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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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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杏眼圆睁,深吸了口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她就输了,她不该跟一个,明明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却还总做七岁孩子该做之事的人生气,生气她就输了,所以……不生气,不生气,一定不能生气。
“你这是除蚁患,嗯,可以理解。”宁蔻一脸理解的说着。
“不过,烧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给烧着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请问白大少爷,白大少主,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白九誊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当然是……我刚刚都是骗你的。”
美眸呆呆的睁大,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想掐死白九誊的冲动。
“呀……”白九誊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邪魅的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来了?”
她一脸无语的伸手把他推开:“够了,姓白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不许进我的房间。”
白九誊笑着侧躺在她身侧,笑着亲了亲她红润饱满的唇:“我亲爱的娘子,你能舍得吗?”
她的身体往床内侧挪了些,嗔怒的的瞪着他:“早晚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气死。”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他异常认真的说着,大手一探,便轻易的把她拉回怀中,任她挣扎,他也不放手。
“姓白的。”宁蔻大声叫了出来。她才刚刚叫出来,卧室外伊心恰恰好走了进来,宁蔻正生气的抬起一只手,薄被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了身上光滑细嫩的肌肤,在那些皮肤上,吻痕表露无疑。
当宁蔻察觉到伊心尴尬的目光,宁蔻羞的赶紧把自己的身体缩回到被子中,狠狠的剜了白九誊一眼。
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害的她一次次在他人面前出丑,她的光辉形象啊。
“伊心,你现在是大将军的妹妹,不必再来亲自服侍我了。”宁蔻赶紧出声想缓解尴尬。
“郡主,不管奴婢是什么身份,奴婢始终当您是奴婢的主子,所以,郡主您就不要拒绝奴婢的这一点心意了。”
“你这个人……”宁蔻无耐。
“不过,看起来,郡主和九爷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如果奴婢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奴婢就先在这里声抱歉了,等郡主想起的时候,再唤奴婢吧,奴婢随叫随到。”伊心打趣的挤了挤眼。
宁蔻的脸更红了。
“谁说的,我现在就……”宁蔻话未说完,被白九誊捂住了嘴巴,强制的按住她的肩头,将她按了回去,不让她出声。
“好,伊心,你就先出去吧,一会儿她起了,我会唤你。”
“是。”
说完,伊心便转身离开,留下宁蔻和白九誊两个在房间里面。
“都是你啦。”待伊心离开,宁蔻恼火的拍着白九誊的肩膀,小脸上满是怒意,每一次他丢人就罢了,还故意拉上她。
“是是是,都是我,不过,我亲爱的娘子,你是打算继续睡,还是现在就起来?”
横了他一眼:“当然是起来了,我要是再继续躺下去,一会儿子风他们都会知道,转而嘲笑我。”
“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白九誊小声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反正你现在不管起或不起,他们也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夫妻之间嘛,这都是正常的。”
“别人也没有你这么过分。”她咬牙切齿。
每次,他都折腾她半死,结果她睡到第二天早上,别人不会说他能力多强,只会说她不行。
“是是是,我的错,为了弥补过错,今天相公我亲自服侍你穿衣服,如何?”邪魅的眼中闪过邪恶的光亮。
“不、需、要。”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这个白九誊,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的思想,要是让他来替她穿衣服的话,那还得了,到时候真的就要一直烧下去了。
她还没有那么笨的去羊入虎口。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
她立即推开她,捍卫自己的主权。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以免她羞的无法起身,白九誊只得离开。
刚刚来到外厅,一道青色的人影早已在外面等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好些日子未见的清尘。
那个他向来信任,从小到大一直当好朋友、好兄弟来看待,不对他隐瞒任何事情的人。
熟悉了二十多年的人,此时此刻,竟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找我。”清尘淡淡的望着他,那张平时表情极少的脸上,此时也是十分淡然。
“对,我一直在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白九誊深邃的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底,看透他的内心。
“看来,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清尘的目光略显昏暗,嘴角挂着一丝了然,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模样。
刚刚换好衣服出了卧室的宁蔻,突然发现清尘站在厅内,与白九誊两人对峙,三个多月未见清尘,宁蔻格外高兴。
“清尘,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三个多月前,多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
。。
☆、痕迹(6000+)
“云姑娘客气了,再一次见到你,我也很高兴。请使用访问本站。舒睍莼璩”清尘微笑的道,脸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清尘的语调令宁蔻的心里有几分怀疑。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她恢复身体之后,与清尘的第一次见面,可是,清尘看到她现在的脸却是一点儿也不意外,而且,还一眼就认出了她。
不过,她心里将清尘当成朋友,自然将这一点在心里替清晨蒙了过去。
想着应当是白九誊与他说过了,他才会一点儿也不惊讶燧。
“不过,你会出现在大将军府,倒是在我的预料之外,你怎么会在这里找到我们的?”
“是九誊传递了消息给我。”
“原来如此。”她现在的脸跟以前不一样的事情,应当就是白九誊告诉他的:“可是,我怎么没有听你说清尘也来金国的消息?猷”
宁蔻把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白九誊,眸子微微眯紧。
“夏夏。”白九誊冷不叮的唤了她一声。
“嗯,怎么了?”宁蔻抬头皱眉看着她。
当着清尘的面,白九誊低头在宁蔻的脸上亲了一下,暧昧的气息浮在她的颊边,伴随着低沉的磁性嗓音:“亲爱的娘子,你的脖子上有很多痕迹,不怕了吗?”
什么?痕迹?
听到这两个字的宁蔻顿时小脸红了起来,小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颈项。
可恶,因为夏天很热,她贪凉的故意穿了低领的衣裳,领子一低,那昨天晚上他留在她颈间的那些吻痕不就表露无疑了吗?
他在提醒她的时候,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让她有种他昨天晚上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感觉。
这个白九誊太贼了,做某一件事,都是经过考虑的,怎么会没有考虑到这种事情?想必,他就是想看到她在众人面前出糗吧?
每一次,他在她的面前说没关系,转脸就与其他人一起嘲笑她,这就是白九誊,与她在一起这么久,他的习性,她总算是摸清了些。
她只能愤愤的看他一眼,捂着颈项,飞快的逃回了卧室,对白九誊和清尘之间微妙的气氛并没有在意。
“这件事,我并不想让夏夏知晓。”白九誊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因为你很爱她。”
“你今天过来,是打算告诉我,你背叛我的原因吗?”白九誊突然问了一句。
清尘摇了摇头。
“就算我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解释,如果你想杀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我是不会还手的。”清尘淡若清风般的吐出一句,似乎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要是我想杀你,在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杀了你,我现在只想知道原因。”
清尘微笑的低头。
“但是,你也明白,我是不可能会告诉你的。”
十指握紧,白九誊的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白色,怒意在他的心底狂燃,有那么一瞬间,他冲动的想将清尘杀掉,可是……他又明白,现在杀掉清尘也是于事无补。
要说怒的话,现在他心底里的失望却是更多,二十年的友情,在今天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他想过千万个人会背叛他,会在背后陷害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清尘。
“你若是现在不杀我的话,将来有可能会后悔,这样你还是不愿意动手吗?”
“走,你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白九誊面无表情的一字一顿从齿缝中发出。
动了动嘴唇,看着白九誊的样子,清尘想说些什么。
此时的白九誊不相信他了。
小的时候,白九誊曾经握住他的手对他说:清尘,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我,唯你不可以。
那时候白九誊还小,能力不足,唯有靠自己母亲的庇护才在夹缝中生存下去,那个时候清尘给予了他援助之手,他们约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十一年前,白九誊想娶云半夏为妻,白族所有人都反对,唯有他支持他,那个时候白九誊很感激他:谢谢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支持我。
一次次的承诺,一次次的信任,他们这两个交心的朋友,此时此刻,变得陌生人都不如。
信任,就像是一张白纸上被突然画了一笔,即使将那一笔擦去,白纸上依然会留下痕迹。
人的信任也是如此,只要信任被破坏,以后再想获得信任,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与白九誊相识二十多年,清尘是第一次看到白九誊对他露出那种冷酷又陌生的表情。
他想说些什么,想了想之后,不由得自嘲一笑,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无意义。
“既然如此,我在这里先多谢少主的不杀之恩。”清尘淡淡的说着,疏离的少主两个字,将两人二十多年的友情在今天画上了句点。
白九誊背过身去,懒的回头再看他一眼。
清尘的目光略显黯然,毅然的转身离开,脚步没有半丝停顿。
白九誊深深的看着清尘的背影,自嘲一笑。
他总是嘲讽宁蔻在处理身边人事情的时候太过优柔寡断,现在发现,他自己也一样,他根本没有资格去嘲讽别人。
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伴随着“卡嚓”一声,桌子上的一只茶杯被他一掌拍碎,茶杯的碎片,一下子刺进了他的皮肉中。
换了件高领衣裳从卧室中走出的宁蔻,恰好瞧见了白九誊这自虐的一幕,拔腿冲了过来。
执起他的手,在他宽厚的掌心中,几片瓷杯的碎片,扎进了他掌心的皮肉之中,掌心已经冒出了血丝。
白九誊的武功高强,极少有人能伤得了他,除非是他自己。
看到他掌心中染血的瓷杯碎片,宁蔻担心的慌了神,她的手捧着他的手掌,抬头心疼的望着他:“你怎么会突然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白九誊摇了摇头。
掌心中的疼并不算什么,现在最难过的是心疼,心疼根本不知该用什么去治。
另一只手摸摸她担心的小脸:“别担心,并不疼。”愤愤的瞪他一眼,拍掉颊边他的手,慌忙拉他走到一旁,找出房间里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镊子、棉花、酒精、纱布和伤药等物。
“还说不疼!!”看着他掌心中的那些碎片,她又气又恼的斥责道:“你不是武功很高强吗?随便伸出手掌,就可以将一只砖头震碎,这只是一个杯子而已,你怎么就直接将手撞上去,你的内力留着它做什么?只是摆设吗?”
宁蔻一边为他包扎,一边叽叽喳喳念个不停,白九誊微笑的听着,深深的凝视她表情丰富的脸。
宁蔻仔细的处理完他掌心的伤口,好不容易处理完,她松了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薄汗。
突然,白九誊冷不叮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他那双有力的手臂,发狠的搂着她,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嵌入怀中般。
宁蔻吃痛的在他怀里,刚想挣扎,却感觉到他身体异常的僵硬。
两个相信的人,可以凭着对方的呼吸动作,甚至是心跳来辨别出对方以及对方的心情。
不知为什么,她从白九誊的身上,感觉到了失望的表情,而且,此时的情绪相当低落,甚至是生气,但是,他生谁的气呢?
宁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有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她抬头轻轻的在他耳边许诺。
听到她的话,他的身体蓦然一震,手臂更加用力的搂紧她。
还好……还好,此时此刻,他的身边还有她,有她在,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是呀,幸好我的身边还有你,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这辈子,我也只信你一个。”他动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因为清尘受伤的心,因为宁蔻的话而到了安慰,正如宁蔻所说,他的身边还有她,有她……就够了。
nbsp;这个白九誊,又在这里说傻话了。
突然想到,旁边清尘还在,他们两个这样,岂不是让他占了便宜,看了场免费的表演?
宁蔻慌忙推开白九誊,尴尬的四周看去,预料中的人影没有看到,不知何时清尘已经不见了。
“咦?九誊,清尘怎么不见了?我刚刚去换衣服的时候,他还在的。”她纳闷的说道。
提到清尘,白九誊的脸色又淡漠了几分。
此时此刻,他非常不想提到清尘,但是,他又不想把清尘的事情告诉她,他最爱看她高兴时候的明朗笑容,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
“他已经走了。”
“走了?你怎么就放了他走了呢?我这么久才看到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而且,我还想向他道谢的来着,你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他突然有急事要走。”
宁蔻不满的嘟了嘟嘴。
“这个清尘也真是的,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是你。”她又横了他一眼。
“我怎么了?”
她羞的将衣领更裹紧了几分,咬紧下唇,一字一顿的指控:“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错过与清尘的谈话,现在他人也走了。”
他斜睨她一眼。
“我能不能把你此时此刻的心情理解为,对其他男人的喜欢?”
宁蔻板起了脸:“清尘的醋你也吃?”
“我暂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你肚子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厨房里偷点东西吃吧。”白九誊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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