美滋滋的,“呵,我那时好看,难道现在就不好看了?”
    “哪有,现在更好看了。”
    我突然想起了手里那只刚才门口捡拾到的纸鹤,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正想发问,他就在我之前问道:“怎么样,折得像不像?”
    “你折的?”真是不可思议“当然是我折的了,没想到吧,我会的东西还挺多呢。”
    我更加诧异了,“你怎么会折这个,谁教你的?”
    “你教的啊,”说着,他转身朝屋里走去,不等我让座,就在堂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我只好屈就客位了。“你别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我是偷师,所以要保密……这次来,我是给你送礼来的,先让这只小鹤在门口替我跟你打个招呼,等会儿,我就给你献礼。”
    “献礼?什么礼物,让你大老远地跑来送的?”我猜测着,看他这般神秘态度,好像真有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礼物呢。能是什么呢?还真想不出。
    “不着急,晚上才能献呢,你先等等吧。”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五节 伺候祖宗
     更新时间:2009…5…4 1:02:59 本章字数:5019
    “什么礼物搞这么神秘,非要晚上献?”他的关子卖得不错,成功地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很有兴趣知道他到了晚上会给我看什么东西。
    凉风习习,透过敞开的窗子吹拂进来,已经颇有深秋的寒意了。我身上穿得少了些,禁不住地紧了紧衣服。他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进我的卧房,等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衣衫。他来到我跟前,不等我伸手来接,就替我披在身上。然后蹲身下来一粒粒地系着纽扣,一面系,一面关切道:“这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你的身体比以前如何,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落下什么病症来。眼下都快入冬了,要多穿点衣服才行,别感了风寒。”
    我有些局促,看看周围无人,不过我们眼下的气氛实在有点暧昧,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挡开,却不料碰到了他的手指。同样是宽厚粗糙的大手,多尔衮的手多数时候是凉冰冰的,而他的手却是暖洋洋的,触碰的那一瞬间,仿佛北海的寒流碰到了春天的骄阳,不得不颓丧地退去一般。温暖的阳光融化了沉睡已久的冰雪,滋润着沉寂的大地,因畏惧于冬天的严寒而不得不潜藏于冻土中的种子,破开它厚厚的外衣,舒展着身体萌发出来。从此,万物勃发,一切都恢复了绿色的生命力。我一度愣怔,和他肌肤相触,竟忘了分开。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于是手下的动作停滞住,抬起眼来,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毫不掩饰。
    我心中一慌。赶忙把手收回。只觉得心脏怦怦地跳着,很急促,周围非常寂静,我几乎能听到这个轻微的声音。我垂下眼帘,不敢正视他地目光。
    多铎似乎并没有乘胜追击,将我打个落花流水的境地,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帮我系纽扣。很快。都系完了,又拉了拉衣襟,将我的素锦外衣摆弄平整。
    他走到窗前,看了看院子里的那几棵大梅树,感慨道:“九年没来,树都长这般粗大了。你这次来这里时,梅子恐怕已经由青转黄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盐津青梅了。那一次腌了一大盆,都给你吃光了。”
    “那是我当时正逢妊娠。格外喜欢吃酸的。记得当时我还踩着你的肩膀摘青梅,一不小心摔下来。幸亏你垫在下面我才没事。才保住了肚子里的东海……要么说,你就是他地大恩人呢。”
    这些日子来,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挺轻松挺舒心地,不过寂寞之时总会免不了地想起我的孩子们,想起留在多尔衮身边的东海。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念我,有没有对他父亲说,想额娘了,要阿玛把额娘接回来……我很想见我的孩子们,可我真的不想见多尔衮了。在矛盾犹豫的心理作用下。这自由的日子过得未必真的快乐。
    听我提到东海。多铎突然转过身来,我看他脸色似乎变了。仿佛原本宁静地湖面突然有了危险的漩涡,深不见底。
    “怎么了?东海是不是……”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阵慌张,会不会是因为东海目睹了那晚事情地经过,血腥和暴力严重地刺激了他幼小地心灵,以至于变得胆小孤僻起来?或者,因为他是小孩子而不懂得韬晦,公然对多尔衮表现出仇视的态度来?
    他犹豫了片刻,这才放缓了表情,淡淡道:“他没啥,好好的,还跟以前一样。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近来怎样。”
    “你哥没有对他不好吧?”这个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怎么会?我哥疼起他来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怎么会对他不好?你多心啦。”
    有个问题,我踌躇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你这次来江南,是借着办差事的功夫偷跑来的,还是你哥叫你来的?”
    他似乎感到很好笑,“我哥?他哪里还有这个脸?是我自己来的。最近政务比以前清闲些,他就派我去江宁见洪承畴,和他商量商量怎样剿灭永历伪朝。我也好久没有出京了,趁着到江南的机会,就来看看你,我哥不知道。”
    听他这样解释,我略略松了口气。最怕是多尔衮叫他来地,一来他不开心,二来我也不会答应,倒是弄得很尴尬。
    由于旅途劳顿,多铎跟我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去歇息了。临睡觉之前跟我说,他好久没有吃我做地菜肴了,这次要吃江南小菜,还有湖里的螃蟹。原来秋风起螃蟹肥,执螯赏菊地说法,他也知道,这家伙看起来粗鲁不文,其实倒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黄昏时分,他自己爬起来,到了厨房看我忙碌。我问:“你怎么不继续睡了?待会儿开饭了我自会叫你的。”
    他来到装满螃蟹的小缸前,掀开了盖子,兴致勃勃地瞧着里面爬来爬去的活螃蟹,“呵,我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没沾,早就饿醒了,只好爬起来看看有没有啥东西能打打牙祭……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大闸蟹?长得个头倒也不大嘛,还有这爪子上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团东西是什么,真难看,比咱们常吃的海蟹差远了,真有那么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记得你原来在江南的时候,我从淮安带来的厨子蒸了蟹粉小笼包的味道吗?”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包子可比北方的美味百倍,就是用这种螃蟹挖出肉来做馅料的吗?”
    我刚刚要回答,却突然听到多铎惨叫,“啊啊啊……呀呀呀……”忙转头看去,乖乖,这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爷”居然伸手去摸横行霸道的螃蟹们,被其中一只最大最强壮。足有半斤重量的蟹给钳住了手指,叫得真是凄惨。
    他一面跳着脚叫,一面拼命地甩,没有经验的人就会这样,越是甩,螃蟹就越是钳得紧。果然,那只大公蟹转动着黑黑圆圆地眼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钳狠狠钳,得意得很呢。见状,我哈哈大笑起来,并不上前帮忙,只幸灾乐祸地看他笑话。
    “唔,疼死了疼死了……怎么它就不松口呢?啊啊啊……”他手上带着螃蟹痛得满屋子乱转,试图往灶台上砸,不过那螃蟹壳子很硬。不但没有砸下来,反而钳得更狠了。
    他终于忍不住朝我呼救了“嫂子。嫂子快来帮忙。啊呀呀,这个鬼东西怎么就不下来了!”
    我不慌不忙地上前,对准螃蟹的肚脐眼,弯曲起食指来,猛地一弹。没想到这螃蟹倒是顽固,还是不肯松钳子,我只得抓过多铎的手,朝水缸里一伸。这下奏效了,螃蟹一遇到了水就立即松了钳子。吐了几圈泡泡。然后慢悠悠地到缸底趴着去了。原本清澈见底的水里立即蔓延出少许殷红的血丝来,缓缓地扩散开去。
    手指一得到解放。他慌忙放到嘴巴里吸吮着,我看到灶台和地面上已经有几滴血了,这才有点后悔不及时出手相救,居然伤得这么厉害。我到内室找来药箱子,拿出药粉和纱布,让他把手洗干净,好包扎止血。等他把手指伸到我跟前来让我看时,果然,多了五个微型泉眼,只不过泉水是红色的,伤口挺深地,还在慢慢地渗血。
    “你怎么不早点救我?再晚一点就不是我吃螃蟹,改成螃蟹吃我了,好家伙,咬这么深,看我待会儿不把它嚼成碎渣!”狼狈不堪地多铎一面“咝咝”地抽着冷气,一面抱怨道。
    我给他的伤口上洒了药粉,然后一圈圈地缠绕上纱布。心里头虽然有点歉意,不过嘴巴上仍然不强硬,“我以为你皮糙肉厚的,螃蟹都咬不动你呢。再说了,你一个威风盖世的大将军大勇士,区区虾兵蟹将能奈你何?我要是马上来帮忙岂不是看不起你?”
    “就算是这样,那你笑啥?”
    “笑啥?笑你笨,好么秧地你什么不好摸,非要去招惹螃蟹?现在知道苦了吧!”
    他“恼羞成怒”了,恨恨地瞥了我一眼,“哼,你倒是狠心,你有难的时候我屁颠屁颠地赶着救,我有难了你却在这里看笑话,岂有此理……哦,你就是偏心眼儿,要是我哥,你肯定一早就救他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听他提到多尔衮,我愣了一下,不过马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继续促狭他,“嘿嘿,你哥才不会对不明白的东西随便下手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冒冒失失地?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不知道螃蟹会钳手,不笑话你笑话谁啊。”
    他这下没办法狡辩了,只好红着脸,郁闷地看着手指被裹成了胡萝卜。出于恶作剧地心理,我故意多缠了好多层,这样看上去就更滑稽了。
    果然,他说话算话,等螃蟹蒸熟上桌之后,他挽起袖子,准备大快朵颐。第一个吃地就是那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螃蟹。在王府里或者皇宫里吃海蟹一般都是有奴才给剥好了,直接吃就是,他肯定从来没有亲手剥过螃蟹。无奈之下,我只好教他怎样剥蟹壳,怎样卸蟹腿,最后,完整的螃蟹被我大卸八块,他这才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嫂子会的东西还真多啊,我可得跟你好好学学。”
    “要学也不急于一时,先趁热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我将刚刚剥开的一块蟹肉蘸了姜汁醋递给他。
    没想到他没有用手来接,而是直接低头,趁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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