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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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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雅懵了,微低头思索不语。
一旁水无涟则急,怕他陷了思绪里。
张珏笑道:“谁叫他留在成都?大哥早叫他迁走,他自己不听,看谁去救他!”
“君玉!”彭大雅厉止他的笑声,“陈制置选择留在成都无可厚非,成都是四川关键,制置驻守理应如此。”
“大哥,我可帮你说话……”张珏还觉委屈。
“虽然我与陈制置有隙,但那是政见不同,于私无怨,于大义更殊途同归。”彭大雅惋惜。
“至少证明大哥没有错,等他们知道大哥才是对的,会后悔的!”张珏激动中难忍几分笑,他确实有幸灾乐祸之意。
彭大雅对他只是摇头,水无涟扶他回房。
张珏却觉心中不快了,闷闷不乐地堵了气。
王虎一旁急念,“哎呀!成都被攻下,鞑子很快就会调头打重庆!我们难道坐以待毙?”
他催促张珏,都到这时候了,还不拿起武器?
张珏自然懂他的意图,自己现在气重了几分,哪会同意,不理睬他,自己走了。
“喂!你……”王虎还想说话,不仅是张珏,周围的人都散了,他东张西望,没了对象。
若说张珏不关心战况,那是假的,他在夜雨寺嘴上鄙视,幸灾乐祸,可到了无人注意的时候,又会溜出去打听。
成都陷落的消息已经传遍全重庆,人心惶动,四周谣传蒙古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重庆,知府和夔州路的各都统也都调集兵力,紧闭城门。
然而蒙古人却无向重庆进军的动静,根据从府衙和都统司打探来的消息,蒙古军主力有继续向西南方向调动的迹象。
向西南,那就可能是继续攻打成都府路其余州县,然后借道向南,攻打潼川路了。张珏不由起了深深忧虑,那个方向一定会经过名山县。这一刻,不愿参与战事的他也起了那么丝冲动。
成都城内,昔日四川制司衙门之中,哈哈大笑声成群。不过所坐之人已不是红袍的宋兵宋将,而是胡衣胡语的外番。
“想不到又在这四川制司内饮庆功酒,是时局变幻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诸位了呢?”说话的是汪世显。
屋里的其他人都是按竺迩和他的兄弟这般的年轻人,笑声干脆爽快,“只怕以后还有更剧烈的变化,汪兄可得有心理准备。”按竺迩端碗与汪世显的酒碗相碰。
一碗干尽,汪世显抹了嘴唇道:“贤弟从来都是话中有话,寓意无穷,贤弟说将有巨变,应是不假了。这些是天机,愚兄不敢猜,只有静待其发生。贤弟与诸兄弟都是英雄豪杰,武艺超群,汪某算见识到汉人说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究竟何解,佩服佩服。”
汪世显说得满是敬意,这帮年轻人似乎很爱听这类赞美之辞,一个个谦虚应答,神色中又露着得意的飞扬之色。
看起来都挺单纯,汪世显觉得这帮人虽然厉害,其实非常好拿捏,可能因为长期与世隔绝地生活,除了按竺迩,他们只懂追求战功,而没有心机。不过汪世显没有兴趣去掌握这些人,掌握他们是贪图最高权力的人才会有的心思,而且利用他们的后果应会极剧烈,反正他承受不起。
“你们兄弟现只差也罕一人便聚齐了,过几天他得胜归来,那才是大团圆,想必会更热闹。”汪世显打趣找着话题。
其中有大男孩般的少年郎接话道:“八哥贪功,才不会这么快回来与我们相会。他该不会直接打到名山县吧?”
汪世显微怔,与这些家伙相处一起后,常听他们提到名山县,但据自己所知,名山县不过是四川西部的小县,偏僻而非兵家要地。会有什么吸引着他们?
按竺迩笑着道:“四十二弟不要瞎说,八哥怎会是那种人?事实上八哥的兵阻在了汉州。”
“那座城难打吗?”汪世显好奇问。
“也不难,八哥不擅长攻城而已。”按竺迩浅笑,“这事我正要与汪兄商量,想请汪兄前去增援八哥。”
“我去?”汪世显诧异,这里无论哪个,打仗都比他强,为什么不让这些亲兄弟去?
按竺迩点头,“汪兄最合适不过,另外带上陈隆之,用他去劝降。”
汪世显更暗惊,狐疑按竺迩这个心机深沉的家伙,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第278章 城破被执
陈隆之虽被俘,但却未投降,叫他去劝降别人,那怎可能?汪世显看不透按竺迩的心思,他此举是针对自己,针对陈隆之,亦或者针对其他们呢?可自己却没有拒绝此请求的理由,只好答应下来。
率军赶往汉州(今四川省广汉市),远远便望见浓滚黑烟从地平线下升起,当是攻城战进行正酣,或刚结束。营中马声凄啸,伤兵一身泥垢,三三两两散坐各帐边,或痛苦呻吟,或打着瞌睡,营火烧出的烟尘背后,女子的尖叫和嬉闹声不绝于耳,却又隐隐约约看不见。整座军营乌烟瘴气,给人感觉更像个流氓营地。
烟火中溜出几名将校迎接汪世显,也罕并未出现,汪世显对此印象不好。
“领我去见你们将军。”汪世显冷冷道。
几名将校点头哈腰,不时呼出口酒臭,汪世显皱眉,几乎想要掩鼻。
近了军中大帐,女人嬉笑声断断续续,汪世显撩开帐帘,第一眼就见两具雪白女体,不禁惊得差点退了出去。这两女人挂在个穿戴整齐的年轻男子身上,这个男子容貌英俊,这是苍露虎部男人的一大特征。汪世显上前打了声招呼。
“这是汪元帅,出师之时我们见过”也罕推开左右两个女人。
一路过来,汪世显跟按竺迩一道,从未见其碰过女人,不仅按竺迩如此,他的兄弟都是如此,远离女色似乎是那个神秘部落的传统。但这个也罕仿佛是个例外。
那两位美女虽被推开,却也没离开大帐,赤条条地站于也罕左右。
汪世显要谈的是正事,这样的场景实在让他开不了口,他说道:“也罕将军,请退去美姬,我这里有令弟按竺迩的亲笔信。”
右侧的美女接了话,“将军与人商谈时,妾等都不曾离左右,为的就是随时侍候将军。”
“我许你说话了吗!”也罕一声吼。
突然间,美女的头就不见了。
汪世显大骇,眼角瞥见美丽的头颅如球滚到角落,再看也罕,手里举了把发光的透明的刀。汪世显心中有诧,刚才事发的一瞬,他明明看见也罕挥出的只是个刀柄,不及眨眼,居然成了完整的刀。不过他自降蒙后,见过的怪事太多,已不会将惊讶表于面部。
“最烦女人自恃得了几分宠爱,就代替男人说话了。”也罕说完话,发光的刀身消失,只剩个刀柄。
旁边,另一个女人尖叫不停,浑身被无头尸体吓得发抖。
“烦人!”也罕换了只手握刀柄,柄端闪光,光之丸刺透了女人胸膛,女人闭了嘴。
发光的刀又恢复成只有刀柄的状态。也罕玩弄着刀柄道:“我这把刀新得的,用得还不太顺手。这刀很奇特对吗?”
此时地上躺着的两具赤条条的女尸,伤口骇人巨大,却无一滴血,而杀人者像似完全忘记了刚才做过的事,以及她们的存在,表情云淡风清。这情景算不得诡异,却也极冷血。
汪世显出入战场多年,自不会为这等情景惊心,淡然道:“我虽不识刀,而且此刀着实怪异,分不出种类,但也看得出是柄绝世宝刀。相信将军得到它定有番奇遇。”
也罕笑,“算不得奇遇,就是杀了个宋将,从他手里抢来的。此刀锋利无比,就算是城墙恐怕都能切开,而砍杀活物,能做到真正不见血。拥有此刀的宋将必不是寻常人,可能就是按竺迩所言的天外天吧?等完成当前的大事,定会与天外天较量较量。汪元帅,你不是带来按竺迩的信吗?”也罕伸手。
汪世显把信递上。也罕读了,只露冷笑,“无聊,我还以为有特别的事。只是说,把四川制置送过来劝降汉州。”
“可是陈隆之尚未归降,会听我等命令吗?”汪世显问。
“怎能不听?人都是怕死的。”
汪世显却不尽然,“为了使陈隆之屈服,我们都已杀了他全家,他却仍不为所动。”
“蠢货!杀他家人有什么用?又不是痛在他身上。”也罕把玩刀柄,“把他带出来!现在就叫他去劝降!”
汪世显有所犹豫,猜的是按竺迩的用意。他想不通,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战鼓再响,歪七倒八的伤兵们立刻抖擞精神,以武器当拐仗撑起身体,他们嘴中谩骂,这个将军丝毫不管他们受的是什么伤,只要人还活着,就得给他冲锋陷阵。骂归骂,行动不可慢了,慢了亦是死罪。
大军集结汉州城下,城上守军弓弩严待。
尽管攻不下此城,也罕脸上依旧是藐视之色,他挥手,兵卒押着陈隆之到了阵前。陈隆之本就是书生外貌,如今成了俘虏,脸上污垢未洗,发髻散乱,极其狼狈,难现制置使的风采。
“城上的人听着!”也罕大喊,“你们可认识此人是谁?这人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陈隆之,现已成我的阶下囚。你们长官都已落入我手,四川已经完了,劝你们放聪明点,不要负隅顽抗,我可以让你们死痛快点!”
说罢,他脚踢陈隆之,“告诉他们,快点开城投降!”
陈隆之支起身子,没有应一句话,只是扭头憎恨地盯住也罕。
也罕顿时暴出怒气,抬脚欲再踢。
“也罕将军。”汪世显阻拦道,“陈制置不过是个读书人,又受了这场磨难,哪有力气喊出声。不如让他以笔代言,写篇劝降文吧!”
汪世显虽不是让也罕敬佩的人,但因其与自己兄弟关系尚可,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也罕收了脚,对陈隆之道:“听到汪元帅的话没有?快写!写了就留你一命,否则……”
他突然踩住陈隆之的左手,光之刀竖直插下,陈隆之只发出短促的一声痛,便已满头大汗,他的左手已被切下,没有流血,伤口处冒着滚烫的烟,切面的肉都已经熟了。
“陈制置,还是写吧!被那种刀伤到,比一般刀刃所伤的更痛。”汪世显把纸笔放了地上。
陈隆之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型轮廓滑落,他抬头看了看汪世显,又看了看也罕,再看了看前方的汉州城,最后,他握住了笔。
沾了墨的笔在手中悬了很久,也罕极不耐烦,对着陈隆之大骂,手里的刀不甘寂寞似地乱舞,扬言再不动笔,立刻就杀了他,那笔这才落下了。
笔杆发抖,字迹不稳,只书出四个字,骤然停下。
汪世显认识汉字,识那四个字为“城破被执”,想来似要说明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为何又停住不写了呢?
就在汪世显纳闷这一刻,那张纸忽被捏皱,陈隆之把才写了个开头的劝降书揉成一团。
“汉州军民应当坚守,决不可降于鞑虏,降是死,不降亦是死,何必辱国自辱……”
陈隆之冲着汉州的城墙高喊。然而他的声音止于了此话,一片泛着薄光的透明刀刃,刺穿了他的身体。
也罕没有拔刀,只是让这片刀刃消失。陈隆之倒地,已经死了。
汪世显震惊地着陈隆之,他把目光缓缓移向也罕,也罕英俊的脸已被愤怒扭曲。
“叫你写,不写!当着敌我,不把我放在眼里,该死!”也罕怒道。
汪世显被这身可怕的戾气逼得闪了腿,这一刻的也罕仿佛成了个失去智理的怪物。汪世显似乎有点明白按竺迩的用意了。
第279章 再愿出战
淳祐元年冬季的雨,下得阴寒侵骨,夜雨寺门庭冷落,没有一个香客踏进寺门,寺门除了僧人,就只有他们几人了。
张珏坐在窗边一言不发,潮湿的空气让他感到不舒服,而冷清的寺庙更衬托出几分忧郁之色。刚刚得到陈隆之已死的消息,张珏对陈隆之素来厌烦,但知他死了,以及死因后,以前的仇怨都烟消云散。
而最为陈隆之伤心的却是与其矛盾最深的彭大雅。张珏初有不解,可后来渐体会到彭大雅的感受,彭大雅从来没有用私从恩怨去看待他和陈隆之的关系。所有分歧都是殊途同归,不过是政见和做事方法不同,但都是为了同一目的,所以彭大雅不恨陈隆之,而因他的死,更产生了佩服与惋惜。
安静的屋子外,传来急步踏水的哒哒声,张珏就在窗边,望过去看一名宋兵冒雨奔了进门。
士兵四周张望,一眼就看到张珏,“张统制?”
张珏以为他来找彭大雅,可待他近了,看到衣服上有忠顺军字样,“忠顺军?”
“是,”士兵连屋都还没进,就在屋檐下禀报了,“小的来急告件事——张珍,张都统已经战死。”
张珏这一刻惊得愣住神情。
犹记张珍那张黑黑的脸和朴实憨笑,所以他得了个外号叫“张憨子”,上次见面,他还在成都向张实、杨立炫耀他的家传宝刀,扬言要比划一场,杨立用各种理由推脱,张珍着实鄙视,更以宝刀得意。想不到成都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他怎么死的?”张珏问。
“张都统携兵入绵州,至竹溪,遇蒙古兵。张都统殿后,与蒙古兵激战三日,而后为蒙古人所杀。”士兵沉痛道。详细的过程再尾尾到来。
其间王虎等也都聚了过来,他们与张珍也都相识一场,如今人已不在,无不扼腕叹惜。
“那么他的刀呢?”熊宝赶紧问。
“人都没了,你还问刀?”王虎觉得熊宝就是个生意人,不关心人,只关心宝贝。
士兵愣了下,“刀?什么样的刀?”
“就是他那柄什么都能切断,没有实体,会发光的刀!”熊宝着急了。
士兵想了想,“恕小的不知了。小的只是来通报消息,张都统的遗物去向,诸位还是另找人打听吧。既然是刀,应该随身戴着的,如果是柄宝刀,可能会被蒙古人当了战利品夺去。”
“那就糟了!”熊宝遗憾地咬牙。
“怎么糟了!”王虎疑惑。
熊宝看向张珏,“那把刀可能是这个星球上少有的能伤到老大的武器。”
张珏微怔。
“我是说可能,因为没试过。”熊宝替张珏担心。
张珏只是有所动容,但随后叹了声,“就算能伤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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