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李帅西传奇-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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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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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神秘学的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的顶点所在——“力”。
　　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点，一切魔术师的夙愿所在的——“根源之涡”。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点，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神之座。
　　200多年前，曾经有人尝试着想到达这个“世界之外”。
　　爱因兹贝伦、马基利（现已更名为间桐）、远坂。被称为创始御三家的他们所企望的，是将数传中都有提及的“圣杯”再现。为了召唤出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交换彼此的不传之术，终于让这个可以称为“万能之釜”的圣杯现世。
　　……但是，这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当这个事实呈现的瞬间，合作关系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争斗。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
　　之后每隔60年，圣杯就会重现在曾经被召唤出来的极东之地“冬木之地”。然后圣杯会挑选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把自己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七人，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圣杯。
　　——这也就是绮礼简单听到的明。
　　“你右手上显现的纹章被称为‘令咒’，这是你被圣杯选中的证明，得到这个圣痕，意味着你能指挥‘Servant’。”
　　那个用着流畅而通透的声音一直在讲解的人，名叫远坂时臣。
　　这是一处风生水起的高地上兴建的别墅，位于都灵。别墅内的一室中，三人正坐在沙发上。绮礼和时臣，另一个则是介绍二人认识并主持这次会谈的主教：言峰璃正……绮礼的父亲以及索雷的祖父。
　　作为年近八十的父亲的友人，这个叫远坂的怪异rì本人未免也太年轻了。看上去年龄跟绮礼差不多，大不了多少。然而稳重的气质和威严使他显得仪表堂堂。听他也是rì本源远流长的名门之后，这栋别墅也只是他的一处房产。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在刚见面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自称“魔术师”。
　　据父亲璃正所，远坂家身为魔术师世家的同时，自古以来就与教会有渊源。
　　右手手背上浮现的三段纹章状痕迹，是绮礼前晚上发现的。与父亲交谈后的第二天一晚上，璃正就早早地带儿子与孙子来到了都灵，并把年轻的魔术师介绍给绮礼认识。
　　稍事寒暄后，时臣为绮礼解的，就是前面那段关于“圣杯战争”的秘闻。而绮礼手上浮现的“刺青”所代表的含义……确切而言，就是在三年后圣杯第四次降临的时候，绮礼也有权利去追求这神奇的满愿机。名为令咒的圣杯战争许可证。
　　“圣杯的人选，有顺序吗？”
　　面对还法接受的绮礼，优雅的时臣点了点头。
　　“刚才到的创始御三家——现在改名为间桐的马基利一族、爱因兹贝伦以及远坂家有关系的魔术师，将优先得到令咒。也就是……”
　　时臣举起右手，把手背上刻着的三条纹路展示出来。
　　“作为远坂这一代的家主，我将参加下一次战争。”
　　这个男人，是在礼貌恳切地教导绮礼的同时，向他示威宣战么？虽然不明白对方的用语，但冷静地绮礼还是先按部就班往下问。
　　“您刚才所到的‘Servant’到底是什么呢？把英灵召唤出来驾驭他们去作战，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我的是事实。这就是这个圣杯令人瞠目之处了。”
　　在历史和传中留名的强者、伟人，他们成为人世间永恒不变的记忆，因此死后，他们就脱离了人世的羁锁，升格为jīng灵之域里的“英灵”。他们与魔术师平常召唤的鬼怪怨灵“魑魅魍魉”之类的使魔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甚可以是与神同等灵格。即使有人可以通过请神之类的仪式借得他们部分力量，但要把他们召唤出来在现实世界中使役，这本来是不可能做得的事情。
　　“将这样不可能之事化为现实靠的就是圣杯的力量，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的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庞大魔力中的皮毛就能做到的事。”
　　着着，远坂时臣自己也不禁神往不已，他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回到现实。
　　“近至百年之前，远至太古洪荒，所有英灵都可供召唤。七位英灵各为其主，保护主人安慰，与敌方英灵所战斗……一切时代、一切国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现代复活，为问鼎圣杯而互相厮杀，这就是冬木的圣杯战争。”
　　“……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在数万居民中间进行？”
　　所有的魔术师都有一个共同理念，必须隐匿自身作为魔术师的存在。在这个科学被当作唯一普遍真理的时代，这是理所当然的。同时在圣堂教会方面，也不会将魔术的存在公诸于众。因此才会有绮礼的一问。
　　“——当然，对决必须在暗中进行，这是不成的规定。为了保证规定的彻底执行，才有专人负责监督。”
　　一直保持沉默的绮礼的父亲、璃正神父这时候插话了。
　　“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这次是第四次了。在第二次战争的时候，rì本已经开始走向明社会。就算是极东的偏僻之地，也不能躲开他人耳目而大肆破坏。
　　于是，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就决定了由我圣堂教会派遣专人负责监督，为的是在最大程度上控制圣杯战争造成的破坏、对外掩饰战争的存在，同时督促魔术师们遵从暗中相斗的原则。”
　　“是这个魔术师之战的裁判，由教会来担任吗？”
　　“正因为是魔术师之间的战斗。魔术协会里的人多少受困于门派之见，法做到公平的裁判，所以协会中的人只能依赖于外部的权威了。
　　另外，这引发战争的宝具之名，也令我圣堂教会法袖手旁观，不定这可是曾盛过圣子（耶稣）之血的原品。”父亲璃正缓缓地解释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圣杯战争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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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上一次，即使第三次圣杯战争正逢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也要委派当时还年轻的我前往监督。而这一次战争，继续由我来到冬木市这里，监督你们之间的战斗。”听完父亲这番话，绮礼心生疑惑。
　　“等等，圣堂教会派来的监督者，理应是中立的人选吧？那么当他的骨肉血亲参加战争的时候……”
　　“这里正是问题所在，可以是规则中的盲点。”
　　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此时居然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但绮礼还是法接受父亲会徇私。
　　“言峰先生，不要再捉弄令郎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远坂时臣话中有话地催促主教。
　　“嗯，这么吧绮礼，刚才诉你的一切，都是关于圣杯战争的‘表面’。今天把你带到这里介绍给远坂认识的理由在于其他问题。”
　　“……你是指什么呢，父亲？”
　　“实际上，很早以前已经有确切证据证明，在冬木里显现的圣杯并非‘圣子’所遗留的圣物。冬木圣杯战争中被争夺的，到底只是‘桃源乡（Utopia）’中的万能之釜的复制品，只对魔术师有意义的一个宝具而已，和我们教会没有任何关系。”
　　确实如此，不然圣堂教会怎么会甘心只负责一个“监督”这么安分的角sè呢。如果确实是“圣遗物”中的圣杯的话，教会就算违反休战协议也要从魔术师手中夺回来。
　　“如果圣杯确实是如本身目的所指，只是到达‘根源之涡’的一个手段的话，这就与我圣堂教会关了。魔术师们对‘根源’的渴望，与我教会的教义并抵触。
　　——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不闻不问，因为冬木的圣杯实在过于强大了，毕竟它可是个万能的满愿机。如果落入那些为非作歹之徒手中的话，不定会招来边的灾祸。”
　　（圣堂教会一直与魔术协会处于冷战状态，双方的成员势如水火。根本不可能让敌方增加一个核弹般的战力——魔法使。）
　　“那么把这些人当作异端除掉如何——”
　　“谈何容易。魔术师对于圣杯的执着是非比寻常的，要是直接对他们采取审讯的话，与魔术师协会之间的冲突不可避免，这样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
　　既然如此，不如退而取其次，如果能将冬木的圣杯交给‘我们所放心的人’，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原来如此。”绮礼渐渐明白了这次会面的目的，也弄懂了为何父亲要来找身为魔术师远坂时臣来商量。
　　“远坂一族在从前他们的祖国进行信仰**的时候，就皈依了我教。而时臣老弟本人呢，首先他的人品有保证，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明确地表示了将如何使用圣杯。”
　　远坂时臣点了点头，把话接了过来。
　　“到达‘根源’，这是我远坂一族的唯一夙愿。但——可悲的是，曾与我们志同道合的爱因兹贝伦与间桐家族，随着世代的更迭逐渐迷失，如今已忘记当初的目的。而从外地招来的四名‘Master’更不用，他们所追求的非是些浅薄的**。”
　　也就是，圣堂教会认可的圣杯持有者就只有远坂时臣一人了。绮礼大致上认清了自己该扮演的角sè。
　　“那么我的任务，就是为了确保远坂时臣先生的胜利而参加圣杯战争了？”
　　“正是如此。”
　　话到这个份上，远坂时臣的嘴角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当然在表面上，我们还是扮作互相争夺圣杯的敌人，不过暗地里我们一起作战，合力消灭其他五名‘Master’，这样胜利就万一失了。”
　　对于时臣的话，璃正也严肃地点头表示赞同。圣堂教会的中立立场已经成为一句空话，出于自己的考虑，教会也参与到这场圣杯战争中。
　　不过话虽如此，绮礼也法质疑其中是非。既然教会的意向十分明确，那么作为一名代行者就只能忠实地去完成任务而已。
　　“绮礼，你将以派遣的形式，从圣堂教会转属到魔术协会，成为我门下**。”
　　远坂运时臣用公式的口吻继续往下，表情异常严肃。
　　“转属……吗？”
　　“正式的件已经下来了，绮礼。”
　　着，自己的父亲拿出了一份件。上面写着对象是言峰绮礼，落款是圣堂教会与魔术协会的联合署名。事情昨天发生而件今天就送到这里，效率高得让绮礼吃惊。
　　从中可以看出，一开始没有任何征询绮礼意见的意思，不过绮礼也不太在乎，对于缺少目的xìng的他来本来就所谓。
　　“以后你就住我在rì本的家里，开始rì夜**魔术。下一次圣杯战争是三年后，到时你必须成为一名可以合格地驾驭Servant的魔术师。”在此时远坂时臣已经摆起了师傅的架势。
　　“不过——这难道没问题吗？我公然拜你为师的话，之后即使反目，别人依然怀疑你我会私下合作吧。”
　　这个已经算作绮礼师傅的优雅男人冷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不了解魔术师。一旦涉及利益，师徒反目成仇乃至痛下杀手对于我们而言也是家常便饭。”
　　“啊啊。。。。。，原来如此。”
　　虽然绮礼没打算去了解魔术师是什么，但他也十分了解魔术师这类人的特质。作为一名执行者，他已经多次与“异端”魔术师交手，死于他手上的人数也不止一二十人。而且令他开心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拜了一位大魔术师为师，貌似比自己名义上的师傅要厉害得多。这一家主的信徒有两个是背叛主的魔术师，这使得绮礼心中有种不明意味的窃喜。
　　“好了，还有其他疑问吗？”时臣继续以着恩师的口吻问道。
　　既然时臣最后这么，绮礼就把一开始就藏在心中的疑问了出来：““只有一点。您‘Master’的选择取决于圣杯的意思，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时臣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绮礼会这么问，魔术师稍微皱了下眉头，然后回答：“圣杯……当然是优先选择那些更迫切需要它的人。要举个例子的话，就像之前过的那样，优先选取我们三大家族的代表人。”
　　“那就是所有的‘Master’都有渴望圣杯的理由？”
　　“其实也不局限于此。圣杯的现身要求有七名‘Master’，如果接近期限还没凑齐人数的话，本来不会选上的一般人也会得到令咒。这样的例子过去似乎也出现。
　　“——啊啊，我明白了。”
　　正讲着话的时臣，似乎从绮礼的疑问中想到了什么。
　　“绮礼，你还不理解自己为何被选中吧？”
　　绮礼点点头。他怎么也法理解他怎么会被“满愿机”这类东西选中。
　　“嗯，确实有点不可思议。要你和圣杯有什么联系的话，也就只有你父亲担任监督这一点了……不，可以这么想，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呢。”
　　“此话怎讲？”
　　“也许圣杯已经看到了圣堂教会在背后支持远坂这一点，如果教会的执行者得到令咒，他一定会帮助远坂。”
　　讲到这里，时臣满足地下了总结：
　　“也就是，为了让远坂时臣我得到两人份的令咒，圣杯选中了你。……如何，这样你明白吗？”
　　用一种狂妄的语气结束了对话。
　　“……”
　　这份自大和自信，却十分符合远坂时臣这个男人，因为他身上带着令人法视的威严。
　　作为魔术师而言，他确实极其优秀，而且绮礼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具备与实力相应的自负，所以他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决断。
　　这就是，现在论再怎么问，从时臣那里得到的也是同样的回答。这就是绮礼得出的结论。
　　“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呢？”
　　绮礼掩饰住内心的失望，问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