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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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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萃无所谓道:“不用怕,他被拘捕至今,都未使妖法,说明他有顾虑。他若敢动妖法,那就不仅是杀人案这么简单了,只怕惊动临安,皇帝都不会放过他。况且,你的敲山锤和我的紫香纱也不是摆设,你我联手,还怕收拾不了他吗?”
“队将能用紫香纱了?”王虎大喜。
“爹不许我用。不过我知道爹把它藏在哪里,需要时偷出来就是了。”杨萃冷冷笑道。
第37章 贪婪
被关入成都监牢已逾半月,他们像被遗忘似的,在牢中长住下来,邹明德很无奈,张珏更冒火,牢里阴暗潮湿,长期住下去对他是一种腐蚀,有空的时候,见着狱卒就问府衙什么时候提审此案,狱卒哪知道这些,没人回答他。
或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烧断铁链,溜到王翊家中,偷听王翊的调查到了什么程度。王翊自怀疑制司的人在背后动手脚后,便派了人到制司内打听,怎想触动了某人,突然下了调令,王翊不再担任提刑一职,调入制司成了个参议。
张珏听到这消息也不禁吃惊,因为自己的事把王翊连累了。不再任提刑,他已失去插手案件的资格。
“什么人下的调令?是什么用意?”差人何龙在王翊身边不平道。
“是制司向上边要的人。大概以为把我弄到眼皮底下,便于监视吧?”王翊猜道,“制司、提刑司本来互不干涉,这人有此本事,说明地位不低,权力极大。”
“会是谁?”
“恐怕也只有制司的头面人物了。”
王翊未提此人名字,偷听的张珏却得了目标。
四川安抚制置司的头面人物,权力极大的,无外乎那几个四川四路的一把手。所谓四川四路,即成都府路、潼川路、夔州路、利州东西路。张珏纳闷了,自己与这几人根本不认识,何时得罪过他们,要把自己置于死地?是不是该去拜访,打声招呼呢?
这几日在牢中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牢里的狱卒却突然出现在门前,对他笑嘻嘻。
行为反常,非奸即盗。张珏警觉,“狱卒大哥,什么事啊?”
“好事,随我出来。”狱卒开了门,把他唤出。
牢房外的狱卒休息屋中,已设好一桌酒菜。张珏更警惕,这些家伙有企图啊!
几名狱卒把他推坐到上位,旁边的狱卒还替他倒上酒,把他当了贵宾服侍起来。
酒不能喝,张珏碰也没碰杯子,对着这几位一脸堆笑的狱卒直问了,“几位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这么客气,反叫人心慌。”
一名狱卒掏出封信,“这里有老弟的信,先看看。”
难道是因为这封信让他们改变了态度?张珏先看信封,不是大人物写的,是郭荆娘的来信,而且信封已被撕开。
“为防串供,给犯人的书信,我们都会先看。这是老规矩。”狱卒解释。
并非机密文件,张珏暂不与他们计较。信中也没说什么,郭荆娘问候了他与舅舅的情况,表示出担心,并说她即将到成都了。算上寄信的时间,她应已在路上。
“是你的娘子吧?”狱卒相互嬉笑。
张珏懒得与他们解释,把信收好,“多谢几位大哥为小弟传信。”
“谢到不必,我们就是想与张老弟交个朋友。”狱卒道。
其他几名狱卒也“是啊,是啊”地附和。
张珏仍是没想通,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是什么。“几位大哥是不是有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不妨直说。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老弟客气!”几名狱卒喜色更甚,似乎就在等他这个表态。
“不瞒张老弟。有条发财的路子,不如大家一起走。”狱卒道。
真有发财的路,这几个狱卒还不自己去发了,怎么会拉上他?既然刻意把他拉上,说明缺他不可。张珏想不出会是什么事,便顺着他们说道,“那太好了,是什么好事?真能发财,小弟当全力以赴。”
见他答应,几个狱卒更高兴。一名狱卒说:“是这样的,今日碰见了马府的李管事。马府,就是马道乾的府邸,他是四川首富,有钱至极。李管事传马老爷的话,马老爷想收购一批宝珠。我们听了描述,想起那宝珠的外观不正是张老弟那几颗宝珠的样子吗?所以我们兄弟几个想征求张老弟的意思,马老爷出价颇高,而且价格还有商量,要是卖给马老爷,那可就发了大财!”
张珏大概明白了,装糊涂道:“好啊!马老爷出价定不便宜。我那袋珠子不是早给几位大哥保管了吗?拿出去卖了就是!”
狱卒们如同吃到只蟑螂,顿时憋住了,只有张珏在暗笑。
他入狱时,那袋珠子就被狱卒收去,这些狱卒瞒着他把珠子卖给马道乾,不过他偷出了狱,把珠子盗了回来。马道乾丢了奇珍异宝,当然不甘心,又出高价收购,狱卒们还想赚钱,这不就找上他了吗?现在他装糊涂,叫他们拿之前的珠子去卖,他们肯定拿不出。
“这不是不够吗?”有狱卒机智对道,“这种好事,当然赚得越多越好,宝珠越多,卖得的钱就越多。”
“是啊!张老弟还有多少这样的珠子?都拿出来。卖了钱,我们分账。兄弟几个只收点中介钱。三七开如何?老弟七,我们三。”
“不敢,不敢。”张珏连忙推辞,“几位大哥对我照顾颇多,小弟怎么敢得七?就五五分吧!”
几位狱卒目光放亮,“张老弟真是爽快人!这么说,张老弟真还有这种宝珠?”
张珏注视着这几双贪婪的眼睛,嘲笑之余,想着该怎么把他们打发掉。
“没有了,我所有的珠子,不都被你们拿出了吗?”
这些狱卒才不信,“怎会没有?张老弟把这么贵重的宝珠全带了身上?”
“可不是。”张珏笑道,“这是我的传家宝。我犯了命案,本来想用它们贿赂官府,放我条生路的。我还不打算全卖掉呢,给我留一两个吧!那些珠子现在哪儿?好久没见到了,能给小弟看看吗?”
没向张珏要到更多宝珠,张珏反向他们要起来。几名狱卒手上根本没有珠子,哪会拿给他看,脸色也沉下几分。
“我的珠子呢?它们还在吗?不会丢了吧?”张珏故意追问。
一个脾气躁了些的狱卒把手中酒杯重放桌上,“实话告诉你,前几天来了飞贼,那些珠子已被贼偷走!”
“被偷了?”张珏故作惊讶。明明是他们卖了珠子,到此还不说实话。“怎么会这样?这里可是监牢,是关贼的地方,怎么会有贼行窃?那就太遗憾了,这钱只能让飞贼去赚了。”他装出抱怨。
“所以我们才问张老弟还有没有。机会难得,现在马老爷有兴趣,出价才高,等过些时日,马老爷没兴趣了,可能白送都不会要。”
“是啊!好东西出手要快。过几天你娘子不是要来了吗?给她留笔钱不是更好,反正你都是必死的人,留着宝珠也没用。”
“我必死?”张珏惊。
另一狱卒以手肘顶了下说话的狱卒,他说漏嘴了。
张珏已知道是安抚制置司里的高官要对付他,但想不到真的下毒手往死里整。
既然已经说漏,干脆就全说了出来。狱卒道:“你这案子其实早就定了,只是没有审而已。上边已定你杀人偿命,就算你有宝珠贿赂,也没人敢收这份礼。还不如卖给别人,给娘子留钱,将来把自己尸首赎回去安葬。所以死了这份心,有多少宝物都拿出来吧!”
“是什么人?什么人要对付我?”张珏问。
狱卒们一阵讥嘲,“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那你可真糊涂。这才叫怎么死了都不知道吧!”其实这些狱卒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谁,他们也是听的上面的流言。只觉得一个将死之人,还把财宝抓这么重,还不知道自己快死了,觉得好笑而已。
“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愿与我们合伙,也无所谓。反正你娘子也快来了,等你死了以后,我们向你娘子索要也是一样的。她一个弱女子,还不乖乖把什么都交出来。”
“就是,与其让娘子受苦,不如现在与我们合作,我们分够了钱,自然不会为难她。你自己想清楚吧!”
狱卒拍拍他的肩。
他们想在郭荆娘身上打主意,让张珏拧了拧眉。
“谁在审我的案子?”张珏沉下声音问。
“当然是知府。”狱卒笑着答。
“他与制司内谁的关系最密切?”张珏问。
狱卒们反讥笑了,“黄知府与制司里的任何人关系都密切。黄知府不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么?你不知道?”
“他是制置使?”张珏惊讶,这个他到没打听过,“知成都府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制司的第一人?”
“是啊!四川安抚制置使、知成都府,这两个职位历来相兼任的。只不过黄知府以知府之职为重,制司那边由副使和另几路的官长主持。”狱卒笑他是个土鳌,连这个都不知道。
“咦?张老弟,你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居然在闪光?”狱卒说笑间,都注意到了他的衣袖。
张珏低头看,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熊宝居然在这个时候要求通讯。
第38章 谁是幕后黑手
“是什么东西?”狱卒拉开他衣袖,闪着光的是只手镯,“这是什么宝贝?看起来很贵重,给哥几个看看吧!”说着,狱卒贪婪地,竟主动去取。
这种东西怎能给他们看,张珏立刻缩了手。
狱卒见他不给,怒道:“就知道你藏着宝贝,快交出来!”说罢,欲抢。
张珏抬手,一拳揍他脸上,狱卒飞出数米,倒地就没了声音响动。
“你……”其余狱卒既惊且怒,“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起我们了!”
此屋没有外人,就他与这几个狱卒而已,既已动手,那就不可停。
不等狱卒先上,张珏跃上桌面,左右各一脚踢碎两名狱卒面部,那两人的脸如被铁球砸中,凹陷下去,碎骨刺入脑内,当即就活不了。
剩下一名狱卒拿了刀,事情发展太快,他还没搞清状况,大喝劈向张珏。张珏徒手接住,刀刃劈了虎口之上,虎口无损伤,刀身却一震,如撞上铜墙。狱卒惊得睁大了眼,然而,他随后见到了更吃惊的一幕,张珏捏揉一团纸一般,把硬直的刀身揉成了线团般的东西。他的惊讶之声尚在喉咙,却连同颈骨一起碎了。倒地时,仍是鼓眼的惊讶之色。
张珏高立于桌上,俯视屋内尸体,确定他们已死,这才拉开衣袖,打开通讯手镯。
“老大,你总算接了!”熊宝在另一头大叫。
信号很不好,画面抖动,时泛雪花,熊宝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应该是你总算开机了才对!我之前一直与你联系不上!”张珏责道。
“通讯器……摔坏了……刚才修好。”熊宝神色紧急,“你快来!救命……”
听到“救命”两字,张珏也紧张了,“出了什么事?”
“快来襄阳……他们快找到我了!你快来!”
声音与画面突然停止,手镯的光芒也消失了。
“喂!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张珏冲着手镯大吼,但已没了回音。他一阵急,试着用手镯主动联系,可那边全无反应,不知是又坏了,还是关了机。
看来情况很危急。
“襄阳?”张珏默念。他应该立刻赶过去,事不宜迟,马上就得走。
刚要出门,脚步却停下了。想起了什么,把揣在怀中的郭荆娘的信拿了出来。
“不行,我若一走了之,官府自然抓不到我。但荆娘他们怎么办?”
郭荆娘即将到成都了,他这一逃,官府必定找郭荆娘和邹家人的麻烦。
“就算走,也得把成都的事处理干净了。”他紧抓书信,“成都知府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听人说叫黄伯固是吗?名山那知县也姓黄,都是些昏官!”
话音一落,只见人影腾出,张珏已不见了屋内。
黑影窜过屋顶,惊吓到屋上的花猫,猫叫了声,浑身毛竖立,跳下房顶。
落在屋顶上的人,比猫还在轻盈,脚下瓦块细碎地响,张珏沿着倾斜的屋顶滑向房檐,倒挂着看到知府黄伯固安睡屋内。
黄伯固听到“砰”的声轻响,骤然惊醒,黑暗中一个暗影已从窗户踏入。
“谁?”黄伯固惊叫,速拔床头宝剑。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就到床前,黄伯固手伸了个空,剑被那人拿去。
“老爷?”身旁妾室惊醒,女人话还未问出,对方就着长剑把她敲晕。
“你是何人?深夜潜入本府,要干什么?”黄伯固既惊又恐,却还厉声摆出官威。
“黄知府,或者说黄制置,我不过一介草民,来请你办些事。”窗外流进弱光,恰照出张珏的五官轮廓。
“你想要挟本官?”
刷,寒光闪过,剑出了鞘,架上黄伯固的脖子。
“你……谋害朝廷命官,罪不可赦!”
“我不是早就罪不可赦了吗?”张珏冷冷道,“案子未审,黄制置已经给我定了死罪。”
“你,你是张珏?”黄伯固大骇。虽看不清面貌,但听声音极年轻,再加上他说的未审先定罪的事,黄伯固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人。
张珏轻轻“哼”了声冷笑,“看来黄制置知道我啊!我就奇怪,黄制置与我从未谋面,怎会知道我,还想置我于死地?我与黄制置有何仇怨?”
“无怨无仇。”黄伯固答。
“那未何要陷害我?”张珏手里的剑逼紧了脖上细嫩的血肉。
“受人所托。”
“什么人?”
张珏早已猜到,黄伯固并非真正幕后人。自己与他素未谋面,他怎会想到陷害自己?而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能驱使四川安抚制置使这样的一方大员,可见来头非同寻常。张珏怎么都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这样的大人物。
黄伯固闭口不谈。
“说!”张珏紧逼,剑刃已陷肉里。
“就算取走这条命,黄某也只能无可奉告。”黄伯固无畏道。
“我要取的可不仅是你的命。我若查不到这个想害我的人,那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想想你这府内上下百余条性命吧!”张珏威胁道。
黄伯固怔了怔,目光有所闪烁。
“别以为我做不到,黄制置既然插手我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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