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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之娘亲太妖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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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逸听了花迟大言不惭的话,凤眸凝动,也不禁失语了一阵。他这点伤至于就到见死不救的程度了?
花迟打的什么主意澹台逸心里清楚的很,医者父母心?澹台逸想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花迟一脸淡定,像是没看到两人脸上匪夷所思的表情,上前一步,毫不顾忌的就去剥澹台逸的衣袍,还美其名曰:“换药!”
澹台逸看着他没有丝毫迟疑的动作,瞬间一口郁结之气堵在了胸口,迅速弹开他的手,拉上外袍赫然站起身房门外走去,出口的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冷绷。
“睡觉!”
叶飘飘几乎能想像得到澹台逸的咬牙切齿,待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出房门,她便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狂风呼卷,脆若银铃的笑声以及暴怒的咆哮声交加,那一夜注定许多人无眠。===第二天清早,皇宫便派人来佟悦客栈传消息,领着叶飘飘和花迟去了药田甄选药材,叶飘飘看到那领头的太监,便知这药材一事已经成功了一半。
西楚皇是个最惜命的人,没有任何人和事能高于他对性命的看重,因此,这药材商业城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西楚皇的药田宽阔得像是覆盖了整座山脉,各种奇珍贵宝都一一尽有,在太监的陪同下,叶飘飘和花迟选了几味,随后跟着太监进了皇宫。
炼药不过是一个幌子,花迟要给他的药自然不会是长生不老的东西,而是催命符。
西楚皇一心想活个百年千年,对叶飘飘几人虽然谨慎,却也抱了七分的信任,毕竟能将死人医活这一手,世间已是罕见,而如今的药师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他倒不怕别的,最怕的是两人会从中使坏,让他适得其反,只是即便叶飘飘有计谋,他也有拆招的良策,那些药,每一颗,他务必会让人先尝试。
这样想着,西楚皇一颗浮动的心便松懈了下来。
西楚皇准备周全,炼药的丹房炉鼎样样都有,只欠花迟这个东风,花迟应了这手活计,便扎进炼丹房去炼制,西楚皇为免叶飘飘闲着无聊,又吩咐人带叶飘飘在皇宫四下里游逛。
身后跟着数名太监和宫婢,叶飘飘左晃一圈右晃一圈,其实她对皇宫真没有兴趣,不过为了不让西楚皇失望,还是像模像样的将附近荡了个遍。
可谁知,正当她要收脚回去的时候,却碰上了纳兰池和曲柳闲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姑娘,留步!”
纳兰池看到叶飘飘,赶忙一脸献谄的跑了上来,曲柳闲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手里还握着纳兰乐菱的那把竹浪剑。
叶飘飘回头望着两人,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冷沉,随后淡声问:“太子殿下有事?”
她的脸色淡淡的,纳兰池也不傻,猜想她可能一个人无聊心情不好,遂自荐道:“我一听说姑娘进了宫,便连忙赶了过来,姑娘可是觉得无趣?要不嫌弃,我想请姑娘移步,小膳一胄。”
在她面前,殿下竟连太子之称都不用了,看来是真的瞄上这女子了。曲柳闲有些不赞成的皱了皱眉。
跟你呆在一起会更无趣!叶飘飘腹诽,可看到他身后的曲柳闲,她眉峰一挑,露出一丝微弱的笑意:“好啊,太子殿下盛邀,小女子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太不识趣了,是不是啊曲将军?”
曲柳闲沉着脸没有说话,只盼太子殿下不要被她美色完全惑住才好。
太子宫里很大,各个摆设都是经得起推敲的,很符合西楚人铺张浪费的精神,纳兰池命人准备了酒菜,将膳食就摆在大殿里,然后挥退了伺候的太监宫婢。
霎时间,整个大殿只剩下叶飘飘和纳兰池,以及曲柳闲三人。宫内燃了无烟的炭火,烧的很旺,是以并不觉的冷。
桌上的菜十分丰盛,上等的酒也是香味扑鼻,曲柳闲给两人倒酒,拿起陈酿的酒釭微微一摇,一股浓浓的老酿香迎面扑来。
叶飘飘深吸口气,笑道:“好酒!这酒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吧,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是爱酒之人。”
纳兰池羞涩的一笑,朝曲柳闲瞟了一眼,不好意思地道:“这酒,其实是曲将军送进宫的,是当年曲将军的父亲所酿,可别以为曲将军可以上阵杀敌,这酿酒他也不输于人。”
叶飘飘闻言看向曲柳闲,一双清眸盛满了认同和佩服,豪气地拱手道:“将军果然人中豪杰,上能退敌,下能安邦,还能行风雅之事,实不相瞒,以前在下眼中的将军,都是凶狠又不懂风月的猛汉形象,如今看曲将军,这观念势必要打破了。”
说到这,叶飘飘还露出了几许惭愧之色,曲柳闲一见她真心认同自己,又见她并没有像从前攀附太子殿下的那些女子一般恬不知耻的魅惑太子,反而爽朗干脆,当下觉得叶飘飘也没有那么招人讨厌了,放下了少了几分戒备。
还拱手回以一笑,毫不避讳道:“姑娘也是个爽快人,倒也让曲某开了眼界,曲某为之前的小人之心自罚一杯。”
说着,他给自己倒了一盏,仰头一饮而尽。叶飘飘眼底笑意浓烈,一挥手又替曲柳闲甄了两盏,朗声笑道:“一杯太少,要罚也是三杯!”
曲柳闲听了这话,不但不恼,反而很高兴,哈哈大笑:“三杯就三杯!”
甩手又是满杯饮尽,纳兰池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又看着叶飘飘美艳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心驰荡漾。
他的视线**裸的丝毫不加以掩饰,灼烈的像是在一层层剥着叶飘飘的衣裳,让叶飘飘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暗自骂了一句,偏过头端起一盏酒朝纳兰池道:“太子殿下是东道主,怎么也得敬太子三杯。”
话落,将三杯甄满的酒盏往纳兰池的方向推了过去,回手间,衣袖不经意从酒盏上轻轻拂过。
101 噢疼的简直不忍直视
叶飘飘递来的酒,纳兰池怎么会拒绝,笑着端起酒盏接连喝了下去,即便在喝酒,他的眼神也寸刻不离叶飘飘,喝完后,犹自笑道:“这酒……真香!”
有那么一瞬间,曲柳闲对太子的行为很是不满,看太子殿下那眼神就知道,所谓的酒香,是因为美人递过去的酒香,对于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太子向来是把持不住的。
曲柳闲兀自饮了一杯,拈着筷子正准备去夹菜,忽然瞥见太子递过来的怪异眼神,一时间顿了半响,太子那意思……是要他把这女人灌醉?
纳兰池觑他一眼,嘴朝酒缸怒了怒,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曲柳闲与他合谋共事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他相信曲柳闲能懂。
事实上曲柳闲确实懂了,只是对于纳兰池这种行为有些不赞同,况且他觉得这女人并不像从前的那些风月女子,若让纳兰池糟蹋,着实可惜了。
曲柳闲没有回应,只是垂下头喝了一口闷酒,叶飘飘仿佛没有看见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主动端酒敬两人,一杯接着一杯。
这下倒正合了纳兰池的意,一双略显风流的眸子溢着春风得意的笑容任叶飘飘来者不拒,酒过三巡,纳兰池大脑便开始有些浑浑噩噩,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啊?本太子知道姑娘几人喜欢神秘,没关系!”他大着嗓子甩袖一挥,霸势的笑道,“姑娘悄悄告诉本太子,本太子绝不说出去,嘘!”
说话的同时,他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叶飘飘看的一阵恶寒,浑身鸡皮疙瘩一抖,扬起唇娇媚一笑,于是就更加恶寒的回了他一句:“飘儿……”
“飘儿?好名字好名字,好听,本太子喜欢!”纳兰池听到这个“**”的名字果然笑的越发荡漾。
纳兰池喝酒有些上脸,一张容颜红得像是要滴血,即使这样,曲柳闲却知道他并不是不胜酒力的人,可这会听他说话,却似乎已经有醉酒的嫌疑,不禁抬头多看了他几眼。
“太子殿下,您醉了!”很肯定的陈述。
纳兰池听罢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本太子没醉!本太子的酒量自己还不清楚吗?飘儿,来来……”
对于自己的酒量,纳兰池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才三巡,他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已经有些微薰的程度了。
转头面向叶飘飘,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道:“飘儿,本太子跟你说个事,你知道吗?每年的年关,我们皇室都要举行一次围猎庆贺!”
看来药物已经开始见效了,叶飘飘看着纳兰池一副炫耀的表情,估摸着纳兰池肯定要说出一个什么惊人的事,端起酒盏浅尝了一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真的吗?那肯定很热闹了!”她的神情格外兴奋,像是被纳兰池这句话给感染了,整张脸上也是红扑扑的,原本就美艳的容颜此刻经酒劲一撩拨,多了几分女儿的娇羞,妖娆的眸子也渗了缕缕的风情和迷离,看在纳兰池眼里,便极具诱惑力。
曲柳闲默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到叶飘飘那双迷人又像能吸进人心的眸子,也不禁愣了愣,她似乎也醉了,笑得灿烂而慵懒,那双眼睛像弥漫着天上的流光,一点点在波澜不惊的月下湖中荡着圈圈涟漪,那模样儿,说不出的美丽。
漂亮的女人他见过不少,都是些攀龙附凤之辈,像面前女子这般豪情又妩媚的美艳女子,他的确接触的不多。
愣了半响,他又狠狠的甩了甩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对女色向来节制的他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臆想。
注视着前方,曲柳闲忽然开口打断纳兰池的喋喋不休:“太子殿下,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大家都要醉了。”尤其太子那副恨不能对叶飘飘掏心掏肺的模样儿,曲柳闲很害怕他把不该说的也一并说出来。
醉酒的人,这嘴巴可是管不住的。
谁知纳兰池大手一挥,朝他不耐烦的觑了一眼,十分不喜他的打扰,嚷嚷道:“醉了又如何,今日本太子高兴,就是要一醉方休!”
说完这话,他便再不理一旁的曲柳闲,抓着叶飘飘口若悬河:“飘儿,你喜不喜欢热闹?皇家围猎本太子带你一起去如何?飘儿你是不知道,本太子那天还要做一件非常惊天动地的事情……”
叶飘飘心下一喜,正听得津津有味,却听曲柳闲突然插嘴道:“太子殿下,飘儿小姐和公子身为皇上身边的药师,皇上肯定会带她们去的!”
曲柳闲此时的声音也有些变了,音色渐渐大了起来,只是相较于纳兰池来说,他还是多了一丝理智,眼看纳兰池马上就要说出不该说的,立刻试图阻止他。
不愧是酿酒的,下了药还能支撑这么久。叶飘飘眼看曲柳闲还没有醉的彻底,不禁把曲柳闲的祖辈都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接着曲柳闲的话头咯咯笑道:“将军说笑了,皇家的围猎,我一个外人如何能参加,太子殿下快说说……你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对视着叶飘飘殷切的眼神,纳兰池仿佛得到了鼓舞,越发兴致盎然,张嘴大笑了两声,才接着道:“飘儿,围猎那天……”
“太子殿下!”曲柳闲拼着最后一丝冷静打断两人的谈话。
叶飘飘暗骂了一声,朝纳兰池露出失望的神朝纳兰池露出失望的神色,纳兰池见状,逐渐失去理性的双眼愤愤不平的看向曲柳闲,喝道:“你安静点!”
随后,他干脆拉着叶飘飘站起来,往他的内殿走去,边走还边说:“走走,本太子带你到里面说去……还有很多悄悄话哦……”
曲柳闲一听这还得了,他也不管是不是酒劲上头,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朝纳兰池两人快步走去。
叶飘飘看他誓死也要阻止纳兰池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是有多不识趣啊,纳兰池这头种猪明显就是要拉着她去里面揩油,曲柳闲竟然还好意思跟上来,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忠心和无耻的毅力啊。
不过再无耻也超不过纳兰池,这货简直就是娘希匹的死种马!
念及此,叶飘飘脚下一软,抚着额头像是头晕的站不稳,半眯着眼睛缓缓向后倒去,手掌从衣袖中伸出来,随着倒下的动作朝后一挥,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身后曲柳闲的膝盖中。
曲柳闲此时也是双眼涣散,眼前的东西都是模糊的,根本没注意叶飘飘的银针,只觉膝盖一麻,整个人就向前直挺挺的倒下去。
“砰”的一声大响,他整个人呈大字状瘫倒地,再也站不起来。
纳兰池听到声响回头看去,只以为曲柳闲是支撑不住自己摔了一跤摔晕了,根本没想其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倒是比我们先醉倒了,哈哈,有意思……改明日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叶飘飘也笑眯眯的好不开怀,听着那一声大响,还有曲柳闲鼻子里流出的鼻血,她幸灾乐祸的摇了摇头。
啧啧……真疼!明天他的脸应该会肿得像包子吧?唔鼻梁会不会摔断?好可怜……
现在没有人会打扰了,叶飘飘故意扯着纳兰池的衣摆,轻轻道:“太子殿下……你还没有说有什么惊人的事呢?飘儿要听,飘儿要听太子殿下的伟大事情……”
话音一落,叶飘飘立刻在心里鄙视自己,这声音恶寒的,连她自己都快要吐了,特么的曲柳闲和纳兰流氓,看老娘怎么弄死你们!
纳兰池听到她略带撒娇的声音,只觉一股热血袭向心头,双眸紧盯着叶飘飘的红唇咽了咽口水,恨不能马上抱着她翻云覆雨一番,哑着嗓音道:“那天……那天之后,本太子就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
“哦,那是什么?”叶飘飘双眸亮晶晶的问。
“自然是西楚帝王!”纳兰池笑得眉飞色舞,趾高气扬,仿佛已经看到了帝王之位在向他招手。
他的父王自私自利,一心想长生不老,要等到他驾鹤西归来传位,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立他为太子,也不过因为想镇定天下的悠悠之口,他在父王眼里也就是一个堵住朝臣嘴巴的摆设和棋子。
叶飘飘看他自鸣得意的样子,又想起曲柳闲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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