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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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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也有些得意了,抿嘴一笑,道:“这位妈妈可真是说对了。这茶原名‘吓煞人的香’,先帝爷可是赞了又赞呢。现在还是这今年的头茬,量极少。也就是咱们大爷的师父疼爱大爷,多给了些。”
这话一说,自然是引得这些人问林靖的师承。当得知钟先生是白鹿洞副山长时,几个稍有见识的都呆愣住了,而那些不知道的再悄悄询问了人后,都差不多倒吸了口气。
一时间,那些阿谀奉承的话,都快把林靖给埋了。好不容易第一波音攻渐歇后,忽然一阵呜咽响了起来。
这哭的人,正是余信家的。这位还边哭边分说上了,什么苦命的妹子,怎么就这么早走了,若是能活到这刻看看,那得有多开心啊。
余信家的这样一哭一说,弄得那几个荣国府的人脸上很精彩。也有人劝着余信家的,说妹子不是苦命,而是命好着呢云云,说着,还拿眼神瞟着林靖。
林靖错愕了一会儿,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吧?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余信原本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恭敬地坐在脚凳子上。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喝了一声:“好了,当着主子,这哭哭啼啼的,是哪门子规矩?”
马上又转头对林靖道:“还请林大爷原谅。我这婆娘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看着林大爷您现在的能耐,再想到我那早去了的妹子,才一时无状的。”
自己的能耐和余兴早亡了的妹子?看来,还真是如林靖想的吧?
怪不得,这两人一进来就那样打量自己!
林靖吸了口气,故作没注意这些那些,只是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ps两句,一年妻孝,只要不续弦,不造出人来,其它的,都没啥问题,连御史也说不得什么。可为人子女的,就不一样了。私以为,守孝什么的,在古代是极讲究的,有些人是守孝把自己个守死了的。而这么大个荣国府,就算规矩再不通,也不可能不管这个道理,那不是别人,是史太君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那么没心没肺的?所以,个人认为,那是因为黛玉太小太弱,真的那么守孝,怕是把人给弄没了。出于疼爱的角度,才故意含糊这个问题的。
原著中,林妹妹的服饰都相当清淡素色,我想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再说了,寄居在人家家里,也不太能带重孝,那是要替主人家遭晦气的。至于宝玉穿红着绿,那是根本没问题的,那是荣国府,贾敏是嫁出去的闺女,跟娘家无关了。)
(啊呀呀,我成了坏人了,如果真让林妹妹守孝,那么~~)
☆、正文 027试试如何
余信到底历练多些,懂得点到而止,就没继续说什么,连赔礼认错的话都含糊着了。
这一大拨人来了也有一会儿了,余信也就说了,不耽误林大爷歇息了。林靖笑着让了让,就让丫鬟替他送客。只是这个余信家的临走,还抹着泪儿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让余信狠瞪了一眼,才给憋回去。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林靖才揉了揉额头,妈呀,这可比以前跟人谈判累多了,就是她这个穿越白骨精,都脑袋疼得慌。一回头,正好看见了冯婆子嘴角上明晃晃的冷笑,心中不由一动。
“奶娘,您也是跟着太太来咱们府的吧?想来对荣国府知之甚详吧?这余信家的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就说那样的话来?”
也许是看着林靖才刚为大姑娘使力的份上,又或许是跟余信那一家有旧怨,更甚是想着寒碜寒碜林靖,冯婆子盯了林靖看了会儿,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大爷,您还真是问着人了。老婆子还真是知道那两口子。不光知道那两口子,还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妹子。那个妹子下/贱叛主,爬了姑爷的床。那姑奶奶倒是大度,没怎么了她。可惜她命贱承不住福,生产的当口儿,就死了。大爷,您可听明白了?”
林靖早就料到这个可能性,现在只是证实一下罢了,所以也没太大震惊,只是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
说着当年的事情,本就让冯婆子心怀气愤,再看看林靖这样子,就更让冯婆子不太满,“能在请安见礼当口,在众人跟前说那些咸淡话的,可见是不讲究的。当年那奴婢做出那腌?事情,原来这不要脸,是有根子的。”说着眼睛就横在林靖身上,这意思很明显,那一家子都不要脸,现在这个贱种,肯定是更不要脸的。只是,这话不好明讲,林靖再怎么着,还是林如海的血脉,还是个主子。
林靖可不是包子脾性,关键时候是个能忍也能冲的,平时小事上没多计较,一来是没那么多功夫,心力都放在读书上头呢,二来是不想生事,跟赖二家的有太多冲突,让赖二家的觉得自己不好掌控。可现在,都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秃驴了,再不出声,那就是窝囊了。
林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冯婆子一遍,忽然露出了个轻蔑的笑,再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根子啊,可不正是有跟子嘛!”一抬腿,走了。
冯婆子开始还挺得意的,可渐渐品出那话的滋味了,这小贱种的意思,是指荣国府呢,还是指太太呢?好大的胆子!
冯婆子要风要雨惯了,平时又得人敬畏,这会儿火气上来,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就要去寻着林靖排揎排揎。
林靖这会儿已经看起书来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跟老娘们儿斗嘴上,她有自己的目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是才一会儿功夫,这冯婆子就气哼哼地过来了,两眼直瞪着林靖。可瞪了半天,却发现这贱/种理都不理她,当下脑门子发热,冲过去,这手就要往林靖身上招呼上去。
这也是冯婆子的习惯使然,虽然这么些年没再林靖身上练了,可这掐人的动作,做的无比纯熟,以前做惯的,现在火气上来,就这么使出来了。
可林靖哪容得她这样放肆,而且,现在也不比当初。刚刚一时不查吃了下痛,这会儿抄起桌上的砚台,就往冯婆子额上砸了下去。
“小贱/种你敢动手?”冯婆子头上吃痛,一急,这肚子里骂人的话,就当面出来了。
林靖两眼瞪着冯婆子,“妈妈说的是谁?我吃了你两口奶,尊你声妈妈,你就记不得你是个什么身份?说到底,你就是个奴才!我可是老爷的血脉。你说,老爷要是听到了这些,会怎么做?”
林如海确实不会心疼林靖,可他在乎面子,在乎规矩,这个践/种,到底是他的“儿子”!
冯婆子也是个老年成精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那声脱口而出的话,让她一下子心虚起来,只是头上的疼痛,以及一贯的上风,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你敢!你别忘了你自己!”
林靖冷笑一声,“我敢还是不敢?你说,到底是你重要,还是大姑娘的将来重要?你说,赖妈妈会怎么处置你?”林靖的把柄捏在赖二家的手里,可大家心知肚明那是怎么回事,可不是随便能动用的,再说,今天她帮着林黛玉的那场话,没准现在已经传到了赖二家的耳朵里了。那赖二家的,可是很知道取舍的!
冯婆子心里发虚,只是还是不肯服软。
林靖知道,闹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撕开脸皮了,要不彻底整治了这恶婆子,以后的麻烦就更多了,当下冷笑了一声,道:“不过,我现在倒也还没打算麻烦老爷。小时候,我有祖宗庇佑着,现在嘛。。。。。。”
林靖这个祖宗庇佑,一下子挑起了冯婆子那个恐怖的回忆,刚刚她那是一时激动,忘了那事儿,现在猛地一想起来,脸色发白,腿脚发软,人就晃了晃。
林靖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继续道:“现在嘛,就算不托庇于祖宗,我也长大了几分了。你说,我就是把你打死了,赖妈妈还会替你报仇?唉,要不,咱们试上一试?”
林靖一边掂着手里的砚台,一边只往冯婆子头上打量,像是要找个好下手的地方,那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开玩笑。冯婆子却觉得,这人不是说假的,那话里意思的狠劲儿,那冒着簇簇火光的眼神,还有那轻飘飘好似带着鬼气的声音,眼前这人,就像个恶鬼,对,恶鬼!
冯婆子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
书房里的声音有些大,就有丫鬟进来察看,眼前这场景,唬得人惊叫了起来,“大爷,冯妈妈,这可怎么了?”
“是啊,这可怎么了?”林靖眼睛只盯着冯婆子的眼睛,声音更轻飘了。
冯婆子不由自主地看着林靖的双眼,看见那自己被墨汁泼了半边的脸,以及如同见了鬼的表情,一时回不过神来。“奶娘,你倒是说话啊!”
这让冯婆子觉着惊心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志,“没,没事,我这不是一时没站住嘛,磕在这砚台上了。”
这话,一看就知道假的不能再假,可谁会较真?这话后面真实的意思就是,冯婆子,服软了。
“奶娘,你还真是不小心。年纪大了,就多歇歇,让她们这些小的服侍就好了。”林靖当着丫鬟的面,把手上的砚台放了下来,“还不快扶奶娘下去收拾收拾?”
那丫鬟也是明白过来了,冲着林靖福了福,“是,奴婢还是先让人打水来服侍大爷净手。”说着,用力扶起冯婆子,架着人出去了。
林靖这边闹腾的这些,不一会儿就传到了赖二家的耳朵里了。
这赖二家的今天见着了那余信两口子,就有些气到了。后来接二连三的听了那些报,更是让她细细思量,这会儿,想了想,叫了个人嘱咐了两句,那人答应着,才要出去,就由被赖二家的叫住,“算了,还是我自己过去吧!”
(家庭聚会,偷空码几个字)
☆、正文 028金童玉女
说起来,余信他爹也是荣国府里得用的,不然他妹子也不太可能被挑出作了陪嫁丫鬟。只是哪想到还会出了那么等事情。贾敏虽没怎么好意思回娘家细说,可那家人在荣国府里就不怎么受待见了。再加上林如海根本没把那丫鬟当回事,荣国府就更不用顾忌什么了。那家人没了差事,又被荣国府死涅着不放了自由身,过得真是艰难。还亏得早年有些积累,才勉强度日。可以说,那丫鬟根本是害了自己也带累了家人。
这些东西,虽然放不到台面上来说,可贾敏这边还是知道的。
可赖二家的完全没有想到,这回给太太烧周年忌,竟然是余信两公母领了差事!
赖二家的也打听到,这余信还被提拔成了管事,管了好大一宗银钱往来的事情。这管事,就是在太太去世后,才被提拔的。
赖二家的知道这些时候,牙齿咬得嘎吱嘎吱的。这些,怎么叫她不气愤?
其实,说穿了,她明白那府里的想法,更知道这样做的好处。太太没了,又只留下了个姑娘,老爷以后会如何还不知晓,只是,现在老爷唯一的男丁,就是这林靖。林靖又是养在太太跟前的,这拉拢起来,总是容易些。总比以后不知是哪里的妾生的儿子好得多了。如若是老爷续弦得嫡,则更要好好交好林靖了。
这回来扬州,更是想让余信跟林靖热络起来,虽然奴才始终是奴才,担不起舅舅这个称呼,可血脉上的联系却是无法割断的,娘亲舅亲,不是随便说说的。
可是虽如此,赖二家的还是心里难受的慌,想当初,就让太太受了委屈,而如今在太太的周年忌上,怕是更要膈应。
情理两方面这来回撕扯着,最终还是汇成了“为了姑娘”这目标,让赖二家的忍了下来。
后来,林靖对荣国府那通说话,总算是让赖二家的舒服了。这林靖,果然有用!
可怎么也没想到,赖二家的才松快了些,就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原本这事挺让赖二家的恼火的,这奴才秧子还真想反了天不成?
可再细想想,今日才借助了林靖,还是那奴才秧子主动为了姑娘挑事儿,日后用到的说不得更多了。
这来回思量,赖二家的还真只能忍忍。
只是,虽然能忍忍,可也要好好敲打一番,省得日后这奴才秧子胆子越来越大!
这样想着,赖二家的还真是亲自跑了次。
林靖听着对面赖二家的说着那些恩威并施的话,面上恭敬着,心里却是相当痛快的,一场无心的争斗,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好好的出了口恶气,更是探明白了赖二家的底线。
贾敏的周年忌进行的相当的顺利,而余信这起子人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完全没有那日的“不懂规矩”,只是对着林靖总是恭敬中透着亲切。
等荣国府里的人告返后,林靖的日子又恢复了平常。当然,若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松快多了。
京城荣国府中,老祖宗史太君歪在富贵榻上。近身,林黛玉跟贾宝玉紧挨着坐着,正低着头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什么,戚戚搓搓十分投入,并没发现,史太君正含笑这看着他俩,脸上十分欣慰。
边上地上,王熙凤打量了一下史太君,而后也学着看着宝玉和黛玉,只是,那动作十分夸张,差点儿就把脸凑到俩小身上。
屋里众人不知道这位琏二奶奶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看上去大概也就是说笑话,大家也就收声等着看玩笑。
屋子里渐渐的安静终于让宝玉觉得有点儿不对,这一抬头,就看见琏二嫂子就在跟前,因凑得近而显得放大许多的脸,让宝玉不由往后一缩,“二嫂子你是有啥事?”
王熙凤不作声,还是这么盯着看。宝玉有点儿抗不住了,“老祖宗,您看二嫂子这是做什么呢!”
“嘶,这越看就愈觉得眼熟,大家伙儿看看,这不就是菩萨座前的金童玉女吗?怪不得老祖宗看得入了神,这饭也不用吃了,这茶也不用喝了。”
史太君哈哈笑了,“这个捉狭的,这回是打算在我身上找笑话呢。”
“老祖宗,这可是冤枉。我哪有那样的嘴皮子呢?我只是有些疑惑,还请宝二爷给我解惑。”王熙凤一脸严肃说得煞有家数。
宝玉看着琏二嫂子这样,也端正的说好。哪想到,就在大家伙儿聚精会神地等着听八卦时,“扑哧”王熙凤倒是先笑了起来,“我在想着,宝兄弟跟林妹妹哪有那么多话来,天天卡着说说不够。”
“就知道二嫂子要编排我。”黛玉不依地说到。
“真真冤枉,我哪敢那!要不,嫂子给你赔罪,喏喏喏,这个傻小子就作为赔礼给你了,不用回找了。都便宜你了。”
屋子里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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