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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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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太谦!”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跳舞的舞娘,听得王允一番话,吕布摆了摆手,大咧咧的对王允说道:“司徒家中小姐,乃是万金之躯,怎是某这般粗人想见便见得的!既是小姐有所馈赠,末将怎敢不受?司徒尽可请小姐前来相见!”
朝吕布微微欠了欠身,王允脸上保持着略显谄媚的笑容,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巴掌。
听得两声巴掌响,立于刘辩身后的貂蝉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很是幽怨的看了刘辩一眼。
貂蝉的眼神中,流露着无尽的凄苦和不甘。看到她那双满是幽怨的眸子,刘辩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
可事已临头,他也无法挽回貂蝉与吕布相见的局面,只能朝貂蝉缓缓的点了下头,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轻挪莲步,走到珠帘前,貂蝉又回头看了刘辩一眼。当她重新扭回头时,眸子中的凄苦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背对着刘辩,使得刘辩没有看到她的笑容,否则刘辩一定能从她的笑容中,看出无尽的哀怨。
掀开珠帘,貂蝉聘聘婷婷的走进前厅。正与王允说着话的吕布听到有人掀动珠帘的声音,很是不经意的朝小门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吕布的视线就再没能从貂蝉的身上挪开。
貂蝉穿着的是一身大红的罗裙,罗裙的领口,就犹如初见刘辩时那般开得很低。半截雪白挺翘的小丘若隐若现,要比完全袒露还多出了几许朦胧的诱惑。
纤纤柳腰上,系着一条大红的丝带。紧紧勒着的丝带,将她那原本就仅可一握的纤腰,勒的越发纤细。
飘飘然如同仙子般从后堂走出,貂蝉在吕布的眼中,就好似一朵正盛开着的菡萏一般娇艳。
轻移莲步,走到吕布身前,貂蝉跪坐在吕布面前的矮桌对面,双手捧着金灿灿的发冠,递到了吕布眼前,轻启朱唇,柔柔的对吕布说道:“奴家久闻将军大名,做了这顶发冠,还望将军笑纳!”
看到貂蝉的绝代容颜,吕布只觉着魂儿早已飞了一半,方才那几个还算得上有几分姿色的舞娘,若是此刻还在他眼前轻舞,恐怕他也会觉得那曼妙的舞姿不再如同刚才那般优美。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貂蝉,吕布只觉着再美好的珠玉,在眼前这如同天工雕琢的人儿面前,也变得再没了光华。当貂蝉递上发冠时,吕布赶忙欠起身,双手接过发冠,右手的小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触碰了一下貂蝉那白嫩的手背。
吕布的小指触碰在貂蝉的手,貂蝉如同触电一般赶忙将手收回,低着头,俏脸早已是羞红一片。
面颊红润,更是给天仙般的貂蝉增添了几分美艳。
双手捧着发冠,凝望着跪坐在矮桌对面的貂蝉,吕布舔了舔嘴唇,长身坐起伸出一只手,好似想要搀扶貂蝉起身一般。
低垂着头,满面娇羞的貂蝉轻启朱唇,柔声对吕布说道:“奴家为将军戴上。”
听得貂蝉要为他戴上发冠,吕布赶忙将身体前倾,毫无防范的把脑袋伸向了貂蝉,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凝望着他眼前的貂蝉,几乎快要馋的流下了馋涎。
一旁的王允眼见吕布露出这般丑态,脸上漾满了笑意,伸手捋着胡子,并不阻挠吕布凝视貂蝉,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
伸出纤纤玉手,帮着吕布将头上的发冠解下,轻轻放在一旁,貂蝉把她赠予吕布的那只发冠罩在吕布的发髻上,尔后帮他插上了发销,又低下头跪坐在吕布的矮桌对面。
“小姐……”当貂蝉为吕布更换发冠时,吕布只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直朝鼻孔里钻,貂蝉帮他戴好发冠收回双手,跪坐于对面,他有些失态的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想要将貂蝉搀起。
当他伸出双手时,陡然想到眼下是在王允府上,而面前跪坐的可人儿,则是王允的女儿,如此失态着实于礼数不符。
想到这一层,吕布有些尴尬的将手收回了一些,却并未完全收回,扭头朝王允看了一眼。
“下官欲将小女许于将军为妻,不知将军……”见吕布扭头看他,王允一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只把话说了一半,就再没接着说下去。
吕布早先已然娶妻,可见到貂蝉如此倾城国色,哪里还能想到这一层,赶忙从桌后走出,跪拜在王允的桌案前,双手抱拳深深一躬,高声对王允说道:“丈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见吕布跪拜在地上,王允赶忙起身,从桌后走出,将他搀起,对他说道:“将军勇武过人,且是相国义子,下官将小女嫁于将军,小女也是寻对了人家。”
搀着吕布站了起来,王允扭头对貂蝉说道:“女儿,为父年岁大了,有些不胜酒力,你且陪着吕将军吃酒,为父去后堂歇息片刻。”
“诺!”跪坐在地上,貂蝉轻轻的应了一声。
貂蝉的嗓音柔美清婉,仅仅只是一个“诺”字,已是让吕布魂外,几乎寻不着了南北。
见了貂蝉,正愁王允在厅内,无法向她倾诉爱慕的吕布,听闻王允要去后堂歇息,心内是一万个愿意,赶忙躬身抱拳对王允说道:“小婿恭送丈人!”
向吕布告了声退,留下貂蝉在前厅陪着吕布,王允快步走进后堂。刚进后堂,他就看到刘辩与邓展正站在珠帘后的角落中,望着前厅内的貂蝉和吕布。
“殿下!”进了后堂,王允双手抱拳,深深朝刘辩一躬,小声说道:“那吕布已然看中了貂蝉……”
“看那吕布倒真个是对妹子一见倾心!”看着前厅内正拉着貂蝉坐在一处虽说一脸惊艳,却并没有做出轻薄之事的吕布,刘辩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轻声说道:“若是他二人就此在一处,倒也是桩美事。”
“明日臣下便去请董卓前来。”立于刘辩身前,王允悄声说道:“想来用不许久,董卓定会身首异处!”
刘辩点了点头,看着前厅正逢迎着吕布的貂蝉,他的心内竟隐隐的泛起了一丝疼痛。
这阵疼痛并非意味着他对貂蝉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情感,他心内疼痛,只是因亲自参与了一场以柔弱女子为棋子的阴谋。在这场阴谋之中,恐怕真正受伤最深的,便是即将夹在吕布与董卓之间的貂蝉。
前厅传来吕布倾诉衷情的轻语和貂蝉应和时发出的轻柔“嗯”声,听着这些声音,刘辩缓缓闭上眼睛,待到重新睁开眼睛时,他对王允说道:“此事便交于司徒处置,本王先行告退!”
双手抱拳,躬身目送着刘辩与邓展从后堂的小门走出,王允站直了身子,走到珠帘旁,朝外面看了一眼。
正在前厅内的吕布长跪起身,双手捧着貂蝉的玉手,一双眸子中早已没了先前急色的神采,有的只是浓浓的眷恋,而貂蝉则是满面羞红的将头侧向一旁,并不与吕布双目相接。
领着邓展,从司徒府后堂的小门走出,刘辩穿过一条栽满了树木的小路,行进时,他的脸色青灰,表情也很是难看。
“殿下!”跟在刘辩身后的邓展见他面色不好,轻声说道:“殿下莫不是也看上了貂蝉姑娘?”
“扯!”邓展的话音刚落,刘辩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回头指着司徒府内堂,对邓展说道:“貂蝉乃是本王认下的妹子,兄妹之间如何会有如此不堪之事?那吕布也算得是个人杰,本王心痛的,并非将貂蝉推到他的面前,而是心痛貂蝉还有一些日子要去侍奉董卓老贼!”
第262章 有没有别的办法
晚风徐徐吹拂着水塘边的垂杨柳,一条条柳绦随风轻摇,就犹如被淘气孩童扯着的秋千一般,来回荡漾着,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根根细长的柳绦上,也镀起了薄薄的银光。
双手抱在胸前,背靠柳树站着,刘辩的视线却停留在水塘边坐着的貂蝉身上。
月儿如同头天晚上一般皎洁,夜空中不时的会飘过几朵如同被墨染过似的云片,将月亮遮住,可很快它们就会又被风儿吹开,皎洁的明月依旧会从云层后面露出脸儿。
水塘边的貂蝉并不晓得刘辩站在柳树下正望着她,她双膝屈起,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仰头望着明晃晃的月亮,一副沉思的模样,不晓得在寻思着些什么。
站在柳树下,看了貂蝉许久,从貂蝉凝望月儿的举动中,刘辩看出她此刻心内一定是有着难以言说的凄苦,有心想要开解她两句,抬脚向水塘边走了过去。
太过专注想着事情的貂蝉,并没有听到刘辩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她只是仰着头,脸上漾着一抹略带些凄苦的笑意,凝望着夜空中那轮圆圆的月亮,两行清泪正顺着脸颊滑落,泪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晕,就犹如她粉嫩脸颊上挂着两颗珍珠一般。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走到貂蝉身后,刘辩负起双手,仰头望着那轮明月,悠悠的说道:“小妹坐于这水塘边,凝望明月许久,并无其他动作,只是痴痴的发笑,可是心中有了挂碍?”
正仰头凝望着明月,陡然听得身后有人说话,貂蝉吃了一惊,赶忙抬手擦了擦泪痕,站了起来,可她离水面太近,岸边的青石上又生着些许青苔,站起时她脚下一滑,仰身就朝水面倒了下去。
刘辩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搂住。
纤腰被刘辩搂住,与刘辩四目相对,貂蝉俏脸一红,忙乱的从他怀中挣脱,站稳后朝刘辩福了一福轻声说道:“夜已深沉,哥哥如何不睡?”
“妹子深夜思念情郎,尚未安睡,我这做哥哥的,又如何睡的安稳?”刘辩将双手重新负于身后,朝貂蝉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吕将军器宇轩昂,且又身负上乘武艺,当今世上恐无敌手,妹子与此人一见钟情,也是在所难免……”
“哥哥……”刘辩一番话,恰好说到了貂蝉的心窝儿里,她羞红着脸颊,低垂下头,娇羞无限的唤了刘辩一声。
晓得王允与刘辩是想要她从中挑唆吕布和董卓,貂蝉心内起先还是有着几多凄苦,对吕布也怀着几分惧怕。可真的见了吕布,吕布对她的绵绵情意和那轩昂的英雄气度,很快便将貂蝉怀春的心扉儿打开。少女怀春的芳心一旦打开,惧怕也旋即转变成了仰慕。
仅仅只是一面,吕布就已是给貂蝉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坐在水塘边,她甚至想过,与吕布相识就是上天给她这薄命女子最为厚重的馈赠。
看着满面娇羞的貂蝉,刘辩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对貂蝉说道:“哥哥不想要你受伤,可这世间却有许多事并非哥哥一力能够承担……哥哥的肩膀太窄,不能为妹子扛起整片天空,却是要眼睁睁的将妹子推进火坑……”
“哥哥无须再说!”刘辩说出这样一番话,貂蝉明白他并非出于虚伪,想到她明日还要逢迎董卓,貂蝉那俏美的容颜瞬间黯淡了许多,带着些许娇羞的神情也被一片无尽的落寞取代,幽幽的对刘辩说道:“妹子晓得哥哥心意,只是董贼不除,天下难安。妹子这一身清白,与万民百姓相比,与大汉社稷相比,又算的了甚么?”
貂蝉这句无奈中又透着不甘的话,听在刘辩耳中,顿时使他心如刀绞。他真想一把将貂蝉搂进怀中,告诉她将来一定要让她和吕布走到一起,而不用去侍奉那行将就木的董卓。
可眼下箭在弦上,除了让貂蝉继续依照计划行事,他根本没有其他能够扭转事态的办法。若是为了保住貂蝉的清白,而贸然前去行刺董卓,恐怕最终只能落个事败身死。
低头站在刘辩身前,貂蝉幽幽的叹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明日妹子恐是要随那董卓走了,哥哥可否为妹子做一件事?”
“何事?”看着面带凄苦的貂蝉,刘辩轻声对她说道:“但凡妹子所托,哥哥定然会想尽办法,帮妹子促成。”
貂蝉低下头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才伸手到怀中掏出了一只珠串,递给了刘辩,对他说道:“这只珠串是当年妹子在宫中做那貂蝉官时先皇赏赐,妹子始终留于身边,今日便交于哥哥,赠予吕将军,至少它是在妹子尚且清白时最后触碰过的……”
双手接过那只珠串,刘辩先是朝捧在手心中的珠串看了一眼,随后抬起头看向貂蝉,很是心痛的唤了声:“妹子……”
貂蝉并未答话,她转过身,抬起一只手臂遮在脸上,眼泪早已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窝中滚落,抹在了那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上。
手中捧着珠串,看着貂蝉的背影,刘辩心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尽在心头。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想要说话,喉咙里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竟是连半个字也没能说出。
面朝貂蝉的俏背,却半句开解的话也无法说出,刘辩双手抱拳,朝貂蝉深深一躬,转身大踏步向着王允的书房走去。
王允书房内,还亮着昏蒙蒙的烛光,显见他还在为明日宴请董卓做着筹备,此刻并未睡下。
走到书房门外,刘辩抬手轻轻叩了叩房门。屋内先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待到收拾东西的声音止住,里面传来了王允的喊声:“进来!”
听到王允说话,刘辩拉开房门,抬脚走进屋内。
跪坐在矮桌后的王允,见走进屋内的是刘辩,赶忙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臣下不知是殿下来到,有失迎迓……”
“司徒莫要说这许多!”刘辩朝王允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本王前来,乃是有一事与司徒相商……”
“殿下可是为貂蝉而来?”刘辩刚说有事相商,王允赶忙说道:“貂蝉若不赠予董卓,恐难引得吕布与董卓反目……”
“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歪头看着王允,刘辩眉头微微拧起,对他说道:“若是要那吕布与貂蝉在司徒府中相会,过些日子,待到吕布与貂蝉如胶似漆,难以割舍,再……”
“恐会传进董卓耳中。”刘辩的话尚未说完,王允就摇了摇头说道:“长安城内,遍布董卓眼线,若是此事传进他的耳中,恐怕再将貂蝉赠予他,他心内定会一片了然。”
“如此说来,果真无有他法!”王允断然否决了刘辩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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