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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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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里,太史慈也看到了有个身穿盔甲的将军,正骑了头黄彪高头马,手上捉了把大刀。
太史慈想也不想,抽出背后弓箭,簌的一箭shè去。
噗。正中韩荀肩膀。韩荀猛然吃痛,赶紧上马。飞奔逃了。太史慈毕竟只带了八百人,冲杀一阵后,杀了数千袁军,破坏了贼兵前军大帐,也就带着人马,呼啸而去。经过太史慈这么一阵乱杀,韩荀又肩膀受箭,白rì动也不敢动,只把五万大军驻扎在岸边,不敢靠近白马关一步。众将士先前还很担心,及至见到袁军不敢踏入白马关五里之内,都是放下心来。
后两rì,刘备使人下达太史慈,命令太史慈可以撤出白马驻军了。太史慈不敢耽搁,连夜撤出了白马。赶来咸城会合刘备主力。
直到两天后,韩荀这才确定了太史慈撤走的消息,也就将五万兵马驻扎在了白马关内。
当然,为了掩饰先前的失败,有必要说是经过大战,终于击退了太史慈六万大军,杀敌两万余,将白马关终于拿下了。对于自身损失的两万绝口不提,反而演变成了他的战绩。袁绍接到捷报,满心欢喜,将消息告诉沮授等人。
沮授听到后,眉头一蹙,说道:“小小一个白马就有刘备六万驻军,如此说来,这刘备兖州的人马岂不是比我冀州还要多?”
袁绍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讥讽意味,但他起兵而来,为的就是听到胜利的消息,至于这些消极的,袁绍很不屑的只当没听见:“好了,目下白马、濮阳二路关口皆下,我等即将全军渡河,战线也将拉长,粮草问题也就出来了。公与,还是你回邺城一趟,为我大军筹集点粮草吧。”
沮授眉头一蹙:“袁公明知粮草还多,为何急着筹备?”
先是带兵大将的问题,袁绍坚持颜良和韩荀,但被沮授强加反对,说此二人勇而无谋,难以胜任,劝袁绍换人。袁绍不听,执意要用他两。后又是督运粮草的事,袁绍用淳于琼,沮授又不肯,说淳于琼好酒容易误事,不可担任。袁绍偏执要用。后来,沮授又是百般的挑袁绍不是,袁绍顿时把他看得比田丰还要可恶,只不想听他说话。实在忍受不了了,袁绍又想出一个办法,既然你说淳于琼不适应担当押运粮草的事,那就让你来吧。至于淳于琼,正好带在身边,一起随中军渡河,也好建立功业。
袁绍主意已定,看他如此说,早是鼻子一哼,道:“亏你还是三军主簿,岂不闻未雨绸缪的道理?我军深入敌境,虽然暂无粮草之忧,但粮草乃重中之重,不可或缺。我派你督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敢!”
沮授没再多说,赶紧退了下去。走出帐外,不由仰天叹了口气,摇头走开。
是时,正好有许攸昔rì心腹韩吕子走过。许攸之死,皆因沮授检举。许攸死后,他的一帮心腹门徒为了避祸,都散了去,只有韩吕子因为跟韩荀的亲戚关系,这才继续得到袁绍的任用,出入袁绍帐中。
他正yù进帐向袁术禀事,脚步未歇,突然听到这声叹息,赶紧悄悄退后几步,躲入幕后帐中。直到沮授背负着双手走下了台阶,他才转出身来,朝着沮授的背影望了一眼,脑子一转,不觉诡异一笑。
在帐外稍稍停顿了片刻,韩吕子走进帐来,向袁绍说道:“主簿刚刚出去。”
袁绍嗯的一声:“你看到了?”
韩吕子点了点头:“可他好像不是很高兴,临走时还仰天长叹了一声,不知是不是他又跟袁公争执了什么?”
袁绍鼻子一哼,说道:“此种人孤傲自芳,以为自己有点主意,哪里还看得起我这做主子的?哼。再如此下去。早晚必是田丰!”
韩吕子一听。眼前一亮。田丰因为刚而犯上,被袁绍杀了的。如今的沮授脾气虽则不及田丰刚烈,但自许攸走后,他身为主簿。自然见到危险的要提醒袁绍一声。可袁绍偏偏又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只要稍有不如意的,自然把他看成‘贼子’。如今袁绍突然说他‘早晚必是田丰’,这句话的意味可是深长了。韩吕子仔细一回味。心知袁绍有杀沮授意思,不觉打起算盘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有。”从yīn暗沉思中回过味来的韩吕子赶紧呵呵一笑,上前禀事。
※※※
咸城,刘备三军驻地。
从濮阳回来的张辽,先太史慈一rì到达咸城。
颜良从顿丘出兵,直攻濮阳。张辽虽然摧其锋锐,斩杀贼兵三千余人,但由于敌众我寡,张辽只得回城坚守。直到刘备颁布撤退的命令后。张辽也就突围而出,从濮阳回到了咸城。
接下来。太史慈也从白马赶到了咸城。
听闻太史慈居然斩杀贼将淳于仲简,还差点将贼将韩荀杀了,并且歼敌两万余,刘备欣喜不已,表录二人功劳。
咸城位于白马和濮阳的中间,去两地数百里,在黄河分流的上面,乃是一个险要的关口。早在去年时,刘备考虑到与袁绍一战不可避免,乃在此修建关口,增加防御。咸城的南面,向下数百里,也就是张飞的驻地离狐。离狐位于濮水上游,也是个险要的关口,其险度在咸城之上。如果说白马和濮阳是抗御袁军的第一道关口,那么咸城就是第二重关卡,而离狐,则是最为重要,也是抗御袁军的最后一道关卡了。往离狐南下数百里,也就是著名的皇家京畿,定都。离狐的位置,也就相当于袁绍与曹cāo官渡之战时的官渡了。离狐一破,万事休矣。
当然,对于白马和濮阳,刘备之所以放弃,那最简单不过。一来,白马和濮阳城池不甚坚固,难以久持;二来,如果跟他们在河岸上相见,只怕摆不开战场;三路,贼兵远来势力甚锐,不可轻易缨其锋。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贼兵离国境尚近,供给充足,无法给刘军创造优势。只有将敌人拖入境内,将他们战线拉长了,那么他们的缺点自然也就暴露了出来。
诚然,如果将白马和濮阳兵力分散,那对于刘备来说,最是不利。所以,刘备才会直接抛弃白马、濮阳,会合重兵,集结于咸城,以待敌军。
在太史慈大军会合刘备主力的第三天,驻守濮阳的颜良所部,却是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的七万人马,又复杀奔咸城来。
咸城下,颜良身穿银铠,头戴铁盔,坐下黑sè乌骓马,手中狮头碎骨刀,威风凛凛。身后的一杆大旗,上书:大将颜良!
颜良城下叫战,刘备使人开城,摆开军阵。
将军傅彤先前驻守梁国,兖州战后,被刘备调来定都。他眼看着颜良匹夫立于马上,口出大言,心里就很是不爽,当即跃马而出,向刘备请命,要出阵对敌。刘备心知傅彤不是颜良对手,但见他又如此积极请命,也怕寒了将士之心,也就稍微吩咐他一句,叫他小心。他这边,害怕傅彤有事,只吩咐,见傅彤不济,立即杀上,将傅彤抢回。
傅彤扯马而出,手持着同样的一杆大刀,直奔颜良。颜良也不打话,将手中刀一举,扯马奔过,只照着傅彤脑袋三下,傅彤已经是气喘吁吁,不能应付。心知不是颜良对手,但也不可能就这么扯马退了回去。口里大喝一声,刀还未举出,脖子上就是一僵,头颅不知何时滚出。半截身子在马背上,被马一带,跌落尘埃。刘备身边也未料到颜良出手如此之快,马行到半途,还没来得及抢救,眼看傅彤就已经被对方三刀挂了。
别部司马廖化时跑的最快,转眼抢上前去,接住了颜良。但没过五合,廖化已经是险象环生。当胸一刀扫来,眼看就要将斩做两段,幸好旁边shè击校尉闻字反应的快,抬起手臂,一支弩箭奔至,同的一声,shè到颜良大刀背上。就在颜良稍微呆滞片刻,廖化死里逃生,立即扯马同着众位将军撤得干干净净,尽回了本阵。
颜良见到地上落了一支铁箭,心里微怒,但见刘备军中一人单臂发箭,不觉佩服的哼了声,跃马回阵,没有再追。
廖化等败了回来,又折了将军傅彤,刘军士气不免折损。
刘备正琢磨要让谁出战时,旁边张辽坐下赤兔马,手中透骨枪,身穿铁铠,肩上紫sè披风,扯马出阵,言道:“上次濮阳城下只因仓促接战,还未分出胜负就被他逃了去。今次,看我不败这厮威风!”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有文远出马,必取颜良!”(未完待续。)
第四九九:张辽马超会颜良
“你就是在青州城下斩杀我袁军大将文丑的张辽张文远?”
濮阳城下,张辽虽然与颜良有过一面之战,但当时不说天sè漆黑,火把难以辨认,就是双方接战不胜即退,也没能很好的较量一番。颜良今次突然看到张辽这身打扮,联想起文丑被杀后冀州军上下的传闻,见他胯下赤兔马,掌中长枪……而他那杆长枪分明就是文丑的武器。颜良遽然看到这根枪,眉头一挑,已经是鼻子一哼,打马上前,唬眼看向张辽。
张辽牵住赤兔马,按下长枪,点了点头:“听说袁绍手上有四庭一柱,目下是张郃、高览生死不明,文丑又死在了我的手上,只剩下韩荀和你了。既然你知道文丑是我杀的,你何不赶快纳降了,我或许会饶你一命。再说我明公爱惜人才,若能留下你这条小命,为我明公效劳,前途自不可限量。怎样?你可愿意?”
颜良突然仰天呼呼一笑:“你说的甚是有理。”。。
张辽一愣:“你答应了?”
颜良摇了摇头:“我是说,张郃、高览的确生死不明,文丑也的确死在了你的手里。这我可不能否认,但这又能代表什么?文丑?他很厉害吗?你以为你有了他的这根透骨枪,就能胜得了我吗?”
不知因何,炎炎rì头下,张辽背脊透凉。
颜良说完,已然打马冲来。张辽大喝一声,亦是扯起赤兔马,往前跃去。张辽挺起透骨枪,一股寒芒直shè对方马腹。颜良的大刀微微平举,背面一斜,忽然将张辽透骨枪上的光芒折shè了回去。簌的一声。如一道电般。shè向张辽。张辽鼻子一哼。扯马躲过,手中透骨枪再次前刺。
刘备但见场上光影纵横,红黑两匹马左右冲突,如魅似影。只叫人眼花缭乱。
“擂鼓!”
刘备一声令下,咸城城头,四个鼓架,四条jīng赤大汉。握起轰天槌,哄哄哄的敲了起来。
鼓声直如雷鸣般,震得众人心头巨颤。左右将军甲士们,人人不由手按着剑,紧绷着脸,拧着眉头,一动不动,有如木塑一般。看着眼前纷乱的战局,不觉的热血沸腾,直yù冲向战场。痛快厮杀一番。
看到jīng彩处,都是轰然叫好。
坐在燕云马上的刘备。直从在讨伐袁术的豫章战场上归来后,除了去年时在魏城下率部狙杀曹纯,就很少亲自挥剑杀敌了。他的双股剑虽然时刻挂在身旁,但差不多一年来,很少再次将他拔出来了。此刻,似乎被眼前颜良和张辽的憨斗唤醒了一般,刘备不但自身热血升腾,就连按剑的双手也似随时将之拔出,再回到以前那个无所畏惧,敢于冲在最前面,敢于与敌肉搏的热血男儿。
呛然的嗡鸣声隐隐发自他的双股剑内,似乎由于亢奋,变得肆无忌惮的颤抖起来。
剑在鞘内挣扎,似要逃脱蒸笼,逃脱束缚,还我zì yóu。
“明公!”
刘备微微一愣,眼睛收回,却发现他的衣袖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拉着,孙尚香一张疑惑的脸看着他。
孙尚香蹙起柳眉,悄悄低声说道:“你身上刚才有好强烈的杀气呀。”
刘备被她的一句话,似是拉了回来,整了整袖子,将按剑的双手拿了下来。他突然清楚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明公”,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时刻注意着,不能表现得太过高兴,也不能太过悲伤,有些事甚至不能随便去做。就比喻现在,如果说放着身边的这么多将领不用,一股脑自己冲上去杀敌,自己或许痛快了,只怕将军们未必痛快。他可以将剑当做饰品,但绝不可以随便拔出来,越俎代庖去做将军们的事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或许,就是所有上位者的悲哀吧。
称孤道寡并非我之所愿,但又能怎样?有些事情并非是你愿意做才行的,外在的推力,让你不能停止,只能向前。
刘备伸出手来,轻轻在孙尚香手背上啪了啪,轻声说道:“连你都叫我明公了。”
孙尚香一愣,眉头一蹙,暗想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你的么?难道你不高兴?他虽然嘴角一扯,露出了那么点可爱的笑容,但不经意间,孙尚香看到的,是更多的寂寞。
她不再问了,只是低下头去,蚁声道:“那我叫你玄德,你高兴吗?”
“只要你不在众将军面前叫,私下就可以。”
“私下里?那还不如叫你阿德。”
“阿德?”
刘备想要笑,但还是忍住了,伸手再次啪了啪她的小手。也怕有碍了众位将军的观瞻,将她小手拿开,鼻子里轻轻一哼:“好吧,还是那一句,只要你不在众将军面前叫,怎么都可以。”
“阿德,阿德!”
“……”
咸城城头的鼓点一响,颜良阵中的鼓声也跟着响了起来。战场上,张辽和颜良走马观花似的顷刻间对过了四十多回合。虽然双方都未露出败势,但也只有战斗中的两人自己知道。张辽一杆枪无论如何也近不了对方的身,颜良一把刀也是难以挫敌锐气。就这样再斗了二十回合,颜良暗暗咬牙:“张辽能够战败文丑当真不是侥幸,这张辽的确有两下子。看来不使出真手段,难以将他压制住了。”
张辽心里却也是惊骇:“先前还道这厮是在胡吹,现在看来,他的确要比文丑厉害许多。”
张辽自缴获了文丑的透骨枪,先前用的还不甚熟悉,后来经过多次战阵经验,也就慢慢的摸索出了其中的奥妙。此刻,眼看着颜良难缠,他心里也只好打定了主意,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以求一击杀敌。
也亏得两人坐下都是快马,这样囫囵一圈,又是十回合过去。
“颜良看枪!”
张辽暴喝一声,瞥眼见到太阳处于自己身后。乃纵起身来。借着太阳耀眼光芒。将枪送出。他手中长枪枪尖如套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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