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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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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仇人是上官皇后,可他连靠近三尺内,也做不到。

杀太子?

他有些下不了手……就算他成了,也要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

不,蝼蚁尚且贪生——他想活着。

他不甘心做一个只有死路的棋子!

也许,也许找出那人是谁,他兴许有一条活路。

他看了一眼路十三。

司马陵也不知自己在烦闷什么?

请安之后,母后淡淡地提了一下纳兰侯府的几个小姐,还特别点评了几句三小姐同五小姐,话中对三小姐多有褒赞。

他明白母后的语意和暗示,可那没来由升起的不快和索然无味,他自己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这几年随着年事渐长,他开始学习政事,纳兰府也去得少了。

以前去也多是找纳兰笙,后来纳兰笙同秋池做了他的伴读后,若非必要,他更是很少去。

至于那个小丫头,三年前,他曾让纳兰笙将府中所有年龄相符的丫鬟名册取了查过,除了其中有两个在前两三年病死的无法查证外,其余的,他都一一查证过。

没有那个小丫头,都不是那个小丫头……

也许,是那两个病死的丫鬟中的一个吧。其中之一,正好是暑房的人。

“太子,太子。”富贵的声音。

他回神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仁和宫门前,还在往前走。

富贵微躬着身子,瞄了他一眼,小心的提议道,“太子,不若咱们出宫走走吧。”

司马陵顿住脚步,想了想觉得也好,颔首道,“你去准备一下,去北将军府。”

纳兰笙在厅中来回走着,不时心急地朝外望上一眼。

秋池一身枣红长衫正襟端坐首座,拿起茶杯,用茶盖轻轻刮了刮浮面的茶叶,慢慢饮了一口。心里暗道,还是少年心性啊!

转瞬又忆起昨日那刻,不由也抬首朝外望了一眼。

纳兰笙等得心焦,干脆走到堂前去看那正中的楹联同画,看了一眼后,转首,“你这横批怎么还未写好?”

堂前正面壁上挂了一幅跃马沃野图,两侧是一副笔力遒劲的对联。

上联是“是南来第一雄关,只有天在头上,许壮士生还,将军夜渡。”而下联是“作天朝千年屏障,会当秋登绝顶,看天池月小,群岭云低。”

未有横批。

这对联是秋池继任北府将军之时,亲手所书,却一直未有横批。

纳兰笙说了好几回,秋池却都但笑不语,不理会于他。

秋池瞥他一眼,“我这横批写于不写,与你何干?”

纳兰笙一噎,嘟囔诽词道,“谁家中堂楹联没有横批?”

“好啊,”秋池抬眼,淡淡一笑,“那你想上一个,若是合我心意,就许你墨宝挂上我这中堂。”

纳兰笙一听,来了兴致,“这有何难!随意一想,也有十个八个——”说着,便在堂中度步,“精忠报国?碧血丹心?忠义千古?以身许国?浩气长存……”

他一连说了十几个,秋池却连眼皮也没动下。

停了下来,恼恨地望着秋池,“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不论我说什么,你也只都说不合适。”

秋池将茶盏置于桌上,朝他挑眉一笑,“我是如何之人,你难道不知?不合便是不合,哪有非让人做违心之论的道理?”

纳兰笙一听,只得泄气。这家伙满脑子除了他的北府军就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入他的心,平素也是最古板无趣的一个,只一条是肯定的,那就是从不会有诓人之言。

第七十五章一语道破

(二更)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纳兰笙不服气道,“不会你自个儿也不知道吧。”

秋池一笑,望着他颔了颔首,“然也,我确是不知。”

纳兰笙一噎,随即忿忿,“你自个儿都不知道,还让我想?”

秋池笑了笑,将目光投向那副楹联。在接任北府将军一职后的当夜,他便写了这幅楹联,却持笔甚久,也未写出横批。

横批么……

收回视线,他淡淡一笑。

纳兰笙晃了一圈,四下里看了看,摇头道,“你这府里冷冰冰的,你也不弄点摆设玩意儿什么的——对了,”他转回头,“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你母亲没催你亲事?”

秋池站起身,走了两步到门前,负手而立,“如今事务繁忙,今年要更换军备,还有一批工事,年底老兵退伍,甄选新兵……”

顿住,摇了摇头,“日后再说。”

纳兰笙不赞同的看着他,“即便现在不成亲,那你也该打算打算啊!这娶妻生子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在苍郡天天在军营,回了大京也不四处走动走动,各家姑娘小姐容貌品行,你也该打听打听,心里有个底吧。”

秋池抬首看着天际并未转身,“成亲不过是找个女子繁衍子嗣——她若能懂规矩,守妇道,能孝敬公婆,教导子女,我自能给她脸面尊重。”

纳兰笙摇了摇头,这人真真是无趣。

这时,一个仆人前来通禀,“将军,方府方公子来了。”

秋池颔首,“请他进来。”

纳兰笙随即丢开方才的心思,站了起来,满目期待。

昨日这个方公子的表现实在对足了他的胃口,实在有些期待今日这方公子又能带来何种惊喜。

不多时,一个少年就在管家的接引下走了进来。

还是那双翅的白纱帽,却换了一身月白暗竹文的长衫,缓步而入,不疾不徐,到了近前,秀美的面容上挂着浅浅的矜持笑意,朝他们二人一拱手,不卑不亢,“方世玉见过秋将军,纳兰五公子。”

“你认得我?”纳兰笙看着明思,忽地“咦”了一声,只觉眼前人莫名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方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明思心里微惊,面上却丝毫不露,“纳兰五公子说笑了,这大京城何人不知五公子与秋将军一文一武,同为太子伴读,相交莫逆。小民不曾见过五公子,不过昨日一见,也能猜出几分。”

纳兰笙呵呵一笑,“秋池这‘武’确是名副其实,我这‘文’不过是滥竽充数,方公子昨日一番豪言,我可是佩服的紧。”

明思笑了笑,并未接口。

秋池见两人寒暄,也不插口,这时,才看着明思道,“方公子,这边请。”

就在这时,刚刚退下的管家又急急的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将军,太子殿下到访。”

秋池站定脚步,看着明思一眼略一颔首,“方公子稍候。”

明思回点了点头,秋池便大踏步朝外,去迎接太子了。

听得太子突然到访,纳兰笙也是一怔,看着明思又是一笑,“方兄,你倒是跟太子有缘。”

这些年,太子也少有出宫,偏生昨日今日出来,都正巧这方世玉也在。

明思垂了垂眸,抬眼起来已是眸色平静,“小可只是一介布衣,五公子此言实是僭越,小可受不起。”

纳兰笙这才想起方世玉的布衣身份,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公子不必拘泥,太子殿下昨儿个可是盛赞于你,什么官身布衣的,咱们都一样,都是皇上的子民,都要尽忠于皇上。”

尽忠于皇上?

明思心底轻声笑了笑,自己可没那心思。

“你这小子,该不是故意说给本太子听的吧?”一道慵懒的语声响起。

明思垂眸,复抬眼看去。

司马陵一身耀眼的朱红长袍,当先在前,身侧右侧半步远是秋池,两个人几乎一般高,一个朱红,一个枣红,前者风姿绝美妖娆,后者气质昂扬英挺。

两个风格不同的美男子同时进入视野,也算得一道风景。

在他们身后三步远,是将军府的管家同太子的两个近身侍从。

明思瞟了一眼,发现太子身边原先的那两个侍女不见了……

太子很快进到厅中,她赶紧跪拜,“小民参见太子殿下。”

“方公子请起。”司马陵语气倒是和蔼,“私服在外,这些礼节都免了吧。”

“谢太子殿下。”明思起身。

管家上前道,“将军,席已备好。”

秋池看了一眼太子,太子笑道,“我在宫中同父皇用过了,喝点酒便是。”

今日出宫前,父皇临时召他前去,说了些政事,所以耽搁到此刻。

酒席就设在偏厅,同正厅只隔了一个博古架。

到了近前,分宾主落座,一股浓烈沉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明思一顿,看了一眼秋池,露出了为难之色。

秋池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唤来管家,“去给方公子换过一壶梨花酿。”

管家很快将酒换过一壶,重新给明思注了一杯。

明思对酒并不熟悉,在纳兰府她们都是喝的米酒,但这种场合她定然不能提出要喝这种女子才喝的甜酒。

只得硬着头皮朝右侧的秋池颔首,“多谢将军体谅。”

司马陵坐她对面,“方公子如此酒量,可不像生意人家。”

“小民天生酒量浅,这个也是没法子的事,还望海涵。”明思端起酒杯起身,“小民就以此杯谢过太子赐匾之恩,也谢过秋将军今日之宴。小民先干为敬。”

说完,便将酒一口饮尽。

还好,酒一入喉,果然不复昨日辛辣,酒杯也比昨日小了不少。

她心下稍稍一安。

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太子也会来,可既然来了,过场总要走一走,她不如主动出手。

“方公子这可不对了,”纳兰笙笑道,“明明是两件事,一杯酒怎么成?”

明思愣了愣,看着已经喝完酒的司马陵同秋池二人,纳兰笙说完后,这二人都未出声。

咬了咬牙,想着这酒也不算烈,她执又倒了一杯,举起,“小民不知礼数,这杯敬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赏脸。”

一旁富贵赶紧给太子添酒,司马陵唇角浅笑,拿起酒杯举了举,一口饮尽。

明思也将自己的酒喝了。

又注了杯,看向秋池,“此杯敬秋将军!”

秋池起身,端起酒杯致意,明思也举杯,两人同时仰杯喝完。

松了口气,明思坐下,却听秋池道,“这梨花酿入口绵软,后劲却足,方公子多用些菜压压才是。”

明思一呆,抬眼看去,却见秋池眸中些许关切,见明思看他,他笑了笑,“我府中皆是烈酒,独这梨花酿入口香软些。

明思听明白他的解释之意,微微含笑,“劳将军费心了。”

“方公子,”司马陵看着他,“看方公子年纪,比纳兰还要小些,不知今年贵庚,籍贯何处?”

明思恭声道,“小民年十五,老家是寿山郡的。”

纳兰笙道,“真跟我同年,你是几月?”

明思笑了笑,报了方师长侄子的生辰“五月初八。”

纳兰笙笑了,“我是三月十八,这般说来,你还未满十五,是虚岁。”

明思只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心里打定主意尽量少开口。

纳兰笙又问,“方公子何时来的大京?”

明思道,“前日。”

纳兰笙“哦”了一声,“此番来是常住,还是?”

明思回,“过两日就回。”

“大京多好,为何不多住几日?”纳兰笙道。

明思答,“故土难离。”

纳兰笙又接着问了好几句,明思只拣最刻板的来回话。

渐渐地,纳兰笙也失了兴致,心道,昨日看这方公子侃侃而论,句句珠玑,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

不免有些失望,便住了话头。

秋池也有同感,秋池看了一眼太子,心想,果然是布衣子弟,未见过大场面,今日见太子在场拘谨了。

心中也微有失望。

司马陵看着对面的明思,心里却起了些疑心。

今日一来,听秋池说是宴请昨日那捐军资的方公子,却正好合了他心意。

早前同父皇商议朝中之事时,父皇还特地问了昨日之事,对这方公子甚有兴趣。还让他留意,若真个是有才学的,也不妨招揽于朝中。

如今,朝中吏治弊病甚多,那些个臣子个个皆有私心,无能臣可用,父皇也很是烦忧。

昨日那番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小小年纪,却胆识不浅,若真个能收于手下,调教一番,过得几年,也是臂膀。

从未有人能将国、军、民这三者关系用那样的巧妙的说法联系起来,而这样的说法,也正是朝廷需要的。

方才他一直在观察这方公子,行为和答话都是中规中矩,却全不复昨日光彩。

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放下,“鲁王弹劾吏部侍郎罗大人的事,你们怎么看?”

怎么当着她说起了朝中政事?

明思心里嘀咕,把头又低了三分,赶紧吃菜。

秋池也有些意外,但太子既然问了,他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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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软玉温香”

(一更)

至于鲁王弹劾一事,近日朝中是沸沸扬扬,吵做一团,他虽听闻了一些传言,但无实据,其中究竟也是不好说的。

纳兰笙虽无官职,但对于这件朝中大事却还是清楚的。

先是鲁王弹劾吏部侍郎罗大人卖官受贿,而后吏部尚书贾大人又弹劾鲁王结党营私,强占民田,逼良为娼等七项罪名。

这还仅仅是开始,在此后,鲁王的姻亲襄城侯又上奏折弹劾水利监事许大人办事不力,以致北江水患,淹没良田千顷。

工部尚书却驳斥襄城侯,说襄城侯在许大人监修北江时,多有阻碍,才导致工期未能预期完成……

纳兰笙摇了摇头,“这事不好说。”

秋池看着他,“你想了这么半天,就这一句。”

纳兰笙看了太子一眼,有些话也不好直说,只能道,“如今这弹劾来弹劾去的,哪里还只是鲁王同罗大人的事?我看啊,这事只怕皇上也有些为难吧。”

“父皇今日问我,此事该如何处置?”司马陵心里也有些烦躁,一方是朝中重臣,一方是勋贵世家,纳兰笙也确实说中了,父皇的确是为难。

看了一眼秋池同纳兰笙,他心里也摇了摇首。一个只通军务,一个年纪尚幼,自己身边真是无可用之人。

其实司马陵这番想法却是岔了。大汉历时近千年,朝政弊病已是沉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样的吏治问题,是需要一个全局的眼光来看待的。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这样的问题本来就是一个帝王才能解决的问题。

最近这朝中的事实在吵得厉害,就连大京的民间百姓也有不少听到了风声,私下里多有议论。

明思也听四老爷说了些,不过对此事,她却未发一词。

这样的派别利益之争,自古以来一是要防患于未然,二就要靠帝王的制衡之术来缓解双方矛盾。

她可以同四老爷说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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