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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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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收场,还是得到了无数的马屁和奉承,地方志里也写了重重的一笔。
但也因为这次下田,公羊留落下了病根,后腰到臀部,大腿后侧直到外侧都疼得不行,常常阵发剧痛,发病的时候腰腿筋脉拘紧挛急,不能活动,用热焐和按摩后疼痛能稍稍减轻。找了医生看这病,医生说这病很常见,并非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是筋痹而已。
可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却没有有效的好办法能治,用医生的活来讲,太痛时就热焐,按摩也成,不太痛时……那就忍着吧,反正得了这病的人。谁不是忍着的呢,这叫穷病,有钱人是不会得的,有钱人谁会吃饱了撑得,下田去种水稻呢,还是在求州这地方种!
公羊留越想越气,他道:“要是把水稻种出来,我得了这病也值了,可却没种出来,那稻子都死了。我这病不是白得了么。我早就说过,求州这地方是没法种水稻的……”
他话没说完,公羊夫人气道:“你什么时候早就说了,你作梦时候说的啊,说的梦话啊,我怎么没听到过?当初我一说这个,你还叫好呢,说种出大米来,能大发一笔。还说只许咱们家的私田里种水稻,别人家的田不许种,这话是不是你说的?现在倒怪起老娘来了!”
“你这个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我当时是在心里说的,你当然听不到……”公羊留大怒,他和妻子从年轻时,一直吵到头发都白了。吵架无数,可每次都是他落下风,这次也不例外。
两夫妻正要开吵。忽然门外有仆人道:“老爷,夫人,镇西县来人了,说是要见老爷。”
“镇西县?怎么又来人了,是不是那个杨泽又派人来了?他没事儿闲的啊,总派人来干嘛,难不成还想做出什么政绩,想着升官么!”公羊留没好气地道,他都升不了官,只能想着发财呢,杨泽竟然还想升官,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公羊留从床上爬起来,治下的县令派人来见他,如果是别的县的,他不见也就不见了,可镇西县的他却必须得见,因为那里住着前太子呢呀,万一是和前太子有关的事,他就算想躲也躲不过去的。
去了前堂,公羊留见到了严诚厚,倒是没什么废话,只接就问严诚厚是干什么来的,有事赶紧说事,没事儿就赶紧回镇西去吧,别在他这里起腻!
严诚厚对公羊留的态度并不在乎,取出杨泽的公文,呈交了上去,道:“刺史大人,我家杨大人有紧急公文让卑职送来,此事还需刺史大人定夺,我家杨大人不敢擅专!”
公羊留打开了公文,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秃噜浑的树洛部要向我大方称臣?还送了三十只羊做贡品,羊还都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乱七八糟的,就算秃噜浑人要称臣,也轮不到他树洛部吧,秃噜浑的部落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出头了!”
严诚厚道:“回刺史大人的话,正因为此事蹊跷,情同儿戏,我家大人又是刚刚到任,所以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刺史大人示下。”
公羊留想了想,道:“置之不理便是,什么都不用做。回去告诉杨泽,要学会无为而治,只要镇西没有麻烦事,就算是他最大的政绩了。”
严诚厚大吃一惊,在来的路上,他想过无数种公羊留的处理方法,可就是没想到公羊留说无为而治,啥也不干就对了。他道:“可是,不管怎么说树洛部是要称臣进贡的,而且还送来了贡品,虽然那些羊都死了,可我们要不要还回去,比如说送给树洛部一些价值三十只羊的东西,算是礼尚往来?”
公羊留道:“可以啊,他们送来的是活羊,总不好还回去死羊,随便给他们些东西就行了,只要不让他们再来找麻烦就行,告诉树洛部的人,我们大方是不接受他们称臣的。”
严诚厚又道:“那如果树洛部的人死皮赖脸的又来进贡,那该如何?是要把使者送到大人你这里来吗?”
“那倒不必,如果秃噜浑每个部落都跑来称臣,送些羊过来,难不成都要本官处理么,那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你回去告诉杨泽,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便和这次一样处理就成了。”公羊留说罢,艰难地站起身,手捂着屁股,回后宅去了。
严诚厚知道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了,杨泽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心想:“这位刺史大人为人好马虎啊,不是个好官。可他为什么捂着屁股,是得了痔疮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打赌
严诚厚有心想要一封回文,可见公羊留走了,他总不好追上去,只好离了刺史府,去城里的集市上买东西了,杨泽交待他买的东西不少,可得抓紧时间才行。
足足采购了三天,严诚厚才把所需的东西置办齐了,打算要离开求州,临走之时,他感觉应该找人打听一下刺史公羊留的喜好,便叫来了所住客店的伙计。
客店里的伙计向来嘴巴快,而且最擅长说小道消息,尤其是大人物的**,特别爱说,反正也是对外地来的客人说,不怕被本地的大人物知道,说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严诚厚找来一个年轻的伙计,让他进了房间,笑道:“在你们求州,我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要走了,不过说不定以后还会来,更加说不定还要和你们刺史大人打交道,不知刺史大人喜欢什么,有什么嗜好啊?”
除了去见刺史公羊留,严诚厚并没有对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份,店伙计自然也不知。店伙计听严诚厚这么问,心里便明白了,他看严诚厚买了好多大车的东西,还雇了不少工匠,虽然都是些手艺不咋地的工匠,但能雇这么多人,也是大商人级别的了。
店伙计笑道:“一看客官你的手笔,就知道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这几天小的得多谢客官你的打赏呢!”这几天严诚厚没少给他打赏,大方得很,店伙计巴不得天天遇到这样的客人。
先说了句拍马屁的话,店伙计这才道:“要说我们这位刺史大人,别的都不喜欢,就喜欢收礼,礼物越重越好,而且他还有个嗜好,就是把收来的礼,都找人卖掉。换成现钱,装到自己家的库房里去。”
严诚厚奇道:“那送礼的人直接送钱不就得了,也省得刺史大人费一遍事。”
店伙计笑道:“那可不行,刺史大人为官清廉,绝不收钱的,谁给他送钱,他就跟谁急,他老人家常挂在嘴上的话就是‘绝不收钱’!”
严诚厚听着一乐,只收礼不收钱,这个和清廉扯不上边儿吧。不还是一个贪官么!
店伙计又道:“不过,说起来我们这位刺史大人为官还是不错的,至少从来不刮地皮,而且还总想着办好事儿,虽然好事没办好,但咱们求州的老百姓还是感激他的,必竟别的州的刺史,可不会象他这样。”
“刺史大人办什么好事儿来着,你说来听听。”严诚厚挺奇怪的。公羊留给他的印象,是个相当不负责人的大官,这样的官员还能办好事,这不是怪事么!
店伙计嘿嘿一笑。道:“刺史大人想在求州推广种水稻,而且还用自家的私田做试验呢,他还亲自下田,咱们全城的老百姓都去看了呢!”
严诚厚点了点头。道:“这是好事儿啊,我来这里也有段日子了,吃米的次数太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吃面的,就算有米,也都是陈米,在中原这种米都没人买的。”
“好事儿是好事儿,这个谁也不能说不好,可问题是咱们求州这地方,没法种水稻的。当然这也不能怪刺史大人,他要是不试验一下,咱们也不知道啊,现在可不就都知道了。”店伙计笑着说。
严诚厚哦了声,又问了些别的,这才给了店伙计半吊铜钱,店伙计欢天喜地出去了。
严诚厚也不在求州多待,带着大车和雇用来的工匠,出城返回了镇西县。
这些日子,杨泽可没闲着,整天只是不停地在研究茶砖的制作,在制作方法的理论研究上,终于算是迈出了一大步,可却没法实践,所以和没研究出来,也没什么两样,不能制作出他想象的茶砖,主要原因就是现在是冬天,发酵比较困难,由于制作方法落后,还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得等天气转暖才能进行。
马上就要过年了,镇西虽穷,可过年的气氛却是和中原没什么两样,家里有余钱的百姓,无不给孩子做身新衣服,街上尽是乱蹦乱跳的小孩子,满城撒欢着。
这天,菜菜来找杨泽,对他道:“往常过年,以前的县令总是叫人放爆竹,啪啪可响呢,你怎么不叫人放呢,是嫌爆竹贵吗?”
杨泽笑道:“你看我是嫌东西贵的人么,爆竹那玩意也就是听个响,再没啥好的了,你要想听也成,等今年除夕夜时,出来看热闹就成,我叫严诚厚去州里办年货,让他买爆竹了。对了,你来找我,不是就为了说爆竹的事儿吧?”
菜菜道:“嗯,是有别的事儿。我听别人说,你这些天一直发愁,是研究制作茶砖的事吧,找不到办法,对不对?”
杨泽心想:“不知谁那么嘴快,竟然和她说这事儿。”他摇头道:“办法是有的,只是现在天气冷,茶叶不好发酵,二来也没有合适的茶叶,估计得再等等才行,那时候天热了,才能开始制作,你问这个干嘛?”
菜菜道:“你不知道么,你刚来时不是送了我家很多东西么,那里边就有你说的,那种发酵过的茶啊,但不是茶砖,还不少呢!”
杨泽一愣,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从长安来镇西的路上,大肆采购,见什么东西好,他就买什么,但就因为买的太多,有些东西买过就忘了,实在是记不住,再者他买茶其实也就是为了送人,自己是不怎么喝的,而发酵过的茶在中原价格不便宜,是给富人喝的,他买茶时一听人说好,价钱又高,就当好茶买了,当时根本不知道那茶是用什么工艺做的,过后自然就更想不起来了!
杨泽大喜,道:“你那里有发酵过的茶?哎呀,这可太好了,我还让严诚厚去州里买呢,没想到你这里就有,能不能还给我,让我好好研究一下!”
菜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小姑娘微微一笑,道:“东西送给了我,还想往回要,这个你就不要想了,想了也是白想。因为我忘了放哪儿了!”
杨泽听了她这话,眼睛一眯,心想:“看来她还是想去找那个什么王子啊!嘿嘿,现在马有了,就差路费了,她这是想在我这儿弄点儿路费出来,我送了她家不少东西,可就是没有钱,谁说小姑娘的心思不好猜,我这不是一猜就猜到了!”
想明白了,杨泽便道:“其实,你那茶找不找得到,都没什么关系,反正严诚厚也快回来了,他会带回来。”他很无所谓地一摊手,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
果然,菜菜的心事被猜中了,她不了解秃噜浑那边的情况,不知道因为大方禁止和秃噜浑各部落通商,所以大方的钱在秃噜浑是不流通的,没法用,而秃噜浑那边也没有货币,所以她要是出门,有没有钱都无所谓,还不如灌上几皮囊的酒,去了草原上用酒换啥都能换来。
菜菜见杨泽无所谓,她便有所谓起来了,拉住杨泽,道:“哎,你怎么这样啊,我那儿可有一大包的茶呢,你要是不要,丢在屋子里面长毛么?你给我两贯钱,我就把茶还给你。”
杨泽想起来王妃托他办的事儿了,要看住菜菜,不能让她去草原上乱跑。于是,他便道:“你想要钱,这个容易,也不用你还我茶,那茶还是给王爷喝吧,我们可以打个赌,如果你输了,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要是我输了,那就给你两贯钱,你看如何?”
菜菜歪着头,想了想,道:“什么条件?你得先说,我要是能办到,才能和你打赌!”
杨泽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好笑,和我打赌,你输定了!他道:“你当然做得到,条件就是,一个月内,你不许出城,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份吧?”时间太久了,她肯定不答应,先稳住她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再和她打新的赌。
菜菜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脸现为难之色,好半晌,她才下定决心,点头道:“好吧,就依你,那要打什么样的赌?”
杨泽让她先等会儿,他自己取出纸笔,背对着菜菜,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把纸小心地折好,这才转过身,对小姑娘道:“我能掐会算,能预测出你下一个字说什么,如果我预测对了,那就算我赢,如果我预测错了,就算你赢,你看好不好?”
菜菜哼了声,胡说八道,你又不是算命的,怎么可能算出我下个字要说什么,这个赌我赢定了,她重重地点了下头,道:“好!”
杨泽哈哈大笑,道:“我赢了,我刚才预测的就是你下个字要说好!”说着,他把折好的纸打开三分之一,露出一个字来,正是个好字!
菜菜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她叫道:“是你问我好不好的,我当然要回答好了,这怎么能算你赢,是你耍赖,这次不算,咱们再来!”
杨泽得意洋洋地道:“好啊,那就再来,开始了啊,你想好了再说,想不好就不要张嘴,免得你再说我耍赖,开始了啊,这就开始了,这次真的开始了啊,你千万要做好准备!哎,我可是提前提醒你了,你不会再说我耍赖了吧?”
他这么磨磨唧唧地一个劲儿地让菜菜做好准备,菜菜本来就紧张,结果又忘了不能乱开口,等他最后那句话问了出来,菜菜自然而然地,随嘴就说道:“不会,你就快点儿开始吧,我做好准……备……了……”话没等说完呢,她就意识到,又上当了!
因为,这时候杨泽更加得意地打开了那纸的第二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大字“不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一直输的小公主
杨泽指着纸上的字,笑道:“怎么样,我又猜对了,我就预测你要说‘不会’这两个字,猜对了吧,这回我可是一再让你准备好了再开口,没准备好就不要开口,怎么样,这次可就要算数了,你输了,不许耍赖!”
菜菜连着上了两回当,第一次还可以说杨泽耍赖,自己不小心上的当,但这第二次虽然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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