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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本事:废柴王妃狂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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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信我的话，可是没关系，我信你就好！”
顿了顿，凤眸中的挣扎已经全部消息，眸底一片清明，再次开口，语气中也全是坚定；
“阿殇，当初我不跟你回夏国是有原因的，我害怕我和宝宝成为你的负担，你的逆鳞……其实，当年在索命涯想要我命的真正之人是龙晨帝，你的父皇！我就是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才决定留在海国……”
泪倾羽将她跟皇甫城成婚未成，自己搬进公主府与皇甫城畅谈一上午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赫连无殇。
***************
那日，醒来，她便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一大早她便起身，却书房找皇甫城。
“皇甫城，我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在听到泪倾羽的这句话，皇甫城手中的笔明显抖动了一下，他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朝着泪倾羽一笑，道；
“羽儿，我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呆会我去找你……”
话落，便低头，明显心不在焉的在奏折上写着什么，泪倾羽大步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笔，按着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道；
“皇甫城，你这是在逃避现实！”
顿了顿，这才直言不讳的说道；
“我感谢你在我失忆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虽然你帮我恢复了这张脸，你可以认为我是一个不守信之人……可是这婚不成，因为我爱他！我不想骗你！”
半响，不见皇甫城开口，在泪倾羽将要开口之际，只听皇甫城，道；
“恢复记忆了好啊……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你何时恢复记忆，终于这一刻来了……可是羽儿，我爱你，在你八岁那年，我便爱上你……”
皇甫城的话才讲到一半，泪倾羽便毫不留情的打断，冷声道；
“皇甫城你的爱真可怕！可怕到曾经囚禁我五年，可怕到在我失忆之时，睁眼第一面，你却告诉我，你是我相公！”
泪倾羽讥讽的话语让皇甫城无力反驳，是啊，他曾经是做过这么多事，只因为她是木婉清的女儿，可是如若当时当尊重自己内心的话，那么如今会不会是另一番情景。
他在她失忆之际，以相公的身份接近她，只为您更好的照顾她，其实也是想给他们二人再一次的机会……
皇甫城闭眼，他不想将这一切讲给她听，害怕看到她同情或者是不屑的眼神，他宁愿她还像他囚禁她那五年，那般恨她，就算恨，不是还是记住他么？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半响，皇甫城压抑住心中所有的情愫，恢复成海国冰冷的摄政王模样，冷声道；
“真的决定了么？不过在这之前，我有番话想告诉你！”
泪倾羽点头，示意皇甫城开口。
“在夏国，最难对付的不是京城三大家，而是龙晨帝！他以那人的身份，让洛，章，陈，还有泪丞相等众多朝廷命官听命于他……在他们背后暗自操纵，我是金玉阁的阁主，因为以为你娘是我的仇人，所以自是跟他合作过，你在索命涯坠崖一事，便是我和他策划的……”
根本不理会泪倾羽吃惊的表情，再次开口，道；
“另外，前天，离儿遇刺一事，我派人调查，发现他们也是龙晨帝的人，如今，他还不知道你活着的消息，我虽说有些了解他，可是却依旧猜不到，他要刺杀离儿是何意？”
许久，泪倾羽开口，只说了七个字，便没有在开口；
“皇甫城，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甫城看着刚才还信心满满，满面笑容的女子，如今一副的颓废之样，血眸中划过一丝心疼，点头，可还是坚定道；
“如假包换！再次遇见你，我便想把一切告诉你，只是碍于你失忆，我便没说……我不是怕你回赫连无殇身旁，只是怕你受伤，所以回夏国的事，你在好好想想……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泪倾羽点头，离开皇甫城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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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羽抱着依旧抱着赫连无殇，脸还是紧紧地贴紧他的后背，回想着那天的情景，将那日，她与皇甫城的对话一字一句的告诉赫连无殇。
她本以为自己告诉赫连无殇所有真相的时候，赫连无殇会想以前那般，捧住她的脸，心疼道；
“小丫头，以后你躲在我的身后，我是你的男人，以后一切危险、烦心事我帮你做，而我要免你惊，免你苦，免你痛，免你四下流离……”
可是她却没料到赫连无殇却一句话没说，周身如冰山那般冰冷，她虽抱着他，可是觉得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泪倾羽一想到今后要跟赫连无殇成为陌路，心就如刀叉了一般，痛意蔓延，哽咽道；
“阿殇，我怕龙晨帝知道我还活着，知道宝宝是你的亲生儿子后，威胁你做一些伤害你自己的事……更怕你为了我们二人，在还没未母妃报仇时，便暴露你身后那残破阁的暗中力量，就决定不回你身边……”
顿了顿，凤眸中全是红意，道；
“所以，阿殇，我才决定离开你，计划好在整顿好白莲阁所有力量，在夏国为你在暗中再培养一股力量，做好这一切后便回到你身边，哪怕你……哪怕你……不原谅我……”
赫连无殇任由泪倾羽抱着，不安慰，不说话，不动，在月光下，就这样静静的立着，让人看不出情绪。
半响，赫连无殇才开口，俊脸依旧的冰冷，语气更是比刚才寒上几分，剑眉上挑，冷声道；
“怎么？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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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无殇疏远的话，让泪倾羽心中一顿，他果然是不会原谅自己了，她都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他了，可是他……他当真是好狠心。
“赫连无殇！”
泪倾羽依旧从背后环抱住他，声音微微黯哑。
“……”
赫连无殇不吭声回应，让人听不出情绪，月光朦胧，让人看不清表情旄。
“阿殇，我发现我很爱很爱，特别的爱，爱的都不像我自己！”
泪倾羽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她的骄傲，她的原则，她的坚持，在赫连无殇面前，她发现，她自己都可以完全改变，甚至是弃之不顾。
她本是个潇洒之人，却因赫连无殇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以前如若喜欢一个人，她想她一定不会考虑这么多，可是这人是赫连无殇，所以她才会想到各个角落，这样的爱着，让她一度都不知道她现在是谁崴？
赫连无殇沉默不语。
泪倾羽低头贴紧赫连无殇的背，轻轻的靠着他，紧紧的抱着他，这才觉得刚才慌乱的一颗心，慌乱一下子就全部消散了，变得踏实安心了许多。
也许，正是因为她爱上了赫连无殇，她才是她，她才显得完整。
“阿殇，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告诉我好不好？”
泪倾羽抱着赫连无殇的后背，哽咽的哭泣道。
赫连无殇忽然转身，也许是在月光下站了许久，也许是本该就是这样之人，赫连无殇的整个身体沾染了月光的清冷，墨玉一般的眸子也似乎蒙上了一丝雾气，就这样冷冷的望着她。
半响，赫连无殇都没开口，就这样静静的望着，这一刻，似乎世界所有都失去了声音。
“泪倾羽，这事情你都不询问我的意见便轻易的将我剔除在外，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也只有你会如此轻易的便否认我！”
赫连无殇容颜依旧清冷，眸光依旧如万古不化的寒冰，一袭黑衣，无一处不透露着冷得透入骨髓的凉。
赫连无殇那凌厉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让泪倾羽无所遁形……想说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赫连无殇说的都对，她是他怕他受伤，因为太过于小心翼翼，所以便忘了那些在黑暗和污浊中他所为她做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在尽他的努力，给她一个避风港而已。
所以，赫连无殇如今这样对她，她不怪他。倒是如今，她却无法面对他了。
泪倾羽讪讪的放开抱着赫连无殇的双臂，一点点地，缓慢地，将赫连无殇所有的容颜印入脑海，忍住泪眼朦胧，压抑住心中的痛，一步一步，艰难的离开……
“泪倾羽，你这就打算离开么？这就是你说过陪我一生。就是如此出尔反尔么？”
赫连无殇看着转身离开的泪倾羽，目光如冰山上的刀，冷冷历历；声音如子夜的风，幽幽冷冷。
“泪倾羽，你可知道从海国回来这一个月，这些日子我是怎样过得？你有没有想过我过不好不好？你有没想过，我可有疼过？痛过？”
赫连无殇走近一步，大手一把搬回泪倾羽的身子，抬高她的下巴，讥笑道；
“呵呵，估计这些日子你怕是没想过吧？”
泪倾羽低头，红唇抿起，闭口不语。是，她是没有想过！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赫连无殇突然手上用力，抬起泪倾羽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冷声道；
“泪倾羽，我看我以前是太宠你了，宠到你从没在你心中正视过我的位置！”
泪倾羽心一悸，想避开赫连无殇的眼，可是赫连无殇怎会让她逃避，手腕用力，泪倾羽感觉下巴被赫连无殇捏得疼痛，而他手指上的冷意，更是冰冷地让她喘不过来气。
“泪倾羽，怎么？你现在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了么？你怎么不知道，你告诉我这些事后，我会不同意你的做法？嗯？”
赫连无殇松了松手上的力度，冰凉的指尖转而去摸向泪倾羽的脸，喃喃道。
“你有没有想过，如若我知道事情真相后，还不原谅你，从此真的跟你成为陌路，你可曾有不舍？”
泪倾羽闭着眼睛，使劲儿的咬着唇，一滴泪便滴在了赫连无殇的手中。
赫连无殇猛地手指一缩，眸光锁在那滴泪上，那清冷的泪，跟他手指的冰凉是那般的匹配，冰冷。寒冷。而且清透。
看着那滴泪，赫连无殇俊脸陡然升起一股恼意，怒吼道；
“你还会哭？呵，你哭什么！这泪是为我留的么？”
在赫连无殇的怒吼下，泪倾羽的泪，瞬间，如雨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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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给我闭嘴！你不要我，我都没哭！你凭什么哭？谁给你这资格？将眼泪给我收回去！”
赫连无殇墨眸中怒意翻滚，好不怜香惜玉的在泪倾羽脸上胡乱的擦着，可越擦，泪倾羽的泪便越多，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你这是想让我心疼你么？”
赫连无殇收手，看着泪倾羽啊白皙的脸被他擦得通红一片，墨眸倏地一紧。
而泪倾羽站那不语，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想到她被迫离开他，以及她亦是在这一个月中尝过的所有哭，泪倾羽只知道，如今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只想哭。
“闭嘴！”
赫连无殇看着泪倾羽，忽然怒吼一声，接着墨眸中的怒意一点一点的退去，眸光中的寒意一丝丝的消退，转而，闭眼，再次睁眼时，眸中早已经是深深的宠溺和疼惜，手臂拉住泪倾羽的手，微微用力，泪倾羽便进入了他的怀中。
就在泪倾羽想要挣扎之时，只听赫连无殇在她耳边低低开口，语气中有深深的无奈；
“罢了，我生气只是因为你将自己陷入危险中……我是气你，是恼你，是怒你将排除在你生命之外！可是我再气你，再恼你，可是我***也该死的见不得你的眼泪！”
赫连无殇话落，泪倾羽哭的更凶了，她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微暖，就像在水上漂泊无一的浮萍忽然找到了依靠一般。
“别哭了！”
赫连无殇望着泪倾羽哭红的小脸，一颗心全都是心疼和满足，让他三年来空洞的一颗心不再空荡，这近在眼前的容颜，再也不是在午夜梦中的孤寂和苍凉，再也不是在夜夜空寂屋子中的思念和孤独。这感觉真好。
“小丫头，你可是会折磨我！”
赫连无殇不禁放柔了声音，望着泪倾羽满满都是无奈，而泪倾羽双手揪住他衣衫，环抱着他的身子，怕他消失一般，不停的哭泣，似乎想要将这一生所有的眼泪都流完。
半响，只听赫连无殇道；
“小丫头，无论你怎样伤害我，可我还是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无论你怎样做，你都是我赫连无殇的夫人，我都爱你！”
泪倾羽一下子呆住，泪眼蒙蒙地、呆呆地看着赫连无殇。
赫连无殇低头凝视着泪倾羽，伸手扳起她的脸，吻上她眼角流出的泪珠，直到将她泪痕吻干，这才覆上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缠着她的舌尖，由浅入深，将她口中的味道都吸入自己口中。
那熟悉入骨的味道和微微疼痛之意，让泪倾羽知道这不是梦，不由的呼吸紊乱。
无论你是什么样，无论你怎样做，你都是我赫连无殇的夫人，我都爱你——
泪倾羽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容颜，脑海中全是赫连无殇的那句话，似乎脸心尖上都是颤意，一瞬间，迷蒙了双眼。
“怎么还在哭？”
赫连无殇蹙眉望着泪倾羽，而泪倾羽却是吸了吸鼻子，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这样镌刻在她骨髓之人，她怎能不爱他。
“小丫头，怎么了？”
赫连无殇看着泪倾羽那挥下如玉的眼泪，墨眸猛然间升腾起一股害怕和心疼，眉头紧锁，，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又问道。
“我高兴！”
泪倾羽打开赫连无殇的双臂，将身子埋进他的胸膛，这一刻，没有人再能体会她的心情，也没有人会体会她这种失而复得之感……此刻，她恨不得所有的时光在此停留。
赫连无殇叹了一口气，环抱住怀中娇软的身子，薄唇上全是满足的笑意。
自此二人都不在言语。
“以前也么发现你的眼泪这么多……”
赫连无殇抱着怀中的小女人，轻叹这开口。
“怎么？让你衣服给我擦眼泪，你还不乐意？这还不都是怪你，我太高兴了么！”
泪倾羽不满的嘟囔，恢复成以前的女王模样。
“乐意！我的衣服能为小丫头擦眼泪，是它的福气……是，怪我，怪我！”
赫连无殇低头看着怀中极力在掩饰自己窘迫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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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赫连无殇轻叹道；
“小丫头，是不是今晚我不说那些狠话，你压根不会告诉我这些真相！”
泪倾羽猛然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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