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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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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等等。
第二天,中纪委的人又来了,告诉水利民父女,汪洋已经被双规了,其他一些人也已被控制调查。同时叮嘱他们,回去后注意保密,因为现在案件还在调查阶段,不适宜让外界知道,以免有漏网的人趁机逃脱。另外,中纪委派往海河的调查组,因为马健的违纪,已经作了全员更换。
杨隐听到马健违纪,立刻闭上了眼睛,他庆幸自己让水玲珑去京城找水利民,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沈蕴秋也问水玲珑:“马健违纪?难道他和汪洋他们也是同盟?”
水玲珑说:“何止啊。我爸说,马健与汪洋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关系相当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吃饭、活动。”
封敏撇撇嘴朝床上的杨隐斜了一眼说:“真是不会识人,怎么老是把坏人当好人呢?”
康亚平推她一下说:“在那种情况下,马健脸上又没有写着‘我是坏人’谁能判断得如此精准?换了你,你行吗?”
封敏瞪他一眼后说:“幸亏是有惊无险,而且杨隐醒过来之前,老秦他们这帮人也撤走了。你们都不知道,那天蕴秋那样子,把我吓得哦!”她说着夸张地在自己胸口一顿猛拍。
水玲珑立刻追问她怎么回事,她于是把沈蕴秋那天在洗手间关照她办的事都告诉了水玲珑。
原来,沈蕴秋当时担心老秦这些人不利于杨隐,又不敢在他们的监视之下直接跟封敏说话,这才想到去洗手间,她又怕隔墙有耳,才用手机把自己要说的话打出来让封敏看。
听到这里,杨隐目光温柔地看着沈蕴秋,康亚平则在一旁说:“蕴秋被杨隐耳濡目染久了,也有这种高度灵敏的潜质了。”
封敏笑道:“何止啊!她叫我做的事才叫绝呢。她怕杨隐醒来真被人带走,就让我去找医生和护士,让他们想办法让杨隐多睡几天,别让他马上醒过来。”
“啊?我说呢,明明只是断了肋骨,也没伤着大脑,怎么会昏迷了那么多天?原来是做了手脚啊!”徐峰掩嘴大笑。
沈蕴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啊?”
水玲珑走过去搂住她说:“哪里,幸亏有你这一招,不然说不定大哥真被带走了。老秦被双规不是已经证明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被双规了?”沈蕴秋问。
水玲珑点点头说:“我昨晚电话里听我爸说的,说这次真的是太险了,正在查案的两个关键人物都有问题,难怪林古的案子一直没进展,还差点丢失了证据。”
众人一阵默然。
两天后,杨隐已经能够拿掉氧气面罩自如地说话了,只是伤了肋骨,身体仍旧没法移动。就在这天,出车祸当天到场的那个年轻交警来到了医院,告诉杨隐和沈蕴秋,肇事司机找到了。不但如此,这个司机被抓后,马上就供出是有人指使他故意撞杨隐的。
“什么?故意的?”沈蕴秋惊呼。
交警点点头说:“是的。他自称是通达集团董事长家的保姆姜美芬指使他干的,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五十万。”
杨隐苦笑一下说:“原来我的命只值五十万。”
交警笑笑说:“不管值多少,活着才是最值的。”
沈蕴秋对他笑着道谢,他连忙摇了摇手说:“我们其实没做什么,这事还幸亏你们君达自己的安防系统设计得好,没有任何监控死角,我们才找到了这个人。”
沈蕴秋愕然地说:“事发地虽然离公司很近,可君达的监控也照不到啊!”
“是这样的,当天晚间新闻里面就播了车祸的事,还有一段网友用手机拍下的视频一起播放了出来。虽然这个视频里的肇事车没有车牌,但君达的保安还是发现与他们在监控里看到的车子、司机都是一致的,他们立刻来报案了。我们请刑侦队的同志做了技术鉴定,确认的确是同一辆车、同一名司机。也就是说,当天下午该车就去过君达,后来离开的时候还在君达的地库里缷掉了车牌。”交警解释。
“他下午去君达干吗了?”杨隐问。
“哦,据他后来交代,说是那个保姆让他去君达董事长办货室偷一个u盘。这家伙原本是一个惯偷,撬门溜锁很熟练,至于说到撞人的事,其实是把他自己都吓得不轻。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说了一句‘终于抓到我了’。”年轻交警自己觉得这事好笑,但见杨隐和沈蕴秋都一脸沉重,就立刻借故告辞了。
杨隐心里现在存了好些个疑团解不开,律师那种刨根问底的习惯让他没法安生地视这些问题不存在,可偏偏他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就算想知道些什么,按现在的状况,也只有等着来看他的人带来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没有一样是能让他完全串联起来的。
康亚平他们每天都来看他,说被抓的人越来越多,按这势头,海河的政府班子只怕是要瘫痪了。据说,毛华南这段时间忙得不可交,还不停地给各级政府部门开廉政教育大会,教育大家一定要记住克己奉公这个准则,对于已经犯了错的,希望都能及早悔过,主动向组织坦白。这一来,还真吓出几个胆小的,自己找上门去承认错误,但这些人基本都是收几百块代价券之类的小鱼小虾。康亚平笑着说:“真正贪得厉害的,知道讲了、退了也是要判刑好些年,所以没一个会主动交代的。而这些小来来的,本来拿了这点点灰色收入只图个自我感觉良好,给他们的人也从来不会指望他们能帮忙办成什么大事,无非是基于一概不得罪的想法,倒害得他们在这样的大动作下寝食难安了。”
“关卿卿怎么样了?你们带来的这些消息,我一直都没听到有关她的,难道她没事?”杨隐突然问。
康亚平愤然说:“这女人真的太有才了,你都不知道她未雨绸缪到什么程度!”
“讲重点!”杨隐这些日子就在猜测,为什么听不到关卿卿的消息,按理她不是政府官员,有关她的情况,保密度应该没那么高。
“她几个月前在医院做了人工授精,被抓的时候被证实已经怀孕三个月,目前是取保候审后的监视居住。”康亚平说。
杨隐一下呆住了,他觉得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关卿卿这个人,竟然会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对她来说,孩子不是生命,只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以前骗他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为了逃避制裁也是这样。
这以后有好些天,杨隐都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汪洋等人的消息,正当他郁闷不堪的时候,中纪委的人来医院看他了。他们客气地将正陪着杨隐的沈蕴秋和保姆、余雷都请了出去,然后和杨隐开始了一场为时四个小时的谈话。
第444章 世事难两全
中纪委调查组来了三个人,领头的叫诸葛炯。他笑着对杨隐说:“早就想来看你,但一直担心影响你休息,所以直到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了才来。”
“我却是情愿你们早点来,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坏了。”杨隐笑说。
诸葛炯笑笑说:“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就跟我们说说你和通达之间的纠葛,以及你得到汪洋他们犯罪证据的经过。”
杨隐于是将自己与关卿卿认识、交往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诸葛炯他们,说到周晓莹的那场车祸,他又差点落下泪来。
等杨隐说完全部的过程,诸葛炯问:“你当时为什么在水玲珑带证据进京的同时,又给了马健一份并不完整的证据?”
“并不完整的证据?”杨隐摇了摇头说,“两个u盘里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我虽然不能确定马健是不是值得信任,但我给他的东西没有任何删改。”
诸葛炯点了点头又问:“你为什么不信任马健?除了你刚刚说的协助调查,你过去和他还有没有别的接触?或者是得到过有关他的一些不好的信息。”
杨隐笑了笑说:“这个纯粹是我的职业敏感。哦,我是指作为一个律师的职业敏感。”
诸葛炯点下头说:“了解。”
杨隐继续说:“这份证据太重要,而且是一个女孩用耻辱和生命换来的,我没有权利让它最后仍旧不见天日。在我不能确认马健确实可信的情况下,我不得不作两手准备,事实上,我对于他这个人一无所知,除了那次配合调查以及送证据给他,再没有和他有任何交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把证据交给他?你就不怕因此打草惊蛇?”诸葛炯追问。
杨隐无奈地说:“事实上,我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因为林古一案,早就开始高度戒备,我却因为怕朋友手里的股票有损失,让他们作清仓处理。就是这个清仓行为,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关卿卿不但直接打电话试探我,针对君达的工商、税务联合大检查也随之突然中止。但我又迟迟等不到京城的消息,为了不让他们有脱逃的时间,我只能冒险一试。”
“冒险一试?”
“是的,冒险一试。如果马健值得信任,他就会立刻对汪洋他们展开行动,相反,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掌握了证据,不用再费力安排外逃。”
诸葛炯盯了杨隐一眼说:“你很聪明。除了躺在医院里的你是一块心病外,他们的确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具体伤了哪些地方?”
“啊?”杨隐一愣,觉得这问题问得有些奇怪,“肋骨。”
诸葛炯笑道:“看来这家医院的骨伤科医生是庸医啊,竟然一个肋骨损伤的患者,会那么多天醒不来,是不是麻药用过头了啊?”
杨隐这才回过神来,嘿嘿笑道:“那是我老婆怕我被老秦他们带走,才想出的馊主意,我还真有点担心这药用过量了,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轻松话题一过,诸葛炯话锋一转,忽然说:“我们对两个u盘都做过恢复处理,发现水玲珑带给我们的那个u盘被删掉过一些东西。”
杨隐一怔,心想,不愧是审讯老手!先问两个u盘为什么内容不一致,接着又说带入京的那个删掉过东西,分明就是说他对两个u盘都做过手脚。
他笑了笑说:“的确,我删掉了自己和关卿卿一起的照片。关于我和她上过床这事,前面我已经向你坦承过了,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我不知道你们有恢复被删内容的手段,而是想籍此告诉拿到这个u盘的调查组人员一个讯息,我做事是堂堂正正的。”
诸葛炯玩味地“哦”了一声说:“你删了照片还说自己堂堂正正,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如果我真是怕你们知道,我完全可以将证据拷到另一个u盘里给你们,然后销毁原有的u盘,反正周晓莹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原物。我删这些,只不过不希望我老婆有机会知道有这些东西存在过,免得她胡思乱想。同样的道理,马健手里的u盘如果是我删了部分东西,那我一开始就不要全部拷贝进去就好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你是希望我们在向你老婆调查取证的时候,不要向她问及此事,对吧?”诸葛炯笑看杨隐,但没等杨隐作答,他就说,“我们会酌情考虑的。”
杨隐笑着说了声“谢谢”,这场谈话算是基本结束了。诸葛炯让两位记录员出去待一会儿,他打算单独和杨隐聊一会儿。
“怎么,还有话要说?”杨隐不解地看着诸葛炯。
诸葛炯站起来走到窗口,背对着杨隐说:“这此的事相当棘手啊,你也知道这里面涉及了大大小小多少官员。我收到这东西的时候,它是封在一个信封里的,这是不是意味着,看过内容的人除了你,没有别人?”
杨隐看着诸葛炯的背影,猜想他说这话的用意,嘴里则答道:“应该是这样。”
“水玲珑、吴天华,包括水利民都不会看?”诸葛炯追问。
杨隐心里暗叹了一声说:“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看。”
诸葛炯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着杨隐说:“因为你不是机关工作人员,我不能以组织纪律来要求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证据内容保密,就像你个人也有希望有保留的隐私一样。”
诸葛炯的身体隐在灯光的暗角里,杨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无奈。那是一种不能放开手脚的无奈,让人在感觉到它的存在后,心里陡然升起一些东西堵在胸口,驱不走,排不开。
杨隐张了张嘴想说话,诸葛炯从暗影里走出来摆了摆手说:“你不必再说什么,我懂。也请你理解,反腐在现阶段是一件任重道远的工作,我们既要严厉肃贪,也要给刚刚犯了一点错误的同志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何况这中间有不少人是因为生活问题被胁迫,并没有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毕竟,我们的机关还要正常工作,不能把什么人都清理出政府队伍。”
杨隐了解现在的情况就像一个重症病人躺在那里,家属都希望彻底治好他的病,但是不同的大夫有不同的治疗方案。有的主张用手术切除,让他的病彻底断根,但副作用是有可能会因此失去身上其他的一些零部件;有的主张中药调理,一点点地去除病灶,但结果是永远也断不了根,时不时地要发作一下;还有的主张双管齐下,一边调理,一边手术切除腐坏的机体……不管哪种方法,说到底,似乎都不能让这个病人再保持完整。
杨隐叹了口气说:“世间安得两全法!我们只求无愧于心吧。”
诸葛炯拍了拍杨隐的肩膀说:“谢谢你的理解!好好休息,离开海河前,我会以私人身份再来探望你,希望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哦!”
杨隐笑了笑说:“怎么会!”
凡是与杨隐有关的人,先后都被中纪委请去谈话,但都说谈话的人态度相当客气,谈完后还都亲自送出门。
沈蕴秋感叹道:“这件事应该快要尘埃落定了吧?”
杨隐笑着说:“这已经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在你生产前出院,算算日子可差不多了呢。”
沈蕴秋闻言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真想快点看到孩子的样子!你说,他会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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