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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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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笑道:“呵呵,这眼前报倒是来得挺快的。我认栽了,求你看在我放你两次的份上,饶过我手下的这些亲兵,放他们一条生路。”
刘蒙道:“这个我不可能答应。”
贾仁禄道:“为什么?老子好歹也放过你两次,难道连这点面子你也不给?”
刘蒙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这人肯定是不能放的。”
贾仁禄冷笑道:“哼,你们是想将杀人的罪名,嫁祸到孟达的头上,这样他反也死,不反也死,你们还真是够鬼的!”
刘蒙哈哈一笑,道:“不愧是贾军师啊!就是如此。”
贾仁禄沉吟道:“既然他们也难逃一死,不若和老子一样淹死吧!”侧头对手下亲兵说道:“怎么样,你们没意见吧?”
众亲兵齐声答道:“能和军师同死是我们的荣幸。”
刘蒙向他们瞧了一眼,微微冷笑,道:“好吧,我就成全你们。”
贾仁禄跃下马来,跪倒在地,向着西北方向拜了三拜,煞有介事地道:“主公,我不能在侍候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吧。记得下次回长安时一定要告诉我家那些婆娘,让她们每年都来这里给我做一顿满汉全席助祭!”说着站起身来,对刘蒙说道:“好了,你动手吧。”四下一瞧,面有喜色,又道:“这里附近好象没有河流,你要想把我淹死,却也有点困难。”
刘蒙笑了笑,道:“早知你会如此说,你这人忒也奸滑!你以为我们若找不到河流,便不能把你淹死,那么你也就逃过一劫了,是不是啊?”
贾仁禄道:“难道不是么?我可是说过要掉在河里淹死的,别以为你随便找个大水缸就能应付过去。那样老子死也不服,定会化作厉鬼来找你算账。”心道:“老子没说非要掉入长江里淹死,那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不过我若真说出来,刘蒙就会知道我想去江州求援,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刘蒙道:“哈哈!原来你真是这番心思,看来我若找条小溪来,你也一定不服了?”
贾仁禄道:“你倒挺会举一反三的,正是如此。若你实在找不到一条大河或大江,那就趁早放了我们吧,哈哈!”
杨任向贾仁禄瞧去,只见他贼忒兮兮,洋洋自得,不禁气往上涌,一挺手中大刀,叫道:“这厮忒也奸诈,别跟他废话,杀了他!”四下里的张鲁伏兵纷纷应和:“杀了他!”“杀了他!”但听得群山响应,四周山峰都传来:“杀了他……杀了他……”
贾仁禄冷笑道:“刘蒙你可是说过让我选择死法的,不按我说的死法杀了我,就是不守信约,我便是死也不服!”
刘蒙挥了挥手,四下喊声顿止,说道:“哼,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还不容易?”伸手向西南方一指,道:“我事先早以探好左近地形,不然怎会答应让你如此而死?方才我看你盯着西南方向时怔了一怔,定是认为那里兵少,欲图从那里逃生,哼我算计已定哪能让你如此轻易便逃出去。实话告诉你吧,沿那个方向走,过不多远便一面断崖,崖下就是滔滔江水。那江水乃是涪水、阆水、宕渠水三江交汇而成,流至江州,汇入长江,可是算是一条大江了吧。我看过了那里风景甚是不错,让你死在那里,也不算冤枉你了。”
贾仁禄皱紧双眉,心道:“这家伙忒也奸滑,好在没向那个方向走,不然真上当了。唉,反正到到最后都是要跳崖,上不上当都无所谓了。”叹道:“唉,没想到这附近居然不真有大江啊,看来老子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这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心灰意懒,显然失望之情已到了极点。
刘蒙屡次三番的败在贾仁禄手上,心中愤怒以极。就是想看到他这副走投无路,灰心绝望的表情,觉得比亲手杀了他更加开心。不禁抬起头,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看到你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比当皇帝更让人觉得痛快!”顿了顿,又道:“若是你跪在地上叩一百头,叫我一百声爷爷,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以后你见到我时都要下跪磕头,然后避道而行,哈哈!”
贾仁禄道:“鲁仲连不肯让秦王称帝,曾有言道宁可蹈东海而死,也不肯当秦国的百姓。要让老子向你这个小人下跪,老子宁可跳到江中淹死!”
刘蒙冷哼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右手一挥,四方军马围拢上来。人群中抢出数十条大汉,将贾仁禄等人绑了个结实。
约摸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刘蒙令人押着贾仁禄等人来到断崖边上,他走到崖边向下望去,只见悬崖颇高,其下一条白带蜿蜒而过,心想这么高摔入水中,不摔死也得给淹死,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贾仁禄道:“给你磕头,老子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要杀你就杀吧,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刘蒙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冲着立于贾仁禄身后的一名小卒使了个眼色,那小卒会意,脸现狞笑,双手猛地一推,砰地一声,正中贾仁禄的后背。贾仁禄啊地一声惊呼,身子飞起,摔下了悬崖。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江边漂母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6 本章字数:4962
杀猪般惊呼声犹未毕,贾仁禄已下坠了十数丈。呼呼风声夹杂着刘蒙地哈哈笑声远远传来。贾仁禄听他笑声充满了欢愉之情,不禁心中气苦。他虽也有过跳崖的经历,不过那次是他失足坠崖,手足均可以活动。而如今是被人蓄意谋杀,双手被人反绑于背后,如何动弹?既便有一株想当五大夫或六大夫的松树好心托他一托,他也无法再攀附树枝来逃得性命。
正自苦闷间,身子受万有引力的支配,又下落了十数丈,便在这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女子撕心裂肺叫声:“仁禄,你怎么了?”
贾仁禄一听竟是祝融的声音,大喜如狂,一颗心似要从腔子中飞了出来,大声叫道:“祝融救命,老子要被淹……”话未说完,但听砰地一声,贾仁禄跌入水中,身子笔直坠将下去。江水从他张开的口里灌了进去,那句话也就无论如何也接不下去了。他从百余丈高处被人推将下来,冲力是何等的猛烈,也不知沉入水中有多深,便只感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便在这时,下坠的势道尽了,他身上那件滕甲背心的功用便显了出来,将他托上水面。此时贾仁禄早已人事不知,昏迷不醒,随着浩浩逝水向下流冲去。他当初之所以会选择掉入江中淹死,便是想到了身上有一件入水不沉地滕甲宝衣,一想到此便决定行险一搏,好过坐以待毙。至于什么算命瞎子的预言,则全是胡说八道。果然刘蒙不知他有如此宝贝,以为他双手被绑,不能动弹,跌入水中必死无疑。也就不疑有它,如他所愿将他推下了悬崖,哪想到他有宝衣救命,掉入水中居然还能浮得上来。这件宝衣虽然没为贾仁禄挡过几次刀剑,却数度在江中救了他的性命,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身子飘行之势止歇,像是被流水冲到了岸上。突然间边上传来一声啊地惊呼,听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却又颇为苍老,像是一个老妇人。跟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朝他走来。
贾仁禄缓缓睁开眼来,只见自己果是躺在河岸边上,江水哗哗地从他脚下流过。转头只见一白发苍苍地老妇,衣衫破旧,蹲在他的边上,低头正看着他,目光之中满是慈祥怜悯之意。贾仁禄和她目光一触,顿觉平安喜乐,胸中郁闷不知何往。
那老妇人向他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怎么了?”
贾仁禄道:“我遇到了歹人,东西被抢,人却被他们绑了,推入河中。”
那老妇道:“唉,真是可怜。”扶着他缓缓站起,伸手却解他身上的绑缚,却解之不开,又道:“你在这里等等。”转身向不远处的茅屋中走去。
贾仁禄环顾四周,只见不远处放着一只大木盆,盆里有几件衣衫。木盆边上是一柄捣衣杵,看来老妇正在河边浆洗衣衫。
过了许久,那老妇手提着一个竹篮,缓缓走近。将竹篮放于地下,从中取出一柄剪刀,将他身上绳索绞断。
贾仁禄揉揉手腕,那老妇道:“我看你一定饿了,来吃饭吧。”说着端起一只瓷碗,碗内盛着大半碗稀粥,递给了他。
贾仁禄不知怎地便想起他的母亲,眼圈一红,泪珠在眼中转来转去,险些流了出来。忙克制住,道了声谢,端过碗来,咕嘟咕嘟的将那半碗粥给喝得个精光。
那老妇笑了笑,道:“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来一碗?”言语之中也颇蓄深情。
贾仁禄曾因落难到过刘泽家里,险些吃上野菜,是以知道三国时老百姓生活还不富裕,有稀粥吃的估计已经算得上是小康了。虽然这碗汤水填进他那已咕咕乱叫的肚子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他也知道这碗粥八成是这老妇人的午餐,有的吃就不错了,如何还敢再要?摆了摆手,对那老妇人说道:“吃饱了,谢谢您。”说着将瓷碗递了上去,便在这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显是在说饿死了,快给我饭吃。
那老妇微微一笑,从篮中取过一只瓷壶来,在他的碗里又倒了小半碗粥,道:“快吃吧。”
贾仁禄摸着肚子,心中暗骂,道:“叫屁叫,再叫老子……”他的肚子显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仍是咕咕地叫个不停。贾仁禄叹了口气,一仰脖又将那碗粥灌入腹中。
那老妇道:“还要么?”
贾仁禄心道:“不是能再吃了,再吃老子就要遭天遣了。”说道:“真的吃饱了。”好在此时他饥火稍抑,肚子也就不再叫了。
那老妇点了点头,收起碗壶,拎着篮子走向茅屋。过不多时,她复又走出屋来,来到江边继续浣衣。
贾仁禄上下打量着那老妇,心里不知怎的,竟想起一副对联来:“生死一知己,存亡两妇人。”这可以说是淮阴侯韩信一生的写照。上联的那一知已指的是萧何,当年韩信投刘邦时不遇,心灰意懒之下,弃刘邦而去,多亏萧何披星戴月,将他追将回来举荐给刘邦,他才能够平步青云,功成名就。然而就在韩信密谋造反时,却也是这个萧何从中捣蛋,献计诱韩信入宫,将他斩首。这便是所谓的生死一知己。下联的两妇人便是漂母和吕后。当年韩信落魄之时,幸得河边一洗衣妇人接济他饭食,不然他早就饿死沟渠了,哪还能领兵打战?其后他飞黄腾达之时,却是死在吕后手上,真可谓是存亡两妇人。
贾仁禄一想到这对联,心中一凛,心道:“老子今天也算遇到漂母了。若没有她,老子估计也得饿死。照这么说老子岂不和韩信有点像?和这厮有点像肯定不对头。看来老子日后要处处提防,别倒在妇人的手里……”
那老妇年纪有些大了,手脚颇不灵便,捣了几下,便要停下来喘口气才接着捣。贾仁禄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走上前去,伸袖子替那老妇抹汗,道:“老人家你怎么一个人捣衣?家里还有别人吗?”
那老妇心中伤感,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道:“都死了,就剩下老婆子一个人了。”
贾仁禄歉然道:“不好意思,我让您伤心了。”
那老妇摇头道:“没什么,我老伴早年间病逝了,家里就一个小子,我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大。刘使君攻刘璋时将他征入伍中,在打雒县时走小道被乱箭射死了。”说到此泪水便又止不往的流将出来。
贾仁禄长叹一声,道:“从这里到江州远么?”
那老妇伸手一指东南方道:“不远,沿着东南方向走不出五十里便到。”
贾仁禄四下瞧了一眼,心中默记周遭景物,道:“大恩不言谢,在下身有要事,就不多打扰了。”长揖到地,迈步向东南方走去。
那老妇侧头向他瞧了一眼,问道:“你要去江州?”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
那老妇面有忧色,道:“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
贾仁禄茫然不解,问道:“却是为何?”
那老妇道:“江州被一伙蛮兵攻下了,见人就杀,如今城中一片混乱,你去不是找死么?”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蛮兵?这怎么可能?”
那老妇道:“我是听道上逃难之人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吧。那伙蛮兵刀枪不入,还有怪兽助阵,甚是厉害,无人能挡,不到一。。。。。。个时辰城池便被攻下了。”
贾仁禄沉吟道:“刀枪不入……怪兽……”心道:“得,一定是藤甲兵和象兵,八成就是因道远而不及赶来的五万援兵,他们怎么会攻打江州?”
那老妇见他面有难色,不住来回走着,便问道:“你到江州有要事么?”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那伙蛮兵怎么会攻打我们汉家的城池?”
那老妇道:“我听逃难的人说,像是为了得到一样东西。”放下衣杵,手指轻轻敲着脑门,又道:“好象叫是什么丝的,那人赶着逃命说的含糊,老婆子也就没听清楚。”
贾仁禄叫道:“军师?”
那老妇双眸一亮,道:“对的,就这个丝。老婆子当时就不懂了,那是什么丝啊,也不知能做出什么样的衣衫来,这般重要,蛮兵居然为它攻打江州。”
贾仁禄心道:“得,老子成布料了……”其时他心乱如麻,也就无心同那老妇扯蛋,长长一揖,道:“多谢老婆婆提醒,在下急着去办事,告辞了。”发足便行。
那老妇道:“你还去江州,不要命了?”
贾仁禄说道:“我手上有那伙蛮兵要的丝,到江州把丝交给他们,他们就不会乱杀人了。”头也不回地向东南方向走去。
那老妇望着贾仁禄的背影,喃喃地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没想到你手里就有蛮兵要的什么丝,看来江州有救了。”
五十里地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贾仁禄身上的钱早在被擒时就被抢得个一干二净,身无分文,无钱买马,只能凭着两条腿一二一。走不数里,那些稀粥便化作几泡尿被他给拉了出来,肚子复又叽哩咕噜的乱叫唤,他走得就更加的慢了。好在此时他已非吴下阿蒙,野外生存能力极强,窜到道旁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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