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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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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叫道:“这是如何道理?”
刘备也想不明白,赶紧道:“三弟不要打岔,让二弟说下去。”
张飞哦的一声,点头。
关羽道:“我很是奇怪,可惜到现在我也还是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关心大哥安危,心里一琢磨,难道这些都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不敢再想,先将曹豹控制起来,等大哥回来发落。处理好这些事后,正要带兵回来,那伙人却说:‘欲要救刘大人,便是要利用曹豹这厮了。’我还不明白,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不说,只让我先将曹豹押到校场,调了他属下几千兵马,然后他们让我断后,而他们几人则寸步不离的挟制住了曹豹,让曹豹领兵向公子府上而来。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想不用我多说。”
刘备点了点头,仔细一想,恍然大悟。听关羽说来,这些人当是我安排在曹豹身边的那些刺客了。只是这些刺客何以让曹豹有了脱身之机,弄得曹豹反过来对付他们,想是其中肯定大有变故。
还有,他说了这么多并没提到木路叛乱之事,想是关羽走后不久,木路正好领兵而来,他们并未遇见,所以关羽不知也是正常。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不听还好,一听疑惑更甚。想今日要想弄明白事情的全部经过,便得非要找那传信之人不可了。
刘备便让关羽带他去看了那人,那人着伤在塌,负伤之处,都被布带暂时缚住了。
刘备看到塌上之人,心头一跳,差点叫了出来。只是关羽在旁,便让关羽先回,屏去众人。
那人看到刘备,笑了笑,道:“刘大人没事就好。”
刘备见他欲要负伤起身,赶紧扶他躺下,道:“今日不是田壮士报信,便是我刘某现在都不知身首何处了。”
躺在榻上的,正是田瑟。
田瑟道:“刘大人言重了。”
刘备想了想关羽先前言语之中始终都没提起刺客两字,当是他们并没将自己身份说给关羽听。刘备在将他们安插在曹豹身边时,便已经嘱咐过他们,让他们切不可泄露他们跟自己的关系,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讲。现在看来,这群道上之友虽然杀人如草芥,但却能言之诺守,实在令人敬佩。
不过再一想,想在那种紧急情况下,关羽问他们身份名字,他们都不告诉,想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大加怀疑不可。而关羽信之无疑,想也只有关羽这种坦然丈夫才能做的到,更是佩服起关羽的大勇来。不过说到底,关羽之所以敢做出决心,当是念及我之安危,便是宁自己被骗身死,也不放过一丝机会。而这份兄弟之谊,却是纵然豪掷千金,亦难收买。
刘备问起其中变故,田瑟便先自垂泪,然后才慢慢道来。
原来今日轮到田瑟等人看守曹豹,而曹豹当然和往常一样呆在府上。便是这些日子以来,曹豹心有畏惧,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更何况有一次他正欲使诈逃脱,终是被他们抓到狠狠的吓唬了一顿,便是自那之后变得乖多了。所以曹豹愣是在大众场合也不敢心有他谋,就是怕这些刺客剑不长眼。当然今日也不例外,被他们看得紧紧的,只是心里苦闷不堪,思索逃脱之计。
田瑟等人当然也无法知道曹豹在想什么,只是这厮从刚被看押时的忿忿不平,再到现在的畏首畏尾惶惶不可终日,便是不猜已知。想他这么被看得紧紧的,不思变才怪。只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一个想逃,而另一个,或者准确的说是另一群人,而这群人则愣是不让他逃。
田瑟道:“曹豹这厮正在堂上坐着,突然报说襄贲副将木路求见……”
刘备一听,心里道:“是了,原来关羽看见木路出来,却是去了曹豹那里。”
就听田瑟接着道:“这位木副将一进来,便是脸色难看,要屏退我等。我们自然早就在曹豹身边夹持,逼得曹豹没有答应。木副将随便看了我们一眼,只皱了皱眉头,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便是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刘备屏息而听。
田瑟道:“他说道公子应欲要夺了章吾将军的兵权,交给刘大人你,还说什么如此一来襄贲城内必将大乱。他一面说一面心中不愤,不知为什么骂起了刘大人你来……”
刘备呵呵一笑,这在情理之中,只微加解释:“公子应那时欲要把章吾军权交给我,他跟章吾是好友,又怕军权到我手上对他不利,他自然心里不愉快。”
“怪不得!”田瑟点了点头:“木路这厮骂了两句也就停了,这才说到了正题上来。只言道欲要和他联手,让曹豹跟他一起合围公子府,事成之后同投曹军……”
刘备点了点头,这句话木路跟章吾对答时说过。便是木路见到曹豹时还责备他‘你若不来这富贵可是我一人独享’,如此想来,他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指投敌曹操的事了。
田瑟说:“曹豹这厮在场上,我等在旁边,他当然一时不敢答应,只支吾过去。木路这厮一见,也不多说,只起身要走,让曹豹去送……”
刘备说道:“他这时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机关,你们这时可要小心了。”
田瑟道:“可不是么,我们当时只是大意,以为凭我们在他身侧,怎么说也叫他逃不了。”
顿了顿,继续道:“到得外面,木路这厮说道:‘我跟你们曹将军还有重要话要说,你等且退。’我们当然觉得蹊跷,便是没有退去。木路这厮也没说什么,突然走到曹豹身边,一手捉了他的手腕,大力一扯,就将他扯到了一边……”
刘备皱起眉头,叫了声:“可惜!”
田瑟沮丧道:“我们当时正欲拔剑,硬是被他抢先一步,将他夺了去。我们几个欲要反击,只听他大喝一声,原来他在门外早就布了重兵候着,便是故意将我们引了过来。他只这么一叫,门两边的重兵便是将我等团团围住……”
这之后的事当然也不用他说,刘备也可以猜测得到。
想田瑟等被阻,虽奋力力战,而事已泄,许多兄弟性命肯定不保。他一想起此事,自然不免伤心堕泪。
而田瑟好不容易逃出,本要去我府上报信,只幸遇关羽,便是将事情告诉了他,让他领兵去救。而他高明的地方,不是让他直接对付木路,却是先让关羽制止曹豹,而一旦曹豹被制住,那么就可以调用曹豹的军队来对付木路了。
再一想到关羽言中说道他来时屋内阁中尚有四五人抗拒曹豹,当是木路助曹豹平乱,只一时让他们跑入阁中坚守。而木路又没多少时间等候,便是先去了,让曹豹处理好这里再领兵过来。
再一想想,怪不得木路初见曹豹身后之人时有点熟悉的感觉,想是他想起了他在堂上所见的那批刺客,所以这才突然惊觉。
不过那群刺客之所以让关羽断后,便是不让关羽先现身让木路发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曹豹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刘备心里这么一想,顿时澄明,想怪不得曹豹一直萎靡之态,原来他是受制刺客,心里颤惧。
再一想到自己第一眼见到曹豹身后的那群人时的感受,想怪不得自己当时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原来他们还真是自己派在曹豹身边的那些刺客。只是自己跟他们都不大见面,不可能所有人都那么熟悉。而他在这群人里,除了认识吴求外,便只是田瑟了。可吴求已去了兖州到现在未回,所以一旦没看到田瑟,心里自然不免失落。
刘备想到这里,豁然开朗,只是现在不便接他回府,只找人医治伤口。只一想到刺客只剩五六人了,便是心头难过。又怕这几人应付不过来,则思出去后当挑选精壮之士再为补充。不过一想曹豹刚受惊,想他现在一时当不敢乱动。
刘备安慰两句,转身告辞。
刚一回府,便接到曹操书信。拆开一看,却是曹操同意明日交换人质了。
刘备闭目遐思,想这‘军师’到底何人,明日一见可知。
第七三:文士与武将
襄贲城南门城外有座山丘,顶上甚是平坦,树木甚少,大石光秃。
上面已经摆了两张木案,两条席子。
刘备让部队在下面停留,带着张飞上山。
对方来的是一个清瘦的青年,一身素雅,文士打扮,背后插一柄宝剑。只见他迎风而来,清须扑面,甚为清朗。
文士身后跟着一个容貌短小,但气势甚雄的武将。
刘备上前作揖,笑道:“为曹操出谋划策,致我兵败者,可是这位先生?”
文士不答反问:“不见我面,便不放于将军者,想是这位大人?”
刘备哈哈而笑,他交换人质的确是有前提。便是在交出于禁之前,他要见一见这个数次挫败他的军师,到底是何许人也?
刘备也不急于问对方姓名,便是看了文士身后的武将,对其作揖,问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武将高声答道:“某乐进!”
刘备点了点头,笑道:“久闻文谦将军大名,鄙人平原刘备。”
乐进惊咦他何以知道自己姓字,只微微错愕,便即点了点头,并不作答。只眼睛逼视张飞,怕他有任何举动。
张飞见他看自己,便是圆睁双眼,胡须飞戟,也是瞪视着他。
刘备想了想,怕他两就这么瞪视着,要是谁看不惯对方动起手来,那可不好说,便是哈哈笑道:“先生,我有许多问题要向你请教,不若先让他们退下,免得耽误先生你的时间。”
文士笑问:“要请教也可以,只是我要问下平原可带酒否?若无水酒助兴,不然好生无趣,便是弄得口干舌燥,想亦平原也不乐见。”
刘备哈哈一笑,早是让张飞准备的酒什放在了木案上。
文士一见,笑道:“这便好说。”说着箕踞在席,伸手就倒酒喝。
乐进吱啧一声,皱气眉头,赶紧道:“军师这……”
刘备见他的神情,早是猜到,便是打住文士,道:“先生慢饮,我想先赏一杯水酒给我三弟,你看可否?”
张飞一听,还尚未明白其中意思,便是赶紧笑道:“还是我家大哥对我好,呵呵,俺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上前抓起案上酒壶,自己倒酒。
文士只把酒倒得哗哗响,完了,将满盏酒一递,举向乐进,笑道:“嗯,平原所言不错,他两每人喝一口好都退了去,省得滋扰我们。”
乐进接到水酒,便是一愣,想要开口,只一时皱眉。
刘备逼视着他,看他有否胆量。
张飞一口到底,把盏重重一放,叫道:“厮不敢喝,我便代厮喝了!”
乐进只鼻子里重重一哼,将酒一泯到底,这才摸掉胡须上沾的酒渍,直言道:“军师,这厮等所带水酒便如何马上就饮?就不怕这水酒里放毒?”
张飞一听,恼怒骂道:“这厮如何看扁我等!”
刘备赶紧道:“将军既然知道有毒,却如何要饮?”
乐进道:“我饮了毒酒,只教尔等莫要小瞧了曹公!”
说完,拔出腰刀,转身对文士道:“军师,趁我现在尚未发作,便是请军师先行,我抵住这两小厮!”
刘备一见他这气势,便是暗暗赞叹。这乐进虽容貌短小,但胆子甚烈。想这军师代曹操而来,便是如同‘两国’之使节,而国与国之间最重尊严。乐进便是为了维护曹公之威,宁愿自己冒险饮了‘毒酒’,也不让我等小瞧,便是此一行径,当叫人不再小觑。
张飞见他拔刀,便是赶紧抖动丈八蛇矛,欲要前来。
刘备手一制住,正要开口,只见这文士笑向乐进:“乐将军多虑了,想平原何人?此乃仁义之君,他如何做此卑劣之事?还不收了兵器,向平原赔个不是吧。”
乐进一愣,见文士淡然处之,也就退回两步,只不说话,也不赔礼。
刘备哈哈笑道:“不敢不敢!乐将军受惊了。”
乐进见自己喝下‘毒酒’并无他事,便是知道自己多虑了。只被刘备这么一说,更加燥立不安,鼻子里哼的一声,脸上难看。
文士一见,笑道:“乐将军且到山下等候,我和平原还有要事要谈。”
刘备也是哈哈一笑:“三弟,你也在山下等候吧。”
张飞瞪视了乐进一眼,见乐进动他才动。乐进也是同样心思,他虽然担心军师安危,但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想亦没事,也就下了山去。
他们一走,刘备也坐了下来。自酌一盏,又给他盏中添满,举盏道:“先生请!”
文士却摇了摇头,并不接酒,而是在怀里揣摸着什么。
刘备一怔,待他摸出一包物事,这才哑然失笑:“先生所带可是饮酒之物?”
文士打开外面包裹着的油布,里面却是一颗颗包壳花生。花生硕大,炒得甚是清脆,一看便知。这两木案拼接在一起,中间并无缝隙,搁那一放,便是两人随便伸手都能抓的到。
文士点了点头,道:“平原可会食此物?”
刘备抓起一颗,捻开,两颗花生仁早丢嘴里,嚼起来香脆无比,孜然有声,便是连连点头:“嗯,我小时候在老家地里就经常同伙伴们偷别人家的花生,然后挖个洞和着泥土烧着来吃。”
文士呵呵笑道:“平原的吃法不但别出新裁,就连此物之名也是不同一般。”
刘备随口说来,只忘了自己现在已经‘穿越’了,赶紧笑道:“先生称此物叫什么?”
文士道:“我们那边都叫长果。”
刘备呵呵一笑:“叫法不一样,但只要都是此物,都能吃就是。”
文士笑了笑,也磕起长果。刘备再次举盏,却都饮了。两人便在案前,一面吃花生一面饮酒。刘备笑道:“我今日找先生,却是有几点疑问,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文士磕着花生,说道:“平原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问了。”
刘备想了想,说道:“先生围我等日久,见我……”
刘备还没说完,文士就纠正:“不是我围平原,是曹公。”
刘备呵呵一笑:“嗯,曹公围我等大营,见我等久久不出兵,而郯县城固,便是两边攻之不下,想那时定然焦急不已。于是,曹公便使出一计,突然杀往英山。而英山乃通往北边粮道,又控制沐水,便是占领此处以为诱敌之计。想英山如此重要,你们肯定猜到我等定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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