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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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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了更多贵公子的好奇,捧着巨金上门的公子少爷几乎踢破门槛。
这日,筛筛选选,最后剩下了两拨人。
其中一拨是一个白衫子的公子,头戴慕离,面纱遮去容颜,看不见长相,坐着一架轮椅,看样子是个有腿疾之人。
另一个摇着一把描金扇,做出一派风流态,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公子哥,他身后小厮抱着一大叠银票。
公子哥望着面前合得死死的厚厚纱幔,明知美人就在里头,却见不到人,有些不耐烦,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纱幔被丫头慢慢拉开,露出里头绣着百合团花的香妃榻,榻上半卧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美人慢慢抬起,那双眸子更是风情万种。
贵公子被她一眼望来,身子顿时酥了半边,哪还有什么报怨,直盯着那张绝世的容颜怔怔出神,只差点没流出口水。
美人不是别人,却是被肖华一吻后就此失去踪影的芷容。
芷容淡瞟了他身后小厮手中抱着的银票一眼,慵懒道:“我不要钱,只要达到我的要求就好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娇柔。
贵公子噪咙发干,“什么条件?”
芷容手指轻勾,“过来
贵公子骨头顿时轻了三两,一阵风一样飞到榻前,只是碍于还没答成协议,加上又另还有人在,没敢动手,“姑娘现在可以说说条件了
芷容懒懒道:“让我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欲死欲仙
贵公子两眼放光,有钱家的少爷没少留恋花丛,男女之道哪能不精?让女人玩爽哪能难到他,“这容易
芷容剔着自己的尖尖手指,“不用迷香春…药
贵公子越发的兴奋,迷香…春药哪能有两情相悦来得有趣?“容易
芷容点头,“不能碰到我的身子,也不能说话
贵公子愣了,她的意思是不能摸不能做,只能大眼瞪小瞪,然后让她欲死欲仙?
芷容对他的呆样,浑然不觉一般,继续道:“你如果做得到,就叫你的人退下,自个过来。如果做不到,就哪来哪去。如果你说你做得到,结果却坏了我的规矩,我就杀了你
她手中把玩着赤水剑,突然轻吹了口气,吹起贵公子鬓角发缕,发丝拂过剑刃,即刻断去,被风一吹,飘落开去。
没兴趣被人观望
贵公子变了脸色。
芷容也不抬眼,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做不到?”
贵公子恼了,这女人是疯的,考虑到这家青楼的背后靠山,不是可以任人惹事的地方,嘴唇动了动,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跺脚而去。
一旁一直没出过声的白衣公子突然‘哧’地一声笑。
芷容抬眼,“好笑吗?”
白衣公子低笑道:“当然好笑
芷容一本正经,“哦?”
白衣公子道:“不能用煽情的东西,又不让人碰,也不能用语言诱惑,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芷容微坐正身子,“什么办法?”
“观他人自渎白衣公子口气平淡从容。
芷容在黑门里没少看见过别人欢好,虽然她每次见着,都会避开,但终究是见得多了,当真让她看着,她也不会象寻常姑娘那么羞涩不好意思。
当听这男子坦荡荡地说出,脸上却禁不住红过耳根。
白衣公子又笑,“姑娘只不过是听在下这么一说,就已经红脸,还如何能观望下去,并让自己欲死欲仙?既然姑娘不能,提出这么个条件,未必为难人了些
男女之事,最精通的莫过于青楼,所以芷容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她想不到的答案,但接连三天,没有半点收获,已经失去兴致。
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羞怒之下,竟也有些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而自渎?
念头一过,脸上阴晴不定,又见那白衣公子面朝着她,可以感觉到他隔着面纱直看着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只要你敢,我就敢看,不过,如果你不能让我瞧得欲死欲仙,你别想齐全地走出这里
话落,却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芷容冷道:“怎么不敢?”
白衣公子一声低笑,道:“在下有兴趣来看美人,却没兴趣被美人观望。再说被美人观望一阵,说不定还要送掉性命。在下怕死得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
不见芷容如何动作,白衣公子眼前一花,芷容已经赤足站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雪白的脚踝上束着一串小金铃。
叮当声中,她抬了小巧的玉足去揭白衣公子面前的慕离面纱。
白衣公子握住她的小脚,入手肌如膏脂,荡人心魂,他却只是浅浅道:“在下的面纱揭不得
“为何?”芷容小脚回缩。
“在下相貌丑陋,所以以面罩掩面,省得污了人眼白衣公子放开她的小脚。
“我不介意芷容蹲下身。
“姑娘固然不介意,但在下却立过誓,揭我面纱,看见我容貌者,必嫁我为妻
“呃?”芷容胸间微微一漾,她当时去揭平阳王的面具,他也是这么说,半眯了眼,“如果我不嫁呢?”
“那我就一直缠着她
“如果缠着我,我会杀了你
“做鬼也缠着
“那算了芷容笑了笑,似要离去。
白衣公子笑着,将身体靠向身后靠背,突然眼前一花,芷容那张绝秀的面容已经钻进他的慕离帽,神情似笑非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
你缠着我吧
芷容挑了眉,狠声道:“肖狐狸,我就知道是你,还装什么残废
肖华不置而否地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紧接着他唇上一痛,待要反应,她已经退了开去,重半躺回香妃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缠着我吧
肖华抬手轻拭被她咬破的唇,苦笑了笑,“国公见夫人失忆,而你又不在府里,又听说这里风尘雪的模样,就疑心是你出来搞事,叫了我前来查看
芷容怔了一下,“我爹回来了?”
“昨晚回来的肖华看着手指上粘着的淡淡血痕,轻蹙了蹙眉头,这丫头为了解惑,这种办法,她也想得出来。
芷容脸色微变,一把把肖华从轮椅上拽了起来,自己拿了他头上慕离帽戴上,坐上轮椅,“送我回去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得推着她离开青楼。
“站住,老娘的地方岂能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青楼老妈子没收到钱,却见美人跟人离开,怒火冲天,风风火火地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来揪肖华衣裳。
手还没碰到肖华的衣裳,看见他的面容,肥手在空中僵住,大着舌头结巴道:“肖……肖华子……”
肖华只略瞟了她一眼,“要在下留下?”
老妈子一扫脸上怒容,堆上一脸讨好的笑,“哪敢,哪敢,公子好走
肖华收回视线,将芷容从轮椅上抱起,阔大的裙摆滑开,露出一双雪白小脚,肖华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掩了芷容的赤着的小脚,上了等在外头的马车。
能让青楼的老妈子忌惮到这地步,不是有权有势的官,就是特别舍得花钱往这里砸的财主。
肖华不是官,那么只能是后者。
芷容本不想理会肖华的破事,但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常来这地方?”
肖华似笑非笑:“偶尔
偶尔?来一次就一掷万金,也是相当有份量的,肖华既然能成为燕京第一商,想必是砸得起这钱的。
但一想到他搂着那些花姑娘风流快活,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肖华瞧着她‘嗤’地一声笑,“那家青楼的东家,姓肖。身为东家偶尔去查查账单,还是要的
芷容‘啊’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些稀奇,还真是哪儿都有他的份,鄙夷道:“你逼良为娼?”
在她看来,青楼这地方都是黑窝,里头的姑娘都是被迫卖身的苦命娃。
肖华不可思议地瞥了她一眼,“这家青楼可是官家的
芷容又‘啊’了一声,看他简直是看怪物了,“既然是官家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肖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官家惯来是只收钱,不出钱,不跑腿。出钱跑腿的事就落在我们这些苦命的买卖人身上
芷容暗呸了他一口,狐狸一只,没好处,你能干?
同时有些纳闷,自己什么地方不去,偏偏去了他的狼窝。
被狗牙磕的
到了靖国公府外,芷容却不肯走正门,脚尖一点,扑上墙头,朝下头道:“肖狐狸,你敢胡说,我不会放过你话落,身影已经在墙头上消失。
肖华从正门进府,得知靖国公和碧瑶正朝着芷容的房中而去,忙抄着小道急赶过去。
进了芷容寝屋,见芷容已经滚倒在床上装病,想着她方才在青楼装模作样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抚头装病的芷容,又有些无奈。
这丫头聪明如狐,他得知靖国公即将回来,忙赶着去寻她,本想拿靖国公吓她一吓,却被她识破,赶在前头回来装病扮可怜。
芷容听见院中传来脚步声,知道是父亲来了,将肖华拽住,压低声音道:“你记住我的话,敢乱说话,我不饶你
说话间,忧心重重的靖国公已经迈进门槛。
芷容忙丢开肖华,滚回床上,捂着额头装出一脸的病态。
靖国公走近,肖华道:“国公,二小姐说……”
靖国公见芷容病着,有些意外,着急问道:“说什么?”
“说……”肖华轻瞟了芷容一眼。
芷容心里一咯噔,暗骂了声该死的,拿眼神使劲戳他。
肖华眼里漾开一抹笑意,很快垂下长睫掩去,道:“说她口渴
芷容卡到噪子眼上的心滚回胸膛,心里骂了声,“混蛋
肖华象是能听见她的心语,向她睨来,她忙低眉垂眼装贤淑,肖华微挑了眉。
靖国公看肖华,“你的嘴怎么了?”
肖华抬手轻拭被芷容咬破的唇,“被狗牙磕的
芷容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又不能辩,只能拿眼神再次戳他。
正在奇怪肖化怎么会被狗牙磕着的靖国公瞧见又问,“芷容,你的眼睛怎么了?”
芷容惊了一下,眼里的飞刀化成春暖阳光,“我眼睛没什么啊
靖国公再看,只道是自己的幻觉,身后肖华却抽着眼,淡淡而笑,恨得芷容暗暗咬牙。
芷容不愿再看他可恶的模样,把话转到正题,“爹爹来,可是为了娘的事?”
靖国公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芷容所想的悲痛,反而有些意外,难道父亲对母亲并不上心的?
随着靖国公的问话,仍是说马惊了,把她和母亲颠出了马车,母亲被磕了头云云。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肖华神色,见肖华权当听笑话一般听着,却无揭穿她的意思。
气恼中又有些安了心。
靖国公听她说完,果然与下人回的话一样,也就不再问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起身要走。
肖华也随着一同离开。
芷容想着母亲的一片痴心,宁肯自己受辱也要保着父亲,虽然真相不能告诉父亲,但见父亲如此薄凉,全无悲痛之意,心里不免气苦。
叫道:“爹爹,你会不会就此疏远娘亲?”
靖国公停下,肖华回身瞧了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终究是女人,做鬼杀杀人的时候,毫不手软,这会儿却又担心茹夫人因为失忆而被丈夫嫌弃。
重生
换作他根本不会在意靖国公会如何,如果靖国公薄情,带了茹夫人离开就是。
见芷容向他望来,收回视线,“我先出去
靖国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靖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子气,“我觉得你娘这样,也挺好
芷容愣了一下,“这样好?”
靖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子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但那以后,妻子对他就更是畏如虎狼。
他只道是月娘知道假燕皇的事,认为他利用她,伤了她的心。
心想,等时间长了,自然能解去她心里的结。
哪知她对他仍是能避就避,后来有了芷容,他也不敢再对她造次。
他心里明白月娘心里是有他的,但就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生了芷容后,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对他总是淡淡的。
这次回府,表面上对他仍是尊重,但到了夜里,却断然不肯让他近身。
这次失忆,本是该悲痛的,但她明明不认得他,但见着他时,明明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但那神情却象是仍知道他这么个人,只是不知他是何人罢了。
如果非对他爱极,又怎么能如此?
在她得知他是她的丈夫时,她竟是欢喜的。
当晚,他宿在了她房里,竟如同他们新婚时那般,她在他怀中柔得似水。
看来她忘记那些事,是老天可怜他这些年的一片痴心。
他现在终究不比得以前年轻,就算与她缠上一天一夜,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上战场,昨晚与月娘好了一晚,天亮方睡,结果这一睡竟到了这时候。
也正因为这样,才没发觉芷容根本没在府中,被她蒙混过去。
芷容有了父亲的承诺,仍有些不安。
虽然她想过,等她杀了假皇帝就带母亲离开,但万一她有去无回,那母亲能依靠的只有父亲。
如果父亲嫌弃了母亲,母亲后半辈子也就毁在了这里。
等靖国公离开,就起身更衣,问过下人,知道靖国公去了办公事。
朝着母亲那边去了。
进了屋,见母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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