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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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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听到这里,脸色渐渐转白。
赫然想起,平阳王还有一个哥哥叫南阳王。
那些人口口声声叫他‘王爷’,难道夜华是失踪的南阳王?
如果他真的是南阳王,那么他和平阳王便是亲生的兄弟。
那她……
想到这里,心里乱成了一片。
如果他是南阳王,他和平阳王不可能没有联系,那么他是否知道她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话,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
是弟子,还是只是一颗关键时候可以打出去的棋子?
芷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最后冷成了一片,抱着胳膊也忍不住发抖。
隔着窗格,愣愣地看着仍依靠在树杆上的夜华,仍然是那么孤冷清傲,这是她在蛇国第一个给他尊严的人,也是让她学会如何保命如何杀人的人,更是她在蛇国时最尊重,最在意的人。
芷容心脏一阵又一阵地紧缩,痛得几乎透不过气。
为了活命罢了
见夜华抬起握成拳的手,慢慢打开,看着自己的手掌,淡淡道:“我也曾为蛇国鬼杀,这双手也杀了不少燕国将军,照这么说,我岂不是也该死?”
他的声调极淡,无喜无怒,老人听在耳中,却脸色惨变,跪了下去,道:“王爷千万不能这么说,王爷深入虎穴,卧薪尝胆,与平阳王里应外合,才能将靖国公一支逼守在京城,才能保住当年被皇上下死令剿杀的一干将士
“没什么不同,为了活命罢了夜华的声调仍是极淡,落在老人耳中,更是如覆寒冰。
淡淡一句,却道尽蛇国鬼杀的无奈与心酸。
芷容大眼里慢慢凝上了泪。
老人被夜华呛得出声不得,半晌才道:“就算老夫此事上做得有所欠缺,但也是照着规矩办事。规矩可是王爷当年为保住这地方,和这许许多多的兄弟设下的
夜华冷笑,道:“想除去谁,只消往这里一送,如果留下,也得先三查四审,如果有反逆之心,杀之。如果不肯留,那就更简单,直接杀之。可真是一柄锋利的上方宝剑。不过规矩确实是本王定下的,但这规矩的前提可就被人铲去
老人脸色一变,“老夫不敢
夜华嘴角笑意一敛,双眸冷如覆冰,“如果无人引路,九九如何能寻到这地方?”
老人脸上阴晴不定,“思思也是为了王爷和平阳王着想
夜华的声音更加冰冷森厉,冷睨了年轻男子一眼,眸色森寒,“孟思思一门心思想嫁肖华,可肖华与靖国公府的芷容青梅竹马,所以孟思思这么做,表面上是顺着军师办事,实际上是借人之手,让芷容葬身在此
年轻男子脸色一变,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偷看老人,寻求帮助。
芷容眉头微蹙,难道肖华真的不是平阳王?
转念又想,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平阳王化身肖华能潜伏在靖国公府多年,不被人察觉,定是不被人所知道,或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这老人和孟思思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不知道夜华是否知情。
年轻男子急道:“思思这么想嫁肖华,也是为了大业
“为了大业?”夜华象是听见一件好笑的事。
“我们养这么多兵,最需要的就是钱银,肖华虽然助我们极多,但终究不是全力而为,思思也是想肖华能更尽力些
“孟思思说的?”夜华眼里的嘲讽之意丝毫不掩。
“是……”年轻男子话刚出口,忙打住,“她虽然没有说,但我……我是知道的
芷容心想,又是一个被情所迷,已经分不清黑白的痴人。
可惜,他这些解释对错了人。
夜华冷心冷面,不会无故胡乱猜测下结论,但认定的事,除非真的有铁石的证据,否则根本不会有半点作用。
果然,夜华冷哼了一声,道:“今天芷容阻了孟思思的路,便送来这里,再以规矩办事,杀之,明日再出来一个别的什么人,也送来此,再以规矩办事,再杀之。本王的这柄上方宝剑,落到某些人的手中,确实好用
用心良苦
夜华语音一转,变百冷冽:“然,本王定下的不可假公济私,不可滥杀无辜,却放在了何处?”
年轻男子看夜华的脸色,可那张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突然有种无力感浮了上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孟思思如何,夜华根本不在意。
夜华只在意,他们所做的事,产生的后果。
年轻男子虽然偏帮孟思思,但哪能一点猜不到孟思思的私心,被夜华一席话说得涨红了脸,“思思不会武功,如果那女子不肯来,思思岂能强迫得了她?再说,如果这真是个套子,那女子狡猾得很,又岂能自送上门?”
夜华眸色一冷,反问道:“如果涉及到你至亲之人,明知道是对方的圈套,你去是不去?”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芷容眼角滑下,原来他是知道她的心意的。
知道他在她心里是何等重要。
他明知如此,却瞒她、避她……
那就只能是为了平阳王……
他用心良苦……
年轻男子语塞,无法再驳。
夜华对老人道:“孟思思是军师的养女,她的事是由军师自己料理,还是我派人处置?”
老人老脸瞬间转白,僵着没能出声。
年轻男子急了,“思思到底做了什么,要王爷一定要痛下杀手?”
夜华蹙了眉,淡瞟了他一眼,冷冷道:“本想处理了孟思思的事,再来论你的事,既然你想不明白,一定要问,便一并处置
年轻男子在下令杀了芷容的时候,就料到要受罚,“属下做下的事,自是认罚,但孟思思……”
老人心里冰冷一片,如果由他办这事,孟思思还能有活路,如果由夜华派人出手,孟思思再不可能活,夜华问他一句,已经是给了他面子,喝道:“住口
年轻男子怔了一下,不解地看了老人一眼,终是没再出声。
老人向夜华行了一礼道:“老夫教女无方,自会自行处置
夜华轻点了点头,“我在这儿等着
芷容看到这里,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山石下的老人和年轻男子同时向她望来,眼里是难掩的敌意。
只有夜华仍漫望着前方浮云,淡淡冷冷,不为所动。
芷容无视那二人不友善的目光,慢慢上前。
直到夜华面前才停下,“夜华
夜华连她一眼也不多瞧,“身上有伤,出来做什么?”
芷容早习惯了他的冷淡,看着他此时模样,反而亲切。
这次前来,看着他好好的活着,就已经足够。
“不要再为难孟思思,是我自愿来的
年轻男子眼里露出一抹异样,很快化成一抹不屑。
心想,这女人与肖华亲亲我我,又和夜华纠缠不清,实在叫人不耻。
女人太美是祸水,果然如此。
哪象思思……
明明不喜欢那人,却为了那婚约,死死守着,这才是坚贞的好女子。
不过她肯为思思说情,让他刚刚绝望的心又升起希望,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灼热。
夜华清冷的噪声响起,“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别怕,一会儿就好
芷容胸口象堵了什么东西,却展颜一笑,转身便走,去的方向并非石屋方向,而是来路。
天上乌云滚过,夜华冰块般的脸微微一变,身子一晃,拦在芷容面前,“你现在不能走
芷容抬头望进他如覆冰的眼,眼底是一抹难抑制的涌动。
芷容笑了,他是懂她的。
她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她不想为难孟思思,并非是存了善心,是不想他为难罢了。
芷容虽然不知道夜华所图是什么,但既然有军师的存在,就一定有他的人马,能做得军师的人,必定有不同他人的地位,夜华执意办了他的女儿,他心中不可能不心存芥蒂。
一旦有了芥蒂,就等于在身边埋下了个祸根。
夜华这么做,是制军之道,教人不敢再以公谋私,但敲打敲打就好,不必因为她动了真格。
“既然我不在你们杀之的范围之内,也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夜华眉头渐渐蹙紧,“等你可以离开的时候,我自会送你离开
芷容笑着道:“什么时候?”
天空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隆’声。
芷容抬头,见头顶乌云象是要压下来一般,厚密的云层中电光闪动。
她曾经怕极雷电,但在生死门所受那些训练,对雷电的控制已经能控制。
芷容还没有什么表示,夜华脸色却是一变,突然将芷容拦腰一抱,沉声叫了声,“闪带着芷容飞跃向山林深处。
他们身形刚动,一道电光直落在芷容方才所站的地方。
芷容吓得脸色一白,又是几道巨大电光伴着雷声在他们身边劈下,雷电所到之处,无不是碎石乱溅。
夜华紧抱着她东避右闪,每次落脚都恰好避开劈来的雷电。
芷容回头,见老人和年轻男子也在雷电中翻滚穿行,狼狈得如丧家之犬,形态虽然难看,但终究是避了开了雷劈之灾,躲进就近的山洞,可见是平日操练惯了的。
夜华带着她刚躲进一处能容两人藏身的较深的山洞,将她抵压在石壁上,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的视线。
芷容仍是看见,洞外雷电如同暴雨般落下,如果他们晚上一步,恐怕就被劈成一堆焦炭。
久违的恐惧迅速袭来,身体禁不住地抖。
他手臂收紧,结实的胸脯实实地压向她,将她紧紧地压进自己怀中,再没有一点空隙,雷鸣震耳声中,夜华冰冷深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一会儿就好
芷容紧紧抱着他窄紧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脯,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哆嗦着唇道:“对不住,我……我失信了她曾向他许过诺,再怕一次,以后再不怕的。
他道:“这次不算,允你再怕这一次
这里是雷区,每日必有雷电如同暴雨般轰下。
正因为这样,这地方虽然离燕京极近,却无人敢来。
当年南阳侯失踪,虽然被燕皇加封为南阳王,但暗里却残害南阳王的手下将士,免得他们被平阳王所用。
隐忍
平阳王救下这些将士,安置在此,告知他们此处雷电的规律,并传授他们躲避雷电的办法。
让他们安心在此等候南阳王的归来。
燕皇和靖国公做梦也没想到,这被人视为鬼狱的山林竟蓄着数万的精兵良将。
夜华离开蛇国,便来到此处与自己的旧部下汇合。
一来为了大业,二来也是为了避开芷容。
这日,他和寻常一样,带兵操练,竟见空中绽开他、小十七和芷容三人之间才知道的信号。
无论是小十七还是芷容,都不可能出现在这地方,但那信号绝不可能再有他人知道。
他暗藏在山林后,恰好见到芷容被人拦下,目睹了整个经过。
守山门的那几人,听说是他的学生,不会痛下杀手,那么芷容要离去,并非难事。
所以他没打算露面。
芷容寻不到他,过后仍会来暗查,但只要他有心回避,又在暗处,芷容是绝对寻不到他的,寻不到他,她自然也就死了心,会自行离开。
不料孟思思在诱芷容前来时,同时报信给鬼罗刹,要借鬼罗刹之手杀了芷容。
孟思思不知道肖华就是平阳王,只道就算芷容死在这里,也可以推在他身上,肖华就算怒了,也拿他没办法。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等于养了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在身边。
虽然明知道如果杀了孟思思,定会让军师含恨,但他岂是怕人反而示弱的人?
所以孟思思,他要杀。
芷容出来阻止,让他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她是在为他。
虽然固然不怕军师反目,但芷容为他的这份心,却让他冷硬的心一软再软。
如果她不是三弟从小到大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如果她失忆前不是与三弟青梅竹马的芷容,只是蛇国鬼杀九九,他定会将她留在身边,疼她一世。
可惜,这个世上唯一让他动过心的姑娘,他只能埋在心里。
她本就怕雷,寻常雷电倒也罢了,但那些雷电岂能与此处相比?
现在她紧偎在怀里,小小的身子抖得如同刚刚从秃鹰爪子下逃生的小兔,楚楚可怜。
他刚软下来的心,哪里还硬得起来。
夜华向来不是擅于安慰哄劝小姑娘的人,听她提起过往的事,心里又是酸楚,又是疼痛,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将她更紧的紧拥在怀中。
芷容长睫一抖,紧抱住夜华,泪止不住地滑了下来。
芷容自从落入蛇国,凡事都自己扛着。
开始求生存,求保护母亲,求自由。
即便是将平阳王伤到极处,又被他伤得痛之入骨入髓,也只是挥手斩去,从来不敢有丝毫懦弱。
本以为与平阳王再不会相见,却再遇肖华。
痛极之后,又有了一些温暖。
可惜肖华是有未婚妻的人。
肖华给予她的那一点温暖,她渴望,却不敢奢望。
得知自己的父亲可能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而肖华依稀竟是那个伤得彼此痛到想再不相往来的人。
她自欺欺人地佯装不知,过一日是一日。
他对你做了什么?
其实是她对这世界彻底的绝望。
再没有盼头,也没有可求。
这时见在她生平最没有尊严的时候,给予她尊严的夜华。
这几年来,夜华是她唯一肯依赖的人。
夜华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将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绝望激了起来。
这一哭开,哪里还忍得住?
浅洞外的雷鸣声再不能入耳,只有他温暖紧实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让她暂时地感觉到踏实。
夜华紧拥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随着哭泣微微耷动。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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