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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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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松笑道:“仁禄太客气,其实仁禄今后想要蜀锦还不容易。以仁禄的才智取下西蜀易如反掌,到时想要多少蜀锦,就有多少蜀锦了。”
  曹静见他一个西蜀官吏,不好好想着如何帮主公守好彊土,却好似恨不得他早灭亡似得。白了他一眼,瞪圆杏目,袖出粉拳,便要发作。貂婵忙拉住她的小手,强行按了回去,附于耳边悄声道:“别让仁禄为难。”
  曹静一甩手,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再看张松。张松十分纳闷,不解其意,贾仁禄忙道:“别理她,发癔症呢……啊!”右臂被狠狠的拧上一记。
  一路走走停停,貂婵、曹静二女自不免唧唧喳喳,于各式各样的小摊之前评头论足,买东买西,贾仁禄手上的东西便越来越多,渐渐地堆积如山。过不多时,来至一烧饼摊前,向前艰难的走了几步,忽闻摊主大喝一声道:“看什么看,买不起滚!”
  贾仁禄闻言大怒,心道:“老子将你这屁摊买了,然后把你扔出去都成,敢说老子买不起!”回头一看,只见摊主正怒气勃勃冲着边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袍,身材瘦削,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汉子发火,口中喝骂不绝,心道:“原来不是冲着我,便饶了他吧。”
  刚要拔腿走人,无意间瞥了一眼那青年,只见他样貌颇为闲雅,文质彬彬。虽双眼盯着饶饼,唾沫不住在嘴边打转,却也难掩他那以身俱来的书卷之气。他见此人不同寻常,心生疑惑,便停了下来,对那摊主说道:“一张烧饼几文钱?”貂婵、曹静、张松时已去远,回头见他停了下来,便又转了过来,立于边上。
  那摊主伸出两指,大声叫道:“两文钱!”
  贾仁禄道:“二文钱值得这个大呼小叫的么!老子喊二千文都没你这么大声!”一见瞥见那青年转身要走,忙道:“这位兄台请留步,你今天只管在这摊前随便吃,算我请客。”
  那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然道:“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兄台好意我心领了。”说完迈步要走。
  贾仁禄双手上满是杂七杂八的东西,跑动不便,忙道:“曹静,拦住了。”
  曹静一箭步跃出丈余,拦住了他的去路,那青年回转身来,冷笑道:“这路是你家的,走走也要钱?”
  曹静嗔道:“你怎么说话呢,相公好心好意请你吃东西。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如此冷嘲热讽。”
  贾仁禄笑道:“哈哈,好有志气。人可以饿死,但不能没有骨气!这样,如果我有一个忙请你帮,且有报酬,你帮不帮?”
  那青年道:“你想像奴仆一样呼来唤去的使唤我却也不能。”
  曹静拔出粉拳,便要挥落。那青年微微冷笑,不作理会。贾仁禄笑道:“哈哈,不是奴仆,我家里有一个孩子,正缺一教书先生。我看你的样子便像是个饱学之士,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那青年见贾仁禄面色慈和,不像有什么歹意,便道:“哦,不知贵公子今年多大了?曾读过什么书?”
  贾仁禄道:“十二了。我家没人会教,现在一个朋友在帮我教。那朋友自己也很忙,我老烦人家也不是个事,所以最近正为找教书先生头痛呢。”
  那青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勉为其难吧。”
  张松问贾仁禄道:“哦,府上还有一位公子,我去时怎么没有见过?”
  贾仁禄道:“那孩子也不是我的。”说这话时语调未免有点黯然神伤的,顿了顿,道:“他叫刘封……”
  张松一听“刘封”之名,便微微一笑,道:“既是这位公子,那是要好好请一个先生了。”端详了那青年半晌,捋了捋须,道:“这世上欺世道名的人不少,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可不一定有真才实学。”
  那青年冷笑道:“贤者不以貌取人。以阁下如此之貌,却封显官,想来胸中必有过人之学啰。我只不过是一介穷酸,只是样子长得还过得去,无甚本事,不敢同阁下起口舌之争。”
  张松气得面色紫胀,伸手一指那青年道:“你……”
  贾仁禄一指张松,问道:“先生从何而知他是显官?”
  那青年道:“这做官之人与商人不同,两者虽皆衣着华丽,但气质上差异极大。我看这位大人,目空一切,官威十足,气派非凡。走起路来四平八稳,大有道理,不似一般百姓行色匆匆,便知他不是一般寻常人物。”
  贾仁禄笑道:“呵呵,那你看看我呢。”
  那青年道:“大人虽然平易近人,看上去像普通百姓。但这位官威十足的大人物,对您却十分的恭敬,您也就不一般的人物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厉害!我是贾福贾仁禄,这位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青年闻言一脸兴奋,颤声道:“你就是威名赦赦的贾军师?”
  贾仁禄道:“呵呵,正是,我不过是骗饭吃,哪有什么威名。”
  那青年躬身一揖,道:“在下姓杨名阜字义山,见过军师。”
  贾仁禄闻言乐了,心道:“得,看来这个闲事又管对了,哈哈!”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直人杨阜
     更新时间:2008…4…11 10:46:45 本章字数:4820
  貂婵一见贾仁禄的样子,便知眼前这位落魄青年非同一般,道:“杨先生,这位刘封公子,便是刘使君之义子,使君放在我们这里教导。可是仁禄事忙,我又不通文墨,最近都是一位朋友在帮忙,那人也是事忙,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现今的贾仁禄,自和初到之时不可同日而语,那是远近闻名。最近在浅水原一场精彩的却月阵秀,更使他在关陇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他的大名,都可医小儿夜哭,不必他在鬼哭神号了。杨阜闻其名久矣,一直无由拜见。如今在大街之上见到,却见他虽其貌不扬,但平易近人,言语有礼,丝毫不耍大牌,没有半分明星架子,心中更是受用,便道:“能教刘公子在下自是求之不得,但恐才疏学浅,误了公子。”
  贾仁禄笑了笑,道:“误不了,就你那观人于微的学问,就够他练上一阵子的了。”
  杨阜道:“这哪里是什么学问,让诸位见笑了。我适才言语鲁莽,得罪了别驾大人,还请恕罪。”
  张松横竖看不惯这种寒门出身穷酸书生,长眉一轩,微一摆手,道:“哪里。”
  杨阜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不知别驾来此所为何事?”
  张松捋须道:“汉中张鲁欲攻伐益州,我家主公十分惶恐,我便自告奋勇,前来借兵。”
  杨阜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我听闻汉中张鲁仅有汉中、上庸二郡。而益州辖下十数郡数十县,兵马数倍于敌,且有剑阁、绵竹之险,自保绰绰有余,为何还要外求救兵?”
  张松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冷冷地道:“刘季玉暗弱无能,兵马久不训练,不能当得大兵。”
  杨阜见其提及主公名讳之时疏无恭敬之意,眼珠一转,已明白个三五分,微微冷笑,道:“原来如此,永年既为别驾,果然忠于其主。不惮蜀道崎岖,不远千里而来借兵,如此忠诚,实在令人敬佩。”
  张松脸色半红半紫,原本就猥琐的脸庞变得更加的难看,言不由衷地道:“身为臣子,为主分忧,义不容辞。”
  杨阜转向贾仁禄,问道:“不知使君可愿借兵?”
  贾仁禄笑道:“明公有心解益州之难,但隆冬时节,无法出兵,只能等明年再说了。”
  杨阜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贾仁禄道:“先生请讲。”顿了顿道:“这里不是说话所在,我看刚才经过的那家酒家不错,不如由我做东,大家一起到那去喝两盅。”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了贾仁禄所说的那间不起眼的小酒馆内,找了一间齐楚雅间内。店小二见有贵客,眉开眼笑,口中吆喝,往来如梭,不多时,酒菜摆好,众人谈谈说说,开怀畅饮。
  杨阜饮了数爵,道:“如今曹操觊觎河北,军师为同他抢时间,急取关中、凉州。这城可急取,民心不可骤服。现今使君当以息兵安民为上,若急于求成,大动干戈。则未见其胜,先见其败。”
  张松道:“义山说得有些危言耸听了吧,皇叔仁义布满海内,百姓向服。加之仁禄、元直用兵如神,为之羽翼,定取天下易如反掌。你这个升斗小民懂得什么,也敢妄加议论。”
  杨阜微微冷笑,道:“我这人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多有得罪。这酒也喝了,刘使君的公子我这个升斗小民是没有本事教的,告辞了。”说完便起身告辞。
  贾仁禄忙站起身来,道:“呵呵,义山莫恼,这刘封我看你能教,如今除了你也没别人合适,还请义山帮我这个忙。”说完便深深一揖。
  杨阜忙还礼道:“这如何敢当,既是军师盛情,那我便勉为其难。”
  贾仁禄请杨阜坐好,这才落坐,道:“呵呵,这才对嘛刚才义山还未说完,还请细细道来。”
  杨阜道:“使君本无尺寸基业,全靠仁禄、元直设计用谋取得。从官渡之战到如今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便风卷残云一般,迅速取了三州之地,拓地千里,不可不谓暴兴之速。但此三州百姓,从未闻得使君之政,地虽属刘,民心未附。若频动干戈,劳苦百姓,百姓生怨,再经诸侯煽惑,民变必起,到时关中、西凉恐不再为使君所有,使君又将安归?”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义山之言甚有道理,我同元直都是这么看的。不过这西蜀……”
  杨阜看了看张松,道:“张别驾,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张松道:“有何不可,你尽管问便是。”
  杨阜道:“别驾此来,真的是来借兵的么?”
  贾仁禄心道:“嘿嘿,这小子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若是有的话我可要好好向他学学,看看我那两婆娘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这两婆娘越来越怪,冷一阵热一阵,喜怒无常,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唉可怜我身处其中受这变化万端的天气的影响,也是忽冷忽热,天天感冒,日日发烧,这吃得药快能堆成山了……”
  这一句话如尖锥一般,直扎入张松心肺之间,张松惊的一哆嗦,怔在当场,过了半晌,回过神来,方道:“那是自然。”
  曹静白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杨阜冷眼旁观,已瞧出了八九分,微微一笑,道:“敢问别驾大人,蜀中风物如何?”
  张松心道:“这话该刘使君问我才有些道理,你一个寒门子弟也敢来问我?”但贾仁禄在坐,不便发怒,便道:“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十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杨阜道:“如此说来,益州当真是天府之国。我听闻汉中张鲁并未出兵,只不过有些异动罢了。刘益州守此险要之地,拥兵数十万,听到这么一点风吹草动,居然便吓得阵脚大乱,其无能可知。”
  张松闻言点了点头,道:“季玉向来暗弱无能,益州智谋之士,思得明君,已望眼欲穿矣。”
  杨阜剑眉一竖,一脸怒容,道:“阁下身为益州别驾,主公有失,你不谏争,不补救,不出谋,不划策。却急急的跑到这来卖主求荣,这别驾之官你就是这么当的么,圣贤之书你便是这么读的么?”
  张松瞪了杨阜半晌,叹了口气。道:“今日方见中原人物,没想到一个寒微之士便有如此见识,看来我是小瞧中原人物了。”顿了顿,又道:“益州天府之国,其民素富。但刘季玉不善抚恤,致使百姓嗟怨,我为益州百姓计这才献地图于刘使君,虽不免有卖主之名,但我之赤心,日月可鉴!”
  贾仁禄忙道:“这张别驾可是为民请命。那个叫什么刘璋的家伙,当着益州牧,不好好为百姓做主,搞活地方经济。所任非人,闹得益州一潭死水,乌烟瘴气。益州老百姓都恨透了他了。如今张别驾看着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心有不忍。不惜背上骂名,亲往中原,寻求明主,以解益州之难,如此胸襟,谁人能及!义山你不可再怪他,他可是有功之臣,日后是要名垂青史的。”
  这通马屁拍得张松甚是舒服,忙道:“我安敢当此,我安敢当此。”
  杨阜微微冷笑道:“原来如此,在下不知其中原委,多有得罪,望勿见怪!”
  张松不敢正视杨阜,低垂着头,道:“不敢,不敢。”
  贾仁禄道:“我们逛得也有些久了,今天我看就到这吧。”
  张松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日头,道:“既是如此,那我先告辞了。”说完不敢多耽,迈步便奔,时不时回过头来瞧瞧杨阜,面有惧色。
  张松去后,贾仁禄一竖大拇指,道:“好样的,这个穷个乱想,整天只知到处推销地图的家伙我横竖看不惯,但也不敢像义山兄这样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杨阜道:“我就这脾气,改也改不了,眼里容不得沙子,见到什么看不惯之事,便不吐不快,这才将官给丢了,唉!”
  贾仁禄奇道:“哦,义山原来也做过官?”
  杨阜道:“原来我为朝廷所封凉州牧韦端出使许都,曹操封我为安定长史。后来马超攻关中,略定安定,太守出降。我因说了太守几句,太守大怒,便在马超那说了我不少坏话,马超便将我的官给夺了。”
  贾仁禄一拍桌案,道:“岂有此理!既是这样,你也别灰心,那些当官的不识你这个宝贝,是他有眼无珠。你放心,你先好好教教刘封,教好了,我保你青云直上。”
  杨阜喟然长叹,道:“如今我也看开了,当不当官的无所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教好刘公子的。”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好!”
  结帐之后,贾仁禄领着杨阜来到府中,命貂婵整出一处小院落来给杨阜居住。从此以后,杨阜便担起了教导刘封的大任。甄宓卸脱重担之后,一身轻松,便不再来了贾家大院了。贾仁禄每日盼着能一睹仙容,望眼欲穿,却次次失望。不得不大骂让杨阜教导刘封是个大大的狗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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