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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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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凶我……”程玄璇哽咽着抱怨道。



“我是怕你哭坏了身子。”司徒拓无奈地解释道。



“你只关心宝宝,不关心我。”程玄璇无理取闹地道。



“我不关心你?”司徒拓瞠目瞪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为了你,我会想要起兵造反?”



“谁要你起兵造反了?”程玄璇回瞪着他,“你若是真那么做了,我绝对不会感激你的!”



“不需要你感激!”



“总之,你要理智一点!”



“不理智的认识你!刚刚是谁哭了大半天?”



“哭不代表不理智!你强词夺理!”



“你简直不可理喻!”



两人皆都睁大眼睛瞪着对方,视线碰撞,火花四射。



互瞪半晌,眼睛撑得酸,两人不约而同眨了眨眼,继而忽地一起笑了起来。原来,吵架也是一种舒缓内心紧绷情绪的方法。



程玄璇揉了揉眼睛,开口道:“眼睛痛,睡觉吧。”大哭过一场,也许今夜能够睡得着了。



“好。”司徒拓颔首,唇角带着浅淡笑意。无论明日会发生什么,至少今晚他还能抱着她睡。



幸福是那么难以获得的东西,能够拥有一刻是一刻。



因为得来不易,才会愈加懂得珍惜,才会想要握紧了永不放手。他想通了,也终于无比坚定地认定了自己的心。



第四卷 第十三章 弱水三千



柔软的床铺上,两人相拥而卧,却都毫无睡意。



黑暗中,响起司徒拓低沉的嗓音:“璇,会怕吗?”



“不。”程玄璇轻轻地应道,把脸挨近他的肩窝,贴着那片温热的肌肤。



“为什么?”司徒拓的语气轻缓,低低的声线却很厚实,手心顺着她的背脊抚摸,似在感受她的体温,又似带着几许无言的抚慰。



“如果你不怕,我又为什么要怕?”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她和他的心已经深切地连结在一起,那她还有什么好怕呢?



“其实我很意外。”司徒拓低声自语,微凉的唇印在她的秀发上,“意外我会甘愿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你。”并不是因为责任,也不是因为感恩,仅仅是纯粹的甘愿。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会这样刻骨铭心地爱上一个女子,爱得无法恨也无法怨,只余无悔。



“我也意外。”程玄璇轻声接言,“意外会被一个曾经凌虐过我的男子占据我的心。”想起当初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想起当初强烈希望离开他,如今心里却只剩一点唏嘘感叹。他的坏,他的好,她都见识过了,而现在她只愿意记得他的爱。细细去感受,用心去珍藏。



“白黎比我好上千百倍。”司徒拓说了半句话,没有再说下去。从一开始白黎就对她好,而他却对她级差,她若爱上了白黎,或许此刻就不必担惊受怕。



“柔儿也比我好上千百倍。”那么聪慧温柔的女子,为何司徒拓没有爱上她?如果他爱上的是柔儿,或许此时已是幸福无忧,无风无浪。



“天底下,比你好的姑娘,多得很。”司徒拓的话锋一转,隐约带着一点戏谑,“像你这样的女子,又蠢又钝,不解温柔而且蛮不讲理,脾气硬还不肯承认,真是全身上下难以找到一个优点。”



“你还好意思说我?”程玄璇轻哼一声,争锋相对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暴躁粗鲁,不细心,不体贴,动不动就对人咆哮怒吼,犯了错也不肯道歉,真是浑身上下全部都是缺点。”



“我说漏了一点,你还牙尖嘴利,不知妇德为何物。”司徒拓补上一句,大手蜿蜒摸上她纤细的颈项。



“我也忘了说一点,你蛮横暴力,就知道威胁恐吓人。”程玄璇不甘示弱,小手放在他的腰间,掐着他的肌肉。



“放手!”司徒拓吃痛,恼火低喝。他可没有真动手,她却半点也没有留情!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不放,你反击好了,有种你勒我。”程玄璇略带得意地道。也该轮到她欺负他了,谁让他以前肆意欺凌她!



“你可真够粗鲁的。我若没种,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



“你——”程玄璇气结语塞,掐着他的手再一用力,狠狠一拧。



“程玄璇!你再不放手,别怪我让你好看!”司徒拓痛得倒抽一口气,她的手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不放!这辈子你都休想我放手!”程玄璇故意学着他以前说话的口吻。



“程玄璇——”司徒拓阴恻恻地磨牙,手掌摩挲着她的颈脖,作势要掐她。



“司徒拓——”程玄璇唤得却是开心,现在她怀着身孕,看他敢不敢掐她!



“虎落平阳被犬欺!”司徒拓低咒一声,收回手,悻悻然道,“程玄璇,你只管爬在我头上,等孩子出生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玄璇满意地松了手,口中却仍不饶人:“你说谁是犬?”



“说的就是你!”司徒拓没好气地道。



“司徒拓!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我说错了,你不是犬,你是虎。”



“你是什么意思?”



“母老虎的意思。”



程玄璇岔岔地支起身子,俯视着他,怒道:“大半夜的,你就非要和我吵架?”



“显然是你有吵架的兴致。”司徒拓懒懒地回道。她是看他揣着心事睡不着,才好意让她发泄一些多余的精力,她倒一点也不领情了。



“胡说!明明是你先挑起的茬!”要不是他先数落她一通,她会反唇相讥吗?他该蹲角落反省!



“但我可没有叫你接这个茬。”



“你这是狡辩!司徒拓,你快认错,不然我不让你睡觉!”



“认错?我不认识这两个字。不如你解释一下?”



“你简直是无赖!”



程玄璇火大地瞪着他,漆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却看得到他灼亮的眸子闪着蕴含淡淡笑意的微光,不由地愣了愣,奇*|*书^|^网一时间忘记了刚刚在争执什么。



司徒拓望着她生气盎然的明亮水眸,慢慢扬起薄唇,蓦地抬头,迅速在她唇上一啄。



程玄璇怔仲地捂唇,半晌缓过神,讪讪唾道:“你趁人之危。”



“我亲你还需要趁你之危?”司徒拓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喂!转过来!”程玄璇伸手推他,“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许睡!”



司徒拓不理睬她,任她怎么推搡都不动如山。



“喂!你别装睡!”程玄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道,“刚才算你吵赢了,我们在重来一次。”



司徒拓忍俊不禁,失笑,干脆坐起身,道:“你以为是打马吊?输了一盘还可以再翻本?”她天真的时候,着实可爱。



“打马吊?”程玄璇想了会儿,好奇问道,“你会玩吗?什么时候教我吧?”



“学这个做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别给我学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司徒拓睨了她一眼,语带警告地道。



“怎么就不三不四了?这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学学有什么关系?”程玄璇存心和他唱反调。



“赌博还叫做消遣?”



“那不赌钱就是了,只打着玩儿。”



“你和谁打?”



“和你啊。”



“两个人打马吊?真是闻所未闻。”



“你就偏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程玄璇气瞪着他,奈何光线太暗,瞪得一点也不过瘾。



“这是你说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司徒拓不痛不痒地回望她。他的眼力极好,能看到她气得鼓鼓的腮帮子。



“你根本就是这个意思!”程玄璇心中极为不爽,以前都是她激得他暴跳如雷,怎么今天他就这般气定神闲呢?



“真不知道是谁无赖。”



“是你!”



“好好,是我。改天我教你打马吊就是,这样总行了吧?”司徒拓妥协地道。他还是让着她一点为好,以免她气坏了身子。



“不用你施舍!”程玄璇扭过头去,想了想,忽地又转回头来,以质疑地口气问道,“你会打马吊吗?”他何时学的?军营里的士兵们不可以玩这个的吧?



“不会。”司徒拓耸肩,诚实地答道,“我只是听说过而已。”



“那你还废话半天?”程玄璇眯了眯眼,凑近他,双手捧住他的脸,恶狠狠地逼问,“你是耍着我玩儿?很好玩吗?”



“挺好玩。”司徒拓眨了眨眼,不怕死地承认,唇角还扬起大大的弧度,笑得一分恶劣。她发火的语气和样子,与他越来越像了,这莫非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很好!很好!”程玄璇连声赞道,眼神愈发地危险,倏地倾身,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上用力一亲!



司徒拓顿时呆愣住。她连这招也学去了?



“让你嚣张跋扈!”程玄璇得意洋洋地仰起小巧的下巴。她总算扳回一城了!



“是你嚣张,你跋扈吧?”司徒拓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她倒是把他的坏习性给学全了!



程玄璇不回话,笑得开怀惬意,躺下缩回被子里,准备睡觉。



司徒拓也躺下,掖好被角,从背后环着她纤弱的身子,鼻尖嗅着她清淡的发香,低声道:“现在能睡个好觉了吗?”



安静片刻,程玄璇轻轻地应声:“嗯。”这样的日子真好,即便是斗嘴斗气,都显得那般温馨,温馨得甚至让人想哭。如此相拥而对的时刻,还剩有多少?上天还会给她和他多少时间?



“不许再胡思乱想,马上给我闭上眼睛,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司徒拓在她耳畔霸道地命令道。



“好。你也是。”程玄璇微微点头,唇边漾起浅淡的笑容。这一刻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吧。明日的烦恼,留待明日再想。



司徒拓的手掌轻放在她的腹部上,而后在她的发端印下一个亲吻。人生若能长久若此,夫复何求。



“璇,今生今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寂静的深夜,隐约似喁的低语声飘散在宁谧的房间里。



“亦然。”简单的二个字,回应他,也回应自己的心。



房间逐渐静谧无声,两人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空气似显得暖心而湿馨。



唇畔噙着一抹微笑,程玄璇渐渐进入梦乡。



司徒拓却睁着眼睛一夜未眠。



他的气定神闲,只是为了安她的心罢了。等到天一亮,他进了宫,到时是生是死,是分离还是厮守,将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而黎明的曙光,会带来希望,或是绝望,他并不知道。



第四卷 第十四章 皇命难违



清早,程玄璇醒来时,司徒拓已不在房中,大抵天蒙亮便就入了宫。



不知何故,这一上午,程玄璇呕吐得特别厉害,心里也愈加慌乱难安。是不是连腹中宝宝都察觉到这危急的气息了?如果皇上一意孤行,该如何是好?倘若司徒拓真的决心起兵造反,一旦踏出这一步,那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到那时,司徒氏的人,永生都是大逆不道的叛贼,纵使天大地大,也无安身之处了。



忧心忡忡地望着房外,见东方柔跨入房门,疾步走来。



“柔儿,有事吗?”程玄璇忙站起,迎上前去。



“玄璇,这个你拿着。”东方柔手中拎着一个包袱,递给她,郑重肃穆地道,“里面有一些换洗的衣裳,你快和王爷走吧,再迟恐怕就连北城门都出不去了。”



“柔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程玄璇的心跳突地快速起来,难道宫里传来坏消息了?



“王爷派人捎口信来,说南城门已经加严了守卫,任何人出入都要详加盘查。”东方柔蹙着柳眉,担忧道,“你再不走,可能就真要嫁入皇宫了。与其如此,不如你和王爷远走天涯吧,王爷一定会保护你的。”



“柔儿,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白黎能够保护我?”程玄璇定了定心神,轻声道,“我怀着司徒拓的孩子,然后和白黎私奔,情何以堪?”何况,她相信司徒拓会尽力保护她和孩子的。



东方柔一怔,望着她,迟疑地问:“玄璇,你和将军是否已经想出办法了?”



“不管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都不会和白黎走。”程玄璇淡淡地笑了笑,坐回椅中,“我曾经选择用背叛的方式离开司徒拓,但今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生不能同衾,那就死同穴吧。”



“可是,王爷他……”



东方柔想要再劝,却被程玄璇打断:“就算我愿意和白黎走,对白黎来说也不是好事。他放弃了尊贵身份和荣华享受,可却得到一个不爱他的女子,又何必呢?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东方柔张了张口,终是闭上了,只剩一声低低的叹息。玄璇说得没错,王爷以后会后悔的,感情不能靠手段计谋来威逼利诱,即使让他得到了人,可他失去的东西却必然更多。



良久,东方柔才又开口道:“那么,你和将军打算怎么做?”



程玄璇不语地摇头。一切只能等司徒拓返来再说,现在还不知情况到底有否转机。



“柔儿,你先回宛去。”司徒拓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门口,脸色深沉,薄唇抿起。



“是,将军。”东方柔点了点头,安静地离去,轻柔的眉眼间却带着抹不去的忧色。看将军凝重的神情,只怕情形并不乐观吧?



看着东方柔离去,司徒拓才步入房间,慎重地关上了房门,与程玄璇相对而视。



“拓,你和皇上谈得如何?”程玄璇微皱眉头,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感到他的手温冰冷,心里不由也跟着发凉起来。



司徒拓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半晌都没有出声,黑眸忽明忽暗,复杂难辨。



“拓,到底怎么样了?”见他一味沉默,程玄璇不禁更加心急。



司徒拓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突然抽回被她紧握着的手,硬着声道:“圣旨难违,你嫁给皇上吧。”



程玄璇刹时愣住,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为了将军府的几十条人命,还有各军营的兄弟,我不能自私地莽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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