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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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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父皇给大哥安排了一门亲事,王妃是镇南侯刘肇基的四女儿,想来是有让刘肇基帮扶大哥地意思,不过那刘肇基地样貌太过威武,不知道他的女儿是个什么模样,可别让大哥感到无所适从才好。
朱慈炫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欣赏着街景看着来往地人们,对父皇他非常的钦佩,几个老师都说父皇是前所未有的明君,治国才干无人可比,中兴大明,扫除外患等等功绩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但自从出京以来,却有了真实的感受,父皇,确实不一般,有句千古治国名言说的好,治大国如烹小菜,一定要抓住很多细小的细节,得民心者得天下,父皇的前半生就是他一本很好的教科书,很是值得学习。
朱慈炫正在走着,就听见斜里不远处传来一阵竹板的打响声,“算命,算卦,看相,批大流运卦,不准不要钱,看风水,观阳宅,卜前程,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未卜先知,凶卦免费……!”
朱慈炫觉得这个算命先生的口气未免太大了,这个也准,那个也准,凶卦还不要钱,那他吃什么喝什么,算命卜卦卜就是两头堵骗俩钱花嘛!
朱慈炫转头去看那算卦先生,正好和那算卦先生目光相对,这一对眼,朱慈炫有些心里不得劲,对方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力道,似乎是能把一个人看穿似的,但那身穿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太落魄了。
算卦先生看见朱慈炫几步走了过来,“公子这么一回头,你我就是有缘之人,这缘分可是包含玄机的东西,公子这么一回头,万事都有了转机啊!”
朱慈炫本来不信这套词,哪个读书人没研究过《周易》,让他扯,也能扯上两句,可他这次出来就是玩来了,就是躲避南京里面可能发生的变化,因此听了算命先生的话,也不管他说的是啥,就想跟着侃几句。
张忠,林周兴李东升看看这个穷的都快穿不上鞋地算命先生,心中好笑。 都想看看他怎么给王爷算卦,不知道这位吃上顿没下顿的先生能不能从王爷这弄一顿午饭。
“先生,那边正好有个茶摊,我们不妨过去品茶论卦,请!”朱慈炫走了一上午也有些渴了,就把算命先生请到了茶摊,要了一壶茶水。
算命先生没等朱慈炫让。 咕咚咕咚先喝了三大碗,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被算命先生这么喝。 张忠心说,甭问,这准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下九流,一点深沉都没有啊!
“先生,你刚才说凶卦不收钱,我这个人偏偏是问凶不问吉,但卦钱你别担心。 要是能说到点子上,公子爷不会少你的卦钱。 ”朱慈炫一看这位这喝相,就剩下纯粹的打哈哈取乐之心了。
“好茶!好茶!店家,再来一壶。 ”他倒成了主客了,茶水润了润嗓子,他看看朱慈炫,“一看公子就是明白人,好吧!看在公子这壶茶的情上。 我就给公子指点一下迷津,诠释一下玄机,公子问凶,那我可以告诉公子,宜西行不宜北往啊!往北面去,大凶之像。 ”
张忠想起来给这位一巴掌。 这不是扫兴嘛!王爷要去地就是北面,他这叨咕大凶,真是晦气,正待发作,见王爷面带微笑,他不得不把火气压了压。
“先生,如今正是我大明盛世,皇上英明,君臣协力,天下太平。 国泰民安。 远的不说,就说这扬州之地。 风景如画,游人如织,一片歌舞升平之像,处处透露出太平盛世地景象,不知先生所说大凶,是何而来啊?”朱慈炫笑着发问。
算命先生又喝了一碗茶,吧哒吧哒嘴,“我是看公子印堂发暗,所以才有此一断,要想问明白,还请公子伸出手来。 ”算命先生仔细的看了看朱慈炫的手相,“公子是贵人,这不假,可公子三五年内怕是无法一展宏图……!”
朱慈炫心说这个算命先生还能白话两句,他三五年内确实不能有什么好的前程,想到身边还有林李二人,朱慈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问及,“先生,眼下我正想前往北方,这大凶之像怕是躲不开了,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有啊!有,只是破解起来甚是麻烦……!”算命先生一听朱慈炫要破凶,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张忠咬着牙,直喘粗气,这骗子一看就没出息,一辈子也骗不着大钱,要不是王爷跟着你侃话,我现在就把你掐吧掐吧喂鸡了。
朱慈炫从身上拿出一块银元,往桌子上一放,“先生,那你就说说这个凶像怎么个破解法吧!这块银元,权当是先生的卦资。 ”
“公子慷慨!”算命先生像是几辈子没见到钱,急忙把银元掖到了口袋里,“公子,您去北方,怕是要动土木之像,而观公子今年的流运,却是木命当值本宫,于破土木之像相比,不是大凶是什么,这一去,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丢掉性命啊!这可是最最不利的命相,要说破解之法,倒也不难,那就是留置某地一段时间,过了今年地流运,公子的凶相也就过去了,有道是,以近知远,以古知今,有些事情往往是欲速则不达,日月之行,阴阳之变,见墙壁之霜而知天下之寒……!”算命先生一高兴,又弄出一套嗑来。
朱慈炫被这位落魄的算命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要说这个算命先生胡说,可他说的还真靠谱,自己前去北京就是督办土木工程,而自己今年要是真的为木命当值,破土木确实不吉,他所说的破解之法也很正确,正合他地心思,他本来就是想要多在外面留置一段时间,现在北京的工程正忙,他估计入冬后工程就得停工,而明年开春后才能完工,他也正准备明年开春到北京,看来这个算命先生还真有点门道。
“先生,多谢先生劝告,这凶事问完了,我想问问喜事,问问姻缘,不知先生能否算上一算。 ”左右都是侃这么一回,能唠唠就唠唠。
算命先生嘿嘿一笑,“公子年少,血气方刚,确实得问问姻缘,这姻缘二字,有因才有缘,有道是天机不可泄漏,看在公子慷慨的份上,我就斗胆说道说道,公子命中多妻妾,这勿庸置疑,观公子的手相,看公子的面相,今年怕是要运走桃花,抱得佳人在怀啊!但要记住,薄幸之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公子千万别糟蹋自己的福源啊!”
朱慈炫看着这个算命先生,心说这个算命看相,多半还是巧合居多,自己正想着女色,今年在外怎么也得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又被他给说中了,但对这个算命先生地最后一句,他深以为然,父皇贵为天子,也才十多个嫔妃,女人多了对身体确实损害很大,古之帝王,与其说是寿命到了,倒不如说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概莫能外,这美娇娘可是夺命的利器啊!
朱慈炫又给了算命先生两块银元告辞离去,继续在街上溜达,边走边想着落魄先生的话,猛地朱慈炫打了一个冷颤,心中不禁想到,这个算命先生该不是田荣的人吧!田荣手中掌握着一个不小的势力,遍布天下,想找到自己的行踪不是难事,要不这个算命先生说的也太准了点,这么一想,朱慈炫的心里乱糟糟的,觉得算命先生是田荣地人,又觉得不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了。
没了兴致地朱慈炫像是被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头,“回去吧!”朱慈炫往周围一打量,发现已经走到了一个园子附近,江南多园林,这江北看来也不差。
就在朱慈炫想要回临时住处的时候,园子里传出了一个少女悦耳地歌声和富有韵味的琴声,弹唱的是李献能的《江梅引》:
汉宫娇额倦涂黄。 试新妆,立昭阳。 萼绿仙姿,高髻碧罗裳。 翠袖卷纱闲倚竹,瞑云合,琼枝荐暮凉。
璧月浮香摇玉浪,拂春帘,莹绮窗。 冰肌夜冷滑无粟,影转斜廊。 冉冉孤鸿,烟水渺三湘。 青鸟不来天也老,魂断些,清霜静楚江。
朱慈炫听着这歌声琴声,情不自禁的想看看园中是什么样的人,园子并不是私人的宅院,亭子中只有一男一女,男的风流倜傥,坐着的女人也算是上等姿色,显然这曲子是她弹奏演唱,朱慈炫不免多看了几眼。
【诸王夺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诸王夺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张忠跟随朱慈炫走进园子,看见亭子里的一男一女,他不禁回头去看那个落魄的算命先生呆过的茶摊,心说这也太神了吧!难道这就可以运走桃花了?不对!张忠揉揉眼睛,那个女子是年轻貌美没错,可是明显的可以看出腹部隆起,敢情是一个孕妇,人家小两口在园子里赏景舒解心情呢!这可离王爷的桃花运差了十万八千里呀!看来那个算命先生还是骗子。
朱慈炫记得妈妈说过一句话,是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看那孕妇的悠闲安然的神态,确实是别有一番风韵。
此时,那个男子已经注意到了朱慈炫等人,他起身过来和朱慈炫打招呼,“公子面带忧郁神色,举步迟缓,一定有什么烦心之事吧?人生不过百年,何必愁苦度过一天呢!如果公子不见外,就过来听听拙荆的琴技,保证能让公子乐而忘忧。 ”
朱慈炫没料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好客,看其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很让人放心的那种人,他赶紧还礼,“多谢邀请,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说着冲身后的人一使眼色,让张忠等人留在了外面候着。
那男子边走边自我介绍,“在下祁俊佳,字季超,绍兴人,请问兄台如何称呼?”说着来到亭子前,招呼朱慈炫坐下。
朱慈炫略微欠身,“我姓白。 名明,并无表字,是南京人,算是走生意的吧!”朱慈炫见这个祁俊佳很是豪放,一般人是不会把自己地妻子领出闺房在这公共场所操琴,看来也是一个不羁人士。
“白老弟一定是在生意场上不得意,这扬州也是。 有名的货到地头死,物价很不稳定。 不过生意场上失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赔有赚,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哪能一帆风顺……!”
不等祁俊佳说完,他的夫人就阻止了他的话,“白先生刚刚坐下,连一口水还没喝呢!老爷就滔滔不绝起来,也不怕让人烦心吗!”说着。 这个美丽的孕妇把一杯沏好的香茶递给朱慈炫,“白先生不要介意,我家老爷口快心直,胸无城府,刚一见面就说个没完,请公子不要觉得不快才好。 ”
祁俊佳一听老婆地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夫人提醒。 我又把自己地闹心事说了出来,倒是更让兄弟不快了,我的意思是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看的淡然一些,得失荣辱实在难以参详透彻,古人不是说盖棺定论嘛!何况现在呢。 比如我……!”
祁俊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朱慈炫连忙微笑,“如果祁兄觉得合适,那么不妨道来,我乐意倾听祁兄的烦恼。 ”朱慈炫觉得这个祁俊佳很是有意思,看起来像是聪明之人,但却不如其妻子精细。
祁俊佳看了夫人一眼,“我还是说了吧!这些天都把我憋坏了,逃到这个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
祁氏夫人略微一笑。 “夫君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那就说给白公子听吧!妾身也知道夫君憋闷地很。 ”
原来这祁俊佳确实是读书人,而且颇有才名。 也许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祁俊佳的元配夫人十五岁嫁给祁俊佳,一连十年没有生产,祁俊佳就给自己找了一房小妾,可这事就是怪,小妾这边怀了孩子,元配竟然也怀孕了,那元配是出了名的泼辣,一看祁俊佳找的小妾先怀了孩子,不免怨恨,而且她的娘家势力甚大,连祁俊佳都不得不让发妻三分,可祁俊佳害怕心爱的小妾被发妻害了,杀人倒不至于,关键是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三长两短岂不让他后悔,因此也没跟家里打招呼,跟小妾来了一个婚内私奔,也算是一桩闹心事。
朱慈炫没想到这二位是这样地经历,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感到无奈,家有悍妻,看来不是男人之福啊!看眼前的女人分明是通情达理柔情万千,肯定能把祁俊佳的元配比下去,否则那祁俊佳发妻也不会嫉妒,祁俊佳也不会带着小妾玩私奔。
朱慈炫见祁俊佳说着靠近小妾,做了一个很亲昵的动作,让那小妾发窘,令他和祁俊佳微笑不已。
朱慈炫突然想到户部正在根据父皇的意思制定一个法律,好像年底就能颁布,“祁兄,小弟在南京,听说朝廷正在制定一部法律,是关于妻妾地位地问题,朝廷要强制废除妻妾制度,妾室不再是没有地位的家庭成员了,有权力成为正式的家庭成员,具有正室妻子的一切权力,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只比正室妻子地位略微低那么一点,地位会得到朝廷的承认,想祁兄不久要有一个千金或者儿郎,想必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气壮的回家了。 ”
朱慈炫知道古往今来,说是妻妾制度,其实小妾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古人都时常赠送小妾,可见小妾的地位是多么低下了,就连那大学问家大词人苏东坡,他的小妾至死都没捞到任何名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长久不能解决的社会问题,因此而发生的悲剧也屡见不鲜,父皇在去年就让户部审计有妾室地人家地数量,社会上有小妾的家庭不在少数,小妾地生存状况也十分不妙。
等过了年就好了,那个法律一颁布,小妾就有了真正实际上的家庭地位,像祁俊佳之流就不必害怕发妻刁难小妾,甚至迫害小妾了。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都有些不相信,“白贤弟,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会有这样的律法吗?”祁俊佳可知道朝廷只要颁布一个法律,就会很认真的执行,这已经有先例可以证明,真要是朝廷颁布这样的一个法律,那么可真是切实的为老百姓办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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