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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青空之蓝 作者:沧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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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狭长冷锐,眸子里带有淡淡的紫色,耳朵的上缘软骨比常人略尖。
不知为何,这座城市笼罩在一种神秘而肃穆的气氛中,走在路上,看不到人世常有的集市、酒馆或是其他聚集人气的地方,沿路不时出现持剑和握弓的战士,穿着一种奇特的轻软的羽翼战甲,对这个闯入者投以警惕的冷冷注视。
他被若衣待到了族长面前隐族的族长,是一位苍老的女性。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擅自闯入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然而出乎意料的,当若衣跪禀之后,隐族的族长并没有看他们两个。苍老的妇人只是看着水镜,默默地深思了许久,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站起身,在若衣惴惴不安的眼神里,示意他跟自己来。
族长带着他,来到城市中心那座最为醒目的神庙前。与其说那是神庙,不如说那是一座高高的方尖碑,一端高耸入云,外面守卫森严。
当族长开启居中那一扇神庙之门的一瞬,他惊呆了。
这个被封的神庙里,供奉着纯金的巨大神像,仿佛太阳一般熠熠生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那是曦妃、慧珈和魅婀九天上云浮城里的三神女雕像,背生双翼,手持莲花,姿态各异的靠在一起,垂目凝望着世人。
然而,在黄金神像的掌心上,却居然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穿着一身洁白的羽衣,身上披满了璎珞,赤着双足,正坐在魅婀女神的手里,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掌上停着两只美丽的伽陵频迦(这不是我打错的,是原文就这样的)(你们要知道打这个多难啊,那么多特别的字词),婉转歌唱。
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瞬间,广漠里来的王子心里猛地一震。
在这个孩子的肩后,居然有着洁白的双翼!没有一丝杂色,如同初雪一般无瑕洁净,令人一望便生出奇特的敬畏之心来。
看到有生人进来,少女万分欣喜,展翅从巨大的神像上飞落,在神殿里盘旋了几圈,落到族长身侧,拉住她叽叽喳喳的说话。她说得很快,语调也很奇怪,他虽然听不打懂,却也能感受到这个被禁闭已久的少女是在迫不及待的抱怨和诉苦。
然而,族长却是长时间的注视着这个孩子,拿出一块古玉,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在项圈套住脖子的瞬间,上面古玉雕刻的那一双吃胖咔嚓一声自动合拢了,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同一瞬间,背后的双翅突然间消失了!
“在人间,必须要隐藏起你的吃胖,琉璃。”
隐族的族长叹息,转过头看着雅格皇子,开口提出了她的条件:
她要他带着这个少女暂时离开这片森林,离开云梦之城,去往云荒居住一度按时间。他必须好好的守护者她,一直等到天上出现第一次月蚀,再把她安全的带回来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族长便准许他将若衣带走。
“可是,要怎样才知道下一次月蚀出现在什么时候?”他不确定的问。
族长抚摸着琉璃佩戴的那一块古玉,淡淡:“看着它把!它会告诉你一切。等你看到这块古玉发生变化,如今并拢的双翅再度展开,归来的时间便到了你要在第一时间内带着她从乌兰沙海的铜宫出发,在下一个满月出现之前,重新返回这里。”
“异族人,记住了,”族长的声音严肃而缓慢,“一定要按时回来,不能早一天,也不能迟一天!否则,便会有大难临头!”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为了若衣,他遵守约定吧这个神秘的孩子从南迦密林里带出来,对外宣称是自己的私生女儿,呵护有加,百依百顺。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真正身份,也恪守诺言从来不追问。而这个有着少女外表的隐族人也一直独来独往,不曾向任何人,甚至是名义上的父亲谈路过心声。
他知道这个精灵一样的孩子,其实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属于那一片青色的森林和天空,属于那个神秘目测的云梦之城。
“由她吧,”广漠王抚摸着自己半边脸上的疤痕,摇了摇头,“这个天下的人,本来就很难入她的眼阿九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终究不会再这里停留太久,又怎会婚配成亲呢?”
“呸呸!”珠玛怔了一怔,立刻往地上吐唾沫。“天神饶恕!这世上怎么会有诅咒自己女儿短命的父亲呢?我说九公主一定会长命百岁!”
广漠王一怔,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的,她坑定会长命百岁不,千岁万岁!”
笑声未落,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西荒少女满身湿漉漉的从雨里跑了回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嘀咕:“父王,半夜三更的,你笑的这么大声做什么啊?”
“九公主真的回来了?都出去一天了!”珠玛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去,“哎呀看给淋的!真是湿漉漉的小羊羔。我马上替你去拿干净的衣服换上!”
琉璃嘴里答应着,却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怎么了,阿九?”广漠王注意到了女儿的表情,也不由蹙眉,“你今天不是说出去品尝叶城的风味小吃了么?怎么这么不开心?莫非吃坏了肚子?”
“不,魁元馆的东西很好吃,比外头一些大酒楼里的强不知多少倍。”琉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托着腮,有些魂不守舍。沉默了片刻,忽的闷闷问,“对了,姑姑她只要求我按时回去,并没有说过不许我在云荒做什么,对吧?”
她问的突然,广漠王不由得愣了一下。
带着她来到云荒后,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们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那些过去:不谈她的“母亲”,也不谈她的“故乡”,更不会谈到被她称为“姑姑”的隐族族长今天这丫头又是怎么了?
广漠王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没错。”
“那就好!”琉璃抬起头,忽的认真的说,“我想嫁一次人。”
“什么?”广漠王面具后的眼睛睁大了,愕然,“嫁人?”
“不可以么?”琉璃却是蹙眉,“姑姑没说不可以吧?”
“”广漠王沉思了半日,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是没说不可以。”
“那就没问题了呀!”琉璃扬眉。
“可是,这世上的男人,又有哪个是配得起你的呢?”广漠王苦笑,想了想,把桌上的那个玉匣推了过去,“正好,这里是镇国公府送来的婚书和聘礼,你看看,聘礼里面还有一对避水珠做成的耳坠,到算得上是稀罕物儿”
“我才不要嫁给这种家伙!”意欲未毕,琉璃却毫不犹豫的拿起笔,在婚书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要嫁,就要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也不枉我在云荒大地上做过这一趟啊,否则岂不是亏大了?”
广漠王看着被糟蹋了的婚书,心里暗自叫苦,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但是这世上有你喜欢的人么?”
“有!我今天下午刚遇到!”琉璃却是两眼放光,一下子跳起来扯住了广漠王的衣袖,连声地问,“父王,你说在绢之原见到我的时候,我忽然昏了过去,背后留有一个符咒醒来就忘记了一些事,对不对?”
“是啊,连我怎么接你回去的都忘了。”广漠王点头,“但别的没有什么异常。看遍了医生,也都说你没什么大碍。”
“可是”琉璃喃喃,“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广漠王有些吃惊。
“比如说,我好像去过某个地方,见过某个人”琉璃蹙眉望着窗外黑沉沉的雨夜,“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种感觉真奇怪啊!我可能真的忘记了发生过什么是,但忽然凭空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真的,似乎很好很好呢!”
“是么?”广漠王这次是真的悚然一惊,“他是谁?”
“我不知道。”琉璃摇了摇头,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今天在面馆里遇到的不过他却说不认识我,溜得很快我追不上他,还差点被马车给撞了,幸亏是他救了我哎呀,他真的很好很好说不出的好!”
“说不出的好?”广漠王苦笑,“阿九,你莫非发了花痴吧?”
“才不是!”琉璃嘀咕,“他从马下就出我的时候,我碰到了他的手好冷好冷就像是一块冰一样!可是我却仿佛记得这种冷呢!真的!”她摇了摇头,一脸沮丧,“可惜他救了我之后就走了,我在叶城里找了他一整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广漠王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叙述,神色却越来越严肃四年来,他第一次从琉璃嘴里听到了“喜欢”两个字。看来,方才他对珠玛说的那一番话说不定是错误的。
在绢之原,她可能真的遇到了宿命中的某个人。
虽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她或许忘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然而,咒术可以灭除记忆,却未能洗去她心中残留的那种深刻入骨的感觉:那个人很好,她喜欢,非常的喜欢,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
那个人到底谁?连他都不由的好奇起来。
“阿九,你想见他么?”广漠王下了决心,“我可以派人帮你去找。”
“想啊!”琉璃雀跃,“太好了!”
“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样呢?”广漠王语气忽的一转,“别忘了你终归要回去的。”
琉璃表情一黯,低声:“我知道。”
平日里活泼明媚的少女眼里乍然闪露出一丝忧郁,竟让人觉得她忽然间就长大了十岁。他抚摸着脖子上那一块古玉佩,遥望着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一定会回去但是,再回去之前,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世间的一切包括你们所说的爱和恨,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只要一回去,我就再也出不来了啊”
她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细细的悲伤,仿佛一个过早老去的孩子。
广漠王暗自叹息。他知道她来自奇特而遥远的异族,对这片云荒大地抱着极大地好奇心,想走遍天下,看遍风景,也想知道人心种种的变化然而,她并不属于这里,就像落入凡世的精灵,在月蚀之夜就要回归于天上。
如今,她心里却滋生出了一种叫做喜欢的贪恋的东西,是否还能无牵无挂的飞翔?
在遥远的西海上,有人望着窗外黑暗的大海,低声开口
“明日就是空桑人所谓的‘海皇祭’了吧?”
说话的人是一个戎装的年轻军人,剑眉星目,英气勃勃,衣角绣着金鹰,肩背笔挺的坐在明亮的窗子前,双手交叉放在案上。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正当妙龄的素衣女子,眉目淡雅柔和,似是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一般,让人看了心里就顿生宁静。
“嗯。”那个女子应了一声,显得有些沉默。
“我猜白墨宸也回京了。这几天初阳岛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战事也停了。”年轻军人喃喃,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是,他的手上布满了伤痕和老茧,指节凸起,一望而知是经历出生入死的军人的手。
“嗯。”素衣女子淡淡,“也可能是我们在帝都的内应起了作用。”
“也是。听说巫朗大人已经押着两百石的金沙,秘密出发远赴云荒交割款项了。”军人点了点头,赞同她的说法,“那人虽然饕餮贪婪,但做事却很有一套,应该是他替我们牵制住了白墨宸的军队吧。”
“嗯。”织莺应了一句,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沉默了片刻,开口的还是那个军人:“织莺,前一次你在茧室里发现了一批空桑人派来的探子,这段日子元老院命令整个本岛开展搜索行动,坚壁清野接过,又发现了他们的十几个余党。”
“是么?太好了。”织莺轻声。
“根据拷问出的口供,对方此次派出的共有十九人,目下还有三个未曾落网。”军人道,“所以元老院还是很紧张,生怕冰锥的计划出一点纰漏。”
织莺叹了口气:“是啊,为了避免万一泄露了风声,我们也准备提早出发。”
军人铁一样的手微微一动:“多久走?”
“越快越好,可能就在下个月吧!”织莺道,“看望舒何时能将冰锥彻底完工。”
“哦。”军人沉沉应了一句,不说话。
已经对坐了一个时辰,羲铮谈论的却都是军务和战争,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她如此沉默,年轻的军人便也没有话说。
两人就在巨大的机械室内相对而坐,默默无语。只能听到那些仪器运行的咔嚓咔嚓声,以及室外讲武堂弟子们的操演声。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每次和羲铮见面,她都不知道给说些什么好,而沉默寡言的他也没有制造话题的才能,往往说不了几句就陷入了僵局,两人就这样对坐一个下午,然后由他送她回到住所,这一对年轻的未婚夫妇便算是结束了一次所谓的约会。
这次看来又是如此。
已经是下午了望舒在地下工坊那边,又在做什么呢?冰锥已经完成了大半,正在进行最后吊装内部控制仪器的关键阶段,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神思恍惚之间,织莺忽的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非常微弱,似乎是冥冥中的呼唤。
“羲铮,”她忽然的紧张起来,“快听!”
“什么?”军人反而被她吓了一跳,侧耳听去,却什么也不曾听到。
“有人在哭。”织莺低声,“一个女人的声音!”
羲铮一怔:“怎么可能?讲武堂里没有女人。”
“不不!一定有!”织莺四顾,“从那里传来的!”
“那里?”羲铮愕然回头,发现未婚妻看向的是一面高达数丈的空白墙的壁。他猛然愣了一下,“那里是”
仿佛想起了什么,沉默如石的军人神色蓦然一动,长身站起,顾不得她还在一边坐着,转身走向那一面巨大的墙。他转动墙上一枚古兽的吊环,只听一声低沉的颤音,那面墙忽然的凭空平移开来,墙后居然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
黑漆漆的空地上,静静停着一个庞然大物,发出淡淡的银色金属光泽。
“在那里!”织莺指向那机械。
羲铮的脸色变了一下:那是他的座驾“雷霆”,也是如今帝国仅剩的十架可用的风隼之一。他疾步走向那一架庞大的风隼,登上扶梯,两下三下便跃上机械,探身打开了舱室。
舱里果然有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鲛人女子,被固定在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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