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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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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自给自足,想要周济内地,恐怕还要等两年之后才行。
广南军在鞭子底下艰难的运转着堆积如山的物资,开山辟路都是他们的任务,自从武胜军回归之后,他们原有的待遇全部被取消了,又恢复了原来厢军时期的待遇,有些军官不服气找余靖理论,却被云峥下令斩首,人头悬挂在辕门之上,广南军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他们自己也知道 将来的命运非常的堪忧。
从七源州回到广源州乌巢营地,已经是十五天以后的事情,回到乌巢,云峥就下令拆卸掉了峡谷上的铁索桥,原本留着这座桥对大宋非常的有利,可以做到进退有余,而不是这样纯粹的防守,但是考虑到广南军的战力因素,云峥还是下令拆除,这样做一来可以让李日尊彻底的放心,二来云峥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走后广南军敢出兵到对面的广源州。
自己平安的回来了,云峥就开始把目光转向大理国,狄青这段时间突飞猛进,攻破关隘无数,大军已经攻占了会昌府,兵进建昌府,高智升在建昌龙么关组织了三万余人的心腹力量做最后的抗争,龙么关易守难攻,狄青的大军受阻于此已经半月有余,而最宁州,石城郡东川郡的大理人死灰复燃,十六个部族重新组建了大军再一次向狄青的后背进发,狄青的形势可说非常的不好,好在大宋紧急派出永兴军兵出成都府,沿着五尺道向建昌府进发,曹荣虽然没有什么胆子,但是在皇帝和枢密院的死命令之下,战战兢兢地还是把军队带到了建昌府,屯驻在峨眉山下摆出一副随时向建昌府进击的状态。
既然大家都在做戏,云峥也不吝惜自己的军力。命令周同,郎坦率领五千大军挺进最宁州,也作出一副随时进击的状态,十六部族在得知云峥出兵的消息后,亡命的将自己的部族军队后撤,这时候顾不得高智升的严令了,作为部族之主,有了部族才有一切,如果部族被云峥毁掉,他们也就剩下逃亡这一条路好走了。
龙么关下,狄青看着半山腰的关口,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云峥大胜归来的消息让西军上下士气大振,但是这座修建在半山腰上的城关,确实是一道拦路虎,高智升只要从山上不断地往下滚石头就能让西军伤亡惨重。
狄青喟然长叹,如果大宋再有一支和西军或者武胜军这样的军队,不需太多,只要有三五千人,就能从建昌府的后面发起攻击,轻而易举的将防前不防后的龙么关击破,自己的精锐西军就用不着冒着滚滚的巨石攻城作战了,只可惜啊,曹荣窝在峨眉山下一动不敢动,能把军队带出来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这些天狄青绞尽脑汁苦思破城之策,不管他如何诱敌高智升依旧不为所动,龟缩在龙么关一动不动。
真正帮了狄青大忙的人是段思廉,在得知高智升实力大损,并且被狄青逼迫的动弹不得之后,段思廉果断的举起来屠刀杀向高智升的家眷族人,听说高智升家族所在地弄栋府的大姚堡一日之间血流成河,段思廉将皇帝的残忍本性发挥到了极致,不但车裂了高智升的两个兄弟,还将高智升的老母,妻妾扒去衣物任由部下凌辱。至于高智升三个年幼的儿子更是被活活的剥皮之后蒙在鼓面上,送给了正在和狄青对峙的高智升。
狄青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犹自感到心寒,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帝王作出如此残忍的禽兽行径。是夜一个白衣人下了龙么关,告诉狄青龙么关可以献出来,宋军必须让开通往弄栋府的大路,否则就死战到底。
来人是高智升的大儿子,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狄青让开大路自己好去弄栋府和段思廉决战,至于建昌府既然迟早都会落在宋军手里,不如拱手想让,被仇恨冲昏头脑的高智升,总以为大宋会非常乐意见到自己和段思廉火拼,他不知道的是,狄青军中来了一位天使,就是这位天使和段思廉达成了合约。
大理国割让建昌,东川,会昌三府给大宋,大宋需要做的就是将高智升完全,彻底的干掉,看到这个合约之后,狄青虽然万分的不愿意,还是趁着高智升离开龙么关兵进弄栋府身处平原地带的时候,大宋骑兵在前,步卒在后倾巢而出,在洮水坪激战一日夜后全歼了高智升所部。
大宋天使笑呵呵的带着高智升和他三个儿子的首级去找段思廉要求履行合约……而同一时间,胆气大振的曹荣带着一万多名永兴军蝗虫般的杀进建昌府,据说阵斩不臣之人三万余人……
至此,南方平定!终究以大宋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云峥看着狄青送来的私信唏嘘不已,高智升在最关键的时候被自己的君王彻底的出卖,君王考虑的问题和普通人考虑的问题不一样,只要能保住自己的皇位,保证自己在国家权利的决策中做到绝对的发言权,他们不惜杀人,割土,至于百姓的死伤和国家版图的完整都不在考虑之中,这就是段思廉给云峥留下的印象。
吃晚饭的时候,云峥抱着一坛子酒特意找到了被囚禁的李德政,向他求教到底什么是帝王心术,到底什么是为臣之道。书上学来终觉浅,他很想和真正的帝王探讨一下。(未完待续。。)
ps: 第四章,现在已经快四点了,孑与还是睡不着啊,月票在最后十分钟被土豪打赏的二十万翻盘,让我很沮丧,不是孑与输不起,而是觉得很歉疚,兄弟们如此给力,我却让大家失望了,对不起,孑与一定会整军再战的,不放弃,不会放弃的。
第十二章新思想之间的交锋
“其实君王心就是民间意,也是天意,手握生杀大权,代天执掌杀伐,左手阴为明月,右手阳为炎日,心为一杆秤,称量阴阳……”
李德政借着酒意说了很多的话,云峥听了一小会就走了,他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很有可能会活活的掐死这位交趾的皇帝。
自大,自怜,自爱到了极限,就比人间最龌龊,最肮脏,最下流的人还要让人感到恶心,云峥本来打算撤掉李德政的一切待遇,让他和那些苦力一起干活,命令还没有发出去,就被余靖一口回绝了,却不给云峥一个合理的解释。
余靖等夜班人静的时候才一字一句的对云峥说:“你可以杀死李德政,却不能羞辱李德政,你可以剥夺李德政的皇权,却不能羞辱皇权。”
说完这句话之后,余靖就拍拍云峥的肩膀回自己的帐房去休息了……
云峥抓抓脑袋,想了好一阵子,就放弃了要整治李德政的念头,瞅瞅天上的明月,发现今天正是十五月圆的时节,硕大的带着一点微黄的明月从山顶升起。
深山里有丛林狼在对月嚎叫,声音悠长好听,有一种奇特的韵味在里面,或许是狼嚎的声音过于动听,一大群蝙蝠自深山飞出来,就像一片乌云在月亮底下翩迁起舞。
野狼,蝙蝠,旷野,明月,再加上孤寂无声的云峥,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图画,云峥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跟着野狼一起嚎叫的冲动。胸中的血气翻滚,猛地抽出自己的宝剑,拼尽全力向远处扔了过去……
蝙蝠太远,明月太高,旷野太大,野狼不见踪迹,所以他什么都砍不到伤不着,还要自己去捡宝剑,这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猴子和憨牛就藏在帐篷的阴暗处偷偷的看着自家公子,不明白公子想要杀谁。扔宝剑不如用用强弩。如果还不能八牛弩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没必要把那么好的宝剑扔出去。
憨牛甚至知道自家公子怀里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平日里都是当手叉子来用的,削个果皮。切割一下肉食。无聊的时候甚至能拿出来玩一种惯刀的游戏。
这种游戏在军中很盛行。在地上画出一块两尺见方的地,再在中间画七八条很细的线,一人一半。刀子就是攻城略地的大军,想要过哪些细线,就需要准确的将刀子惯到细线上,表示自己已经攻破对方的防线,然后才能将刀锋插过的点连起来,这就是自己攻城略地的结果,论输赢的时候自然是一方的土地被完全占领,对方的刀子无立锥之地才算赢。
公子今天难道说是在玩惯刀?拿宝剑来玩比较少见。
云峥知道这种气生的没道理,余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李德政的生死存亡算不得什么,可是这家伙曾经拥有的皇权让他不能像泥巴一样被踩在脚下。
这种事情很容易联想,侮辱皇权就代表自己看不起皇权,然后用简单的算学公式就能很快推导出侮辱李德政就是侮辱赵祯这么荒谬的结果。
别看大宋文官的算学可以称之为狗屁不通,但是对这种因果关系的推导能力早就炉火纯青了,什么事情和赵祯的威严面子沾上,都是大事故。
此时的云峥听着野狼的嚎叫,无比的羡慕五胡乱华时期铁血的石虎仗着自己拥有强悍的大军可以为所欲为,这家伙将狗链子拴在皇帝脖子上,将皇帝当宠物玩的时候是何等的拉风。
云峥拿着宝剑胡乱的砍着一根木头,发泄自己的不满,说到底自己不是石虎那样残毒的野兽,干不出那种可以流传千古的残毒事情来。
“将军!”
一个商贾弓着腰站在云峥背后,唯唯诺诺的看样子有话说。
“什么事?”云峥不耐烦的问道,这些人一天到晚就钻钱眼里了,一张嘴就是一股子铜臭。
“将军,小人给您找来一根新木头,您可以砍那根木头。”商贾见云峥的双眼冒着凶光,缩缩脖子还是勇敢的指着两个商队护卫抬着的木头说。
“有什么区别?”
“您砍的这根是檀木,是小人的财产。”
云峥瞅瞅脚底下的这根大木头,拿手摸了一下发现确实是檀木,自己也有些心疼,皱皱眉毛道:“那就换一根,算了,不砍了,晦气……”
商贾见云峥气冲冲的走进了帐篷,立刻就趴在那根巨大的,还没有空心的绝顶好檀木上心痛的摩挲着,指着云峥的帐篷想大骂一句败家子又不敢,只好恨恨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
皇帝在大宋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他就是大宋的中心,大宋的任何事情都需要先照顾皇帝的利益,而后才能施行,云峥认为皇帝才是大宋最大的阻碍,而别的大宋人却认为皇帝才是大宋的根本所在。
不管谁当皇帝,总该有一个皇帝的,普通老百姓这样想。
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 人来投主;鸟来投林,这是大宋精英阶层的想法,至于学成文武艺买与帝王家这种无脑思想云峥几乎都懒得拿他当例子。
想了一夜,云峥最后想到的结果就是身处封建王朝自己需要好好地拍皇帝的马匹,还需要绞尽脑汁的去拍。
弄明白自己的想法之后,云峥就觉得自己昨晚白想了,白白忧虑了,待在困局中出不去,那就只好按照规则行事,就像自己经常玩的惯刀游戏一样,最后的皇城圈子永远是最难以攻破的,一旦不小心越过那条线,就会被判输。
桌子上放着云二和苏轼写的信,满篇都是对大宋朝的赞美,和对皇帝的濡慕之情,如果别人看这封信,一定会说这是两个聪慧懂事的孩子,而云峥从字里行间看到的却是对皇家的极度讨厌,他们还在信中要求自己不要解散武胜军,应该把这支军队交给皇帝才好……
不但云二和苏轼是这个意思,就连余靖也是这个意思,老人家这些天总在军营中溜达,看着那些粗俗的军卒就像看到了一个个的宝贝,而军营中的粗汉子也从心底里对这个和蔼没有架子的朝廷高官有了好感。
于是,只要有军卒提到自己打算卸甲归田,余靖就会从宗族礼法,光宗耀祖,子孙的未来等等一系列的角度告诉军卒,他想卸甲归田的心思是多么的愚蠢。
慢慢的,军卒们想要卸甲归田的想法淡了下来,更多的人只是想着利用这次军功给自己捞取一个更好的职位。
余靖对着一幕非常的满意,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帮云峥收拢已经溃散的军心,他不知道军心一旦溃散,就收拢不回来,指望一个心底长草的人去为这个国家效力?做梦去吧!
周同和吴杰郎坦,褚大志这十二位士子,趁着现在有闲暇,几乎扔下了军务积极地向余靖这位大儒请教学问,准备今年的大比。
久经考场的余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将这些军侯全部收拢起来,细细的给他们授课,并且将自己的考场心得毫无隐瞒的讲给这些人听。
大宋的上次大比,他就是考官之一,如果这是在东京,他是一定要避嫌在家不见客的,可是这里是广南,还是在全是军卒和商贾的乌巢城,所以老头子讲课讲的肆无忌惮,并且还敢帮着周同他们押考题。
云峥觉得自己不用这么认真,到时候一定会有人告诉自己考题的,皇帝给自己的密旨里早就说了,他觉得云峥考个三鼎甲不成问题!东华门唱名乃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人帮自己答卷子,云峥美美的想到,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皇帝这个人不错,如果他能不把自己当做天子的话,就堪称完美。
现代人的古怪思维在和大宋的思想体系作着最激烈的斗争,严格的来说两种思想都是新思想,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管他呢,等那一方赢了之后再说。
四月底的广南已经热的如同蒸笼,或许是雨季给了广源州新的活力,疟疾这种可怕的疫病终于离开了这片土地,听哨探说,现在除了白骨很少见到倒毙的僚人,这是大自然的威力,那些野兽和蛆虫,以及细菌到底将疾病的根源消灭掉了,雨季的第一场大雨,就浩浩荡荡的将荒原上最后一丝腐肉的气息洗涤的一干二净,疯长的野草逐渐淹没了那些白骨,整个广南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战争的尾巴还是没有收拾干净,打过仗之后,如果不打算接着打,就会有文官去和敌人商讨战后的事宜,这一次从京师里过来的人竟然是文彦博。
这样的大佬来和小小的交趾交涉完全出乎云峥的预料之外,不过当他见到文彦博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会派他过来,他如今就是新任的大宋三司使。
文彦博到了乌巢,随便派了一个礼部郎中随着交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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