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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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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只是清楚记得的是那一双蕴含锋芒的眸子。
    “这个,小民并不太清楚。”
    他有意回避……我却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说道:“杨总管何必这么小心翼翼,是为了你家少主的事。”
    “少主的事,不是已经成定局了么?”他问。语气虽然宛如平常,可我却听出了里面含着的一点点讽刺。
    很好,我最怕是一潭死水,如柳藏川那样心如止水的人,才最难对付。
    “好像杨总管对此事不大赞同,”微笑。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请月十三号中午时分杨总管人在何处?”
    “奉家主之命出外办事。”
    “办的什么事,地点之类可以说清楚么?”
    “在京郊驿站,接我们楼主一位远道而来的兄弟。”
    我的心头一动,居然如此有条不紊的回答,一点慌张都无……
    于是再问:“那请问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大人不信,可以找人去问。”淡淡的声音响起,如此笃定。
    锦渊楼的人,做事果然慎密,这个话题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他早就准备好了,似挖个陷阱等我跳进去,看我被牵着鼻子走,好一场羞辱。
    想了想,重新问道:“杨总管可知,你们少主就在那日,被人重伤。幸好展大人及时赶到,才救了他一命,人现在还在开封府,杨总管可想知道,你们少主醒来之后说了什么吗?”
    杨柳青沉默。
    我忽然想撕下眼睛上的布条,将他面色看个一清二楚,转念想:这人都是久经江湖,怎会喜怒行于色?上次锦渊楼一见,不就是为他的沉稳气度震撼么?
    旁边展昭说道:“当时展某曾跟那人对了一招,……听说杨总管武功亦不错。”
    杨柳青忽然开口说道:“莫非大人怀疑,我伤了我们家少主?”
    我沉吟:“不瞒你说。正有此意。”
    他忽然露出嘲讽的声调:“那么,我倒是很有兴趣想知道,大人有什么证据。”
    果然被他反咬一口,我就知道这么做是有风险的。
    虽然捉拿他是正确的,但不代表事情就会顺利。
    幸亏……我已经有准备。
    “本来是没有证据的。”我说。
    “哦,听大人的口气,那现在应该是有了?”
    “正是。”
    “请教大人,是什么证据?”
    “柳藏川的供词,以及一样柳藏川从那凶手身上取下之物,铁证如山。杨总管可想见见?”
    杨柳青再度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问:“是什么?”
    我似乎能猜到此刻他惊诧的表情,以及还有……
    理所当然。
    笑了笑,却偏偏不成全这份好奇心,只说到:“杨总管做事也太不小心了,连自己掉了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先在这御史府歇息些时日好回想一下吧。”
    杨柳青不再言语,必定饱含疑惑。我唤人来,将人带下。人刚走出去,展昭便急忙问道:“凤大人,为什么我没有听说柳藏川从那凶手身上曾取下东西来?好像,柳藏川也并没有做供过……”他沉思问。
    我咳嗽一声,淡定说道:“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他并没有交给展大人。而是……”
    略微等了一会儿,旁边才有个如梦初醒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交给我了。嘿嘿。”
    展昭愕然,无声。
    纱布蒙着让我无法翻白眼。
    但无论如何,杨柳青的人,我是留下了。
    展昭再追问,我便保持沉默。
    这一回的招杨柳青,只是投石试水而已,锦渊楼的人,个个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杨柳青乃是总楼的总管。
    展昭问不出所以然来,也不再追问,得知进退,他跟白玉堂的一大不同便是如此。
    “展大人,这一段日子,劳烦派人多多盯住锦渊楼,务必要注意他们楼中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有问题。”
    “柳藏川那边,还请公孙先生多多劳烦,再过一天,便可以将他转到御史府来。”
    “这个也没有问题。”
    白玉堂从旁说道:“展昭,这一次可别又把人丢了。”
    展昭不跟他一般见识。我又唤了一个捕头前来,说道:“多加派人手,这几天好好看着杨柳青,不许任何人探望,尤其是锦渊楼的人,另外,不要亏待了他,若是他有个疾病或者更甚,便必定要问你们的责任。”
    捕头领命而去。
    展昭问道:“大人你是担心有人会忍不篆…加害杨柳青?”
    “那倒是不至于,杨柳青并非泛泛之辈,我想,有人并不想这么早让他成为一枚弃子,更何况,杨柳青并不像是个会多话的人,暂时对他们也没什么威胁吧,倒是柳藏川,我十分的担心……”
    “人在开封府的话,应该不至于有人敢胆大妄为。”
    “虽然常如此,可是,多一点防范是不会有错的。”
    “好,我回去之后,便再多加些人马防范。”
    展昭答应,真正从善如流。
    白玉堂蠢蠢欲动:“不如就让我去开封府。”
    展昭自然对此嗤之以鼻,我急忙说道:“柳藏川固然重要,可是白少侠你可不能弃我们于不顾埃”
    白玉堂一听,这才高兴:“这话五爷爱听。”很炫耀的声音。
    我拿他没有办法。展昭说道:“你只是小心,别给大人惹出祸来便是。”
    白玉堂怒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只会惹祸?”
    展昭说道:“从目前来看,倒是的确如此。”
    白玉堂不忿:“展昭你说什么?”
    又是一副要火拼的样子。
    “白少侠,我想展大人不过是激将之计而已。”感觉自己就像是幼稚园的老师,在调停两个争夺棒棒糖的孩子。
    听我开口,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齐齐的哼了一声。
    我看不到,只好苦笑:“展大人你不如先回开封府。”
    展昭也不反对,告辞离去。白玉堂才说:“就算真的是计,难道我就会中计么?”
    “展大人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摸摸鼻子,有点痒,“白少侠,浮羽先生说我的眼睛再过一天就会恢复的差不多,在此之前,还要劳烦你了,其实你要是离开,我也没有办法的。”
    听我这么说,白玉堂的气似乎才消了:“好了,我又不是针对你,再说,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自然不会弃你于不顾,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起初还似乎带一点点懊悔,说到最后,却又意气风发起来。
    “多谢白少侠了。”我忍住笑,“先前还要多谢你,帮我在展昭面前演戏。”
    “哈,但凡是骗到他的,我都喜欢做,更何况,真的如你所说,他那样的人,恐怕是不会同意咱们用这种方法的。”
    “嗯嗯……”我微笑。
    柳藏川自然不会做什么供词。
    所谓的从凶手身上取下的东西,自然也是子虚乌有。
    不过不这样,不能留下杨柳青,展昭是个公事公办不容一点私情的人,我自然要请白玉堂帮忙。
    一来是为了柳藏川出气,二来可以玩到展昭,三来……怕他心底对我应是有点愧疚的,所以一口答应,同我串通起来。
    果然还奏效,如今只是,两两相对,心照不宣。
    正说话间,外面清雅进来,说道:“审完了么?浮羽先生说是用药的时候了。”
    我听了用药俩字,从心底打怵,浮羽先生所谓的用药,不是让我规规矩矩喝下,而是要用银针泡在药物之中几个时辰,然后针灸刺入。
    银针不带药的话,刺痛会少些,尤其是带了药,真是生不如死,每次我都痛的发狂,想大叫,或者一口咬死这个正在替我施针的人。
72 像雾像雨又像风
    幸好,浮羽先生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虽然话不多。
    简直就像是一个perfect的家庭医生。身价昂贵但是对我却是免费,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宛如有了健康保险。
    我突发奇想,同浮羽商议:“先生,能不能用喝的,针灸我实在有些吃不消。”
    浮羽立刻枪毙我,说道:“不行。”
    我决定软磨硬泡:“先生,无论我喝多少我都会喝,就算是加倍也可以,苦的话也没啥。”
    “不行。”仍旧是那句话,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先生,要老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没有复明,就已经疼死。”撒娇吧,努力撒娇吧。
    “那就疼死吧。”他居然说。
    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无。
    我很愤慨,这是医生的口吻吗?
    手上用力抓下去,死老头臭老头,我在疼死之前也要先弄死你,让你垫背。
    耳边听到一声淡淡的哼,有人拂袖闪开。
    我徒劳边上,茕茕四顾。
    “先生可否想个合适的方法,我看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下去,恐怕会出状况。”清雅说道。
    一边上前来,将手臂送到我的手上,我松了一口气,立刻抓祝
    “是啊是啊,说得对。”上阵还得亲姐弟,我内心感动,立刻附和,不管浮羽有没有看我,尽量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就差泪光盈盈了,这就叫声色俱佳。
    “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说了,说也是白说,瞧他那张脸绿的。”开口的却是白玉堂。
    我自然不知道浮羽的脸有多绿,却也知道求不出什么结果,也只会让清雅觉得难过而已,只好妥协:“唉……真的很疼嘛。”我从来都是爱惜皮毛之人,从来也不会让自己受点小伤,如今倒好……这几天戳也戳了几十针了吧,造孽埃
    泣。
    清雅知道我的心意,低声说:“如果能够代替你挨着,就好了……”
    我身子一震。
    这时候浮羽却开口了:“这位小公子,其实你该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一呆。清雅似乎也不懂,问:“怎么做?难道真的能……”
    浮羽说道:“她是你至亲的人,是救还是留,你没想好吗?又何必问我。“
    无端端我觉得这话十分刺耳。
    自己的病自然要自己挨,莫非要清雅挨针,我就会好?浮羽怎么这般糊涂。
    清雅片刻沉默:“我只恨自己没有先生的高超医术。”
    浮羽说:“是吗。”却并不是真的疑问,仿佛是自言自语,说完之后便又道,“跟我来。该用药了。”
    被他拉了手,牵着我,乖乖的像是走上砧板。
    本想抓着清雅一起去的,却感觉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而浮羽拉我拉的着急,逐渐地我跟清雅分开,越来越远。
    “清雅?”我有些不安,回头叫了他一声。
    “你不用担心他,还是担心自己吧。”耳畔,又是浮羽的声音。
    我呆了会,问:“先生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哦,对了,舍弟的病,不知先生有没看过?”先前我曾经给浮羽说过,想拜托他给清雅诊断一下看看,毕竟他乃是天下第一神医,跟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又是免费的,如果可以说动,何乐而不为。
    自从这个念头在心底萌生,我简直是抱着比自己治好眼睛更大的希望来期待着。
    不料听完说完,浮羽说道:“泥菩萨过江,你还有心担心别人。”一声淡淡的,带着点寒意,有别于他先前的云淡风轻。
    “先生……”我听着这句话兆头不好,正想要再求,外面传来一声奇异声响。
    我看不到,却扭过头去:“是什么像?”
    “心事真多。”哼了声,额头上一阵刺痛,我知道他已经辣手出针,于是立即尖叫起来,却不敢动,“先生,你……”
    “不要乱动,”他略得意,“弄错了地方,可要出人命,到时候真的是泥菩萨过江了。”
    我真正泄气,耳朵听到外面的响动小了些,才说:“你动手之前,可否提醒我留意。”
    浮羽带三分笑意:“让你预先紧张警惕吗?若是那样的聚精会神,只会更疼。”
    他倒是明白病人的心理。
    我之所以怕疼,恐怕这“怕”的力量比疼的力量更大。
    想像自己被浮羽扎成一只刺猬的样子,十分气闷。
    而刺下去的针尖带着药力,慢慢地蔓延起来,就好像有无数细小的针钻入了身体里面,逐渐地加倍难受起来。
    “那位小公子,跟你一起多久了?”
    他忽然开口,主动问。
    稀奇,浮羽先生也有八卦之心?
    “碍…”我略一分神,反应过来,“先生你是说清雅,从来都起的。”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
    “正是,所以让先生给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精神一振,重新抓到机会,准备口灿莲花来再度游说一番。
    “恐怕他的心病更甚吧。”那个人云山雾罩的说。
    我茫然,心病算什么,你又不是心理医生,再说清雅身病才最厉害,你胡扯什么……
    “先生你能看出什么来么?可知道怎样治疗对他有效,不瞒先生说,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大夫,都说……不是很好啊,让我十分伤心。”
    “是吗?”浮羽说道,“那他们就说对了。”
    我吃了一惊,猛地感觉那种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疼逐渐地汇聚一起,竟形成如排山倒海的力量,让我忍不住蜷曲起身子来,疼得全身发颤。
    “唉……”轻轻地叹了一声,是浮羽。带着一点点悲天悯人的口吻,“痴人。”
    我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佛,在俯视我。
    人身攻击都说出来了,在我这么最脆弱的时候,他心底怎么想的。
    果然医生非一般人可为,要铁石心肠才好。
    额头一阵阵冷汗冒出来,神智都有些恍惚,我忍不住伸出手:“清雅,清雅……”
    “这时候还……”又一声叹。一只手过来,塞在我的手心,我浑身无力,想握住也不能,他却反过来,将我的手握祝
    我慌里慌张握着,逐渐有了力气,蛮力握住他的,不知多紧。
    就好像有东西从他的手流入我的手心,灌入体内,我逐渐觉得恢复,本来急促的喘息也渐渐平和起来。
    似过了一个世纪。
    “怎么……呼……今天特别的疼。”咬着牙说,后怕,感觉脖子里都是湿漉漉的。
    “不去想就会轻些,奈何你总想不该想的。”他依旧是平板声调。
    真是个哲学家,净说些我不懂得。
    我却心头一动,想话到浮羽刚才同我的一番对话,先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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