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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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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路上的身影时,发现雁夜还有呼吸。
    当然,如果是远坂阵营的忠实走狗的话,理所应当有义务立刻给予雁夜致命一击。可是那个时候,绮礼脑海中回荡的是早上和archer的对话。
    他的忠告是——言峰绮礼如果想真正明白自己的话。必须不仅是卫宫切嗣——不对,比起切嗣来要优先考虑间桐雁夜的生死和未来。
    总体来说那是个令人不快的对话。根本不值得听的戏言。
    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得绮礼在面对时臣和雁夜的对决时。做出了脱离旁观者角色的选择呢。如果认为不必帮忙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留在战场上。去搜索其他master不是更有意义吗?
    而且在时臣所操纵的火焰最终捕捉到雁夜的瞬间……毫无疑问。那个时候自己心里所想的,难道不是一丝失望的念头吗?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绮礼已经开始对雁夜受伤的**施加作为应急处理的治愈魔术。然后运送仍然保持昏迷状态,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雁夜离开战场,避人耳目,把雁夜偷偷地送到间桐宅邸的门前。这些都是大概发生在十五分钟之前的事。
    雁夜手上仍然残留着令咒的刻痕。绮礼虽然没有目睹这场战斗的最后一幕,可是不管负伤的程度有多严重,berserker好像仍然健在。
    绮礼走在深山町一直延伸到新都郊外、横贯冬木的漫长道路上,为自己没有答案的疑问而烦恼着——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做出那些事的呢。
    这和购买囤积不明味道的葡萄酒这种事有着天壤之别。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行为。迄今为止。绮礼也曾经多次瞒着时臣行动,有时甚至给他虚假报告,可是那些并没有直接妨害时臣。寄托在与卫宫切嗣对峙的期待与时臣获得圣杯并没有任何冲突。
    可是,延长时臣的宿敌间桐雁夜的生命,这毫无疑问意味着与时臣的对立。
    根本无需解释,这意味着叛变。没有任何明确的意图,自己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绮礼明显地越过了作为远坂时臣的忠臣的这条线。
    莫非自己被archer——那个英雄王戏弄了吗?
    比起正在前进的双脚,心灵的疲惫更加严重。
    绮礼突然很难得的想和父亲璃正谈一谈。虽然对绮礼一向都很坦诚,可是父亲永远都无法理解绮礼的苦恼。可是作为绮礼来说。仔细想想,不也是从来没有推心置腹地和父亲深谈过吗。
    纵然会让父亲失望,可是只要毫不畏惧地吐露出自己心声的话——即使会让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发生决定性的变化,或许说不准会给绮礼带来崭新的启示呢。
    绮礼心中抱着模糊的期望。暂时把烦恼抛在一边,继续往回走。
    ……
    言峰璃正的死亡,以及言峰绮礼的觉悟。这些全部都进入到李阿门的眼中。
    为了这一夜可能出现的好戏,李阿门都不得不把用来维持天国存在的魔道书《无量作死经》中储存的魔力都调用出来了。大量的派出草泥马侦查各处情报。
    “言峰绮礼最后究竟会变成怎么样的人呢?”李阿门心想道,“哪怕有了我的引导。但是如果因为他父亲死亡所带来的绝望,这所引发的崩溃非同小可,不知道我之前故意提了提他的女儿,会不会保留下绮礼心中最后希望种子呢?正因为父亲的死亡,让女儿这一希望种子得到了升华,绮礼会不会因此而得到真正的救赎呢?还是……滑向比原剧情更可怕的深渊?”
    至于,如果绮礼改变了,会不会因此引起archer的反感而杀掉他。
    又或者,这会让圣杯之内的此世之恶的算盘落空,进而引发新的变数呢?
    这都不是李阿门会考虑的事情。
    如果他做事要百分百把一切都考虑得万无一失了,那么这就不是作死了吧。
    正因为留有一丝不可预测,那才算是作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五)!
    
    “我要走了。”李阿门自语道。
    rider疑惑道:“为何你突然要走?你不是说,最后剩余的战斗也已经全部结束了吗?”
    韦伯也说道:“是啊,之前我们的谈话被这些战斗所打断,所以我们在这里利用你的侦察讨论战局。只是,现在既然别人的战斗已经结束,那么不是应该把我们未了的谈话继续吗?”
    “是这样的。不过,这个可以先放在下一次。”李阿门笑道,“现在有人更需要我的帮助,那个迷茫又绝望的人,如果不想让他滑入深渊的话,我就必须出现在他的面前。否则,一切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改变。”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rider哈哈笑道,“我很期待下一次我们的会面,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也应该是我们战斗的时候了。”
    韦伯叹气,知道rider说得不错。
    圣杯战争一共也只有七天时间,下一次见面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至少先战一场。
    一直拖下去的话,圣杯战争何时能够了结呢?
    圣杯战争必须要在七天之内了结,否则圣杯就无法召唤。
    哪怕为了这一次,即使与李阿门谈得还算愉快,rider和韦伯都明白。始终是要有那么一战的。
    之前,rider已经答应了李阿门。决定给他自己留条后路。
    韦伯其实也已经暗中决定,准备从李阿门这里学习那种改变魔术师资质的办法。
    但是。这只是谈了一个开头,却未必真的能够办到。
    为什么?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李阿门是否能够存活到最后。
    如果李阿门中间就失败了,那么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之前让rider觉得无解的草泥马,他觉得这种小东西似乎没有让他感觉到战斗力,如果无视它们的话,或许就没有作用了。
    所以,rider就有了下次见面就要一战的觉悟,正是要以他自身测试一下李阿门的真正实力,哪怕因而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后悔,反正已经约好了会给他留后路这件事。
    ……
    刚一踏入礼拜堂,绮礼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肯定有人在这个神之殿堂里做出了无法原谅的恶行。
    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可绮礼还是很谨慎地走进去,穿过信徒席——来到祭坛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父亲大人——”
    冲口而出的呼喊虚弱无力。作为代行者训练有素、富有敏锐观察力的眼睛在发现璃正神父身影的同时,注意到了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
    绮礼在精神完全麻木的状态下仔细检查父亲的尸体。
    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检查父亲管理的令咒个数。不出所料。少了一枚。璃正把自己管理的令咒的其中一枚交给某个人,大概随后又被这个人杀害了。在讨伐caster的过程中立功的其中一个master,不满于把功劳与其他共同战斗的人分享,所以才犯下如此罪行。根本无须推断就可以猜出事情的始末。
    可是即使是魔术师。也无法从死去的老神父手里夺走其拥有的所有令咒。由监督保管的令咒受圣言所保护。如果没有本人的许可,是不可能通过魔术来抢夺的。唯一知道秘密圣言的璃正神父已经死了,从以前圣杯战争保存到现在的令咒已经无法再发挥效用了。
    ——不对。璃正神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绮礼抬起父亲的右手,发现指尖上有不自然的血迹。好像是擦伤的痕迹。璃正神父在弥留之际。把手指浸在血泊中,肯定在某处留下了蛛丝马迹。
    既然明白了这点。很容易就找到了血字。
    地板上,红黑色笔迹所写的遗言是“jn424”——如果是没有基督信仰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是意义不明的暗号。可是对于继承了璃正虔诚信仰的绮礼来说,这个暗号的意思很明显。
    圣书福音4:24。绮礼一字不漏地背诵出保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神圣文字。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绮礼的手上。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是父亲交托给儿子的信任。
    璃正神父相信第一个发现自己尸体的肯定是儿子。所以才用血写下只有从事圣职之人才能明白的暗号。把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儿子。他确信儿子是可以承担这些责任的人,一直到临死对此都没有任何怀疑。
    他不知道绮礼把新得到的令咒隐藏起来,已得到了作为master的权利——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一时心血来潮,给恩师时臣埋下了灾难的种子——
    “——!”
    突然感到从脸颊上滴下的眼泪,绮礼愕然地用手按住脸。
    在父亲的尸体和遗志前落泪……作为人这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如此,绮礼那时简直就像差点落入地狱的深渊一般,陷入了恐惧与混乱之中。
    必须直面这一切——内心有个威严的声音在告诫自己。
    现在内心所涌上来的感情。言峰绮礼,你必须理解这一切、必须承认这一切。那是因为——
    眼泪。
    最后一次流下眼泪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那是三年前。用手掬捧流下的眼泪。那个女人曾这样说过:“你爱着我。”——
    心中自我掩饰的本能在顽强地阻拦回忆。
    不能回头。不能自我反省。那天所流的眼泪,那个时候所怀抱的感情必须抛进忘却的深渊。
    自己曾经领悟的答案。
    曾经费尽周折领悟的真理。
    如果是因为没有直视这一切而采取回避的方式。才使自己保持现有的状态的话——
    又一次流下的眼泪,完全无法理解。与那时相同的感情呼唤着被封印起来的感悟,渴求理解。
    可是根本不管这些理性的警告,记忆从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次别离距自己期望的结果很去遥远——那个时候,是这样想的。
    在病弱的女人临终的枕边,绮礼不是醒悟到了自己意志所渴求的东西吗。
    想'哔——'这个女人——
    想看这个女人更加'哔——'的样子——
    在深深地爱着言峰绮礼并信赖他——这一点上,父亲,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有共同之处的。
    在彻底误解绮礼这个人的本性上也是共同的。
    正因为如此,绮礼在三年间一直都在心底这样祈求……
    在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哔——'的喜悦……
    “就像野兽在追寻血的气味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
    仿佛潜伏在心底的红玉一样的双眸,伴随着邪恶的笑声小声地嗫嚅着。
    只有愉悦才是灵魂的形式吧。他不是在这样说吗。言峰绮礼的本性也正是如此——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每天都要诵读的熟悉的祷文一瞬间从嘴里冒出来,这也许是一种自我防卫的本能吧。通过这样回到圣职者的本分上来,紧紧地约束住差点就分崩离析的心灵。
    “就像我饶恕仇人一样饶恕我等的罪恶吧……请不要给我以诱惑。把我等从罪恶当中解救出来……阿门。”
    把不断从脸颊流下的眼泪中那具有诅咒之力的事实,封印到忘却的彼岸。绮礼为父亲的冥福祈祷,在胸前下了一个十字。
    ……
    “你这个——无能的家伙!只会吹牛的废物!”
    对于狗血喷头的痛骂,lancer只有悄然垂下头默默地忍受。
    “只不过是让你暂时保护一个女人而已。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实在是岂有此理!你这个所谓的骑士原来就是这种货色啊!”
    肯尼斯正在唾沫横飞地怒骂,可是从狼狈的程度来说。比起因为羞耻而失态的lancer,肯尼斯反倒更为狼狈。由于他天生偏执的性格,现在罗德。艾卢美罗伊气愤的程度简直达到了义愤填膺令人恐惧的地步。
    肯尼斯获得了新的令咒,得意洋洋地回到作为藏身之处的废工厂。发现那里并没有索拉的身影。在担心而焦急的等候中,终于等来了一脸沉重独自返回的lancer。
    “虽然只是临时的替代,可索拉毫无疑问是你的master不是吗!竟然没有能力守护她到最后。你到底是问了什么才当servant的!你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一个人回来!”
    “……我实在是没脸回来。”
    “那么你——在和saber的战斗中是不是又被你那愚蠢的幼稚所驱使,忽略了对master的保护。一心一意想表现你那愚蠢的英雄气概了吧?!”
    lancer无力地摇了摇头。与生俱来的美貌由于悲痛而扭曲,这意味着他也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可是现在的肯尼斯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一点。
    “主人。请允许我……因为我和索拉殿下并没有缔结正式的契约,甚至都不能感受彼此的气息……”
    “正因为如此你不是应该更加细心地加以注意吗!”
    肯尼斯立刻痛喝一声,打断了servant的辩解。
    通常说来,缔结了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危机之中,都会通过气息传达给对方。事实上,在艾因兹贝伦森林中,lancer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出了肯尼斯。
    可是这次由于lancer和索拉并没有按照契约魔术的法则缔结正式的契约就投入了战斗。lancer只是出于对肯尼斯应尽的义务才对索拉加以保护的,这也成了灾祸的源头。
    说实话,lancer这次能够发现事有不对,并不是因为契约的问题,而是处于一种直觉的感应。
    毕竟,再怎么说,索拉也是lancer的master,离得远的话或许真的不可能察觉到,但是这一次实际上却是离得相当的近。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结果,等到结束战斗的lancer回到冬木中心大楼屋顶的时候,原本呆在那里的索拉的身影早已消失,只有溅落在地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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