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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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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悄声问墨棋:“晌午过后去了姜姨娘院里,都说了什么,如今看倒似魔障了。”
“我们哪里知道,刚去时说了些客套的话儿,之后我们三儿帮着赏月将事物一并送到库房,回来时却说不让进屋了,直到姜姨娘桃花院的西厢里候着,说了一半会子话,出来便呆呆的,我们当是累的,不敢过问。”墨棋怕嬷嬷责骂,细细地说道。
屋里正忙着,外面突然传来菱萍的声音,“大|奶奶,太太来看望你了。”
这莲阁两年来除了丫鬟仆妇姑娘,家中长辈谁来过,唬得嬷嬷丫鬟们忙到门外躬身施礼,只留墨琴在屋内照顾傅氏。但见镇国公夫人领着四个身强体壮的粗使仆妇,两个心腹丫鬟菱萍和荃儿来势汹汹,一时都惊住了。
镇国公夫人白氏踏进屋内,也不让人伺候,随身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大媳妇这是怎么了,若是姜姨娘欺负你,母亲给你做主。”
傅氏被墨琴和墨画侍候了会儿,精神略微好了些,忙起身问安。
“罢了,坐下吧,”看着傅氏依言坐下。
接着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亲家公不知怎么想的,竟窝藏钦命要犯,如今落得关入死牢,幸亏罪不及出嫁女,”说罢仔细看着傅祥贞的脸上的惊愕与悲痛。满意地笑了笑,“宫中有消息传来,太后念姜府的清丫头照顾贤太妃误了婚事,将清丫头封为静娴县主并赐婚与长平,婚礼在下月初八,哎,事关皇家,我们镇国公府也只能休了你,不过,若是将令堂转寄给你的信函交与我,我就出面与太后说请情,只降为妾,还是我镇国公府的人,你看如何。”白氏想的是,傅氏家族没落如斯,她被休出去就是罪臣之女,千金小姐出身的何曾吃过苦,必定百依百顺,慌忙答应不迭。
当时在宫内的原话是:傅府长辈无德,做出违背忠义的行为,其后嗣耳濡目染之下,亦是品行不端,虽罪不及出嫁女,但镇国公老太爷是为救高宗皇帝而逝,高宗皇帝心中感念,后裔亦深敬之,镇国公府长媳事关重大,若是品行不端、出身遭到诟病,实难撑起镇国公府发扬大任,是以,宫内贬傅氏为妾,赐婚赵长平于忠孝皆全、风行素端的静娴县主,望静娴县主贤惠持家孝顺谦和。
出乎白氏意外,傅氏竟淡定非常,“母亲,还是让夫君休了我吧,免得县主看了我也不顺眼,到时再惹得贤太妃生气……哎,事关皇家,还是小心为上,至于母亲说的信函,别说没有,即使有,性命攸关的事,家父怎会让我冒险。”
“哼,你也无需抵赖,墨画这几天被你频繁派出,定是为这件事,要不然办什么要紧事儿要偷偷摸摸,重复地绕好几个街道!”还把她派的人甩掉!
傅祥贞挽了挽耳边的几缕发丝,哀怨地道“母亲,妾身见妹妹怀了身孕,心中压抑,也想快点怀上孩子,以求得夫君半点怜惜,最近得了个怀男秘方,让墨画替我去药堂抓药,仅此而已,可能是墨画路上贪玩,多逛也是有的。”
“太太,是真的,都怪奴婢贪耍,你要罚就罚奴婢吧。”墨画磕头如捣蒜。
听着这对主仆还一唱一和的,敢情将她当猴耍了,目光顿时变得深邃狠戾,喝道:“来呀,将这四个奴才和这个不识抬举的贱妇给我绑了了!”粗使婆子听了,分别粗鲁地按下四人麻利地绑得严严实实。嬷嬷丫鬟们听着主子们和墨画的对话,已是心神不宁,被绑住时都吓得面如土色,肝胆俱裂。墨画虽会些拳脚功夫,但因镇国公府高手如云,她自己逃走还勉勉强强,现在反抗只会让姑娘与同伴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所以也不动,任粗使婆子绑着。
“傅氏,宫中有一种刑法叫气闭,就是用七层白棉纸封住人的眼耳口鼻,再杖责致死,受此刑的人皆在无以复加的痛苦中死去,我就当着你的面将此刑在你的心腹丫鬟婆子身上一一执行,直到你说出为止。”
“姑娘,姑娘,你就交出来了吧,墨棋好怕,墨棋不想死!”除了墨棋,众人渐渐冷静下来,墨画,墨琴和管嬷嬷虽然不知道是写什么内容的信函,但白氏逼迫如斯,料想那东西定非常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先柔后刚、喊打喊杀。遂下定决心就算拼了性命好过让白氏毒妇得了去。
管嬷嬷横眉怒骂墨琴,“下作的娼妇,斋过几次僧,布过几次施,便当自己积了德,也不看自己平时表里不一,昏聩顽固的样儿!专做没皮没脸没王法破家败业的勾当,让姑娘给你擦屁股!忘恩负义的蠢货!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祸延子孙!”
白氏哪不知是指桑骂槐,登时气得三尸乱暴,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手指着管嬷嬷,嘴唇哆哆嗦嗦道:“将这……口出秽言的……老货……给我剐了!”
“母亲,家父倒是给了我一个上了锁的薄玄铁铸成的盒子,里面是不是信函我却不知,只要你放了我们出去,我便给你。”傅祥贞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白氏火气全消。
“我堂堂镇国公府夫人,还能赖了你的,先将东西的去处说与我听。”
“在黑漆百宝嵌婴戏图立柜里,翻开衣服便能找到。”
白氏命人照做,果见一个方形薄玄铁铸成的盒子,问傅祥贞拿了钥匙后,冷笑道:“傅氏,别说我说话不算换,我肯饶你,县主不肯,要怪就怪你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县主,”对着仆妇说道,“给我灌迷|药,解绳,再泼油放火烧了!”白氏已然知道墨画会拳脚功夫,怕其一时惜命扔下傅祥贞等人便跑,是以在放火前灌迷|药,而且烈火焚烧之苦任何人也受不了,若不先将几人迷晕,一会疼痛起来四处乱窜也不妙。
白氏不理接踵而来的辱骂,和两个心腹丫鬟走到屋外侯着。仆妇得令立即照做,轮流押着傅祥贞主仆捏口灌药,被迫灌下迷|药的众人中除了服下玉露丸的傅祥贞,皆立即四肢松软,到底不省人事。接着从院外拿着备好的桐油咕噜咕噜往房檐四周及房内泼洒,走出外面点上几个火折子便往里扔,火焰顿时扑腾而起,迅猛得四处蔓延。
在扑朔而起的熊熊火焰中,傅祥贞自知难逃一死,借着仅存的几分清明望着外面转身离去的众人厉声道,“你镇国公府为一己之私,出尔反尔,害我尔等性命,今世必将受雷霆之报应!不得好死!遗臭万年!若有来世我傅祥贞为人为鬼都将百倍偿还!!”
“你要怪就先怪你姨母,要不是她使心做计不择手段将你嫁进来,你也不会有今日!”白氏慌得抖搂出傅祥贞的嫡亲姨母——管初柔来。
傅祥贞已经被火舌掩上,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却突然睁开无力的双眼,火舌猛地窜了上去,覆盖着原本清丽的眸子,“姨母……”
白氏听这如地狱厉鬼的咆哮索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更加疾步离开……
怒骂诅咒渐渐消失在汹涌的大火中,却不是化为灰烬……
赵长平立在中院明德轩庭中见西跨院火势猛烈,犹如火龙般迅速地吞噬莲阁时,下颔绷得紧紧的,负在身后的双拳也愈发收紧,面目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中复杂不已,良久才淡淡出声,“死,对于你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白氏行至老太太延福堂,见老太太虔诚地跪坐在菩萨面前合掌念佛,也不出声,自坐着等。过了一会,老太太念了一遍‘大悲咒’,扶着二奶奶宋寄柳的手起来,手中依然一颗一颗转动着佛珠,“事情办得如何。”边说边走到主位坐下。
“娘放心,办得干干净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交与了老太太。
只见信封上写着:吾儿亲启。待老太太撕开一看,脸色发白,狠狠地将信封信纸扔到白氏脸上“办事不力的蠢货!自己看看!”
白氏今天被骂了次蠢货,对这字眼已经深恶痛绝,如今又被老太太翻出来再骂,心里已经气得翻江倒海,却发作不得,拿起信纸一看,却是空白,“怎么会,放得这么严实,怎么会是空白的。”
“被别人摆了一道还不自知,傅氏虽然嘴巴拙笨,心思却精明缜密,这么容易就给了你?做事从不肯用用脑子!如今傅氏已死,事情再无回转的余地,拼命揽下事却办砸,你自己进宫和贤太妃交待!”说完扶着宋氏的手走了。独留白氏懊恼悔恨。
娶县主的黄道吉日很快就到,镇国公府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谁也毫不在意那娘家被拉入大牢而想不开,携仆自尽的傅氏。正在这时,一个面黑如炭的小厮偷偷跑出,正值繁忙的国公府谁也没注意。小厮来到豫亲王府,与侍卫说了几句,便焦急地等着侍卫禀报,过了一会,侍卫三步并作两步跑出来传小厮进去…
☆、第四章
傅府是当朝左副都御史傅霖的宅院,离皇宫约四五里远,为两列格局相同并列着的五进院子。院子端庄大方,浑厚敦实。只是这碧瓦朱檐下行走的奴才婢子皆秉声敛气,面容浓重。只因府中大姑娘与继夫人前日去家庵中祭奠元配,才第一日便染上严重的风寒,昏睡至今还未醒来,府里叫老夫人震怒,罚继夫人跪祠堂,主子不高兴,人下们哪敢喜笑颜开,又不是皮痒欠揍的。
午后的艳阳毫不留情的挥洒在一个摆着二十来盆朱顶花的院子里,而这里更是愁云惨淡。“嬷嬷,都是我护姑娘不周,让姑娘受了风寒,这都两日还未醒了,若姑娘……。”剩下的话因怕招了忌讳而不敢说,只嘤嘤的哭泣。
管嬷嬷听后恨不得撕烂这丫头的嘴,“大夫都说过只是厉害些的伤寒,喂些汤药,休息两日养足精气便自己醒了,你再哭哭啼啼惹晦气,我先把你打发了再回老夫人!”
躺在床上的傅祥贞只觉得全身滚烫,身体如坠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以为终于堕入轮回。便任由黑暗吞噬自己。听得嬷嬷和墨棋的对话,想着与忠仆团聚,便顺着说话的方向走去……“啊!”随芳(没改名的墨棋)惊异的看向管嬷嬷后方。
“鬼叫什么!”见随芳如此神色,嬷嬷担心的转身望去,却见自家姑娘挣扎着要起来,连忙疾走上前掀开帐幔,跪倒在床榻边,一只手抓着傅祥贞的手,一只手拿帕子抹脸嚎啕大哭起来。“姑娘啊,你终于醒了,都怪老奴失职,日后老奴定要天天守着姑娘,不让姑娘再损伤分毫。”
她没有死么,那么大的火,化成灰是绰绰有余的吧,但嬷嬷的声音和手上传来的温度,却是如此之真实。忽然注意到自己身量比之小了,一时间骇得愣了。
注意到主子的神色,管嬷嬷担心的问道:“姑娘,是哪里不舒服么。”
“嬷嬷,我如今年岁几何。”
见主子如此问,随芳吓了一跳,管嬷嬷断定主子发烧烧呆了,更哭得不能自己,“可怜的姑娘啊,我就是豁去这条命,也要劈了那挨千刀的!”
“嬷嬷,莫要哭了!震得我脑仁疼,回答我才是正事。”
管嬷嬷抬起头,只见主子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双眼却炯炯有神,遂放下心来,“原是一时烧晕了,连自己年岁十四都忘了呢,随芳也是个行事不妥当的,让姑娘受苦了。”十四?随芳?那么此时,墨琴和墨书,墨画还没来,墨棋的名字没改,她没有嫁进镇国公府,爹爹没有含冤入狱……想着前世种种屈辱至惨死,傅祥贞双眸含恨赌咒发誓:镇国公府,此仇不报,难消我烈火焚烧之苦,心头之恨!!
“姑娘和继夫人去寺里烧香,好好的如何就发了烧,倒像是跌入水一般了。”听着管嬷嬷的埋怨,傅祥贞低头思虑,今日的事情她记得清楚,只因为了这次发烧,继母被罚跪祠堂,更不受祖母待见。管姨娘亲自喂她喝了半个月的苦药汁,当时管嬷嬷还说,不愧是亲姨母,又是请先生教授琴棋书画,又是熬汤喂药衣不解带的照顾。管嬷嬷这样看,更何况别人,是以,她的婚事竟违例由管姨娘决定,继母走过场。
傅祥贞心内冷笑:真是她的好姨母啊,也感谢白氏抖出了她好姨母的低,不然,她就是想破了脑子,也不会怀疑这位与娘亲一母同胞的姐妹。
看了看现今狼狈的自己,傅祥贞咬牙不已,这件事怎么会和她的好姨母脱了干系,只怕是她前世烈火焚|身的前|奏。虽然不清楚亲姨母何以如此恨她,不过,她傅祥贞已不是深闺待嫁娇滴滴的傅府嫡长女,重生一次,她更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嬷嬷,祖母指不定如何担心。我们去看看祖母罢。”
“可是姑娘还在病里……”看着自家姑娘期盼的眼神,想着兴许是受惊吓,想念亲人,叹了口气,“随芳与我侍候姑娘更衣吧。”
梳洗打扮后,一行三人便来至傅府老夫人贾氏的院子,登上正堂,只见一位鬓发如银,慈眉善目,穿着水红五蝠捧云刻丝圆领褙子,石青马面裙。头只带着金束发冠,并无别样事物的贾氏端坐在主位上。傅祥贞顿时眼含热泪,“祖母。”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一头滚进贾氏怀里痛哭起来。
贾氏只当她因在外生病一事,哪知自己待若珍宝的孙女嫁了中山狼,乃至受了烈火焚|身的苦。慈爱地轻轻拍着孙女的背。眼眶里也打转着泪,“昏睡了两日,如今身体好些了吗,我的乖孙啊,家里都人仰马翻了。”
身旁的丫鬟倚绿说道,“姑娘,别哭了罢,当心哭坏身子。”声音柔柔弱弱,却关怀备至。
傅祥贞也怕引祖母哭起来,站起身解下腰间帕子,擦了擦泪痕福身道:“孙女不孝,让祖母担心了。”贾氏打量眼前的孙女,身着牙白色素面妆花小袄,青绿绣折枝花圆领对襟褙子,白绫棉裙,素净面,只在头上攒赤金点翠花簪,虽不似平常花枝招展,却娇俏可人。心里想着傅府现今子嗣三女一男中,只她是正经嫡出,兼之刚下生母亲就去了,心里不免偏疼她,在府里吃的玩的都是上好的,丫鬟婆子围着照顾,何曾得过什么大病小病,如今却因崔氏病了两日,当时从管二夫人口中得知时便对崔氏埋怨不已,因而罚了跪祠堂。思索着还是将中馈交给她亲姨母稳妥些。怜惜道“什么孝的,担心的,你好好的,我便好好的,莫要再委屈,只管看着我为你做主。”
“祖母要做什么主呢?”
贾老夫人看着歪着头,脸上表请是疑惑倒不是撒娇的孙女,说道:“自然是崔氏护你不周,祖母罚她跪祠堂,哼!好当着元配的牌位,反省自己,不是自个儿身上掉下的肉就不尽心尽力,说白了就是犯妒!”
“祖母,母亲并未看护我不周啊,孙女发高烧只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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