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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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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刷!”一声,那人的手臂便是被一把锋利的剑从中间砍开,暗色的鲜血,溅了满地,也溅了花朵一脸,一身。
一旁的蓝双及时反应过来,抽出藏在腰间的软件,一剑便是砍断了那人的手臂,将那想要置花朵于死地的人一掌拍开。
身后是从地上跃起的刘煜飞,又是补了一掌上去,那人便是一下子撞在公堂的柱子上,口吐污血脖子一歪便是倒在了地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
“杀人了!快逃啊!”
突然出现的血腥场面,让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贫民百姓吓得四散而逃,没一会儿的时间,县衙的门里门外便是没了一个人影。
“夫人。”
看着要向后面栽去的花朵,蓝双“哐啷”一声丢下手中的剑,及时将人扶住。
花朵一把将仍旧握着刀柄的断手掰开扔到老远去,似乎,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点都不真实,她不懂,不明白,怎么会看到那一双死人般的眼睛。
“朵朵,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你爷爷他们。”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妈妈那熟悉的声音,带着痛苦,带着怜惜,带着哭腔,她似乎是忘了什么。
“夫人?”一旁的蓝双,看着花朵,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开!都走开!”
只是,受伤的人,跟疯了似的一巴掌将伸过来要扶她的人的手打开,摇摇晃晃地向着那撞在柱子上死去的人走去。
花朵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她这样的原因。
“不会的,怎么可能?”
喃喃自语,满脸不可置信的人,艰难地蹲在地上,一把拉开那人的衣衫,赫然见着左胸之处,青龙印,上面,是大写的两个字母,QL,“青龙”。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疯了一样的人,跌跌撞撞地向着外面跑去,对着外面已无人烟的大院疯子般地大喊大叫:“出来,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们在附近!给我出来!我告诉你,想杀死我,没那么容易!”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冷静些,冷静!”
看着这女人越见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刘煜飞急忙上去将人拉住。
“我冷静什么?冷静?怎么冷静?啊?他们都出现在这里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那次在古川县的时候,花朵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可是当时又真的怕是那些东西伤了醉月他们,便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危险提前扫除,想不到,这次,是真的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有些尘封的记忆,便是如潮水般地涌来,沉重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青龙,是青龙啊……”
女子拉着刘煜飞的衣襟早已是哭得泪流满面,却因为失血过多,情绪激动过大,人一下子便是晕了过去。
“喂,丫头,你撑住!”
看着昏过去的人,刘煜飞吓得脸色也是白了,用起了轻功跟着蓝双飞速地向着万花楼飞去,去到那人的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了好久的几人,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这就是总管大人想要的结果?”
云天夜看着一眼对面坐着的谢九歌,起身,向着室内唯一的尸体那处走去,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回忆着刚才他看到的,这人惊人的速度,连他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这样的力量,这样的速度,也只有他那个怪胎弟弟能达到了。
“青龙?”低头看着那一条腾飞的青龙,眼里满是不解,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满眼平静的谢九歌,良久,便是也离去了。
待两个大人物都离开了,堂上的赵方知才吩咐人将尸体抬出去,检查是否留有什么线索,让仵作仔细解剖查看。
“青龙?”当时那人一直在发疯似得重复的名字,到底有何含义?实在是叫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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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她怎么知道主人的代号?”
离县衙仅仅一墙之隔的大街上,正在喝茶的两个布衣男子,抬头看着那被抱着离开的女子,脸上有些不解。
“不知,回去的时候记得将此事禀报主人。”
“哦,好的。”
第三十五章 尘封的过去
有句很出名的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舒悫鹉琻
其实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是非,小到为鸡毛蒜皮的事情的争吵,大到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有人与人之间,有家族与家族之间,有国家与国家之间,或为利益,或为权势,为着种种的理由。
江湖中,为给这些恩怨是非画上句号,诞生了一批专门接收刺杀任务的杀手,他们以刺杀为生,靠着刺杀的高额报酬支撑着整个组织的运转,为了在重重的护卫或是保镖的保护下将任务完成,又为了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实力,减少牺牲,执行任务的人,从小就会接受非人的训练,通过挑战人类的极限,在机敏、灵活、速度、反应等上面都要比常人高好多倍。
人类是聪明的生物,在杀手界中,杀手杀人的手段,经过一辈一辈人的积累越见丰富了起来,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若不是经历了那件事,花朵也许永远都不知道爷爷和外公他们的身份。
春日的天气,说晴就晴,说阴就阴,明明早上还是艳阳天,下午一到放学的时间,却是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冷风阵阵。
因为村上没有六年级,朵朵便是跟着同村的小凤一起上了镇上的小学,徒步的话,大概要走一个小时的样子就能走回桃花村,若是骑着家里配给的自行车,二十多分钟就能回家了,只是,那时候刚到12岁的朵朵贪玩,喜欢镇上到村子间的那段山路,一年的时间来回走了几百遍也没有走腻过。
桃花村是隐藏于大山深处的一个真正古村,坐落于两座大山之间的一小平原上,少有外人迁来,总共50十户不到的人家。村子前方有飞瀑落雪三千,后有星罗小水潭,是村子中大人孩子的游玩天堂。
那里不论何处都是桃林遍布,春日里漫山遍野粉红漫天,桃花酿最是醇香,每家每户都酿酒,而且只酿二十坛,十坛封存于地窖,十坛高价卖给外面商家,远销中外。
六年级的孩子,因为面临着升学问题,老师总会让孩子们留下来多补上一会儿课,一放学,时间就很晚了,山间一到晚间便是有些不安全,前些日子还有桃花村的人在那山道中打猎的时候失踪的事情发生,半个多月过去了连尸身都没有找到,便有传闻说是山里有什么了不得的野兽,专门吃人的那种,学校方面为了学生的安全,便是要求学生家长尽量接送。
“朵朵,跟我一起回家吧,外面快下雨了,我带了雨伞。”
眼看外面就要下雨了,再不回去的话就必须要冒雨前进了,山里的路,一到下雨的日子便是泥泞得很,小凤很是讨厌那种把鞋子弄得很脏的路,便是催着朵朵一起走。
“可是爷爷没有来啊?我还要等爷爷呢。”
平常都是李家两个老爷子都是轮流来送朵朵上下学的,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早该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她的爷爷却是没有现身,眼看那天就快黑了下来,最怕黑的朵朵撇撇嘴,等得有些不耐烦,眼泪早已盈满了眼眶,委屈极了,眼看那金豆豆就要往下掉,说着说着也已经是带上了哭音。
山村里,湿气很重,尤其是这样阴雨的天气,千重青瓦白墙,早已隐藏在了水雾朦胧之中。
“我们可以边走边等啊,现在学校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待会儿天就黑完了,你不怕吗?”
小凤想在雨下大之前赶回家里,免得弄得一鞋子,一裤子的黄泥巴,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她也是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总是撒娇满身娇气的朵朵道:“你不跟我走我就自己走了,反正我要早点回家。”
“可是我怕到时候和爷爷错过了怎么办啊?”
朵朵撑着头坐在学校门口的石阶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小凤。
看着还在作犹豫状的朵朵,小凤有些生气了,跺跺脚道:“你不走我真走了啊!你就等吧,我反正一个人回去也不怕,就是不想裹了一身的泥巴。”
那时候的孩子,懵懵懂懂之间,开始了对于美的追求,尤其是小凤,每日都会在镜子面前打扮好久,将头发梳了一遍又一遍,总想着有更适合自己的样式,穿衣服也开始挑三拣四起来,深怕跟朵朵走在一起了会被比下去,又怕别人说她土气。
今日她穿的是她最好看的花衣服,开始爱干净的女孩子,更是不愿意自己的花衣服上沾上哪怕一点的污泥,看着朵朵不走,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小豆芽,我不管你了”,将那把小伞留给她,自己便是向着家里的方向跑去了。
朵朵在十二岁的时候都还没怎么发育,小小的,矮矮的,就跟那些三四年级的似的,害得两个老爷子好不担心,每天都会将小娃娃举起来看看重了没有,高了没有,又以为是家养的大鱼大肉营养不够,亏着了娃儿,每日便是往着那山里到处窜就为了打野味回来给孩子尝鲜。
“还真走了啊?”
朵朵抱着手中的小雨伞,看着很快消失在了转角处的小凤,还是有些不舍,这镇上一到下午的时间街上就基本没人了,只听得到石板路旁边的清水沟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寂静得连虫鸣都听不到。
早春的山中,还是很冷的,早上出门的时候,外公特意让朵朵穿了她妈妈从城里寄过来的才打好的毛衣,纯白色的高领长款毛衣,都快到朵朵的膝盖处了,像个小罩衣似的将小小的人整个都包在了里面。
下身穿着厚实的牛仔裤,套进村里的秦叔手工制作的牛皮毛靴子,倒是热和得很,长及腰部的长发,也像是一件小披肩似的,挡了不少的寒风,所以,在校门口坐了很久的朵朵,也不觉得有好冷。
天上的雾气有些重了,似乎,很快就会凝结成了更大的水珠,空气再是承不住这些水珠,被放逐的水珠,就会“哗啦啦”地落成雨,落下来。
朵朵将小凤留下来的鹅黄色的猫儿伞撑开在头顶,以隔开那些不断落下的水汽,免得等爷爷来的时候身上的毛衣就湿透了。
那时候,小镇上大多数都还是古色古香的阁楼,小桥流水,颇有点江南的味道,“蹬蹬蹬……”不快不慢,又均匀节奏的声音从前面的巷子深处传来。
被这一声声的似乎是皮靴走在地上的声音惊扰的朵朵,抬头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水雾重重,遮断了桃花香,她只看到,一抹青色的人影,正撑着一把油纸伞,被水雾遮掩在里面,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爷爷?”
朵朵站起身来向着那人看去,却是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他的身后,有好几个人影,向着他奔来,然后,似乎还没到他的身边,又突然消失了身影,然后,传来她听不甚清楚的动静,整个世界,又只剩下了一片清静。
那人没有回复她,“蹬、蹬、蹬……”的声音,依旧是富有节奏地响起。
快晚上7点了,天色也已经暗得差不多了,朵朵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只隐隐看出来那人是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身高,要比家中最高的外公都要高那么,嗯,一点点吧。
有冷冷的风,从巷子里吹来,她看到,那人,长长的马尾,在风中飞扬,难道是个穿着皮靴蹬蹬蹬的姐姐?
朵朵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小小年纪的孩子突然就懂了孤单寂寞没人疼的滋味,眼中终于没忍住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跟着下起来了的雨一起落在了脚下的青石板上。
“爷爷~”
朵朵一边抹泪一边想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将爷爷的胡子给扯断了一根,所以他生气?故意不来接自己回家?反正她就只记得这么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情。
“我以后再也不扯你的胡子了,你别不要朵朵,呜呜……”
想着可能是被爷爷给扔了,朵朵吓得哭了起来。
“蹬、蹬、蹬……”的声音离得她越来越近,似乎是过客而已,朵朵只顾着自己专心地哭泣,哪里还有时间去看那个奇怪的姐姐?
“蹬、蹬、蹬。”
声音,终止在她的面前,再厚的雨幕,也遮不住伞沿之前一片青色衣角。
正哭得起劲的人,将眼泪草草抹掉,抬头,看着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人,黑色的圆头及膝皮靴,被雨水洗刷得亮堂堂的,厚厚的鞋底,踩在离她的脚边不足五公分的位置,难怪,这么厚的鞋底,才会发出那样响亮的声音。
为了遮挡大部分的雨,朵朵将伞沿压得很低,只看得到她穿着的是一身深青色的长及膝盖的大衣。
那人,将腰身微微弯了下来,伸手到朵朵的面前,那只保养得非常好的手,摊开,上面是一个大大的棒棒糖。
“姐姐?……”
陌生人的东西,朵朵可不敢随便要,爷爷和外公说过,只有人贩子才会送小孩子东西吃。
朵朵站起来,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瞬时便是愣住了……
如海一般的眸子,深邃悠远,含着浅浅的笑意,完成了月牙温柔地看着她,高挺的鼻子下面,一张不薄不厚的唇,也跟着翘起了小小的弧度,两颊边,几缕调皮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
她的脖子上,有着爸爸才有的喉结,这人,是……叔叔?
“朵朵吃糖。”
声音,也跟着她的笑容一样温柔。
“你认识我啊?叔叔?”
朵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是啊,我认识你爷爷,所以就知道你叫朵朵”,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又把手中的糖向着她递去,“你爷爷有事不能来了,让我来接你回家”。
都说是熟人了,再不接就不好意思了,朵朵想了一下,还是接了那只她最喜欢的棒棒糖。
“谢谢叔叔。”
原来不是爷爷不要自己了,朵朵高兴地撕开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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