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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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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如今我们正在跑路,不宜再生是非,且由他们去吧,你的仇我不会忘记得,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给你出气。”
徐氏点了点头,道:“是我多事了,此时的确不是……”
便在这时,忽听戴员叫道:“不好,有人追来了,快跑!”语调之中满中仓皇无主之意。
贾仁禄侧过头去,悄悄拨开长草,向外一张,只见远处火把闪耀,显是有不少人追将过来。
只听一名家将说道:“来不及了,不如到边上长草丛中藏身。”
戴员点了点头,正欲下令,忽听追兵之中为首的一员武将叫道:“戴员休走!”
戴员叫道:“被发现了,快跑。”正说话间那员武将身形连晃,几个纵跃,已然欺到近前。
张辽、赵云透过长草丛中向外张去,见那武将了得,互视一眼,攥起铁拳,凝神戒备。
只听那武将喝道:“戴员,你是宛陵叛乱的主谋,吴侯不杀你,已是天大的恩典,你因何又欲叛逃?”
戴员凝神一看,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你……你是……东莱太……太……史慈!”
太史慈冷冷地道:“既知我的名头,还不过来受缚,难道还要我动手么!”
戴员下意识地退了数步,躲到了六位家将之后,略感放心,不过两腿仍是抖个不停。
太史慈厉声道:“你挑拨离间,说了不少徐夫人的坏话,如今又背主出逃,实是大逆不道。主公特命我来捉拿你,快快过来受缚,便饶你一条狗命!”说到最后几句声,声调提高,直似半空里打来的一个霹雳。
戴员吓得面如土色,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大史慈见身后兵士已渐渐赶到,有恃无恐,双手插腰,哈哈大笑,声若洪钟,振着众人双耳嗡嗡直响。
刘琦只觉笑声震耳欲聋,脑中一阵晕眩,心中烦乱,双眼一黑,便欲晕倒。赵云眼明手快,忙将他拉住,拉中带捏,消去他心中的烦恶之感,使他不至于乱喊乱叫,坏了大事。
徐氏也感心烦意乱,险此要叫将出来,上齿咬着下唇,强忍住不敢发出声来。她的手仍紧紧握住贾仁禄的大手,只觉触手冰冷,显是贾仁禄也怕得厉害,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别慌,这里有子龙、文远足以同子义为敌,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侧头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那笑声持续了近一顿饭的功夫,忽听呛啷啷地几声响,三名戴员家将大声叫道:“别再笑了,我快受不了了。”弃了手中钢刀,撇了主人逃命去了,这其中就有那个说要誓死追随主人的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家将。
太史慈也不追赶,笑声斗止,缓步向戴员走去。
戴员未及站起,双手撑地,一步步的向后退,见仍有三员家将,高举钢刀,立在那里瑟瑟发抖,喝道:“平日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快上!”
一位身形魁梧的大汉一咬牙,举着钢刀抢上前来,挥刀便往太史慈地肩头劈去。
太史慈微微冷笑,右掌倏地挥出,掌缘如刀,正中那魁梧大汉的右腕。那大汉闷哼一声,手中单刀脱手而出,飞向边上的长草丛中。
太史慈手腕一转,顺势一掌便向那大汉的颈中劈去,欲将他当场击晕。忽听一个女子啊地的一声惊呼。跟着那柄单刀如闪电一般从长草中激射而出,直奔他的太阳穴而来。
太史慈回过掌来格飞单刀,大声喝道:“什么人!”他哪料到长草丛中竟伏得有人,好在他功夫了得,应付起来,倒不至于手忙脚乱。不过适才变起仓促,却也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暴露形踪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6 本章字数:4907
张辽见形踪已露,便站起身来,道:“将军别多心,我们是并州晋阳的商人,欲到长沙做些生意。”伸手一指戴员,道:“道上突然遇到这位兄台,误以为他是劫财的歹人,便隐身于长草之中躲避。”
太史慈听他口音确是并州一带的,还道真是商人,也就不以意,侧头瞧了他一眼,道:“原来是商人,请问刚才出手格飞单刀的是哪位?”刚说到此,那名不自量力的魁梧大汉回过神来,转身便欲逃跑。
太史慈也不回头,倏的一掌挥去,正中那大汉的后颈。那大汉痛哼一声,扑地便倒。
戴员也没料得长草中伏得有人,微一愣神,听得那大汉的惨叫,回过神来。忙爬起身来,转身没命的向前奔去。
太史慈微微一笑,用脚勾起地上单刀,踢了出去。呼地一声响,那单刀如离弦之箭,激飞而出。戴员听得金刃破空之声,要想闪避,已然不及。噗得一声,那单刀正中戴员的背心。戴员啊地一声,一时未死,仍向前爬了数步,双足一挺,倒地而死。
原来孙权听闻戴员手下降卒来报,戴员逃出宛陵欲投黄祖,大为光火。便令镇守海昏的太史慈捕拿,死活不论。既然可以杀人,太史慈也就没有必要费神活捉了,因此一刀便送他去见阎王了。戴员手下的家将,见状则大声惊呼,如鸟兽散,太史慈见首恶已诛,也不去追赶,走上前去割了戴员首级,交给一名亲兵,侧过对张辽说道:“适才我的问话,兄台还未回答。”
张辽道:“是在下格飞的。在下曾练过些三脚猫的功夫,让将军见笑了。”
太史慈心中叹服,道:“兄台功夫着实了得,请问高姓大名?”
张辽微微一笑,道:“在下姓王名壹。”指着边上诸人道:“这些都是我的随从,同往长沙做些小买卖。”
太史慈道:“王兄隐于商人之中过于可惜了,吴侯广纳天下贤士,不知王兄有没有兴趣?”
贾仁禄瞧向徐氏,心道:“你们咋都这德性,见到个人物,就想往家里拽,当是拉壮丁啊。”徐氏读懂了他的心思,冲着他微微一笑,此时她已扮成一个面色焦黄的小伙子,如此一笑,难免有些古怪,看得贾仁禄汗毛乱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张辽道:“在下生性懒散,不喜做官为将,还请将军见谅。”
太史慈道:“大丈夫当一刀一枪,杀敌建功,才是正途。如此追逐什一之利有什么出息。”
张辽道:“人各有志,将军岂可强求。”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强求了。这带山寇生发,还请王兄小心。若有什么难处便可到前面的海昏城中来找我。”
张辽道:“多谢将军关心,若有难事我定要去麻烦将军了。”
太史慈道:“你我一见如故,再叫我将军可就见外了,叫我子义吧。若不是我还有要事,定要请你到城中,痛饮三百觥。唉,着实可惜了。”
张辽道:“在下是商人,地位低贱,怎敢直呼将军表字。”
太史慈道:“哈哈,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经商回来,若是到了海昏,一定要到城里找我。”
张辽道:“一定,一定。我们可以走了吧。”
太史慈笑道:“当然可以。”说完便招呼人马收队闪人,这些兵士刚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有的气都还没喘上一口,便又收到命令要赶回城去。不禁心中暗骂戴员太也不堪一击,害得他们不能戳在那里看戏,还要来回奔命,累得半死。
贾仁禄等人松了一口气,转身便走。甫出数步,忽听太史慈叫道:“等等。”
贾仁禄心里咯噔一下,停下脚步,心道:“完了,我们应该没什么破绽吧,怎么就给发现了?”
张辽回头问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太史慈问道:“你们要去长沙?”
张辽道:“正是。”
太史慈道:“镇守陆口的周公谨、鲁子敬都是我的好友,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他们。”
贾仁禄心道:“娘的,一惊一乍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周瑜也是我们这种见不的光的人能见的?老子刚在孙权那关了近两年,可不想再在周瑜那再关两年,那样老子真就成老黑脸了。”
张辽道:“多谢将军关照。将军若无要事,我们便先行一步了。”
太史慈道:“好的。”说完转身便走,心道:“王壹左手边的青年,英气勃勃,双目烔烔有神,看来也是一个身藏不露之辈,这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经商的。再者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怎么一时就想不起来了。”点了点的脑门,忽地灵机一动,心想:“对了,刚才那声惊叫,明明是一个女子发出的,而这些商人之中竟没有一个女子,真是大大的怪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主公在江边遍寻贾福等人不着,难道他们竟到了这里?”想到此便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喝道:“等等!”
贾仁禄心道:“你还有完没完啊,这会又怎么了?”
张辽悄声对赵云说道:“想来太史慈是发现了什么了,一会形势不对,我来阻止太史慈。你带着其他人先走,我们到夏口会合。”
赵云缓缓地点了点头,张辽望向太史慈,道:“将军有何吩咐?”
太史慈抢上前来,道:“你们是从哪里来?”
张辽随口敷衍,道:“吴郡,将军因何问起此事?”
太史慈道:“没什么。你们在道上可曾见过四人结伴而行,其中一人脸长长的,面色黝黑。另一人是一个人女子,二十出头年纪,端庄秀丽。另两人一位作武将打扮,另一位是个书生。”说完目光向众人脸上逐一扫去。
此言一出张辽等人心中都是一凛。张辽、赵云脸上神色不露,暗暗凝神戒备,防止太史慈暴起发难。贾仁禄、徐氏、刘琦等人脸上变色,幸好有人皮面具挡着,太史慈却也看不出来。
张辽道:“道上的行人成千上万,四人同行的甚多。其中却有几起同将军所述的差相仿佛,也不知是也不是。”
太史慈见他们脸色毫无变化,也道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心想:“看来刚才是听错了,估计是哪个男子的嗓音很像女子,唉,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男人。”他原本也是个把细之人,可这一来尤冲的人皮面具实在是巧夺天功,他根本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物事。二来他听闻逃出宛陵的乃是贾福、张辽、盛匡加上一个被挟持的徐氏,不过四人而已。而这伙商人竟有七人之多,显然不是贾福一行。一想到此,便连最后一点顾虑也给打消了,这才得出了这么一个连自己都不怎么信服的结论。微微一笑,道:“我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你们也不一定能辩得出来。”手一挥,四名亲兵抢了上来,各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布出来,展了开来,双手各执着绢布一角,平平举在胸前。太史慈道:“这就是那四人的容貌,你们可曾见过?”
贾仁禄瞧向那几张绢帛,只觉那些写真绘得甚为生动传神,尤其是他那流氓无赖的模样,更是惟妙惟肖,显是出自某个雅擅丹青的大家手笔,说不定便是孙权一时心血来潮的佳作。心道:“这画也绘得太像了吧,相片也就这效果。还好老子有人皮面具,不然铁定走不出三五里便被抓去关禁闭了。”
张辽瞪大双眼,仔细端详了半晌,摇了摇头,道:“没见过。”侧过问贾仁禄等人道:“我没有留心,你们见过么?”
贾仁禄怕自己那悦耳的嗓音被人认出来,不敢乱放声音,只是摇了摇头,以示没见过。跟着徐氏、赵云等人也都摇了摇头,却不说话,其中刘琦最与众不同,不仅脑袋乱摇,双腿也跟着乱晃,显是十分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四个人。
张辽瞧了众人一眼,转头对太史慈说道:“大家都没有瞧见。这伙子是什么人,难道是江洋大盗吗?若是的话我们在道上就要小心些了。”
太史慈道:“这伙人是吴侯严加缉拿的要犯,他们劫持了画中的女子逃亡。若是王兄在道上见到了,还请通报当地官府。”
张辽道:“那是自然,我在路上一定多加留意。”
太史慈笑道:“好的,还请王兄在道上多留心。呵呵,你的几位随从好像不大爱说话。”
张辽心中一凛,笑道:“他们都是乡下人,没见过将军虎威,都吓傻了,还请将军别见怪。”回头对众人喝道:“这么没规没矩,见到了将军还不赶紧磕头!”众人跪倒在地,便欲磕头行礼。
太史慈大手一挥,道:“罢了,王兄不可如此多礼。”说完上前相扶。
张辽站起身来,便欲告辞。太史慈正欲答应,忽地一拍脑门道:“对了,还有一个人也请王兄留心打听一下。”
贾仁禄心道:“没完没了了,哪那么多人啊,孙权这里这么多通缉犯,这治安一定好不到哪去。”
张辽皱起眉头,道:“哦……”
太史慈手一挥,又一位亲兵抢了上来,掏出一副绢画,举在胸前。刘琦无意间的瞥了一眼,只见绢布上绘的乃是他的大头写真,颇为神似。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蓦地里觉得不对劲,忙捂住了嘴。
太史慈长眉一轩,瞧向刘琦,冷电般的目光霍地在他的脸上扫了几扫,道:“这位小哥见过此人?”
刘琦与他的目光相触便心生寒意,吓得全身发抖,牙齿打架,格格直响,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徐氏暗暗叫糟,心道:“刘景升的大公子,怎么这般没用,看来我们都要毁在他的手上。”
张辽仔细瞧了瞧那画像,道:“没有见过。”侧头对刘琦说道:“你见过?见过就老实同将军讲明。”言下之意是要告诉刘琦,只要同太史慈讲明在哪见过就屁事都没有了。
刘琦明白了张辽的意思,定了定神,道:“见过……这是……荆州……刘景升……的大公子刘琦……我是荆州人,曾……有幸……见过公子……一面。”
张辽恍然大悟,道:“原来他就是刘表的长公子啊。你见过就见过,这有什么,至于怕成这个样子么。”
太史慈心下恍然,心道:“原来如此,听他的口音是荆州人氏,想来真见过刘琦。”说道:“这的的确确是刘景升的大公子刘琦,他在主公这里作客时不慎走失。主公怕他路上遇到危险,便令我等寻访,好加以保护。不知你们在道上可曾见到?”
张辽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在道上没有见过此人。”
太史慈见刘琦神色慌张,仍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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