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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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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沁蓝跟沈蕴秋先去了雷庆华的办公室,才一起又去了妇科。时间尚早,病人并不多。那位中年女医生因雷庆华已打过招呼,很是客气地给了袁沁蓝一个塑料小杯,让她去采尿样。袁沁蓝二话不说就去了,心里却直笑。事实上,一个半月前,她就在s市做过化验,确认自己怀孕。之所以让沈蕴秋陪自己再来检查,纯粹就是想让她难受,让她第一个知道自己怀了杨隐的孩子,这是多痛快的事!
一会功夫,袁沁蓝就回到了妇科,中年女医生让他们坐一会,她去让化验科马上帮忙检一下。
雷庆华又旧事重提:“蕴秋,你今天要不也去检查一下吧?”
袁沁蓝不明所以,吃惊地问:“你也怀孕了?”
沈蕴秋当即脸红起来,推袁沁蓝一把,“胡说什么呀!我最近老头痛,庆华总说让我检查一下。”
“哦,是这样。吓我一跳。不过,女人头痛很正常,我经期的时候就常头痛。”因为雷庆华是医生,袁沁蓝说到生理期便并不顾及。
“我也这么认为。”沈蕴秋说。
雷庆华还是坚持:“总归检查一下是没错的。”
袁沁蓝笑着对雷庆华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固执。”
正说着,中年女医生回来了,一进门就对袁沁蓝说“恭喜”。
袁沁蓝略显羞涩地低声说:“谢谢!”
女医生在一旁又说:“你要好好调养啊,三个月内最容易落胎了,大意不得。我建议你回s市最好再做个B超检查。”
袁沁蓝嘴里应着,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沈蕴秋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涩,哪怕明知自己跟杨隐是不可能了,仍不免感到难受。
雷庆华看沈蕴秋愣愣的样子,知她是心里不好受,就说:“既然确定了,袁律师回去可要好好保养了。蕴秋,你跟我去做检查吧。”一边说,一边可劲地向沈蕴秋使眼色,只怕她不能领会自己的用意。
沈蕴秋心里难过,还真不想再陪着袁沁蓝,就问她:“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
“没事。你们去吧。我也要去x城看看杨的爸爸妈妈。”说着便起来整了整背包,将化验单放进去,才跟两个人再见,要先走。
告别了雷庆华,沈蕴秋也离开医院回公司上班。
一进办公室,余飞就进来了,开口就问:“袁沁蓝查得怎么样?”
沈蕴秋喝了口水,说:“三个月了,医生让她回s市再查下B超。”
余飞的脸色不太好,在办公桌前坐下来给杨隐打电话:“在哪呢?”
“回x城的路上。”
“袁沁蓝怀孕三个月了。你死人啊?一点都不知道!”余飞猛地对电话吼道,吓了沈蕴秋一跳,电话那头也传来“嘟……”的一声长音。
“你干吗啊?说那么大声。”沈蕴秋很奇怪余飞为什么对杨隐发这么大火。
“没什么。”余飞理了理头发,吐了几口气,自觉平静了些,才又继续:“就是觉得那小子不着调。一会说要和你在一起,一会又让人家怀了孩子,他到底想干吗!”
被余飞这么一说,沈蕴秋又觉得心里堵得难受,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见她这样,余飞自责道:“我真是多嘴!”又道:“事已至此,你也别想他了,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我看他是没救了!你说好好一人,怎么在感情上这么乱七八糟呢!”说完,也不等沈蕴秋反应,逃似地离开了。
……
杨隐接到余飞的电话时,正开在回x城的路上,当听到“袁沁蓝怀孕三个月了。你死人啊?一点都不知道!”这话时,他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一声刺耳的尖响下急停在公路上,电话一直掉落到车座下。
这个消息对杨隐来说无疑是一个惊雷。这么些年,他和袁沁蓝是有默契的,无论是zuo…ai的前后,总有一人会采取些措施,避免怀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袁沁蓝自己难道四个月了都没感觉的吗?问题是,这三个月,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竞豪拍地的事上,和袁沁蓝很少碰面,更不要说上床了。难道,是那次醉酒?
杨隐真恨不得揍自己一顿!这段时间,他正满脑子计划着怎么告诉袁沁蓝,他要和她分手,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个孩子来,这不是逼死他吗!
思前想后,杨隐始终不能想出来,自己是怎么让袁沁蓝怀上这孩子的,决定暂时不去想了,还是先回家看父母。
杨隐一进家门就听见妈妈开心地笑声,心里不禁一暖。推门进去,却见妈妈正在客厅里伸直着两条手臂转圈子,爸爸在一旁说“漂亮”,袁沁蓝在边上笑着。
见到他进来,屋里的三个人都迎上来,杨妈妈最先开口:“儿子,你可回来了!瞧,这是沁蓝给我买的新衣服,宝姿的新款。”
杨爸爸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妈呀,一说沁蓝就开心得合不拢嘴。”
袁沁蓝则站在他们后面,只轻轻地叫了一声:“杨。”
杨妈妈拉着儿子的手,在餐桌边坐下来,开心地说:“儿子啊,你得抓紧准备啊,得让我在抱孙子前,把你们的婚事先办了啊!”
杨隐一听这话,立刻把目光投向袁沁蓝,那目光里冰冷令袁沁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嘴里像是解释,说:“我本来没打算说的,只是……只是刚才胃里反酸作呕,才让阿姨看出来的。”说完便委屈地低下了头。
杨妈妈看袁沁蓝一副小媳妇做错事的样子,心里老大不乐意,说:“怀孕为什么要瞒着啊?你们不会是想拿了孩子吧?”
杨爸爸也一脸严肃地看着杨隐:“你们俩在一起也五六年了,先是忙事业,我们也不催你们结婚。现在既然有孩子了,就该抓紧办了。难不成,你们想一辈子这样过日子?”
杨妈妈厉声道:“儿子,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可不兴什么丁克!”
杨隐实在没想到,这么久没回家,一回来就碰到这么头大的事情。面对自己的父母,他实在不忍让他们伤心、失望,只好唯唯喏喏地应着,心里却是恨极了袁沁蓝不事先通知自己。
杨妈妈又拉着袁沁蓝的手,轻声细语地说:“沁蓝呐,阿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杨隐。只要你点头,阿姨和叔叔明天就上省城找你父母商量婚事去!你不用理会这小子的臭脾气,这事由叔叔阿姨给你作主!”
袁沁蓝只一味低着头,像极了一副不敢擅自决定的样子。她越是如此,杨妈妈越是心疼,当即说:“他爸,你待会和儿子去买点礼品,我们明天就上门去提亲!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家自己提这事。眼看着肚子就要一天天大起来,不快点办了,让沁蓝以后怎么见人呐!”
杨爸爸连连点头,杨隐却是暗自叫苦不迭,袁沁蓝表面羞怯内心狂喜,这屋里四个人,除了俩老是真心实意的,俩年轻人都表面装得真的一样,心里却各自在盘算。
第053章 梦断情成殇
杨隐第二天就被父母押着,和袁沁蓝一起去省城她父母家。两家父母见面,说到婚事,都是欢喜无限。听说女儿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袁爸爸袁妈妈也一个劲地催他们早些排出日子来,免得袁沁蓝肚子大了不方便,又被亲戚朋友笑话。一来二去的,两家大人作主,婚礼就定在二月底。
定好日子,两家又一起吃了顿饭,杨隐送父母回x城,袁沁蓝留在省城住两天。
杨隐送掉父母,没有回s市,而是去g市找余飞。
两个人找了家以前常去的饭馆,叫了半斤猪头肉、半斤牛肉、一盘凉拌黄瓜、三两花生米,一人一瓶二两半装的高度白干,对坐着闷头喝酒吃菜。
没多大会,杨隐的一瓶酒就见底了,又喊老板娘拿了一瓶,才灌了两口,被余飞拦下来,“有话就说,有p快放!别把自己灌醉了,又要我背你回去,你不烦我都烦了!”
杨隐看看余飞,将握着酒瓶的手抽回来,重重地将酒瓶砸在桌上,“哐啷”一声碎了,酒淌了一桌一地。老板娘忙过来收拾,杨隐挥手叫她走开,余飞也点点头示意老板娘待会再来收拾。
“小飞,我tm要结婚了!你信吗?我要结婚了!”杨隐说完竟然哭了起来,把一旁的老板娘惊得直说:“这位哥儿,有事慢慢说,一大男人的,哭鼻子抹泪的可丢份呐。”
余飞让老板娘忙自个的去,别管他们的事,她才一步三回头地往柜台走。
“我说你小子哭什么啊?不就结婚吗,至于这样?袁沁蓝跟你十年了,也该娶她了。”余飞没好气地说。
杨隐用手擦了擦脸,又指着余飞说:“连你也这样认为?我说过,这辈子非沈蕴秋不娶!你知道的,我说过这话!”
余飞一把打开他的手,回道:“说过又怎样?你们散啦!你不承认都不行!”
“我为什么要承认?就因为那封该死的信,让我莫名其妙地背叛了她六年!六年啊,人生中最激情满怀的六年,就这样消耗在了酒色笙歌中。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杨隐的声音喑哑沉郁,“我想用这样的方式逼袁沁蓝离开,希望她知道我是不值得她等待付出的人。可她的耐心真好啊,任何一个女人所不能容忍的侮辱,她都能咬牙忍下来,有时我真不得不佩服她。真的。”
余飞拿起酒瓶,猛喝了两口,说:“她是真爱你呐。”
杨隐惨笑了一下,说:“因为她真爱我,所以从大学开始,我就一直很照顾她的情绪,不敢直接拒绝她。可结果呢?她真爱我,我就必须跟她在一起吗?有时,我真的怀疑,那封信会不会就是她做的手脚!”
杨隐话音刚落,余飞就腾地站起来,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杨隐,你不喜欢她也不该这样诬陷她!”说完又狠狠地把他扔回去。
杨隐跌坐到凳子上,甩了甩自己的头,笑了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嗯?你喜欢上她了?”
“你tm能不能说点人话!”余飞这句话说得并不响,随即又开始闷闷地喝酒。
杨隐轻哼了一声,又说:“我真的让小石去查过。可惜,当时的校工是找到了,但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事的印象。”
余飞有抬起头来盯杨隐一眼,很快又低头继续喝酒,不再搭他的话。
杨隐也没想过要余飞说什么,他现在就想有个人听他说:“这么多年,她在我身边,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就算是六年前,她一个学法律的,要想办法弄我的笔迹,也不是什么难事。小飞啊,我和蕴秋已变成这样了,要想再在一起,我也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本来,娶袁沁蓝也不是什么一定糟透了的事,可我就怕那事是她做的,那我岂不太可笑了?”
余飞抬起头看着杨隐,闷闷地说:“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杨隐冷然地说:“你怎么知道?”又道:“我都不知道啊,你怎么能知道呢!”
两个人寂然无声地坐了一会,杨隐又说:“这孩子来得也怪。我们向来有措施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有了呢。”
余飞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忙忙地又叫老板娘拿了一双来。等老板娘放下筷子走开,余飞才说:“两个喝醉的人会想到安全措施,你讲故事呐?!”
杨隐不吱声了,自个点了支烟抽上,双眼茫然无焦地望着饭馆门外的夜色,只觉得心里一片的空茫。
……
午夜时分,一个身着黑色呢子长大衣的高个男子,在沈蕴秋家楼下的路灯边来回的踱着,在他走过的地方,已经扔了不少的烟头。他又想起了那首歌,在一月料峭的寒风里,裹着夜色,轻轻地哼唱起来:
想和你再去吹吹风虽然已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著风随意说说心里的梦感情浮浮沉沉世事颠颠倒倒一颗心阴阴冷冷感动愈来愈少繁华色彩光影谁不为它迷倒笑眼泪光看自己感觉有些寂寥想起你爱恨早已不再萦绕那情份还有些味道喜怒哀乐依然围绕能分享的人哪里去寻找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风去吹吹风风会带走一切短暂的轻松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必说你总是能懂想和你再去吹吹风虽然已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著风随意说说心里的梦……
歌哼完的时候,有风拂过,他的脸上有冰凉的感觉,那寒意刺着他的心肺。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地,他果决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在上面快速地摁着,末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才用拇指重重地按下确认键,既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郁闷都从胸腔里吐出来。
男子抬起头,又朝着楼上一扇黑漆漆的窗户看了良久,嘴里轻轻地说着:“这回我真走了,你要幸福!”
黑色的大衣很快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中,偶尔有路灯的光投在上面,只有光晕的晃动,再分不清衣服主人脸上的悲,就像这世上无数的男女一样,在经历了青春岁月中爱情的洗礼后,因为心留在了别处,从此,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无望的黑夜。
那一夜的沈蕴秋,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她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马尾,轻笑晏晏,眉眼婉如春花地向那个白皙颀长的青年奔去,向他不停地说着:
“杨隐,江边的桃花开了,满地的花瓣像铺了一层粉色的花毯,美极了!”
“杨隐,去野炊怎么样?我刚刚去偷摘了一些豌豆,嘿嘿……”
“杨隐,有机会一起去看海好不好?你闭上眼想像一下,蓝蓝的天,蓝蓝的海,咸湿的海风……有没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那个青年好像总是离她很远,无论她奔跑地多快,都感觉他只是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早晨醒来的时候,沈蕴秋的泪痕尚未干透,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嘀,嘀”地提醒她有未看的短信。
她起床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寒风萧索,树叶在晨光中凋落,想起昨晚的梦,心里升起怅徨。返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手机翻开机盖,跳出来的短信是杨隐在午夜发来的:“对不起,蕴秋!我要违背自己这些年对你许下的诺言了,我要娶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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