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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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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天上掉下来的美人儿,怎能错过!
青衣男子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转身子,往来时路而去。有时候人走运了,简直是诸事顺遂,想什么来什么。青衣男子因为脚崴了,行动不便,可就在路边找到了一根足以支撑他体重的木棍,他喜出望外,便拄着那根木棍向自己熟悉的地方而来。
一开始,青衣男子并不敢靠的太近,方才张易之的那一脚给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他觉得,既然一个人中了毒尚且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就不会那么快毒发身亡。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有的是时间等,而那个可怖的男子却没有时间等。
潜伏在木棚的周围等了许久,青衣男子一再听见里面的哭喊声,连忙悄悄上前一偷看,立时得意忘形,方才还生龙活虎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头垂得低低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不是死了就是昏了,而那个漂亮的小娘子虽然还在努力地伏在他的后背吮吸着,似乎想从死神那里把他拉回来,但这一切看起来已经是彻底的徒劳了。
于是,青衣男子高调现身,带着前所未有的王八之气施施然地步入了这原本就属于他的木棚。
王雪茹大惊:“你,你想干什么?”由于不住地从张易之的伤口吸出黑血,她的嘴唇已经成了紫色,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没有吐干净的黑血。当然,这并不影响她整体的瑰丽姿容,反透出一种独特的风韵,令人垂涎。
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青衣男子原本算得上颇为清朗的面庞此时有些扭曲,他很是嚣张地大笑道:“真是个笨孩子,刚才都叫你不要问这样老套的问题了,竟然又问,真是一点也不长进。得,就让叔叔好好教你个乖——”缓缓地向王雪茹逼近。
此时的张易之正静静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就趴在王雪茹的身边,却已经不可能再成为王雪茹的倚靠。但王雪茹还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凑了凑,待得猛然意识到张易之的状态,才惊醒过来。
“站住,不要过来!”看着缓缓靠近的青衣男子,又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张易之,王雪茹眼中的慌乱又加深了几分。
王雪茹越是慌乱,青衣男子就越发的兴奋,他一边减缓速度,慢慢靠近,一边用极度猥琐的语调说道:“小娘子不要怕,我若不过来,又如何调教于你呢?”
王雪茹惊惶之下,头一摇,就看见了张易之丢在地上的长刀。她再不犹豫,立即从地上捡起刀来,双手握住,远远地对阵那青衣男子。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青衣男子先是一愣,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仓惶至极。但当他看清王雪茹握刀的样子,又笑了。当一个人连单手握刀都做不到,两手握着刀的时候,兀自颤巍巍的,就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了。他又开始笑着缓缓地靠近,嘴里不断迸出污言秽语。
王雪茹哪里遇见过这样说话的人,只听了几句,就被这秽陋不堪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也忘记了恐惧,站起身来,挥刀就向那青衣男子劈过去。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握刀,更是第一次砍人,想想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要在自己的刀下血染三尺,她的手免不得有些颤抖。
“呀!”王雪茹闭上眼睛,奋力砍出一刀。
青衣男子魂飞魄散,连忙向后跌倒,又在地上一个打滚,总算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刀。他方才见了王雪茹那握刀的样子,就认定了她不会真敢下狠手,可没有想到这小娘子心底里的狠劲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措手不及之下,他差点就命丧当场,好在他的反应还算快,躲过了一劫。
王雪茹一刀落空,那刀一下子劈在地上的一个小杌坐上,入木三分,任她怎么拔,再也拔不出来了,不由大急。
青衣男子侥幸逃过一劫,冷汗顿时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他是那种好吃怕烫的人,一见小娘子彪悍难惹,就有了放弃的念头,想要出门逃走。可脚步还没有迈出,忽然王雪茹的尴尬状态,心火顿时死灰复燃,他忽然大喝一声,身子猛地向王雪茹扑了过去。
王雪茹一个不注意之下,双肩被青衣男子的双手猛力向后推出,哪里还能站得稳,顿时就踉踉跄跄地向后摔了出去,跌倒在地。可巧的是,她的摔倒的时候,头部正好撞在床沿上,闷哼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青衣男子大喜,一把撕开自己的外袍,骂道,臭娘们,倒是匹烈马呢,我今日倒要好好骑骑你,看你尝到我的滋味以后,还能不能烈得起来。
一想到如此漂亮的一个小娘子就将要成为自己的玩物,他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PS:今天貌似是某个节日,骗人了还是被骗了呢?我承认被骗N次,挺开心的,能骗我的人也不多啊,一次性遇见几个!
第76章 心狠手辣
他正要向前扑去,忽然觉得一股绝大的阻力从身后传来,以至于他竟然是无法向前迈出半步。wWw。他愕然地回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极为高大的男子正冷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而这个大汉的手,正好抓在自己的中单的领子上。
“在我太室山境内行这等天怒人怨之事,真是不知死活!”那壮汉冷冷地开口了,声音也和他的样貌一样,颇为粗犷雄浑。说着,他又回过头去,向后面说道:“主公,此人如何处置?”
青衣男子这才发现这壮汉的后面还站着另外一个人,因为身材比壮汉小了一截,差点被看漏。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形貌端正,但也绝对算不得俊朗,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很难被找到的类型。他的面色也很恬淡,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仿佛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一般。这神情也显出了他的不同之处,为他本来并不出众的相貌增色不少。
他身上着的,一身紧身的浅蓝色猎户装,头戴草帽,帽子上插着几根不同颜色的羽毛。虽然身材并不高大,却给人一种淡淡的压力。这种压力又不是平常所谓的王霸之气,因为它平和、隽永,并不会令人难以呼吸。或许,这就是平常所谓的神仙逸气了!
“如今正月未尽,不宜见血。而且,这种人面兽心之徒,杀之只会脏了咱们用来行猎的利器,使得这些利器丧失灵性。就把他扔下前面的那个山崖吧,让他死后还能造福一下这山里饥肠辘辘的野兽!”
“好!”铁塔一般的大汉答应一声,就这样提起青衣男子,迈开大步,向前面的山崖行去。
青衣男子哪里料到这蓝衣人一脸祥和之态,手段竟是如此狠辣,连忙大声告饶,但不论是那蓝衣人还是那铁塔般的大汉,都是听而不闻,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青衣男子改而死命挣扎,奈何那大汉就像提小鸡一般提着他,根本就不费一丝力气,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当走到那边的悬崖之上的时候,大汉正要放下青衣男子,忽然觉得脚下一热,低头一看,。顿时大怒,原来青衣男子惊骇之下,竟然尿了出来,更可恶的是,这尿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脚背上!
大汉震怒,一松手,那青衣男子便“砰”的一下掉在地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大汉那只湿漉漉的大脚伸出,一脚踢在他的后背。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青衣男子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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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暮,皇城里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安静,但气氛却炙热了起来。各大部门里大大小小的官员、文书都把目光投向了凤阁,也就是以前的中书省,那里是政事堂所在,宰相们都在那里坐堂。
已经到了下值歇息的时间了,但政事堂的相公们还没有出来,下面的那些官员,不论是大官还是小吏,都不敢先行起身。在这等级森严的官场之内,处处都有规矩,宰相们没有离开政事堂,其他人若是先走,就是很大的忌讳。
政事堂的主座上,魏王武承嗣悠然而坐。他是内史,也就是原来的中书令,恰是这政事堂所在的中书省的堂官。
自从当初裴炎把政事堂从门下省转到中书省之后,中书令就掌握了政事堂秉笔的资格。所谓政事堂秉笔,就是政事堂的宰相们开会的时候,讨论意见什么的,会由一名宰相记录下大家的意见,然后起草奏折向皇帝请旨。因为有着比其他宰相更多和皇帝单独见面奏事的机会,所以,政事堂秉笔很大程度上就是首相。
武承嗣对面坐着的,是纳言魏元忠。纳言,就是原来的门下侍中。大唐立国之初,以门下侍中为政事堂秉笔,称首相,后来侍中虽然被中书令抢去了政事堂秉笔的资格,但至今为止,依旧是堂堂正正的宰相。
其余的几个位置分别坐着文昌左相李昭德、文昌右相娄师德、天官侍郎兼凤阁鸾台平章事姚元崇。还有最后一位,在这政事堂里面,却是新人,他便是新近以阁老入相的苏味道。
被加了“同凤阁鸾台平章事”的宰相头衔之后,苏味道的原职位不变,依然担任阁老。但是这政事堂里面的位置,他还是第一次坐上。
武承嗣今天迟迟不起身下值,就是因为苏味道这位政事堂的新主人。
或许是意识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武承嗣终于抬起头来,自失地笑了笑,喃喃地说道:“哦,已经到下值的时间了么?”推开窗户,四周那些巴巴的向这边望来的目光齐刷刷地收回,又是一场无声的热闹。
武承嗣似乎对这样的情景颇为喜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了:“看来大家都在等着咱们几个老家伙下值哩!诸公,咱们这就回家吧,没得让那些人在心里诅咒咱们。”
其余的五名宰相连忙都站起身来,准备紧随着武承嗣出门。
武承嗣自己却站着一动也不动,忽然双目望向苏味道,道:“苏相公,今日是你入相的第一天,咱们两人以前就是这凤阁的同僚,而今又同在政事堂当值,也算是缘分一场,本阁有意请你去我的府上聚一聚,算是庆贺你入相,不知赏脸否?”
他这番邀请也聪明得很,并不是以自己魏王的爵位,而是以自己内史的官位向苏味道发出邀请。当今天子是很多疑的,对于李武两家诸王和臣子之间的接触十分在意,这也是当初皇嗣武旦竟然能被来俊臣逼得走投无路的原因。
但武承嗣以宰相的身份邀请另外一个宰相,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没有问题了。
苏味道顿时僵住。他的处世哲学就是模棱两可,在政治上绝不轻易表态。如今李武两家为了元良之位,已经是争得头破血流,明眼人看了,都知道这两家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自己若是入相第一天,就去魏王府庆祝,传出去,还有谁相信他没有投靠武承嗣?
可是,按照苏味道的性格,硬生生地拒绝武承嗣这个顶头上司,也很难做到。这一刻,苏味道终于明白,就算你当上了宰相,一样要受到很多掣肘,并不是就像表面上那样风光。
可如果不拒绝,这又是在公开的场合,武承嗣必然难堪,其余的几位宰相还都在那里看着呢,这以后如何善了!一时间,才入相一天的苏味道感觉无比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王若要邀苏公,恐怕是要等到明天了,下官今日一早就和苏公说好了,一起去凤栖楼吃酒庆祝。”旁边的姚元崇“呵呵”笑道。
武承嗣微微一愕,随即便笑着点了点头。
目前的六位政事堂宰相之中,他武承嗣自己就是以争当太子为目标的,自然属于“武党”,而李昭德这厮是旗帜鲜明的“李党”,自不必说。魏元忠是武则天本人提拔出来的心腹,一向对武则天忠心耿耿,应该算是“帝党”。
娄师德和苏味道两人性格相近,都是属于那种从从不愿明确站队的。娄师德这位一代名相的胆小怕事之命比起苏味道来,又要响亮很多。以前,他有个兄弟要去地方上为官,娄师德问他以后打算如何与人相处,那兄弟知道娄师德的性格,便说道,别人若是唾自己,就用手擦去,绝不还嘴。娄师德却大为不满,说道,你怎么能擦去呢,那不是惹事吗,你应该任由唾沫自己干掉。这便是“唾面自干”这个成语的由来。
以娄师德如此谨慎的性子,也不可能和任何一党走得很近,而各党都不大可能去拉拢他这个完全无望拉拢的人。
剩下的那个姚元崇,则来自清流。他们在政治上,其实也是中立的,不会刻意支持李家也不会刻意讨好武家。他们衡量一个亲王有没有成为元良的标准,在于他的私德,而不在他的出身。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武承嗣和姚元崇之间,并不是政敌,按理说,姚元崇没有理由出来坏他的好事才是。可现实就是,他的确跳出来了,而且跳得比李昭德这个李党之人还快。
第77章 高屋建瓴
姚元崇缓缓地登上自己的马车,又回头向苏味道道:“苏公,若不嫌弃,坐我的车子如何?”
苏味道答应一声,上了姚元崇的车子。WWw。
此时的苏味道,心里有些别扭。前两日,他曾经在凤栖楼被人给踢了出来,当时就发誓再也不去凤栖楼了,可今天却又不得不去,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造化狠狠玩弄一般。刚刚入主政事堂,第一天就接连遇见这样窝囊的事情,他心中实在是窝火之极。
姚元崇虽然比苏味道还小着两岁,但在宦海之中目光深邃,说话行事素来被人认为有高屋建瓴之风。他对于苏味道这种虽然极力掩饰却依然微微显露的不悦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待得苏味道坐好,马车开始一步一步颠簸而缓慢地向前驶去的时候,姚元崇忽地微微一笑:“苏公还在为今日的目的地而不悦吗?”
苏味道被姚元崇这句开场白一惊,顿时说不出话来。前几天被张易之一脚从燕居别院的二楼踢下来的丑事,一直是他最为讳言的,他相信,自己那两个车夫受了他的严责之后,也不会敢出去胡说八道。然则,姚元崇又怎么知道自己不愿去凤栖楼呢?
姚元崇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道:“苏公不要惊讶,事实上,前几日的事情,大家都已经有所耳闻,倒不是某有意过问苏公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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