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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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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松懈。



但她真的好累,跑不动了……可采略一停歇,身后就又危险的气息扑来,她惊慌地回眸,看见了一排森白利牙即将咬断她的脖子!



“醒醒!”司徒拓轻拍着她的脸颊,英挺的浓眉紧紧皱起。她似乎在做噩梦?



程玄璇并没有转醒,仍沦陷在梦魇之中。她的呼吸急促不匀,涔涔冷汗从她的额上滑落,沿着雪白的颈项没入衣襟。



“玄璇,别怕,只是做梦,醒来就没事了。”司徒拓低声安抚道,手掌移到她的悲伤,轻轻拍着。



“不要……不要咬我……别吃我……”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小巧的五官皱起来,神色显得极为不安。



“玄璇,没有人咬你,也没有人要吃你,不要害怕。”他的手持续地轻拍着她的背,劝哄道,“乖,没事了,没事了。”



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司徒拓的手顿时一僵,拍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面色不由地尴尬起来。



程玄璇怔仲地看着他,一时之间难以辨清现实与梦幻的分际。过了须臾,她才回神。她做噩梦了,而司徒拓刚才是在拍她的背?他在安抚她的情绪?



“你梦见什么了?”司徒拓收回手,以随意的口吻问道。其实他想问,她有没有听见他方才说的话。



“没什么。”程玄璇淡淡摇头,侧过身背对着他,道,“我想再睡会儿。”



司徒拓不语,盯着她的后脑勺,心里揣测着,她应该没有听见吧?



“我什么都没听见。”突然,程玄璇背对着他开口道。



司徒拓的全身蓦地变得无比僵硬,脸色忽青忽红。



“睡吧,天还没有大亮。”程玄璇轻淡地说道,便不再出声。



司徒拓一声不吭,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他才爬起来,下了床。



站在床前,凝视着她沉静雪白的睡颜,许久,他才转身出了房间。



今日,他该去做一件事了。长久以来,他都没有查过洛儿的底,是因为他相信他。但是自从前日在花园后院,隐约听见她与嫣然几句的对话,他就不得不开始有所怀疑。虽未亲眼看到嫣然的珍珠项链落入水池,但后来查出项链确实并非洛儿所有。他一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想伤她的心。



希望,一切仅是他多疑。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嗜血成性



“夫人,该喝药了。”小秀服侍着程玄璇起床洗漱,然后端上药碗。



“又喝药?”程玄璇忍不住皱起眉头。每日照三餐喝药,她觉得嘴里整日都是苦的。



“夫人是怕药苦吗?那就先吃颗蜜饯,甜甜嘴。”小秀微笑着从桌上拿起一袋甜果。



“蜜饯?小秀,你今早出去买的吗?谢谢你这么细心。”程玄璇略微舒展开眉心,先接过碗喝药,而后才含了一颗蜜饯在嘴里。



小秀笑看着她,道:“这个功劳奴婢可不敢领,这袋蜜饯不是奴婢去买来的。”



“嗯?那是谁?”程玄璇疑问道。



“夫人,您要不要去外堂看看?”小秀笑得有些神秘,卖了一个小关子。



“好,去看看。”程玄璇亦微笑,不急着追问。



在小秀的搀扶下,出了房间,看见外堂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盒,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屋里,不由地吃惊:“小秀,为何有这么多东西?都是什么?”



“回夫人,这盒是鹿茸,这盒是人参,这盒是冬虫夏草,这盒是首乌。”小秀一一指过去,满脸笑意,又道,“夫人,这些是今早将军派人送过来的。”



“需要这么多吗?要吃到猴年马月?”程玄璇轻轻摇头。这是司徒拓对她的补偿?扔一堆珍贵的药物给她,就当过去的虐待一笔勾销?



“夫人,那袋蜜饯就是将军吩咐下人送过来的。”小秀道。



“真的?”程玄璇诧异,司徒拓会那般细心?真不像他。



“夫人,您别怪奴婢多嘴,奴婢看得出来,其实将军很用心,并不是敷衍了事。”小秀温言道。



程玄璇不语,目光扫过一屋子的药材,脑中浮现昨夜司徒拓为她轻拍背时说的几句低语。



“玄璇,别怕,只是做梦,醒来就没事了。”



“玄璇,没有人咬你,也没有人要吃你,不要害怕。”



“乖,没事了,没事了。”



很难想象,那般温柔的轻哄声,会是出自像他那样冷酷强硬的男子口中。如若不是亲耳听见,她必定无法相信。



可是他的细微转变,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也许,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对她好。等他心情坏时,或许他又翻脸不认人了。



轻叹一声,不愿再多想,一举眸,却见司徒拓正站在门槛处。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房去。”司徒拓的眉头皱了皱,不满地转看向小秀,道,“怎么伺候的?不知道外面风大吗?”



“别怪小秀,我这就回房了。”程玄璇接话道,便顾自转身往内屋走去。



司徒拓跟在她身后,见她进房后坐在桌旁,不悦地拎起她的手臂,把她推上床:“躺下,盖好被子!”



“你捏痛我了!”程玄璇恼怒,揉了揉发疼的手臂。他真不是一般的粗鲁!



“你是豆腐做的?”司徒拓并不道歉,反而没好气地道,“捏一下就会碎?”



“莽夫!你果然不愧为一介莽夫!”程玄璇气结,他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下?



“如果我像你一样身娇肉贵,还怎么上沙场打仗?”司徒拓不以为然,莽夫又如何,他靠的是真本事。



“打仗……”程玄璇的语气一顿,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上场杀敌,那是什么感觉?”其实她想问,杀人,是何感觉。一刀砍下,人头落地,那种场面,她想起来便觉悚然。而他,是不是真的杀了傅凝霜?亲手杀死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子,又是何种感受?



“战场杀敌,岂会有空暇去想什么感觉?”司徒拓抿了抿唇角,静默半晌,才又道,“我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两军对垒,战马奔腾,我骑在马上,挥舞大刀,身旁皆是敌人,突地一刀砍中人身,感觉刀锋一顿,一股鲜血直喷到我脸上。当下一惊,以为是自己的血,下一刻看清楚了才知,原来自己已将人杀死。”



“那时会害怕吗?”程玄璇轻声问。



“一个初上沙场的少年士兵,说不怕是骗人的。”司徒拓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承认,“那次我军战胜,撤军之时,我握刀的手还一直在发抖。不过,自此以后,我便告诉自己,不需害怕,不需畏惧。敌国进犯,我身为我国子民,有义务保家卫国。”



“一将功成万骨枯。”程玄璇轻轻一叹。在战场上,人命,是卑微渺小的。



“我并非滥杀无辜。”司徒拓硬着嗓子解释道。



“我明白。”抬起眼眸,看着他,程玄璇很轻地问道,“那傅凝霜呢?”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僵,愠怒道:“我已经说过,不准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



“当真这样恨她?”



“抛夫弃子,水性杨花,不知廉耻,难道还值得原谅?”司徒拓的黑眸中泛着冷光,语气变得森凛,“在我发现她与人私通之前,她故意试探我,问我,如果卓文并非我亲生,我会怎么做。得到我的回答之后,她就私奔得心安理得,更是留下一纸书函,将我说过的话字字记录下来,其意昭然若揭。就是威胁我,说话要算话!”



“你当时如何回答她?”程玄璇不禁有些好奇。



“与你何干!我警告你,你少管闲事,以后再提起那个女人,就别怪我不客气!”司徒拓冷冷道。



“就算她确实对不起你,伤害了你,可已经事隔多年,时过境迁,有必要杀她泄愤吗?”程玄璇犹不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



司徒拓眯起眸子,冷声回道:“如果你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程玄璇一愣,感觉阵阵寒气自心底升腾而起。如此说来,他的确已杀了傅凝霜!他竟这样残忍冷酷,嗜血成性!



司徒拓眼眯盯着她,她脸上震惊嫌恶的表情,真是无比碍眼!



倏地,他扬起手,半举在空中。



程玄璇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掌,他恼羞成怒了?所以他又要打她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心灰意冷地等着他一掌落下。



……………………



第二卷  第四十章:如若初见



司徒拓半举在空中的手还未落下,外堂便传来一道大声的禀告——



“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司徒拓收回手,淡淡地瞥了程玄璇的脸一眼,就转身离开房间。



走到外堂,一个年轻将士立刻上前:“将军,已有消息。”



“去我书房再说。”司徒拓的脸色一沉,大步先行。



入了轩辕居,关上书房的门,司徒拓才开口问道:“陈副将,你查到什么?”



“回将军,属下已翻查过士兵编策,言姑娘的亡夫丁朗,祖籍沪县信村。但是,据属下询问军中其他信村的同僚,信村是徐姓村,不应有丁姓人士。”



“哦?”司徒拓半眯起黑眸,沉吟片刻,才道,“陈副将,立刻暗中派一个探子前去信村,查实此事。”



“是,将军!”陈副将拱手领命,然后便退出书房。



司徒拓坐在桌案后,面色异常沉凝,良久未动。



浮萍苑中。



程玄璇待司徒拓走后,才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手脚冰凉。如果刚才不是恰巧有人打断,司徒拓的那一掌已经落下了吧?



“夫人,您怎么了?”小秀进房来,见程玄璇愣愣出神,担心地唤了一声。



“没事。”程玄璇轻轻摇头。倘若不是知晓了傅凝霜之死,也许她会觉得司徒拓有一些细微的转变,但是,现在她只觉更加心寒。



“夫人,您的脸脏了,奴婢去拿巾布来替您擦擦。”小秀边道,边走去梳洗架旁。



“脸脏了?”程玄璇一怔,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忙道,“小秀,替我拿镜子过来。”



“是,夫人。”小秀取了小铜镜递给她,笑道,“定是夫人之前喝药时,不小心留渍了。”



接过铜镜,揽镜照去,她的唇角边确实残留着些微污渍。难道,刚才司徒拓抬手是要替她擦拭污迹?并非要打她?



程玄璇不禁轻声叹息,司徒拓的心思,太难揣测了。



“玄璇,你可在内屋?”突然,外面传来白黎的声音。



“咦?王爷来了!”小秀分辨出嗓音,看向程玄璇,问道,“夫人,您要出去见见王爷吗?”



“小秀,你代我去和王爷说一声,我正在小憩。”程玄璇的语气轻淡,无意起身。



“是,奴婢这就去。”小秀应道。



但是,还不等小秀出房,白黎的嗓音又响起,慵懒优雅的口吻中似带着几分戏谑。



“玄璇,如果你再不愿意见我,我可就要硬闯了。”



程玄璇微微愣,和小秀面面相觑。



“夫人,怎么办?”小秀为难地问。



“罢了。”程玄璇无奈。



………………



外堂中间,一袭白衣的白黎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噙着自信的淡笑,见程玄璇掀开竹帘走出,便揶揄道:“玄璇,你的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王爷。”程玄璇颔首致意,没有解释什么。



“玄璇,身子可有好些?”敛去促狭之色,白黎认真问道。



“不碍事的,多谢王爷关心。”程玄璇客气地回道。



白黎的狭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她疏离的态度,他自然察觉得出来。



“玄璇,我怕你整日待在苑内会闷,所以带了一把琴来,留给你解乏。”掩下心底的一丝失望,白黎若无其事地道。



“琴?”程玄璇的目光看向桌上,一方精致古琴摆放其上,收回视线,她只淡淡道,“王爷有心了,只是我并不会抚琴。”她不愿他太用心,更不愿将来有一日,他会伤心。



“无妨,我可以请我王府中的琴师过府教你。”白黎不介意地耸了耸肩。



“可是……”程玄璇正要婉拒,却被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



“玄璇。”东方柔站在门槛外,轻唤道,继而对白黎欠身道,“王爷。”



“这位是东方柔。”程玄璇简单地介绍。



东方柔浅浅一笑,踏入厅堂,走至桌旁,抬手抚摸上琴声,轻声赞道:“好琴,这是上等楠木所造的古琴。”



“姑娘好眼光。”白黎微笑道。



听到赞许,东方柔的眸光却不着痕迹的黯了黯。“姑娘”?他果然丝毫都不记得她。



指随心动,轻轻地拨动琴弦,清雅的弦音流泻指尖。琴音由缓到急,由轻自重,前一刻仍悠然如清莲花开,小舟轻荡,后一刻便似金蛇狂舞,风骤雨狂,疾电雷鸣!



只见琴上纤指飞扬,素手冷弦相互应和。她站立着的身形纤细优美,乌黑的秀发微微飘扬,有一种说不出的幽远美丽。



琴声渐消,尾音却依然悠扬,如泣似诉,令人听完不自禁地感叹意犹未尽。



“啪!啪!”白黎扬手拍掌,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绕梁之音,宛如天籁!”



程玄璇亦露出笑容,道:“柔儿,原来你弹得一手好琴。这把楠木古琴,应当送给知音人,而不是我这个音盲。”



“王爷谬赞了。”东方柔淡淡笑道,“玄璇,这把古琴是王爷送你的礼物,又怎好转送他人呢?”



“下次我再送一把琴来不就好了?”白黎四两拨千斤地道。



“不妨碍王爷和玄璇谈论琴艺音律了,柔儿告辞。玄璇,我迟点儿再来看你。”东方柔识趣地盈身一礼,便径自离开。王爷的话虽委婉,但也就是等于拒绝了让玄璇把古琴转送给她。她又怎会不明白呢?对于高不可攀的东西,她从来不会自不量力地强求。



东方柔离去后,程玄璇轻声道:“王爷,我觉得有些疲累,想歇息会儿。多谢王爷赠琴。”



“好,我改日再来看你。”白黎干脆地回道,旋身举步而行。直到出了浮萍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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