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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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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崇训的父亲武三思当年是个浪荡行子,如今虽然贵为亲王,身上那痞子的气息还是没有除去。说话粗鄙,行事狂放。武崇训从小就有一种逆反的心理,要建立一个和梁王府完全不一样的家庭。在他看来,武裹儿和武三思有过差不多的流放经历,性格也差不多,不是他的良配,倒是王雪茹出身名门,有大家闺秀的气质,长相也极为秀美,实在难得。
这些天,武崇训为了混进这王家的文友会,并且博取王雪茹的好感,可谓费尽心机,就是那幅崔湜的画像,他也是练过多次,觉得拿得出手了,才拿出来的。
想不到,先是那幅画被张易之无情践踏,现在就连他心目中的佳人,也给了他狠狠的一记,武崇训感觉自己简直要窒息。
偷偷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心目中的玉人,武崇训发现王雪茹的目光,盈盈地倾注在张易之的身上,仿佛其他人都是空气一样。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武崇训如遭雷击,心灰欲死,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来,行尸走肉一般地朝着外面去了。
面对王雪茹的邀请,张易之却显得有些为难:“小娘子,非是在下不愿留下来和小娘子探讨,实在是有点事情要办,恐怕没有时间蒿恼小娘子了!”
众人听得又是一阵愕然。暗忖道,这小子真是太不识抬举了,王家小娘子看得起你,留你下来“指点”,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该先抛到一边啊。要知道,若是能仰扳上王家,那可是要省了二十年的奋斗哩!况且,这小娘子模样可人,千中无一,就算没有这份身世,也该紧紧抓住不放啊!
王雪茹却是暗暗羞恼。她知道张易之不过是在戏弄自己,他能有什么要事在身!但是,听得张易之这样说,明知道是假的,她还是不免有些失落和紧张。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很有傲气的女子,又岂肯轻易低头。当下,她咬牙道:“既然公子有事在身,妾身也就不勉强了,公子请了!”
张易之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转身就走。与此同时,王雪茹的一双眼眶里,涌起了晶莹的液体,她暗暗忖道:“还‘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呢!骗子,根本就是个骗子,花心大萝卜!有了新欢忘旧爱的花心大萝卜!”
忽然,张易之回过头来,讷讷地说道:“小娘子,我想了想,还是留下来好了!我的那点事情,其实也不是很急,就算是明天去办,也是勉强可以的!”
众人都是一阵暗骂,这小子太无耻了,原来是在吊美女的胃口!
王雪茹神情一冷,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公子自己的事情要紧,妾身何德何能,让公子为我放弃自己的事情?”
张易之笑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应该的!”
两人这样你来我往一番推让,其他人早已不耐烦,走了个无影无踪。看见这附近只剩下了自己和王雪茹两个,张易之笑了笑,道:“咱们就不必再虚情假意地推让了吧,这又不是送礼!”
王雪茹余怒未消,娇嗔道:“什么叫虚情假意,妾身这是真心实意地替公子考虑呢,妾身可不愿让公子宝贵的时间,无端地被消耗掉。妾身啊,担待不起!”
张易之“嘿嘿”笑着一把抓住小娘子的手,贱贱地笑道:“什么要事能比和我最最美丽、最最可爱的茹茹亲亲摸摸更重要呢?”
王雪茹哪里吃他这一套,便要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她怒道:“你给我放开手,不然我可要喊了!”
张易之狠无耻地得寸进尺,顺势一把将她抱住,嘴里笑道:“喊啊,你喊吧,反正我张某人就是个浪荡货,谁都知道的,我就看上了王家的小娘子了,我中了她的毒,我喜欢她,我爱她,我不可自拔了,我疯了——”
感受着檀郎嘴里的吐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耳根,王雪茹渐渐软化下来。她嘴里虽然叫得凶,不过是想要出一口气而已,被张易之情话一出,她那口气也就没有了。
不知什么时候,张易之轻轻放开王雪茹,而王雪茹却主动贴了上来:“我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呢!”
张易之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即使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也不会忘记王雪茹,把王雪茹一颗芳心逗得像吃了蜜似的。
就在两个人蜜里调油,马上就要凑到一起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人愕然地回头,原来是王雪茹的丫鬟春水端着一个很大的盘子走了过来。
王雪茹一惊,连忙和张易之分开了少许,脸上做出一本正经的神色,手上却忙不迭地整理着衣衫。
春水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将这盘子放在石桌之上,然后退到了一边。这盘子里装的东西还真不少,样式繁多,而且量也不小。有糕点也有鲜果,琳琅满目。不过,张易之和王雪茹哪里有心情吃这个,王雪茹便问道:“春水,你还有事吗?”
春水垂着头,应道:“娘子,三郎命奴婢看着你们把这些吃完,然后把这盘子端回去给他看!”
张易之无语,有个人在旁边看着,还怎么亲热啊!他暗骂这个该死的大舅子,真是太阴险了,每次和自家老婆亲热一下,他都来破坏。这小子,难道是个妹控,而且是最变态的那种?
第363章 陈年旧事
张易之几乎是怀着悲愤的心情,回到家中的。wWw、
他恼火啊,这次去王家,该说定的事情,王循那大舅子以最好的态度拒绝了。听他那么一说,张易之反而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像个强人所难的坏蛋一样的。
随后,他又见识到了一大群恶狼,这些打扮得温文尔雅的家伙,别看表面上斯文,实际上根本就把王雪茹当猎物。他们时刻都在准备着,为夺取佳人的身心而努力。张易之简直感觉疲惫了,他虽然对王雪茹有足够的信心,但也无法保证长期这样下去,会不会发生点意外。很多事情的激变,其实都是从一次小小的意外开始的。
解决这些问题,最方便也是最彻底的办法,就是尽快把王雪茹娶进家里来。一旦小娘子成了张家妇,大舅子再狡猾,也不能不考虑一下这亲戚关系。而那些恶狼,也不敢再来呲牙。
可是,问题的死结就在于,两家在结亲问题上,根本达不成一致。因为最核心的条件——张昌宗离宫的事情上,张易之根本没有解决掉。
张易之现在已经是堂堂的四品大员了,虽说暂时占着的,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职位,未来却是是难以限量的。可是在劝张昌宗离宫一事上,他觉得无力。张昌宗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权势,武则天对他的宠爱就可见一斑了。现在,就算他肯走,皇帝不愿意,一切不都是空的吗?况且,以张易之对自己这位兄弟的了解,当初劝他,他尚且不愿出宫,现在劝他,更加休提。
看见走在路上,一脸灰败的张易之,张家的家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惹他,生恐他在恼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张易之也没有理会下人们,直接来到了他母亲臧氏所居住的别院。刚走进别院,张易之便听见一阵窃窃私语之声,却是臧氏正和几个儿媳妇闲聊。小月等人都十分会走“曲线路线”,知道要讨好张易之,最好的办法就是讨好臧氏,臧氏的一句夸奖,比什么都能打动张易之的心扉。而臧氏也是吃过苦、受过气过来的,自然知道儿媳妇们的心思。她比起一般的婆婆来,要和气得多。
这样双方迁就,相处自然愉快。几乎每一天,几个儿媳妇都要抽出一些时间和臧氏话家常,一开始或许是出于巴结讨好的目的,后来就成了习惯。尤其是慕云飞和窈娘这两个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人的,渐渐对臧氏有了一种别样的儒慕之情。她们面前的这个中年女子,已经不仅仅是她们的婆婆,也成为了她们的母亲。
张易之一出现,几个女子顿时止住话头,回头看着张易之,希望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点好的消息。
但是,大家从张易之的脸上看到的,只有失望。张易之平时经常也会故意做出不悦的情绪,来迷惑大家。但装的就是装的,几个女子都早已对张易之的脾性了如指掌,张易之能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她们。她们都知道,这一次张易之是真的很消沉,看来今天的王家之行,结果不尽如人意。
所有人的心情,都在这一刻变得灰暗起来。几个女子虽然未必愿意张易之再添新宠,却更加不愿意武裹儿趁虚而入,她们在王雪茹入门的一事上,都是坚定赞成的。可是,现在此事有了波折,就意味着张家的女主人,也有可能变成武裹儿。这是她们都十分不乐意的。
一直眯着眼睛,享受着几个儿媳妇轮流捏肩捶背服务的臧氏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眸子里闪过莫名的味道。忽然,她轻轻开口,道:“小月,你们几个都回去吧,我和五郎说几句话!”
小月等人都十分乖觉,齐声答应,不一会便走得无影无踪。
臧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轻轻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你问吧!”
张易之没有否认,直接问道:“母亲,我知道你对六郎入宫一事,也是极为不赞成的。我记得当初您老人家也曾为了此事詈责于我,可是,你为什么不亲口劝一劝六郎呢?我相信,你的一句话,比我的十句百句,都管用啊!”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劝过呢?”臧氏的回答,让张易之颇为意外。
“您劝过?那他怎么说?”张易之继续追问。
臧氏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的抽动:“这孩子的本心,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更是为了我好,他要承担起振兴我们这个家,振兴我们二房的任务,他要让张家本族的人,对我们卑躬屈膝。现在,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张家本族的人,多半也知道他的厉害了。可是,他也脱身不得了。女皇帝把他拿个宝贝一般对待,片刻离身不得,又岂会轻易让他出宫!”
张易之的心,越发的凉了下去。照臧氏这样说来,她以前都曾经劝过张昌宗那个固执的小子,却宣告失败。这样说来,想要劝服那小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他不肯主动出来,张易之又怎么能对身在皇宫里的他有什么奈何呢?
“这样看来,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张易之颓然开口。这话像是在和臧氏说,又像是根本在自言自语。
“哎,若是他生母在这里的话,就好了。这孩子这样拼命,其实还是因为缺了一个生母,总觉得对我这个养母有所亏欠,才会想出这样一个报答的方法啊。若我是他的生母,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执念!”臧氏叹道。
“生母?”张易之还是第一次听臧氏言及张昌宗的生母。事实上,在很久以前,他就听说过有关张昌宗的生母韦氏的一些只言片语。只是那些信息太少了,根本就无法帮助张易之去猜测什么。
“母亲的意思,六郎的生母还在人世?”张易之极为惊讶地问道。
“有可能吧,我真的不知道!”臧氏的回答再次让张易之意外了一下。
张易之连忙揪住不放:“母亲,现在,六郎这个生母的情况,就是我们家的一个大希望啊,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您当年是平妻,而她是正妻。而且,从您这些年如此厚待六郎来看,您和他母亲相处得,应该很好才是。您怎么会连她是否在世都不知道呢?”
臧氏幽幽地叹一口气,道:“事到如今,那些事情,我便告诉你也无妨。”她的脸上现出喟然之色,眼神深邃,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当年,你父亲在神都为官,你大娘也就是六郎的母亲,跟在你父亲身边的。而我,则带着你们兄弟留在定州。后来有一天,那边忽然有人前来传讯,说是你父亲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而你大娘也不见了。我便和你的一位叔父连夜赶到了神都。不过,我们都来晚了一步,你父亲当时已经去了,而你大娘,则不知去向。家里的一切事务,都是你那位叔父处理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这种往事,对她来说,肯定是回忆一次,痛苦一次的。
“办完你父亲的丧事之后,家族决定将六郎逐出家门。这孩子一直是随着我的,而且当时还没有懂事,我怎么能答应呢,我据理力争,最后的结果你也看见了,家族做出决定,就让我们二房留在神都,每年都由他们那边拨些用度来给我们生活。当时,我是在家族的长老面前保证过,绝不泄露当年的这些事情的,否则家族就会切断一切供给。不过,如今咱们也不怕切断供给了,所以我说出来,倒也无妨!”
第364章 临别前夜
张易之终于恍然,道:“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母亲才一直对我们二房的一些事情如此讳莫如深。wWw、”
他的心下忽然间升起一个让他心寒的念头:这样说起来,张家本族之所以如此不代价二房,根本上是不待见张昌宗。这一点,张易之当初在定州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张易之本人在定州,其实受到的接待虽然算不上热烈,本族的那些人也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敌意。
但当时,当张易之试探性地提出等张昌宗一起来行冠礼的时候,张家的人反应简直太大了,大得让张易之始料未及。
张昌宗本人是肯定没有得罪张家的本族的。他随着臧氏等人一起被放逐的时候,还在丫丫学语,哪里能得罪什么人。而且,他和张易之又是同一个父亲,自然也不会是因为父亲而被张家本族如此嫉恨。
思来想去,造成他被张家本族如此对待的原因,只可能是他的母亲韦氏。
然则,韦氏到底做了什么,让张家本族如此恼恨,竟然这样对待他呢?
臧氏说她不知道,这些年来也从不去提及,但张易之却不能不去想,因为韦氏所说的,太蹊跷了。父亲生病而死,作为正妻的韦氏却不见了踪影,这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起其中的关联。
张易之不愿去想那种可能性,但那种可能性却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难道,父亲是被韦氏害死的?!
自从有记忆开始,张易之就没有见过父亲,他对于父亲的记忆,完全是空白的。但这并不会让他对父亲的感情更浅一些,反而让两世都没有父亲的他,对于父爱越发的憧憬,对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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