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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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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珝报了字号,那小童脸上仍是中正平和,不喜不怒,道:“老爷正和客人品茗,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薛珝道:“我有要事求见杨老先生。”
小童道:“不好意思,老爷说了,会客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大人还是改日再来吧。”
薛珝想要回去,心中不甘,想要硬闯,又怕院中伏了什么厉害的机关,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还得罪了诸葛亮,那可就大大的划不来了。
正在急躁,忽听得哗哗声响,侧头一看,只见一丑妇穿着粗布衣,挥舞手中大笤帚,打扫满院落叶。
薛珝心想这女人总比不通事务的小鬼好说话吧,道:“哎,你过来。”穿成这样在院里扫地,自然是下人,薛珝自然不必跟她客气。
那妇人不知道他在叫谁,茫然抬头,左顾右盼。
薛珝不耐烦的道:“就是你,过来。”
那妇人指了指自己,道:“大人,您是叫我么?”
薛珝道:“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快过来。”
那小童正要说话,那妇人冲他使了个眼色,那小童微微冷笑,回门房去了。那妇人走上前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薛珝道:“你去和你家老爷说……”
突然几名婢女从回廊那头奔了过来,对那妇人道:“夫人,你怎么又在干活,不是说好了,这些活由我们来干。”
那妇人笑道:“操劳惯了,总也闲不住。”
薛珝眼睛瞪得老大,道:“夫人!”
一名婢女道:“正是,她正是我家夫人。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宰相家奴三品官,这些婢女别看都是下人,这谱可是不小。
薛珝吓了一跳,忙道:“在下不知是夫人,多有冲撞,还请原宥。”
黄月英笑道:“看您说的,你有什么事么?”
薛珝道:“在下有要事要见杨老先生,听说他在贵府品茶,故不揣冒昧,前来拜访。”
黄月英问了姓名,道:“原来是宫里的薛大人,你等着,我去给您通报。”
薛珝道:“哪敢劳动夫人?”
黄月英客套两句,径自去了,来到东首暖阁,见了诸葛亮等人,将薛珝来访的事情说了。杨彪端茶欲品,闻言大怒,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案上,道:“他来做什么,当真扫兴。”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看来宫中的谣言非是空穴来风。刘皇后似乎已山穷水尽了,不然她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您出来斡旋。”
杨彪道:“当初我劝她收手,可她自以为必成,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会再想起我个糟老头子来了?晚了!”
诸葛亮道:“您应该知道,令媛受着一个神秘人物的控制,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杨彪道:“迫不得已,这小妮子和那不成气的东西一样,心大着呢。唉,我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来。”
诸葛亮道:“她从小与父母失散,缺乏管教,被坏人带坏了,这罪倒也不全在她。现在她主动靠向我们,若是弃之不顾,她必铤而走险,到那时局面可就更加不好控制了。”
钟繇道:“孔明言之成理,皇上生死不明,城防守将忽遭撤换,刘封献俘进京还有匈奴异动,这些怪事都挤在一块发生,当真大大的不对头,这里面似乎有一场阴谋,现在皇后的动向可是制关重要。”
杨彪点了点头,道:“嗯,元常所言极是,老朽一时糊涂,险些误了国家大事。”
诸葛亮让黄月英将人领了进来,杨彪做足了戏码,先是一脸的不高兴,对薛珝爱搭不理的样子。薛珝也舍下天大的面皮,跪地哭求。诸葛亮、钟繇从旁相劝,杨彪这才转怒为喜,答应从旁斡旋,薛珝大喜,连连磕头谢恩。
诸葛亮道:“我再问你一遍,皇上究竟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薛珝道:“绝无此事,那方士是依娜找来的,皇后娘娘在她的逼迫下,不得不向皇上引见。这毒也是依娜下的,皇后娘娘和皇上相处多年,恩爱非常,她就是再有野心,也不敢谋杀皇上啊!”
诸葛亮道:“我估且信你一次,如今皇上崩殂,太子可是大汉未来的希望,不能再有闪失了,现在……”
忽听得黄月英在外一个劲的咳嗽,诸葛亮道了声赚,走了出去,问道:“哪不舒服?”
黄月英道:“早年落下毛病,一变天,胸口就发闷。”
诸葛亮道:“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
黄月英道:“不用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诸葛亮怪责道:“这病就是给你拖出来的,不行,这回得听我的,请太医来瞧瞧。”说话声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诸葛亮回到东暖阁,道:“不好意思,内子旧疾复发,在下不放心,欲前往照顾,不能陪诸位了,请诸位改日再来吧。”
众人安慰几句,说了几句夫人福大命大,定占勿药之类的屁话,告辞离去。
薛珝在府门口与众人话别,出了汉朝为专门为当官的修建的别墅群北阙甲弟,沿着横门大街往南走。行过了几处路口,忽然窄巷边窜出了一个人,拉着他的手就往里拽。薛珝正要尖叫,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边上说道:“薛兄莫嚷,是我!”
薛珝听出是刘蒙的声音,吁了口气,任由他把自己拽入暗巷,道:“你可吓死我了。”
刘蒙道:“你托心腹捎来的密信,陇西王已经看过了。他万万没想到皇后娘娘竟受他人挟制,义愤填膺,故着我前来与薛兄联络,共商大计。”
薛珝道:“王爷现在何处?”
刘蒙向左右一瞧,压低声音道:“王爷及五千死士均已到了长安郊外。”
薛珝道:“藏身之处是否妥当?”
刘蒙道:“这点薛兄尽管放心。”
薛珝道:“那就好,走,咱们找个酒馆好好商量商量。”
两人找了间酒馆,选了个齐楚阁子,秘议良久。虽然薛珝拍着胸脯,宣称自己是刘皇后的全权代表,说什么都算,可刘蒙还是觉得这样的大事要和刘皇后本人商量。毕竟原来只是要他的主子对付朝中大臣,现在半路突然杀出了个武功高强的女师父,手里握有数万匈奴铁骑,实力不容小觑,这任务的难度陡然增加了一倍不止,开的价钱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薛珝摆事实,讲道理,拉关系,套亲乎,有用没用的说了一堆,还是不顶用,无奈之下,只得道:“你硬要去见皇后娘娘,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现在宫门侍卫都换人了,只认令牌不认人,刘兄没有令牌,:wàp.① ⑹ k.cn想要进宫,怕是不那么容易。”
刘蒙道:“事在人为,这事滋事体大,我不能仅听你一面之词就回去禀告王爷。”
两人出了酒馆到了宫门前,薛珝出示了令牌,拉着刘蒙就往里闯。守门将士拦住去路,一名兵士恭恭敬敬的道:“奉卫尉大人令,从即日起,没有令牌的人一律不得入宫。要是小的们放这人进宫,脖子上这脑袋可就掉了。”
薛珝怒道:“这是皇后娘娘要见的人,你也敢拦,赶快让开,若卫尉大人问起,我自和他去说。”
那兵士没有让路,反上前一步,道:“还请大人休谅小的们的难处,别让小的们难做。”
薛珝道:“哼,你们只怕卫尉,难道就不怕皇后,卫尉杀得了你,皇后娘娘岂杀不得卫尉?快让开!”
那兵士上有老,下有小,而且老婆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最怕脑袋搬家,说什么也不让。薛珝和刘蒙闯不进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争吵良久,北宫门司马赶到,狠狠的批了守门将士一顿,亲自让着薛珝和刘蒙进宫,有司马大人头前带路,哪个兵士敢拦,乖乖的放他们进去了。
那司马领着两人进了北宫门,薛珝千恩万谢,那司马谦虚了几句,径自去了。这个司马和薛珝没什么交情,为什么要帮助他,薛珝是百思不得其解。无意之中,他回头向城楼上望去,只见杨彪站在城楼上,朝他挥了挥手。薛珝什么都明白了,冲着他笑了笑,带着刘蒙去了。
两人来到承明殿,碰巧依娜去宣室殿作贾仁禄的思想工作,这种事一向很耗时间,她多半会是不会回来的,看来连老天都在站他们这一边。两人进殿,刘皇后大喜,挺着个大肚子,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刘蒙忙拦住她。两人客套了一番,刘蒙皱眉道:“皇后娘娘,有一句话不知我当不当讲?”
刘皇后道:“先生有话但讲不妨。”
刘蒙道:“娘娘受人挟制是何等大事,为什么不早和王爷说明,一来王爷不至于误会娘娘,二来也可以早作准备。”
刘皇后没有回答,掩面而泣。薛珝代答道:“娘娘,这也是迫不得已。前段日子依娜看管甚紧,一直没机会,现而今依娜既忙着布署夺权,又忙着劝说贾仁禄回心转意,对娘娘的看管略松,娘娘这才有机会将往昔始末和王爷说明。”
刘蒙道:“依娜有匈奴铁骑,王爷有陇西精锐,也不见得就输给她了,娘娘尽管放心,王爷一定为娘娘除此心腹大患。”
刘皇后哭了一阵,从怀里取出绣帕一方,旧的都有些发黄了,而且满是缝补过的痕迹,道:“这是他当年送给我的,我一直贴身藏着,你将这帕交给他,告诉他当年要不是他处处照顾我,我早就饿死了,如今妹妹又有大难了,希望他这个大哥哥,还能像从前一样保护她。”说着泣下如雨,声音哽咽。
这玩意就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刘蒙珍而重之的接过,道:“在下一定转交给王爷。”顿了顿道:“现今京畿各门都在依娜的控制之下,王爷人马如何进城倒是个大问题。”
刘皇后道:“这个我已经考虑好了,不劳你们操心。我当时就留了个心眼,让你们提前进京,依娜这会肯定认为你们还在路上呢?你们现在只要藏好了,不让他们发现,就是头功一件,到时我会让薛珝通知你们。”
刘蒙眼珠一转,道:“娘娘放心,王爷的兵马就等到娘娘的亲兵,个个随叫随到,为娘娘赴汤蹈火,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
刘皇后很感动,道:“我就知道他是不会忘了我这个妹妹的。好了,我有些倦了,你下去吧。”
刘蒙道:“还有一个问题,敢问依娜的匈奴骑兵现在进城了么?”
刘皇后道:“没有,匈奴骑兵尚在在上郡。”
刘蒙有些吃惊,道:“既然匈奴现在还在上郡,娘娘又何必担心?”
刘皇后道:“依娜已布署妥当,匈奴大军不日便可南下,以匈奴骑兵的速度,用不了三日就可到长安。”
刘蒙道:“匈奴打上郡入关必经冯翊,冯翊太守孟达是咱的人,依娜必让娘娘告知孟达,令其为匈奴大军南进大开方便之门,娘娘不妨将计就计,让孟达阳逢阴违,设法除了这支部队,到那时依娜没了羽翼,咱想怎么对付她就怎么对付她。”
刘皇后道:“这些天我竟顾着着急了,竟没想到这个法子,人都说你一肚子鬼主意,果然如此。”
刘蒙道:“皇后娘娘,不,该叫您太后了,你实在是太夸奖了。”
刘皇后微微一笑,道:“好了,此地你不宜久留,赶紧回去吧。”
刘蒙辞出,刘皇后命薛珝取来软垫,靠在软垫上看书。过了良久良久,依娜铁青个脸走进殿来。
刘皇后道:“怎么,贾福仍旧不肯跟随师父?”
依娜气愤不已道:“这家伙真是毛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论我说什么,许下什么好处,他都不肯回心转意,还说刘备的尸体老在那摆着也不是个事,当迅速诏告天下,安排葬礼,让他入土为安。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刘皇后道:“师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依娜侧头瞧了她一眼,问道:“你刚才哭过了?”
刘皇后心中一惊,道:“没……没有。”
依娜笑了,道:“你这眼泪是为谁掉的?刘备?还是那个怜你疼你的大哥哥?”
刘皇后侧过头去,不敢看她,道:“什么也瞒不过师父,刚接到他的信,我看着信,就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哭了起来,倒让师父看笑话了。”
依娜叹道:“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感情用事,是要坏大事的。”
刘皇后向她瞧去道:“师父你一直不肯杀贾福,难道不也是感情用事?”
依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通知冯翊太守孟达,让他对即将南下的匈奴大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完径直去了。
丰水之南的山谷中,刘蒙见到了刘封,道:“禀大王,皇后果然没安好心,她想让我们和匈奴人斗个两败俱伤,她好坐收渔人之利。”
刘封冷笑道:“既然她全不念昔日之情,我又跟她客气什么?”
刘蒙道:“如今局面混乱,这混水怕不易趟,依臣之见,而今上策莫如按兵不动,待依娜叛谋已成,大王再举义师进京讨逆,到那时名正而言顺,大王登高一呼,长安老百姓都会左袒以助王爷,何愁大业不成?”
刘封想了一会,道:“你的法子好是好,就是太慢了。万一依娜准备充分,大臣不敢出头,凭我们这点点军马如何能攻得进长安。”
刘蒙道:“依娜不过是匈奴一妇人,妄图君临万民,名不正言不顺。大王乃弘农王之子,汉室统系所在,举义师扶正袪邪,匡护正统,谁不支持?”
刘封出神良久,方问道:“皇后有何言语?”
刘蒙取出绣帕,道:“娘娘托臣把这个交给您。”
刘封接过绣帕,细细摩挲,说道:“我曾问过她当年我送她的帕子还在不在?她总是说不见了,没想到她一直保存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道:“她还说什么?”
刘蒙将刘皇后的言语转述一遍,刘封喝道:“刘蒙,你这就想个法子,咱化整为零,混进长安,诛杀依娜!”
刘蒙道:“大王,您可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啊!”
刘封怒叫:“闭嘴,再说我宰了你!”
孟达接到了刘皇后秘令,反复看了两遍,一声不响走到院外,看着一株株叶子都掉光的大树,怔怔出神,过了良久,方对管家说了几个名字,道:“速唤他们来见我。”
少时众人毕集,孟达将刘皇后的秘令说了一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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