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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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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然而他虽然没有帅得惊天动地,也是一位美男子,大体能够引人私底下评论一下,却不会当众惊呼。
    当然了,卫觊最值得称道的还是他的才华,三十余岁就成为河东名士,臧洪到任后,先便是请他出山辅佐,委以郡职,如北地太守皇甫嵩之于盖俊,广陵太守张之于臧洪,由此可知其名气之大。
    “怎么样?”臧洪对着三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陶升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强笑道:“诸县基本已经恢复平静,府君放心。”
    原来,三日前地震生在夜间,汉时平民屡有一家共用衣裤,何论心衣?晚间睡觉多是赤身**。适时地动山摇,恍如末世,民无分男女,皆**出奔,相聚告语。初时人心浮动,还未怎地,时间一久,便有那些轻狡诈滑之辈,趁机**妇女,至于偷盗、抢劫,更是多到不可胜数,乃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更相杀戮。
    而地震,也不可避免的引起了火灾,众所周知汉代民舍多为木制,一屋着火,只要稍稍挂一点风,没一会就能连成一片,最后整村整乡化为火海。
    张绣、陶升得悉后,第一时间派出大军镇压骚乱,扑灭大火,稳定民心,但有些地方距离数百里,一时不能顾到,直至第三日,才算覆盖了除董卓治下外,整个河东南部地区。
    臧洪闻言松一口气,继而又是一叹。他为河东太守载余,好不容易将河东扶上正轨,没想到一场大地震突然降临到头上,使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点,甚至更糟。
    臧洪草草填饱肚囊,当即带着贾逵及几名佐吏乘车赶到城外一座施粥棚。
    地震所引起的大火不仅烧毁了百姓的房舍,所有的东西全部烧光了,包括粮食。因此臧洪不得不在安邑四周设立施粥铺,同时令诸县亦照着做。
    此际正是米粮将近,新粮未下之时,郡府粮仓内的储存也不多,但再难也要把百姓喂饱,否则不出数日,饿得头昏眼花的百姓势必会铤而走险。
    臧洪此行目的是为监督官吏,看看其等是否克扣粮食,饱私囊,然而他到来后,立时被数千排队等候吃粥的庞大阵容吓着了。昨天才千许人,今日怎么一下子膨胀了数倍之多?
    似乎看出臧洪脸上的疑问,贾逵指着由南向北而来,络绎不绝于道的人潮,臧洪双目圆瞪,哪里还有不知之理。
    臧洪呼来主管,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主管苦笑道:“府君不来,我也要去禀告府君,半个时辰前还没有这么多人,是突然一下子涌来。这些都是董卓治下的人,董军说他们没粮食,我们有,百姓就被董军半诱惑半强迫赶到我们这里。本来足够支撑一天的粮食,如今眼看就要见底了。”
    “……”臧洪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主管小声道:“若是董军驱来数万人,加上我方的难民,半个月就能吃光我们……”
    “你想说什么?”臧洪斜睨主管一眼。
    主管小心翼翼道:“把他们赶回去。”
    “放屁”臧洪破口大骂道。“董卓是大汉奸贼,所以他从不顾百姓死活,难道你认为骠骑将军,以及仆,和董卓是一丘之貉吗?”臧洪顿了一下,指着主管的鼻子道:“再敢有此言论,我砍了你”
    主管伏地叩头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没有他心,全是为郡朝着想。”
    “正因如此,仆才饶你一命,不然你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臧洪冷哼一声。补充道:“你只管赈济灾民,粮食的事,不用你管。”
    ……
第三百三十章 信
    第三百三十章信
    臧洪示意主管少废话,全力施救灾民,不管他是本地百姓还是董卓治下,粮食的事他负责解决。太守,在郡就是君主,就是权威,属下一旦触怒他,免职都是轻的,哪怕直接处死,上面连问都不会问一句。主管见臧洪这么说了,只得应命,只是心里却不由担心,粮食缺口不小,臧洪拿什么填补?
    随着董卓治下百姓到来,施粥铺原来足够支撑一天的粮食,现在眼看见底,臧洪命人回城调拨粮食,确保人人不致挨饿。
    随后,臧洪带人去往西南方的一个小村。其在汉代编制属于“里”,大体一里数十家至数百家不等。河东距离京师近,土地肥沃,又有盐铁之利,历来人口众多,曾一度高达九万余户,六十万人。自然,这是在籍人口,官吏、士卒及其家庭皆未计算在内,另外大族奴仆、佃户人数也不少,全部相加,可能过百万。
    河东郡治所安邑紧邻盐池,无疑是河东的精华,臧洪到的这个小村子有户三百余,口两千人。他任职河东太守载余,曾来过数次,颇为富足,如今则是一副破败景象,民舍倒者三成,几乎家家门挂白布。百姓无分男女老弱,皆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连平日最是活泼的童子小儿,脸上也失去了笑容,呆呆地随在父母身边。那一场地震,对他们来说就像噩梦一样,在他们有限的见识里,再没有什么事会比它更加可怕了。
    臧洪身边除贾逵等门下佐吏外,尚有三老、有秩、游徼、乡佐等陪同左右。里上为乡,这些人皆为乡官,一般县配有三四个乡,安邑富庶,则有六个乡。
    大地震已过去三日,臧洪期间看到的惨剧多到麻木,这时心情虽也沉重,却还算平静,简单逛了一圈,前往下一个村子巡视……
    至日斜十分,臧洪乘车返程,临行前对有秩言一定要照顾好百姓,物资如有缺短,可到县廷领取,县廷不够,则到郡府。
    回去的路上,臧洪闭目养神,默默想着心事。盖俊收复帝都雒阳,回返晋阳时,曾给他来信,言明年有意南下,用兵关,河东是主要战场之一,让他多备粮草。当时他答应得甚是痛快,万万没想到大地震突然来临,恐怕多半无法完成盖俊交代的人物。不仅如此,而今他还要伸手向盖俊要粮,以解决难民的吃饭问题。
    盖俊虽然今年初成功从冀州夺得大笔钱粮,但并州屯田是个无底洞,扔进去多少都掀不起个水花,估计并州粮仓未必充裕,哪怕有一些,也是为明年战事准备的。也不知,盖俊会不会挤出一些给河东——
    太原郡、晋阳。
    骠骑将军府演武场,位于较为偏僻的西侧,占地颇广,诸般兵器,样样俱全,平日间,府内五百护卫皆在此地打熬身体,精炼武艺。这天,盖俊父子三人携手而来,盖俊、盖嶷时常过来,不足为怪,尤其后者,盖嶷五岁学射箭、六岁学骑马,八岁精于骑射,今年九岁,排除年龄、力气,单凭技术,已不逊军一般骑士。将军府护卫都知道少主固然天赋异禀,可是若无刻苦,似他这个年龄绝不会有他今天的成就。
    不过今日这演武场,却是来了一个相对陌生的人,盖俊次子、年仅七岁的盖谟。他今日穿着一身素色精致短衣,所谓短衣,不同于士人的宽大袍服,贴身、窄袖,平民及士卒多着此装,无他,前者需要时常下地干活,后者,则要应付日常训练、征战。
    盖谟拉着父亲盖俊的手,嘴唇紧紧抿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观望,兴致勃勃。蔡琬一直反对他过早接触武事,认为前期当把精力放到经书上,束(十五岁)后再学武事不晚。因盖谟不停央求,加之盖俊在后鼎力支持,蔡琬松口,今年初满七岁时,准许他学习骑马,盖谟在盖俊出征的近五个月里,把马骑得似模似样。这不,等盖俊一回来就要学射箭。
    不过让儿子骑马已是蔡琬最大的让步,是以一听盖俊试探之语,想也不想,断然拒绝。然而架不住盖谟撒娇打滚,盖俊今日趁蔡琬午睡之际,把他带来演武场,体验一把。盖嶷五岁学射箭时所持硬木弓保留至今,倒也不用再制作一把,免去不少麻烦。
    盖俊带着二子来到场央,盖嶷活动开手脚,立刻旁若无人的解弓射箭,他射术精熟,五十步内,例无虚,步战九射,粗通五种。所谓步战九射,乃是大汉国积射士必须熟练掌握的技能,分为立射、蹲射、跪射、折腰射、弓步射、转身背射、步行射、跑步射、坐射,蕴含战场诸般变化。
    “富平箭术越来越精,长大后必是一代神射手。”盖俊看得连连点头,眼不禁闪过一抹赞叹之色。他少年射虎落雕,以箭术闻名边地,但自问九岁肯定不及盖嶷。
    盖谟作为初学者,自不能与盖嶷相比,靶子立在五步远。
    盖谟看看自己近在咫尺的人性靶,再看看阿兄盖嶷那边,十倍距离,不满地撇起嘴,哼哼道:“我也要放阿兄那么远。”
    盖俊捏了捏次子粉嫩粉嫩的脸蛋,笑着说道:“怎么,没学会走,就想学跑吗?好高骛远,最不可取。这样,只要你射一次,我便把靶子向后延五步。”
    盖谟自信满满的“嗯”了一声,只是一拽弓,便立时显出原形,姿势别扭到极点。
    盖俊失笑,俯下身,纠正他的动作,配以解说:“弓端直了。双脚别开得太大,收一点,对,这样正好,挺胸、收腹,集精神……射吧。”盖俊话语一落,盖谟松手,木箭脱弦而出,飞出大概四步远,巧的是,箭矢射到地面弹起,竟横着扫到靶子的立杆。
    “射咯、射咯……”盖谟举弓大叫,欢呼不止。随后抱住盖俊跳跃,连道:“阿父,我射了,快将靶子向后移。”
    盖俊翻白眼道:“这也算的话,还用甚么弓,直接用手抛好了。”
    盖谟小脸一拉,嘟着似涂脂般的唇,道:“阿父堂堂骠骑将军,说话不算,羞羞羞……”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盖俊额头浮出根根青筋……
    盖谟非要移靶,盖俊则寸步不让,父子二人争执不下,盖谟倒也不是不懂事,他不过是借此向阿父撒娇而已,盖俊也乐得享受这种父子间的交流。
    最终盖谟没能如愿,老老实实的射着五步靶。和盖嶷万事认真以待不同,盖谟不甚专注,与其说他是为了兴趣而学箭,不如说是为了让阿父陪他玩而学箭。
    随着太阳越爬越高,气温如火箭一般蹿升,见盖谟小脸挂着层层汗珠,盖俊怕他暑,便想带他离开,盖嶷正玩到兴头,不愿回去,盖俊转而带二子进入一座凉棚。
    父子三人一边吃着冰镇莲子,一边交流弓箭诸事,其乐融融。
    半个时辰后,数道倩影闯入演武场。
    盖谟笑得好似一对月牙般的眼睛瞥见来人,不由一愣,“噌”的一下跳起来,语气急促道:“阿父,不好了,阿母来了、阿母来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藏起来?”
    “没事。”盖俊笑着摆摆手。蔡琬不会真生气,最多埋怨唠叨几句。遂起身道:“既然你们母亲亲自来迎咱父子仨,不能驳了她的面子,走吧。”
    两方半路碰头,盖谟畏缩于盖俊身后,贼眉鼠眼,看得蔡琬心里好笑,故意板脸道:“魏奴,你好大的胆子呀。以为有你阿父撑腰,便能躲得过这一关吗。过来”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盖俊牵住蔡琬的手笑道。此时天气炎热,演武场的护卫多有解衣赤1u操练者,虽然这时代不是严重的事,终究不太雅观。
    诸人出了演武场,盖俊随口问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蔡琬回道:“有一会儿了。父亲刚刚来信。”
    盖俊点点头,并未太过在意,每个月蔡邕总要来一两封信。
    蔡琬继续说道:“父亲信说近来他结识一位太学少年,姓卫名觎,字仲道,今年十八岁,其人品貌甚好,性情亦佳,才华出众,父亲欲以为婿。哦,对了,他出自河东卫氏,是河东功曹卫伯儒胞弟。”
    “卫仲道?卫伯儒胞弟……”盖俊闻言皱起眉头。这个历史上蔡姬老公,没几年好活的痨鬼还是顽强的出现了,即便他把蔡姬藏到晋阳。
    蔡琬以为丈夫在回忆河东卫氏信息,又说道:“父亲的意思是近期让卫仲道来一趟晋阳。这样也好,我先过过眼,若其虚有其表,便找个借口拒绝了之。”
    “嗯。”盖俊本能的想要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张仲景就在晋阳,当年他能治愈蔡琬绝症,未必不能医好卫仲道。
    “……”
第三百三十一章 使者
    第三百三十一章使者
    对于蔡邕有意最近使卫仲道来一趟晋阳,男女互见一面,盖俊本能的想要拒绝,他可不想内妹蔡琰像历史那样嫁给只有几年寿命的痨鬼,不过转念一思“医圣”张仲景出仕并州,刻下就在晋阳,当年他能治愈蔡琬绝症,未必不能医好卫仲道。便没出口反对,转而问道:“琬儿,这事你和昭姬说了吗?她的意见呢?”
    蔡琬点点头说道:“说了。昭姬倒是听过卫仲道的名声。卫仲道年少有才,相貌俊美,风靡长安,不知惹得多少大家女郎、娘子为之倾心。颇有盖郎昔日风采。”
    盖俊笑着摇头道:“我哪算哪门子风靡长安,名声是有,相貌则差了一些,陈公尚才是。”
    “盖郎何须妄自菲薄……”蔡琬眼神温柔若水。
    一旁默不作声的长子盖嶷不禁偷偷看了父亲一眼。他知道陈公尚名嶷,是父亲太学时的知己好友,才华横溢,过目不忘,可惜天妒英才,弱冠而夭。父亲为了纪念他,才为自己取名嶷,字公尚。盖嶷心里一直对陈公尚很好奇,只是无论父亲抑或母亲,当他的面都很少提起此人,纵然提及,也不过是一带而过,从不愿深谈,所以了解不多。
    盖谟一手拉着阿母的手,一手拉着阿父的手,仰起小脸道:“阿母,从母要结婚了吗?”自去岁蔡琰到晋阳,盖谟就整日黏着这位和他仅相差八岁的小从母,因为她身上有母亲的影子,却没有母亲的威严,就像姐姐一般温柔可亲。
    蔡琬看着盖谟一脸紧张兮兮的小模样,不由莞尔,逗他道:“是啊,从母就要结婚了,魏奴心里欢喜吗?”
    盖谟才七岁,哪里懂得掩饰内心情绪,嘟起的嘴都能挂酱油瓶了,牵着父母的手也不再摇晃,言不由衷道:“欢喜、欢喜……”
    盖俊、蔡琬相视而笑,小家伙太可爱了。
    一家四口回到主院,就看见蔡琰陪着其嫂羊男在回廊间散步。羊男怀孕六月有余,肚子已经很大了,把素色长袍撑得鼓鼓的,脸上荡漾着母性的光晕。前一段时间蔡珪出为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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