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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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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时候哭,无非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而已,好了,离我远点,哭的难看的,鼻涕都出来了……”
陆轻盈知道自己的情绪误导了丈夫,就眼睛红红的从暖房里走了出去,没有告诉丈夫高继宣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没有把后续的故事讲下去,看得出来,他不愿意听。
云峥确实没有心思去考虑高继宣的反应,不管他做什么样的反应都和自己无关,身为家主有帮助族人的义务,当然,身为臣子,也必须有维护皇帝权威的责任,这是云峥来到大宋之后新学的为人处世之道,他好几次都想着把脊梁弯下去算了,可是心底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能跪,只要跪的次数多了,就成习惯了。
所以云峥在大宋奋斗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赢得不下跪权利的过程,听说成了王,就不用了……当然,为了避免出现高怀德家里的那一幕,云峥想要去海外的心思从来就没有熄灭过。
今天高继宣回来,云峥没有去上朝,权利还没有交接,两个人是不适合相见的,这是大宋的规矩,也是将门的忌讳!
权利的承继只能通过第三者,虽说这事没有私相授受的嫌疑,无论如何从皇帝手里接过帅印才是最合适的,关于这一点,将门中人没有人会持反对意见。
冬日里晴好的天气并不多,当狄青酒坛子里装的酒变成醪糟的时候,云峥终于发现这位老将身上似乎有了新的变化,平日里穿的锦袍换成了棉布的,大拇指上套的玉扳指也换成了一个精钢的,手里拿着一把锉子,正在小心的在精钢扳指上锉挂弦的小凹槽,全神贯注的样子,确实让人心折。
云峥皱着眉头将醪糟放了下来不满的道:“家里要是困难就言语一声,用不着这样苛待自己。”
“不能拿了,从你家已经拿了五万贯钱了,再拿说出去难听!”
“我好像没有四处宣扬我借给你五万贯的事情吧?”
狄青抬起头瞅着云峥道:“我会说!一码归一码,商队开春就要远行,你帮着置办货物又添钱的,恩义已经到了极致,知道你钱多,可是那些钱都是你的,不是我们西军的,西军想要富足,就必须自己动手才成。
茶马古道说起来是一条道路,其实就是山间的一条小路,这一路上虎豹豺狼且不说,光是走路就能活活的要人命,所以,走一趟,就必须有一趟的收获。”
云峥笑道:“行商,行商,靠的就是一双铁脚板,行商天下,其实也是一种壮举,不过啊,你实在没有必要和我客气,我其实也是利益攸关方,你走茶马古道,收获最大的可能还是我,所以啊需要帮助的时候别客气!”
狄青放下锉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峥道:“你在我跟前一般不说假话,说清楚,为什么我西军行商,你反而是最大的获利者!我不记得西军的生意里面有你的股份。”
云峥往醪糟里加了一勺子糖霜缓缓地搅着,笑眯眯的对狄青道:“你的商队聚集在豆沙关,带着上百支马队准备进入大理国,然后远走泥婆罗,最后顺着恒河南下去天竺的大城交易,这是大好事,你就没想过,因为你们的存在,豆沙关如今寸土寸金,而我是豆沙关最大的地主和供货商……最近听我老婆说,豆沙关的土地价格上涨了三倍不止……还有价无市!”
云峥看的出来狄青正陷入深深地后悔之中,这世上能让他的手发抖的事情不太多,也能看的出来,他在强力控制自己不要扑上来打人。
狄青压低了嗓门像老虎一样地低声咆哮:“那就再借老夫五万贯!”
云峥正要打趣一下恼怒的狄青,忽然听得皇宫方向有钟声传过来,心头一惊,再仔细倾听,没有听见鼓声,这才放下心来,见狄青也在听,就笑道:“没有鼓声,说明不是外敌入侵,钟声也不过响了九下,这是有人在告御状,跟我们没关系,我继续给你说行商的窍门,别看不起行商的,这里面都是学问,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狄青冲着云峥摆摆手道:“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在敲钟,到底是谁打算告御状?敲鼓,是民告官,敲钟!这是打算告陛下?”
云峥摇摇头笑道:“我最近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最近忙着做生意准备驮队,估计也没心思兴风作浪,只要我们两个安静了,那些文官也就懒得理睬我们,别人的事情不掺和!”
“高家?高继宣疯了?”
“总有些我们不知道的道理在里面,总有些我们不晓得的隐情在里面,看不清楚,弄不明白的时候不妨站在岸上多看看,莫要把鞋子弄湿了。”
狄青想了一会道:“高继宣回来不过才三天,他回城的那一天,高家的老夫人装扮老妓他都不为所动,训斥那些妇孺训斥的义正词严,扔下一箱子钱就去了皇宫,难道说他现在猛然间良心大发,准备为高怀德讨回一点公道?”
云峥笑呵呵的举起醪糟邀请狄青一起喝,狄青稍微沉默了一会,就端起醪糟和云峥碰一下就一口喝干,然后就开始和云峥讨论借来的这五万贯到底该执行什么样的利率,他认为大宋钱庄对商贾贷款的利率是四分利,自己和云峥交情不错,一分利就绰绰有余了。
直到晚上都没人清楚高继宣为什么会敲警钟,云家出去打探消息的人空手而归,竟然没人知道其中的原委,即便是邹同竟然也毫不知情!
第二天云峥特意赶了一个大早勤快的去上朝了,朝堂上风平浪静,高继宣没有被皇帝打入大牢,而是意气风发的站在云峥的前面,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意味。(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新的征途开始了。
第三十二章猪?
“雄心勃勃的太宗统一了中原和南方后,为了夺取幽云十六州,向辽进攻,起初宋军攻势凌厉,连战连捷,很快就围困了辽南京。太平兴国四年,双方在高梁河激战,宋军大败。
辽国名将、南院大王耶律休哥率九千铁骑把十万宋军打得全军覆没,太宗皇帝中两箭,坐驴车逃回南方。老夫暗自揣摩估计太宗的战马可能都给打死了,才坐的驴车。
太宗皇帝箭伤年年复发,最后就死于这个箭伤,其实他真正的死因可能是死于心病,高梁河一战在他心里埋下了永不磨灭的阴影,十万宋军被九千辽军打得几乎全军覆没,天天想着都来气。那时候宋刚灭了北汉并于此战中收降杨业,杨无敌,太宗挟灭北汉之余威来攻辽,谁能想到会惨成这样。
四年以后,辽景宗耶律贤病逝,辽圣宗耶律隆绪即位,年仅一十二岁,他的母亲萧绰就是萧太后,此时开始执政。太宗趁着人家主幼国疑,二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二次伐辽,东路军是主力,由平定中原乱世的大将曹彬亲自指挥,田重进出中路,潘美、杨业出西路。
东路军一出河间府就遭到辽军主力的痛击,南国名将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四万铁骑把十万宋军又打得全军覆没,曹彬带了几十人逃离战场。
中路军田重进吓得就没敢出去,东路军的主力都覆没了,我去不是作死。所以田重进可能在边境上扫荡了一番。砍了契丹老百姓的脑袋,提着回去冒功。说我没碰到契丹主力,只碰到小部队了,所以杀了点,我回来了。杀良冒功无耻之尤。
西路军这边潘美、杨业他们出去之后,幽云十六州占了云中四个州,应该说是大捷。但辽军主力是骑兵,等东边的战场一平定就迅速回师西线,然后大宋西路军的补给跟不上,潘美只能后撤。杨业就打掩护。最后西路军逃了一部分。杨家将全军覆没,杨业兵败被俘,关在昊天塔绝食殉国而死。
两次大战,两次惨败。从这两次战争之后。咱们大宋就被人家打老实了。开始实行“实内虚外”的政策。
可是你不打人家,人家就要来打你,太宗皇帝两次进攻燕云十六州失败。萧绰萧太后也不是一个善茬子,哪里会忍耐,景德元年,辽萧太后与辽圣宗耶律隆绪以收复瓦桥关为名,亲率大军深入宋境。萧挞凛攻破遂城,生俘宋将王先知,力攻定州,俘虏大宋云州观察使王继忠,宋军凭守坚城。宋廷朝野震动,真宗畏敌,欲迁都南逃,王钦若主张迁都升州,陈尧叟主张迁都益州。因同平章事寇准、毕士安坚持,先帝无奈亲至澶州督战。
幸好苍天保佑,咱们大宋走了狗屎运,澶州前线以伏驽射杀了辽南京统军使,萧挞凛头部中箭坠马,辽军士气受挫,萧太后等人闻挞凛死,痛哭不已,为之“辍朝五日”,寇准趁机发起和谈,这才有了“澶渊之盟”,万幸啊!”
陆家的老祖宗喝了一口酒,捋着长须拍着桌子喊庆幸!
“如果不是萧达凛死了,咱大宋江北的土地没有一个地方能守住,所以老夫以前听你说”檀渊之盟“乃是国耻的话,要不是担心折损了你的锐气当时就想抽你。
一个个年纪轻轻知道个屁啊,大宋送给辽国的那点东西算个什么啊,再多的东西也没有江北的大片土地值钱,不说别的,你来告诉我一个东京值多少钱?
嘿嘿,钱这东西,今天在你家,明天在我家的,谁说的准?告诉你小子,咱们大宋最厉害的不是士人,不是军兵,也不是农夫,实打实的是商贾!有他们在,就算把钱送出去了,我们也能赚回来!
“澶渊之盟”表面上看是我们打了胜仗,却签署了一个败家的合约,惹得好多白痴咒骂,你们也不看看那是一场什么样的胜仗啊,侥幸成功而已,如果这场仗像你在青塘那样的胜仗,傻子才会签署这样的条约,大宋早就把辽国吃干抹尽了,谁有工夫怜惜辽人!
你是没看见啊,先帝当年站在城头,两条腿抖得就像弹琵琶,如果不是寇准在旁边搀扶,说不定就摔倒在地上了。那里有半点坚持战斗的决心……不签署合约难道等着迁都啊?”
云峥见老祖宗有些伤感,连忙给老人家斟满酒追问道:“难道说您当时就在澶州?”
老祖宗长叹一声道:“陆家是蜀中望族,这种国战那里有不参加的道理,就算陆家不参加,朝廷也会命我参加的,这是每朝每代皇帝都会做的事情,没有人质在军中,皇帝敢离开京城吗?老夫当时充任库使,说白了就是运送粮草的,当时就在城头,看着皇帝站在城头激励将士作战。
先帝从来就不是一个英武的皇帝,从来不是,遇到危险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他是不管江北百姓死活的……”
老头子说道这里忽然拉住云峥的手道:“那些窝囊的勋贵们你千万莫要小看,别看他们似乎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再次发起一次北征,他们想的不是大宋的防御,而是把目标定在燕州,当年先帝与诸将杯酒释军权的时候有过一个盟约,燕云十六州一旦攻破,首功者王,次者候!
以前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也就是想想,甚至有人还提出用金钱购买燕云十六州这种没脑子的想法。自从你横空出世之后,他们就有了一丝丝的野心,千万记住,辽国没有那么好打,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莫要轻举妄动,老夫收到高继宣的请柬了!
陆家和高家多年没有任何的往来,这时候送请帖,能有联系的只有燕云事,他固守雁门关多年,对辽国的情形最是清楚,我感觉这个人似乎是抱着别的目的回京的。
明日里我去赴宴,听听他说些什么,回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云峥回到卧室里,鞋子都没脱,直接就躺在床上,葛秋烟帮着他脱掉鞋子,拿热毛巾给他擦了脸之后小声问道;“老爷今天不开心?”
云峥嗯了一声,又说道:“你去请夫人过来,晚上我们一起睡!”
葛秋烟的脸顿时就红了,低着脑袋不愿意出去,似乎还有点生气。
“想什么呢,今晚有事请说,没工夫左拥右抱,快去啊!”云峥瞅了一眼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想差了,也不知道心思是怎么长得。
葛秋烟“啊”了一声就匆匆的去喊陆轻盈了。
云家的家庭会议就是这么开的,三个人躲在大床上,一人包着一床被子吹灭所有的蜡烛说鬼话,不过陆轻盈习惯性耍赖,才说一会话,她就钻进云峥的被子里换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丈夫怀里,还会不断地把想进来的葛秋烟踢出去。
“别闹了,有事说。”云峥见葛秋烟被推出去,就用胳膊揽住陆轻盈小声呵斥道。
两个女人都钻进了云峥的被子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们对这样新颖的谈话方式很好奇,一起抬头瞅着丈夫,等他把话说清楚。
“我可能小看了一群人!就是石守信,曹荣他们,今天老祖宗说了一些话,我心头有些感触,就特意查了一下大宋的军马分布图,结果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地方。
大宋的兵马其实真的是掌握在这些将门的手里,以前我以为这是皇帝特意而为之的,通过高怀德的事情之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还专门调阅了这十年以来的高级军官的调动备案,最后才发现,重要军职其实就在这些将门的手里转圜。
说来真是讽刺,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的立身根基,皇帝之所以对我优容有加,不仅仅是因为我有军功,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我不是那些勋贵集团的人,知不知道,我在发现这个事情之后后背都出了冷汗,东京城太诡异了,如果可能,我们还是离开东京城,早点去雁门关比较好。”
葛秋烟在这件事上说不上话,云峥之所以把她拉进来,其实就是告诉她,这个家里的事情没有什么是瞒着她的。
陆轻盈从丈夫的怀里坐起来小声道:“咱家全部离开不可能,总有人需要留下来。不如就让妾身留下来吧。”
云峥摇摇头道:“皇帝早就选好人了,那就是二弟,把秦国许配给二弟估计是皇帝笼络我们的一个关节,雁门关乃是大宋最重要的关隘,换将是大事,皇帝这一次做了这么大的调动,一定会有其它目的的,高继宣胆敢敲钟见皇帝,只能说明一件事,皇帝并不愿意私下里见到他,只有走敲钟这么一个途径逼得皇帝不得不见他,他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我以前不明白高继宣相和皇帝说什么,今天听老祖宗讲古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将门其实就是一张巨大的网,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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