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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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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不怕你吻我,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娘子我孩子都了仨,我还怕你一口‘亲’?!我就算是被玄龄他嫌弃一辈子,也不会考虑嫁给你!”
这番话说完,周遭一片寂静。
苍仲离正在运功,恁凭他是武林第一的高手,竟然也会差点儿岔了气,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这娘子可真敢说!可……这直白的模样,倒是不招人厌。
而房乔,听到最后,却突然怒意消散,温柔将她抱入怀中,亲吻着她发髻,浅笑道:
“我怎会嫌弃你。倒是你……别嫌我……别嫌我是个没用的男人,竟连自己妻子的唇都没守好。”
杜冉琴最怕他这温柔模样,听完这话,心都要化了,忙伸手反抱住他,喜极而泣。
夜朔看着这夫妻俩浓情蜜意双目交叠,实在觉着不该打扰,然他盯着房乔不停流血的伤口,却还是忍不住上前多了句嘴:
“房公,这伤再不治,怕是……流血过多,也会要人命的。”
杜冉琴一听这话,吓得蹿开老远,忙让位子给夜朔。夜朔是鬼谷十暗卫之首,这医术自然精湛,从怀中掏出药酒,洗过伤口又取来止血创药敷在了伤口之上。
她看着那血淋淋的伤,皮开肉绽的样子,心里一阵阵抽疼,夜朔手上每动一下,就像是用针线穿了她心口一下似的,又痒又痛,又慌又怕。
房乔见她蹙着眉头紧张成这样,便轻轻一叹,昂首对她笑道:
“不过是些皮肉伤,我封死了大穴,并没失多少血,无碍的。”
“那婆罗门真该死……一簪子刺死他……真是便宜了他!”她语气有丝呜咽,还有些赌气。
苍仲离将凛之抱在怀里,听到杜冉琴这话,打了个冷颤,说来房乔这伤大部分是为凛之受的……这小娘子爱憎分明倒是和他胃口,然要是真要找凛之麻烦可就……
“……阿……父?!”
苍仲离正盘膝而坐,为凛之疗伤,刚一运功便听见他声音,睁眼一看,果然见他已恢复了气力,似是已然无碍了。看来凛之受伤并不重,房乔除了迫不得已将他钉在树上以外,并没伤他。
“还不快向乔弟道谢!要不是他,你早就被婆罗门送去了阴曹地府!”苍仲离皱着眉头,厉声道。
苍凛之一听是房乔救的自己,表情一下僵住了,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彷徨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房乔一边任夜朔为他包扎伤口,一边朗声道:
“大哥,时至今日,兴许不该再瞒他。凛之他心智单纯,若再为那女子所利用,只怕后患无穷。”
苍仲离听了此话,低头思忖片刻,便悠悠叹道:
“凛之,你娘……并不是独孤蝶。往后她的话,你还是不必再听了。”
苍凛之听了这话,漆黑如玉的眼眸一瞪,难以相信阿父的话,结结巴巴地反问:
“阿父……你突然之间……说……说什么呢?我娘不是独孤蝶……还能是谁?自小人家都说,我这天生女儿相,之所以长得阴柔漂亮,就是因为像娘……”
苍仲离沉沉一叹,缓缓道:
“我也不是你阿父。”
苍凛之听到这儿,反倒笑了,坚定回道:
“不肯能,阿父,我能动雷电之力,且眼睛与你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会不是你的儿子?!”
苍仲离低语:
“凛之,你……你娘她是个比独孤蝶好太多的娘子。然她却不幸死于非命……算来,反倒是独孤家害死了她。只不过此事一言难尽,你伤好后便去鬼谷,亲自问你阿父——言之清便是。……你叔父他,才是你生父。只不过原因错综复杂,你儿时体弱,体质不适宜鬼谷瘴气,说来也怪,苍家和言家血脉,你主要得了苍家根基,自然是要回碧落山庄……”
苍凛之听了这话,骤然沉默了。
而杜冉琴反倒嘴巴大的像是能塞进去一个苹果,惊叹道:
“什么?!他、他是师父的儿子?!”难怪房乔和夜朔不愿伤他分毫!
苍仲离点头答道:
“然这孩子因娘亲怀他时身中剧毒,故而不适宜修行言家制毒之术,也多亏了这孩子,让他娘亲多活了十个月。”
苍凛之听到这儿,才哑着嗓子回道:
“你说……你说我娘……我娘她,已经死了?阿父……你没骗我?”
杜冉琴瞧见这小郎君一脸没了娘的委屈模样,一颗心也跟着皱了起来,走几步上前,蹲下身对他笑道:
“我家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郎君,兴许能和你做个伴。若不嫌弃,我做你干娘,可好?”
ps:
补更,昨日发晚了,发到了今天凌晨,这是今天的。
第二一一章 登门造访
杜冉琴递给凛之一块干净手帕,轻柔地擦了擦他眼眶迸出的泪花。苍凛之头回被人这么温柔对待,小脸一红,反倒不知所措,也没吭声答应,只是起身蹿到房乔身侧,别扭着说道:
“多些救命之恩。冒犯之处,还请谅解!”
说罢凛之便单膝跪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递到了房乔手边。
苍仲离见杜冉琴一脸迷惑,便解释道:
“这是江湖规矩,若是自觉因一己之过冒犯了可敬之人,便要负荆请罪。”
房乔也算走过江湖,知道这规矩,自然明白如若不打这一鞭,反倒是不给凛之面子,便接过枝条,避开凛之肩膀的伤口,不轻不重抽了一下。
“好了,一群伤病的,就别老在这野林子里头论规矩了,回家里头好好休息休息,调养好身子,再回你们的‘江湖’去吧。”
杜冉琴嘀咕了几句,上前搀起房乔,看见他身上几处大小疤痕,心口揪疼揪疼,忍不住又小声咕哝:
“你不是文官么,怎么身上这疤比尉迟将军还多……”
凛之听到这儿,也觉有些讶异,瞅见他身上那处致命之伤,顿觉心有惭愧。枉他是这碧落山庄庄主,今日竟被一个“纸墨文人”相救。不过,这次他也算明白了,为何阿父和叔父对此人颇器重。
“若是房公不嫌弃,我倒想跟在房公身边几日,帮把手也算是弥补过错。”
几人一边往回走,苍凛之一边略有羞涩道。
杜冉琴听了这话,自然高兴道:
“好,有凛之跟着,我就更放心了。”
一边走着,她见他偶尔伤口扯痛,眉心轻蹙,便问他:
“要不,让夜朔抱你走出这林子?”
房乔听罢浅笑摇摇头。只是往她身上靠的力气更重了,她像是扛着麻袋一样,觉着半个肩膀都酸了。她见他竟在这时候突然撒娇起来了,反倒有些赧然,嘀咕道:
“玄龄,你看看,不是我说你啊,在我带师伯和魏徵赶来之前,你们三人在这儿对敌,可怎就你受伤重?我看还是你多跟凛之和夜朔学学。别总当自己是十几岁的愣头青……”
说着说着。这林子也到了边。这儿树下拴着三匹马,本是四匹,魏徵先走了,就少了一匹。这下五人中得有两匹马是两人共乘一骑。杜冉琴怕房乔亲自骑马再颠簸得伤势更重,不顾他湿漉漉的眼眸,愣是把他推到了夜朔跟前,叫夜朔带他先赶回去。
剩下三人两马,她提个不情之请:
“师伯,凛之能否借我一用?”
苍仲离见她似有他事,便点头上了马,先行一步道:
“那我去追乔弟和夜朔,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经过一番恶斗。夜朔和房乔都没了多少力气,若被独孤家的麻烦人物盯上,虽说有毒物护身也怕麻烦。
杜冉琴点了头,这边与凛之一同上了马。
“凛之,往长安城北走。咱们去独孤家祖宅。”
杜冉琴说罢便觉马蹄一扬,两人便往城内急驰而去。
赶回长安时,天色尚早,东西两市街坊里仍就热闹。不过兴许到了晚上,会更热闹。入城后马跑的慢,但长安路宽,没多久,也便遥遥看见了独孤家的碑林,绕过碑林便是独孤家祖宅。
“为何要去独孤家?”凛之问。
“你不想去问问独孤蝶,问她你娘的事么?”
凛之沉默半晌,抿唇不语。
“即便你不问,我也要问问那指使她把你往死路上推的那人,顺便带个消息给她,看她还要斗到什么时候!凛之,我得问你道歉,你这次被卷进独孤家的事里头,归根结底,是我同那代理族长之间的冤仇所致。”
“什么?当家的族长与你有仇?那你竟能在长安活到这刻,实在是……难以置信。呵,当年碧落山庄仅是因休了独孤蝶,便在武林中一时腹背受敌,好生难熬。”
杜冉琴莞尔笑道:
“说到底,不过是女人家吃醋罢了。我就总觉得,这族长交给女子,实在不可靠。女子妒忌心重,千百人里头也难寻一个开明的主儿。算来我本是独孤家真正的族长,不过是先前险些丧命,才被她得了空子,暂理了独孤家。眼下来看,这外戚专权让皇上相当被动,我也不喜独孤家历来的作风,便决意与夫君一同,帮着皇上拔了独孤家。”
凛之听了“吃醋”二字,好不犹豫,一下子想到了房乔那浅笑含情的双眸,心中又翻腾起几许难平怒意。看来他与那人实在是合不来,反正今日也算是负荆请罪过了,往后就当陌路之人,还是别再有所瓜葛为好。
若是他的脸和他的身子一样有男儿气概,那多好!那他可真会拜为恩师,好生求学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房公?”凛之反问。
杜冉琴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回道:
“女儿家的恩仇,虽是起初也许是为了一个人,然日子久了,这动机早就被忘得干净,谁还会记得?即便是已经没了争风吃醋的理由,然两人之间,也没法子像你们男儿那般一笑泯恩仇,反倒有可能日积月累,彼此刻下更深的伤痕。”
凛之听她这般慨叹,反倒有了丝疑惑,他虽不怎么擅长人情事故,却一向心思缜密,不由问道:
“听你这口气,似是并不是那般痛恨那人 ?'…87book'可……听你说的,你俩却像是死敌……”
杜冉琴听罢一愣,没料凛之竟这么敏锐,叹道:
“我觉着,像是在跟另一个自己在争斗一样。我与她,实在太像。有时候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当年房公娶了我,而舍下她?是否……仅是因我从兄与他是结义金兰,他不忍看我杜家落败?还是说,仅是我当初一无所有,而那人却坐拥一切,故而玄龄他便怜我身世,娶了我。算来,我想想当年,他若真只是待我浓情,那又何必将我一扔便是十年……那十年,他虽是也偶尔回家看看,却日日与他人周旋……
我起初以为,玄龄他待我是不同的。然后来却觉,他待所有人,都是那般柔和。
究竟是爱,还是责任?
是爱,还是习惯?
这些,我越来越想不通了。
不过兴许我也过了那个能懂情爱的年纪,能有个人执手白头,许就够了。”
杜冉琴说完一愣,笑着摇了摇头,有些难为情,她没料自己竟在一届晚辈面前说了这些心里话。看来凛之真是师父的儿子,身上那股子淡泊气质,让她总能卸下心防。
苍凛之听她如此说,虽没相劝,却把自己所想,也毫无保留道出:
“我原以为,房公是个流连花丛之人。他常以计诱人为他所用,心思之深,难以测度。以他的个性,若是只是碍于那些算不得理由的事而娶你,定然也是有所图谋。故而,许,你只要想想,他借你的力气做过什么,便能知道他于你是真情还是人情。”
这……这说法倒是新鲜,然却是事实。
杜冉琴不由想起玄龄他先前待他人的模样,想起他仅在她这里能卸下那假笑。心头不由一暖。思及这十来年,他于她毫无所求,反倒帮她撑起了杜家,替她帮三妹养大两个孩子,处处护着她,还让她自由自在抛头露面,做自己喜欢的营生。
一句像样的甜言蜜语都没有,可他却是她的山,她的天。若是不爱,他岂会违背原则去逼迫老方丈去指引她回来?
呵,她实在……不该有那些疑虑。
马停了,独孤家祖宅已到。
杜冉琴敛起落寞神色,换上一派从容,跃下马背,带苍凛之一同从这正门走了进去。
深宅大门两侧定藏诸多暗卫,见到杜冉琴来,便迅速去往前堂向长孙玲瑢禀报。几个没与杜冉琴打过照面的暗卫,见她出现,本欲上前掳走她,在族长面前立个功,然却被领队的西方舵主给拦住:
“她是现独孤家真正的嫡长女,身有‘无忧’,且那小郎君正是先前蝶夫人所说的碧落山庄庄主,两人一同来,只怕是那计策失败,速去通报族长,莫要妄动!”
杜冉琴迈过门槛,两侧侍卫不敢阻拦,论来她才是这真正的族长,这些侍卫忌她身上毒物,竟就这样放了她进去。
走过穿堂,眼看前堂就到,那堂中人便有人先沉不住气了。长孙玲瑢见独孤蝶怕成这样,冷笑一声,起身迈步出屋,去迎那来人,她拖着曳地长袍走出,高挑的个子被夕阳余晖拉长了背影,更显清冷孤傲。即便是已知那计策落空,独孤家命不久矣,仍毫无惧意,这平静的模样,倒让人更有些看不透。
“长孙玲瑢。”她直呼其名,“是时候认输了罢?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长孙玲瑢冷笑道:
“你可知当年我为何嫁与李家?”
“那么久以前的事,说来又有何意?”
“因他相求。他执我手,求我说‘玲瑢,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帮李家赢这天下,这世上,不会再有女子比你更聪慧’,还说‘玲瑢,我愧于你,不求今世,但许来生。’!……哈哈,怎样,即便独孤家垮了,你以为,他能对我下杀手么?若非我为他下嫁李家,他心有伤痛,他又怎会娶你!”
第二一二章 舒怀
杜冉琴听到这儿,纵使方才得了凛之的安慰,这刻心下也情难平复,竟被长孙玲瑢这番话给堵得一时气闷,无所适从。然她见到另个美艳的妇人跟在长孙玲瑢身后出来,却猛然恢复了心神。此行目的,可不仅是来听长孙玲瑢叫嚣的。
“人世间有无来生,都还说不定,许来生又有何用?再说,来生的玄龄,便不是这个他,即便是许与你,又有何妨?我仅是倾慕这一世的他,他也珍视此生的我,这便足矣。”
长孙玲瑢听罢冷嘲:
“呵!说得像是你见过他来生似的,即便你再怎么逞强,听了我那话,多半心里也不自在,只是恁凭你嘴尖舌厉,也改不了玄龄不会对我下狠手的事实。”
杜冉琴听到这儿,反倒心中阴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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