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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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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秋池已经一把推开他,朝外大步而去!
“将——”云芳半个字喊出口,秋池已经到了院门处,头也未回的走了。
包不同愣了一瞬,快步跟了出去。
云芳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转身快步回到内间。
老大夫刚刚诊完了脉,“老夫人这是忧思过度,心脉稍有郁结,老夫开三剂药——”
“老夫人,将军他走了。”云芳走到云床跟前急声打断了老大夫的声音,说了一句,欲言又止。
秋老夫人面色一沉,“青衣,跟李老大夫去写方子抓药。”
待李老大夫离开后,不等秋老夫人发问,云芳走到跟前,“少夫人收拾行李走了,将军方才一听就追了出去。奴婢叫了将军,将军也未理。”
“哗啦”一声,秋老夫人茶案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溅落在云芳跟前,她一惊,却不敢躲避。
“这个贱人!池儿竟然还去追!”秋老夫人秀美的面容上一片寒厉,心中恨意是从未有过的高涨。
儿子竟然不顾她还在诊治,就去追那个贱人了!
这个妖女!
田妈妈恨恨道,“狐媚子!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跟那贱婢一样,只会勾引男人!”
云芳瞟了一眼秋老夫人,咬唇怯怯,“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秋老夫人蓦地抬首,“说!”
云芳低声道,“奴婢在静湪院时,有一回看见少夫人偷偷烧了两封信。”
秋老夫人眸光一寒,亮起,冷声道,“何时?怎么回事,好生说来!”
“少夫人在静湪院时也不让奴婢进去伺候,奴婢进去过两回,少夫人都在书房写字。将军回来前的几日,老夫人让奴婢去传话。正巧看见帽儿端了化了纸的火盆出来,奴婢瞧着像是两封书信。”云芳顿了顿,又瞅了秋老夫人一眼,“奴婢问过了,那日少夫人只收了一封亲家老爷的家书……”
“你是说,池儿还未回来时?”秋老夫人“嚯”地站起,“你确定是两封书信?”
云芳缩着身子点头,“奴婢瞧仔细了,那信封虽化了,可还瞧得见字儿,的确是书信。不过奴婢不识字,也看不出写的什么。那信纸瞧着也好几张,化了小半盆。”
秋老夫人没有说话,神色阴晴不定,片刻后,眸色深沉道,“田妈妈,你带着云芳马上给我去静湪院搜!”
田妈妈一怔,“少夫人已经收拾过了……”
“百密还有一疏呢!”秋老夫人冷冷一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又能收拾得多干净?再说,你当她真的想走?不过是哄池儿的狐媚子手段罢了!还不快去!”
田妈妈赶紧点头,“是!”
两人快步离去。
秋老夫人缓缓坐下,半垂着眸开始寻思。
青衣送了李老大夫出去,回转过身见房中只有秋老夫人一人,有些讶异。又见地上狼藉,遂不敢吭声,俯身去收拾。
“不必收了!”秋老夫人的声音已经平静,“你即刻去纳兰侯府,就说我请纳兰老太君务必赏面过府一趟!什么人问你也别说,出了府再说去处!若是走漏了半点消息,就莫怪我行家法!”
青衣蓦地一愣,抬眼却见秋老夫人唇边笑意深沉,心中霎时一颤,低声应下后,起身退出。
纳兰侯府的红漆铜钉门扇大开,精巧华贵的宫制马车缓缓驶入。
在马道尽处停下,紫茹先下车,到车门前伸手将一身大红宫装的明汐扶下了车。
身后第二辆马车也停住,一身蓝色宫装的明雪也在侍女的牵引下,下了车。
红呢小轿已经备好,两人坐了轿子朝二门处行去。
到了二门处,三夫人和二夫人正翘首已盼,见二人下轿,满面欣喜的迎了上来见礼,“臣妇参见太子妃娘娘、侧妃娘娘!”
明雪侧身让过,明汐则伸手娇嗔地扶住三夫人,“娘,这儿又没外人。”
三夫人欣慰一笑,反手握住明汐的手臂,喜悦道,“听公公来传话,娘只还不信。原以为要等老太君生辰才能见你。”
自明汐进宫,母女俩还是头一回见面。
明汐一笑,凤目中些许志得意满,看了明雪一眼,“殿下怜惜,特地求了母后懿旨让我去西龙山行宫休养。我便替二姐姐也求了个恩典一块儿去了。今日我特意早回,便是想回家看看老太君和祖母。我已经让人带了话回宫给殿下,想来殿下也不会说什么。”
明雪淡淡笑了笑,未曾言语。
二夫人却是高兴,“这是太子妃娘娘心善。”
三夫人瞟了她一眼,心里猜到了几分女儿的盘算,心底淡淡讥嘲,面上笑道,“那可真不巧,祖母在府中,可老太君方才刚刚去了北将军府,也不知赶不赶得及回。”
明汐微微一愣,眸光一闪,“老太君这些年都少有劳顿,怎会去了北将军府?可是有什么事儿?”
三夫人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笑意讥诮,淡淡道,“是秋老夫人想请,说是务必请老太君过府一趟。”
二夫人的目光在三夫人和明汐面上转了转,凑近过来在明汐耳畔讨好低声道,“不是为了那个外室的事儿,就是为了六小姐的身子……”
“外室?”明汐眸光倏地亮起。
二夫人抿唇笑着点了点头,掩嘴又笑,低低道,“听说孩子都快四个月了。”
明汐美艳的面容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垂了垂眸,“娘,我就不进去了。你和二婶先回吧。”
三夫人一怔,明汐挑眉笑了笑,意有所指,“我家妹妹受了欺负,我这个做姐姐总要去看看才是。”
不待三夫人再言语,她转身便上了轿子,“走!”
明雪看了二夫人和三夫人一眼,没能见到姨娘和明欢,心里有些怅然。可明汐既然走了,她也只好转身上轿跟着。
仁和宫书房中,王栓小步走进,“殿下,太子妃娘娘和侧妃娘娘回了纳兰侯府。”
书案前正在看兵部文件的司马陵没有抬首,只“嗯”了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脚步声又起,玉兰快步走进,“殿下,太子妃没有回纳兰侯府,去了北将军府。”
司马陵“嚯”地抬首,凤目一凛,冷冽道,“她去北将军府作甚?”
玉兰一顿,司马陵瞥了王栓一眼,王栓赶紧恭声告退。
玉兰上前低声道,“影十三方才传信,六小姐收拾了行李出了府,秋将军追了出去。秋老夫人派人去请了纳兰老太君,太子妃回府大约是听说了什么,也就朝北将军府去了。”
第两百八十二章风云突变
(上)(二更)
马车一路缓行向南。
明思安静地坐在铺了软垫的长凳上,端了茶盏握在手中,微微垂眸。
帽儿托腮坐在明思身侧,望了一眼对面满面茫然的金叶银叶一眼,低声道,“小姐,咱们不回去了么?”
明思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如今都扯破脸了,他累,我也累。”
帽儿嘟囔道,“将军好没担当,还不如强哥儿。蓝灵两年都没身孕,她婆婆也不敢为难蓝灵。将军官那么大,还尽让小姐受气。”
“正因为将军官大,所以才不同。”明思淡淡一笑,“强哥儿自然是不错,可蓝灵一家有咱们替她撑着,不同的。”
帽儿低低道,“有什么不一样,吃咱的,用咱的,占咱的便宜,还要欺负人!”
金叶银叶对视了一眼,诧异地低了头。
明思淡淡一笑,目光落在细瓷白胎釉下彩的茶盏上,心里默默寻思。
今日这番变故实在未在自己意料内,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府中气氛也实在让她不想再呆。原先是顾着秋池,而今既然他也听到了,自己也不想再遮掩,憋屈自己不说,连身边的人也跟着受气。
不是没有能力没有信心去跟秋老夫人斗,也不是没有想过去争取,只是这段时日下来,愈来愈觉得累。自己想要的人生不是这样的,实在不愿意让未来的生活就这样陷入那种拉锯的勾心斗角中。
这两日想明白秋老夫人的心态后,也就渐渐生出倦意。
恋子情节这种病,实是顽疾啊!
婚姻对自己原本就不是必须的,如果还要带上面具去尔虞我诈,这样的婚姻何其太累?
再多的感情,只怕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会消殆而尽。天天演戏,谁还能生得出浪漫旖旎的心情呢……
只是秋池,秋池……
明思垂眸低低叹了口气。
马蹄声急急落雨般从后传来,明思心里一动,抬首起来,帽儿见明思神情,怔了怔,利落地转身掀开车窗帘,看清楚了却是一呆,“将军……还有包副将……”愣愣地转回首,呐呐道,“小姐?”
明思面上微微一怔,羽睫颤了颤,垂眸不语。
话声方落,马蹄声已经急促地掠过车身,只听车头前黑云一声长嘶,秋池隐怒沉沉的声音传来,“给我停下!”
见得是秋池拦到,车夫哪里敢吭声,赶紧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住。
见马车停下,还穿着银甲的秋池一个纵身飞身下马,不顾街上往来行人惊异好奇的目光,沉着脸大步朝车门处行去。到了跟前,一把拉开车厢门,看到明思端坐车内,心下顿感一安。
神情却冷峻,星眸如电直直看向明思,“你这是作甚?”
明思看着他,眸光沉静平和,“我先到别院住几日,其他的事,等办完包副将和蓝彩的婚事,我们再说。”
今日走得匆忙,许多事也未来得及安排,此刻明思也未真正想好这接下来该如何。
秋池眼底瞬间暗潮起,定定地看着明思,言简意赅,“跟我回去!”
明思无奈地叹口气,“你莫要迫我好么?我眼下真的不想——”
“纳兰明思!”秋池倏地打断她,俊朗的面上有些寒意,双目中却是隐隐痛楚,“你但凡待我有五分真心,就不该这般不言而别!”
明思垂了垂眸,秋池这般语气让她心里有些难受,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秋池看了她一眼,关了车门,走到前方冷声道,“给我回府!”
马车缓缓地转回头,又颤悠悠地前行了,只不过走回了来时路。
车门关住,三个丫鬟才松了口气,金叶银叶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帽儿。帽儿方才也被秋池面上的寒霜吓住,此际咽了咽唾沫,“小姐,怎么办?”
明思轻轻叹了口气,“回去说清楚也好,这样不清不楚的,对大家都不公平。”
帽儿心有余悸,低声道,“将军方才的样子好吓人。”
不知为何,没出府时还好些,此刻出来了又回去,听着那车轱辘压在石板上那“轱辘轱辘”的滚动声,她心里却莫名生出些不安来。
明思心绪也有些繁杂难解,宽慰地朝帽儿一笑,玩笑道,“别担心,又不是江湖堂会,总不至三刀六洞的。”
此刻的明思却不知道,她接下来所将面临的,才是她这十年生活中最大最痛的转折蜕变!
我是分割线马车行到北将军府大门前,秋池便跃下马,把缰绳朝包不同一扔,走到车门前拉开,不容明思抗拒的伸手进去。三个丫鬟都不敢做声,明思看着那伸得执拗的手臂,只好起身将手交给他。
刚走到门前,秋池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下,站稳后,拉着她就朝内行。
帽儿噤了噤,默默地同金叶银叶将几个包裹拿了,跟着进去。
秋池和明思刚刚迈进门槛,下了台阶,门房便追了两步过来,瞅了一眼明思,“将军,老夫人交待,让将军和少夫人回来直接去厅里。”
秋池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明思,未语。
明思不自在,将手抽回,轻声道,“那就去吧。”
说完,就迈步先行。
该来是总是要来的,遮来掩去的演戏斗法还不如真的三刀六洞清楚明白得好。
帽儿和金叶银叶迟疑片刻,也跟了上去。
不多时,到了中堂外的抄手游廊廊下,明思顿住步子回首对帽儿轻声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帽儿抱着包袱点点头,遂同金叶银叶走到一侧靠壁站着。
秋池也停了步子,待明思说完,他低低道,“你放心,我会同娘好生说的。”
明思静静地站定,垂了垂眸,“阿敬,你心里怎么想的?”
秋池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深邃,“我如何想,你不知道么?”
明思摇了摇首,“我是说眼下这情形,”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你应该看得出,我和你母亲之间,只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秋池不说话,目光沉沉复杂,听明思这般说,虽说是早前已经知晓了几分,可还是有些心绪莫名。
甚至是有些茫然。
可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那就是他不能容许明思离开!
明思看着他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解脱,半晌低低叹了一句,“阿敬,我累了……”
秋池一把捉紧她左手,“你为何总想着离开?我做得还不够么?”
帽儿一见这情状,忍不住过来两步,“将军,小姐的手还伤——”
帽儿还未说完,只见田妈妈就从正厅门槛迈出,分明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看着这边一笑,“将军回来了。”
秋池不好在田妈妈面前失态,遂放了明思的手,脸色却是沉郁,“娘在厅里?”
田妈妈恭敬地站定,“老夫人正等着将军和少夫人。”
秋池微微垂了垂眼睑,大步顺着游廊朝厅堂行去。
明思看了一眼田妈**表情,心里微微一紧,也缓步跟上。
两人前后迈进,只见秋老夫人换了件九成新的黑缎底蓝花素罗大衫,发髻梳得紧紧地一丝不乱,坐在上首,显得十分庄重。
见秋池和明思联袂而来,目光微微沉了沉便半垂,“回来了?”
秋池在厅中站定,目光在堂前一扫,不由一怔,“娘可是有事?”
明思心中只觉戏剧,方才还急症要请大夫看诊,眼下倒有精神开堂了。
秋老夫人未有说话,冷冷地看了明思一眼,缓缓抬声,“方管家,请老将军牌位出来!”
明思一愣,这才看见中堂最前方摆了一张黑漆珵亮的供桌出来。
秋池也有些措不及防,蹙眉道,“娘,你做什么?”
秋老夫人沉着脸,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也不看二人,直接起身走到厅堂前站定,脊背挺得笔直。
片刻后,方管家躬身缓步从内堂出来,高举过头的托盘上是一面黑漆的牌位,上面当中自上而下金漆铮铮十数字,“故显祖考忠勇将军秋公讳柏之神主”。
金漆宛然,即使隔了数米远也看得分明,衬着那乌黑木牌,只觉森然肃穆。
明思心中霎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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